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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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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滂沱后的清晨,纵然是仲夏也依然有几分凉意,但那清新的泥土气息又是那样的宜人。
  而正是这样一个清晨,却是他们将要分离之刻。
  “月,月,月……”
  想到即将的分离,她不安的一声声唤着他,是那么的不舍他的离去,纵然明知他必须回到悠然谷疗伤。
 
  轻轻抬起她的下颚,美丽的小脸红艳娇媚了几分,就似是被雨露滋润了的花朵,尽显了小女人的媚态。
  “宝贝,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还有一个多月,我在悠然谷等你。”他那浑厚而悠扬的嗓音,如有魔力一般,轻轻将她心中的不舍拂去,给予了她等待的动力。
  “嗯,听音怎会忘?到时,只要你伤势痊愈,你可要给听音最为盛大的婚礼。”
  “好。”
  “而且听音要穿白色的婚纱。”
  “好。”虽不知她所的婚纱是何物的,但只要是她想要的,他便给她。
  两人绵绵情意,窃窃低语,依然不能阻挡分离的在即。
  知她看着他的离开,会让她伤神,便点了她的睡穴,在她平静而甜美的睡颜上落下最后的一吻,“音儿,我在悠然谷等着你。”末了,他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而找寻了南宫寒灵一夜的南宫寒澈,带着满身的疲惫回到苑中,推开厢房门的一刻,一阵让他迷恋的馨香淡淡飘来,他蓦然一愣,“音。”
  之间在床榻之上,她静静而眠,甜甜的笑挽在唇边,让他也不禁疲惫全消。
  轻放脚步,走到她身边,痴痴的看着她的睡颜,指尖柔柔的勾勒着她唇畔的笑。
  自从尊龙归来后,她便未再笑过了,如今也不知她是否梦见了美好,而终是是笑了,也让他觉得一切都值了。
  “哥哥,你与嫂子可起身了?”
  一声唤在厢房外响起,南宫寒澈知是妹妹,怕妹妹扰了人儿的好梦,轻轻为她掖好被角便迅速走出。
  “嘘,音还在睡,别吵扰到她了。”他走出便顺手关上而来房门,低声道。
  南宫寒灵点点头,“那我等嫂子醒来,再和她说话。”
  南宫寒澈一愣,惊异于一夜间的变化,失踪的人儿回来了,妹妹也主动与人儿和好了,虽不知这一夜间发生了何事,但如此一来也不是不好的。
  而此时管家匆忙跑来,气喘吁吁道:“王爷,不好了,宫里传来消息,凤王病倒了。”
 
  南宫寒澈一愣,“怎么这般?昨夜陛下还安然过生辰呢。”
  “不知,只是听说,凤王昨夜一人在雨中站了一宿。”
  南宫寒澈闻言,却松了口气,淡淡的回眸望向厢房之中,后又对管家道,“准备朝服,本王这就进宫探望。”
  “是,王爷。”
  当二人的身影离去后,南宫寒灵悄悄的推开了云听音厢房的门。
  房中清香幽幽,布置淡雅,可如此一淡雅厢房在南宫寒灵的眼中,早已成了鬼魅污秽之物的巢穴。
  她虽怕几番欲转身逃离,但想到自己的哥哥,便又鼓起勇气,走向那恬静的睡美人跟前。
  在看到云听音的那一刻,她几乎连呼吸都不敢了,屏住呼吸,全身发颤的将那神秘男人给予她之物悄悄的塞进了云听音的玉枕之下,后她便如似有鬼魅追逐一般,狼狈而慌乱的连滚带爬的出了厢房。
  也就是在南宫寒灵出厢房的一刻,云听音的玉枕之下便起了变化。
  起先只是微微的电流闪过,慢慢的电流如绳子将云听音全然笼罩在内,但又奇迹般的并未伤她分毫,后那枕下之物便消失了无踪了。
  房中又恢复如常,似是何都不曾发生过一般,人儿也依然在酣梦中悠然而眠。
  梦中,他凄然而孤寂的看着人儿与南宫寒澈恩爱缠绵,终还为南宫寒澈生下一子,幸福围绕着他们一家,只有他一人是被他们排斥在外的,只能看着,孤寂着,心碎着……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愿离开,可就是这样一个愿望,都不被允许,吵杂与突如其来的人潮,将他与她分隔卡莱,且越来越远了。
  慌乱中他想呼喊,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来,不禁伸手向她挥动着,希望她能看见,可她眼中似乎只有另一个男人,任由他如何挥舞双手,她都未发觉。
  当他绝望之时,一阵温暖包覆了他的手,他蓦然叫道,“听音。”
  然,一阵光亮突然早来,刺痛了他的眼眸,不禁用手遮挡,却听见,“光儿,光儿,你终于醒了,快,快叫御医。”
 
  睁眼发现是在自己的寝宫中,不禁送了口气,人儿并未远去,一切都只是梦而已。
  卷二 和亲王妃 第六十七章
  一番检查后,御医恭敬禀报道,“回太后,陛下只是偶感了风寒,为臣已开了方子煎药,喝上两幅汤药便好了,再多做修养便可。”
  “嗯,好,快将汤药呈上。”东方兰馨迫不及待道。
  感了风寒?南宫陵光诧异道,“母后,儿臣怎会病了?”
  虽心疼儿子的病了,但依然责备他道,“你这孩子,在雨中站了一夜,能不病吗?”
  “我在雨里站了一夜?”他只记得,是去淋雨了,但未想到自己会淋了一夜的雨。
  但疑惑也生在心,一点雨能让他着凉?不禁暗暗驱动天地三绝火,顿时一阵异常的骚动在体内与三绝火对抗,这般一来虽不至于让他丧命,但却也压制了他的力量,看来有人是想让他短时间内使不得力量了。
  可又是谁这般做呢,如若还害他昨晚便可以动手了,为何只是压制他的力量而已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了淡淡的是,那人的武艺绝非他之下,且还可说是克制与他的,但,到底又是何人?
  蓦然间,他似想起了些什么,焦急的问道,“母后,儿臣昏睡之时,可有人来看望过儿臣。”
  见他焦急状,东方兰馨诧异道,“你一直不醒,我都焦急的欲抓狂,那还有心思让些旁人来搅扰你,不过都在外候着呢。”
  “快,快让他们进来。”
  随着络绎不绝的问安人群一一到来,南宫陵光又从满怀希望变为失望,落日鲜红宣告着一日将过,但那人依然未出现。
  他从不知,原来等一个人的出现,是这般的让人神伤,这般的累。
  放弃吧,这女人已经用她的行动回应了他的情意了,该放弃了,他这般规劝着自己放手,但那心头的不舍却猛然撕裂了他的心。
  蓦然间,他一咬牙,既然你不来,那朕去找你,总行了吧。
  夕阳的鲜红柔柔映照在她恬静的睡颜,房中一片静谧,只要那熏香幽幽,轻烟袅袅将她缭绕。
  傍晚风依然有着让人难耐的热意,一阵拂来掀动了那芙蓉帐幔的轻轻撩动在她的颜面上,将她柔柔的搅醒了。
  纤细的眼睫微微颤动,一丝似是水波荡漾的温柔光芒,柔柔溢出,迷离惺忪却又分外的慵懒,担忧在突然间清明了。
  “月。”她惊恐的唤道,不顾那罗衫难掩曼妙,奔跑向窗边。
  可窗外除了那夕阳的幽幽西沉,哪里还有她思念的男人。
  难道昨夜的一切皆是梦吗?
  那些至今都让她倍感幸福的,与他激情的缠绵,难道真的只是梦一场吗?
  失落如似那夕阳,愈是西沉愈黯然了。
  此时,又是一阵带着热意的风吹来,将她那几分凌乱的发丝轻轻拂开,那绵雪般白皙的半掩酥胸前,点点红印在上,似那飘然落于雪地的梅花朵朵。
  指尖轻轻抚过那些点点的淤红,娇羞而妩媚得笑终于是驱散了美丽小脸上的失落与黯然。
  解下罗衫,立于铜镜前,平时清冷的小脸,多了几分雨润红杏分外娇的媚态。
  曼妙之上几乎都染满了他的痕迹,星星点点从纤细的颈脖,到那迤逦雪峰,妖娆的纤腰,修长如玉的美腿···
  想到他在那每一处温柔的吻,不禁面红耳赤,却也让体内的骚动莫名而起,不禁将自己抱紧。
  从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云听音纵身跃起,轻盈落入了屏风后的浴桶中,水波轻轻涌动后,她如似那清水中的芙蓉,清丽怡人。
  推门而进的人,动作极为轻柔,但见床榻上无人,又见那地上的罗衫凌乱之时,又现了惊慌,“音,音你在哪?”
  一阵悠闲地水声在屏风后响起,在那夕阳余辉的映照下,人影依稀投映在屏风上,如莺鸣般悦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王爷何事惊慌?”
  然,在外的南宫寒澈却红彻了俊彦,君子的转身向背对着她,“没……没什么,只是来看看你可曾醒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了。”
  “一天了……。”她的话语幽幽柔柔轻轻,几乎不可闻,“月已经离开一天了。”
  “南宫陵光病了,你作为凰应该去问个安了。”虽不情愿,但依然得说,这是律例,从臣子命妇都必须遵循。
  “病了?”云听音一愣,“何病?”
  “偶感风寒而已。”
  “偶感风寒?”云听音诧异不已。
  “听说是昨夜他在雨中站了一宿所致。”
  云听音弯眉不禁轻蹙而起,疑惑顿生。
  想想,让一团火感到风寒,那势必得让那团火的炙热降置燃烧点之下,且南宫陵光有天地三绝火护身,那火绝非一般寻常火焰,让其降温已是难事。
  可如今有人能让三绝火失去作用,还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其南宫陵光着凉,有这等能力与之抗衡的,那人必定也是圣兽。
  而能将五行属火的朱雀克制的只有五行属水的玄武了。
  “北堂执明。”她低低的呢喃道。
  “你……你……昨夜去哪里了?”南宫寒澈知不该问,以他们当初的协议,她是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问的。
  一阵水声哗啦,可知人儿已起身,脑中顿时浮现她满身晶莹水珠沿着那曼妙流淌而下的诱人画面,悸动顿时便搅扰了心神,还未等到她回他话,便似是逃一般的冲出厢房,就算已回到了书房,呼吸与心跳也久久难以平静。
  夏日的夜漫漫,如似慵懒而妩媚得女子,轻轻洒下的如墨青丝,夜风便似那青丝的撩动,轻柔中淡淡的凉意,拂去了白日的燥热。
  云听音抱琴走向院中,月色清朗,星空璀璨,这样的夜市最为惬意的。
  本欲独自一人欣赏这美好的夜,却突闻娟子的一声惊叫,便知难得的独处又被打扰了。
  “独自一人月下抚琴,好情趣啊,凰王妃。”
  酸而涩的声音传来,云听音却当未闻,尖尖十指轻轻拨动琴弦,悠扬而飘渺之声顿时如烟四散。
  曲调轻而柔,如似少女风中舞动的纱袖,轻飘飘,也似那随风而至的飘渺花香,若有似无,却又是那般沁人心肺。
  将他心头的苦涩慢慢抚去,独留一丝清新的飘渺在心间。
  走到她身边坐下,聆听着她的琴声,专注的看着她,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她觉得她变了,清冷不复从前的时常缭绕与她,虽依然在眉眼间可见,但更多的是娇红妩媚,似是雨后怒放的艳丽花朵,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只是不知是谁用雨露滋润了她,令她这般撩动人的心弦。那方才被她琴声所安抚的心,又再度起了纠结。
  一曲终了,他问道,“为何不来看朕。”
  款款起身走向一旁,并未答他所问,“你不是病了吗?”
  “你也知道朕病了?”他就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孩子。
  未理会他的别扭,端起茶杯,指尖沿着杯沿抚过一圈,道,“偶感风寒!陛下,一团火会得风寒,是多奇异之事呀。”
  南宫陵光也非笨人,她话中之意,他当然明了,也正他心中所疑,垂眸片刻后,“听音,你觉得是何人而为?”
  云听音眉眼未抬,依然专注于指尖那点不经意间沾染的晶莹茶水,“不知。”她直接了当。
  “朕的天地三绝火被压制了。”
  闻言,云听音蓦然抬眸望向他,掀起一阵清香的风闪至他的面前,执起他的手腕轻号其脉。弯眉间悠悠泛起涟漪一阵不知北堂执明用了何种手法,竟然能将寒气注入南宫陵光的体内,牵制住了天地三绝火,短时间内天地三绝火是无法驱动了,可北堂执明为何要这般做呢?
  见她眉宇间为他泛起担忧之色,一丝丝蜜意如同细流润入心中,安抚她道,“朕没事的,只是暂时驱动不了天地三绝火而已,其他并无大碍的。”
  云听音倏然起身,严谨对他道,“陛下,立刻回宫去,切记离水而居,且在居处不间断常燃火盆。”
  见她严肃状,他也不多做迟疑,只是回头向她道,“明天进宫来问安,好吗?”
  “嗯。”
  得她应承,他笑得如似孩子般天真,后消失了。
  也是在南宫陵光你消失之时,南宫寒澈便到了,只见他目光飘忽不定,似是在找些什么。
  “南宫陵光已经走了。”云听音毫不避讳的自若直言道。
  反倒是南宫寒澈却现了尴尬,“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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