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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真破我阵,却需得我手中之物,方可证明你的能耐。”
“切!那还不是要用武力。”王怜清嗤之以鼻。
“当然,我御剑山庄,既然以御剑为名,破阵者怎可不会武功。”
“哦——”难怪他要让人签什么入阵书呢!原来是这个原因。
“那我要得什么东西?”王怜清直接问着。
“只要你能夺得我手中的珠子即可。”
但见沈京兵手中一珠,浑圆天成,散发着绮丽的色彩,还带着三分淡淡的香气。
“这样呀——如此——”
说罢,王怜清便上前夺珠。
一道雨帘落下,王怜清被阻隔开来。
然后雨帘越来越大,直通天际。
“这家伙还真能装神弄鬼的。”王怜清看着金光雨帘。
早知道我就学黄大仙写符去贴好了,说不定会有用的。王怜清在心里好笑着。
思绪飞转间,雨帘起了变化,雨帘化作腾龙,由天际而来。一阵狂吼,竟冲着王怜清而来。
“看它那架势,十成十是外强中干呢!”王怜清不急不徐,自顾自地打趣。
腾龙来临之际,王怜清竟也腾空而起。
“你会飞,怎不见得我也会飞。”王怜清好笑着。
“天地万物,环环相扣,物物相克。水嘛自然最怕的就是火啰!”
说完,但见扇飞舞,水龙之上竟起了大火。
“煽风点火,我最擅长!”王怜清偷笑,而后慢慢地以扇助之。
但见变成火龙的庞然大物在天际翻滚,下面站着一人,以遥望的姿态,叹息着:“真是壮观呀!”
随着火势的加大,龙化作水气蒸腾淼淼了。
水龙虽然没有了,但沈京兵和那个男子亦不见了。
“麻烦!”王怜清微微皱起眉头。
闭上眼睛,王怜清倾听四周的一切。而后——
召——
大喝一声。
啊——
有人应声叫出。
走到那人的面前,王怜清以俯视的角度对地上的人道:“这是告诉你,以后不要离自己的敌人太近。”
那人并不服气,提起枪便扫了过来。
“混账!”
王怜清听到有人这么骂着。心里自是好笑。敌人乱了阵脚,这岂不好极了!
智者难敌,莽夫好退。
所以王怜清找到这阵的弱点了,这个阵的弱点就是这个易动怒的同志。
“你欠教训哦!”王怜清轻舞飞扬,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而后,落下单立在那人的肩膀上,那人伸手打来,王怜清一个提气,已然轻轻飞出了。像是耍弄着,王怜清只在那人的周身绕来绕去。
一刻钟了吧,那人终于看出了端倪,怒不可抑,却又无可奈何。只是章法全乱,到像是个莽夫了。把王怜清看的好笑。
“可以了!”沈京兵看不下去了。
“你待如何?”王怜清箍住那人都周身,挑衅地看着沈京兵。
沈京兵的眉角上扬,显然不高兴了。王怜清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忽然,王怜清的神色一变,手轻轻一扬,那人的枪竟然直直飞向沈京兵。
但见沈京兵神色无恙,执珠的手在前,珠子一个闪亮,万道光出,飞向前的枪居然脆裂了,枪头掉在了地上。
原来那是一种武器哦!王怜清若有所思。
那人丢了枪站起身,却仍然要缠斗,“退下!”那人蔫了!退到了沈京兵的身后了。
沈京兵站在原地没有动,王怜清亦不动,二人就这么对峙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老兄,你累不累呀!”王怜清仍不住地开口了。
沈京兵并没有理会她。王怜清讨了个大没趣。
那珠子,我不用碰的,我用缠的,可以了吧!王怜清打算着。
这么想着,王怜清的手中有了动作。
折扇化作缠绵丝绸,飘飘飞来,缠住了珠子。
捉住了!王怜清窃喜。
然而,沈京兵一个动作,珠子华光发出,丝绸化作碎片。
哎呀——
王怜清急忙收回扇子。
这样也不行,难道真的要动真格的?王怜清真的不想那样的。
但如今看来,别无他法!
“你别怪我!”说着,王怜清便提气而上了。
王怜清依旧用剑法,却用的好无章法。沈京兵始终保持了观战的态度,愣愣应对着。
取珠不一定要取到珠子,砍下他的手也是一样的。王怜清其实并不想如此,可是,已经到了这一步,却又不得不如此。
王怜清刺的巧妙,沈京兵躲得却迅速。王怜清加速,沈京兵也随之加速。速度越快,王怜清越是能看得清别人的动作,这是他的师尊对他的训练。乱中取胜,不动不摇。
一个回首,王怜清笑了,他的剑同时刺中了沈京兵的12大要穴,沈京兵表面没有什么,身手却慢了。而后——
剑架在了沈京兵的脖子上。“你输了!”
“为什么?”
“你想从珠子上放出毒烟麻痹我,可我却巧妙地转嫁到你的身上,你算盘可有打到这个上面?”王怜清问。
“珠子还在我手。”沈京兵嘴硬道。
“真的吗?”王怜清轻挑眉眼。
沈京兵目光一转,呆了,手中空无一物。
再见王怜清,她依然收回了剑,珠子就在扇子上。
“你服不服?”王怜清以胜利者的姿态问。
第二十四章
沈京兵见到王怜清扇上之物,骇然道:“不可能!不可能!”
王怜清很厌恶这样的人,高傲却没有容人的气度。
“这天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王怜清彻底浇熄他的幻想。
“你为什么能解此毒?”沈京兵并不理会王怜清的言语。
“世上有毒药便有解药,世界万物环环相生,毒既可为毒,也可为良药,但看你怎样对待他。你这样用毒害人,不过终究只是害了自己。你还是快点为自己解毒吧!”王怜清叹了口气。
听到王怜清这样一说,沈京兵不信,于是,聚气于掌,却觉真气涣散,而后有什么堵住了胸口,再接着,实在忍不住地,噗——
一口黑色的血,代表着彻底的失败。
“不可能!”沈京兵不能接受这样的打击,还在一味地否认。
王怜清叹了口气,决定不再和他多说,便道:“珠子,我也拿到了,阵破了,我赢了。奖金呢?”王怜清比较关心现实的问题。
哈哈——
沈京兵忽然仰天长笑,神情癫狂,让人害怕。
“我不可能输!”沈京兵面目狰狞地恶狠狠地对王怜清吼着。
王怜清实在不想理会他了,便随便道:“怎么,还要来过?”
话音刚落,沈京兵便攻了上来。王怜清一个闪身,躲开了。
“没有度量的人,阴毒的人,该如何呢?你说——”王怜清手执着扇子,扇子上还放着珠子,扇间抵着沈京兵的脖子。
“认输吧!人要学会看清自己。”王怜清劝着。
不自知的人永远也没有进步,永远也不会学着进步。
“可笑!”沈京兵一扬手,跳出丈外。
“我的好意你不心领。我的劝诫你全然不听。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人!”
对付无可救药的人,只有放弃了!
王怜清下手不再留情。
扇有所指,一瞬间的行动,以置对方于无招架之地。
但见珠子竟然深深地嵌在了沈京兵的右胸上。
啊——
疼痛难忍,沈京兵倒地,但怨毒的眼光始终停留在王怜清的身上。
“你不要怨我,入阵之前我有签入阵书。你以此阵伤人,就应该承受这样的后果。为自己的后果负责,这样才是个男人。才能算得一位异士。”王怜清的脸上无丝毫的愧疚之色。
沈京兵按住胸口不动,待王怜清转身,他行动了。他拔出胸口的珠子,催动真源,而后珠子四散开,成为漫天的粉末,待沈京兵一挥手,粉末竟然全部向王怜清飞去了。
王怜清并未全然放松警惕,因为有这样一个敌手在你的背后,所以她的耳朵事先告知王怜清有异样。
但见王怜清威扬起扇子,无风起浪,而后风极速加剧,在自己的背后形成一个漩涡,漩涡越来越大,飞来的粉末都被卷入到这个漩涡中。王怜清催动扇子,让风更为猛烈,漩涡开始游移了,向着沈京兵的方向。
就在漩涡接近沈京兵之时,一道剑光介入,粉末四散,沈京兵只沾到了少许,却痛苦地惨叫。但见沾到粉末地方,都被溶蚀了。
“害人终害己。你不该叫沈京兵,应该叫神经病。你伤到脑子了,该去找大夫了。”王怜清把心中想的说了出来。
“公子赢了,还要承口舌就太没有气度了。”
听到这样的评语,王怜清真被气得好笑了。
我没有气度!我没有气度!这个世道,真是——唉!
但见一负手而立之人,刹那间已到了眼前。
“哦!原来是城主。”
“原来是你!”李辰怒视着王怜清。
王怜清被他瞪得好不无辜。
拜托!有点眼力好吗!两个人就算想像,气度、语言、动作什么的也会有不同之处。就是现代克隆也不尽完善的。王怜清实在不想再解释了,无力感没来由地充满了全身。
“你该死!”李辰瞪大眼睛注释着王怜清。
而后,李辰的剑近在咫尺。
王怜清正要动作,却觉一个黑影飘到身前。
“我不许!”
李辰的剑噶然而止。
“爹!这是为什么?你说过放过恒哥的。”李美玉的眼中带着不解。
“美玉,你让开,他不是你的恒哥。”李辰的剑不曾放下。
“不,他是恒哥。恒哥说过会回来的,所以他回来了。”李美玉执着着。
“赵恒他不可能回来的。”李辰坚定地说着。
“怎么会不可能呢?”李美玉的话中带着不解。
“因为,赵恒早在三年前就死在了御剑山庄。”李辰顾不得许多道出事实。
“不可能!”李美玉觉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赵恒的死是个事实。”李辰继续着。
“不会的。”李美玉轻摇着头。
“你可以问你的母亲。比武之时,我与赵恒已定生死之约,除非一方死亡,否则决不出谷。”
“不可能!”李美玉大声地叫着,却泄露了心底最深的不安。
踉跄着,李美玉差点撞到了王怜清。王怜清及时扶住了李美玉。李美玉这才想起王怜清。
“若恒哥死了,那么他又是谁?”李美玉仿若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这也是我好奇的问题。明明当时他已经死了的。”李辰着实觉得奇怪。
“喂!我可不可以说句话?”王怜清见自己被无视了很久,也挺郁闷的。
“你有什么好说的!”李辰觉得王怜清着实可恶,阴魂不散。
王怜清闻言,及其不满地皱起眉头,想到,刚才他们父女在那不把自己当回事,已经很没有礼貌了,现在还要剥夺自己的发言权,真是没有大家风度。
“你不让我说,我可不可以要求拿银子走人。”嘿!你们不让我说,我还不愿意搭理你们呢!我拿银子走人,你们爱怎样怎样,关我屁事!王怜清想着。
“哼!你当御剑山庄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李辰的话很不善意。
王怜清听这话,可不高兴了。你当我乐意呀!要不是你银子出的多,我上你这来干嘛,摆阵的是个神经病,原来连城主也不是个正常人。真是有什么样的下属就有什么样的领导。真够衰的。王怜清琢磨着这千两白银会不会泡汤,敢情自己在这白花了时间,白使了半天的劲了。这怎叫人不郁闷呢!
越想越生气,于是口气也不大好了。但听王怜清道:“那你要怎样?”
“爹——”李辰还未开口,倒是李美玉急了。
“美玉,你让开。”
“是呀!这位小姐,请你让开。你我素不相识,你这样护着我,我很感动,但是你老护着也不是个事吧!”王怜清实在受不了这对父女了。
“恒哥,你为什么要说这么见外的话?”李美玉不解地看着王怜清,眼眶中因为伤心而漾着泪。
“小姐,我们不是一家人,说话当然要有别点好。”王怜清解释了一下。
“不是一家人?爹!你说,我和恒哥是不是注定的一家人?!”李美玉似哭又笑地看着李辰。
王怜清也不解地看着李辰。
“他该死!”李辰目露凶光,不似一位大家风范的城主,倒似穷凶极恶的凶徒。
“爹——”着急着,李美玉直跺脚。
“喂!我该不该死,等一下说。我破阵了,我的白银呢!”王怜清时刻点击着她闯阵的目的。
“美玉,你看见没有,在他的眼里,你还不如那一千白银来得重要。”李辰对着李美玉冷笑着。
“我说你们到底给不给呀!”王怜清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