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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容易放手,何必那么苦恼呀!祈轩背过身去,不看祈奉行忠诚劝谏的表情。
很想把他留在身边,即使每天只见得一眼,就会觉得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喜欢看见那灿烂的笑容,因为只一眼阴霾都会烟消云散。喜欢他在身边走跳来去,因为即使是声音,听着都觉得那是一种幸福。
“我是皇帝!可我真的是皇帝吗?”祈轩有感而发。
祈奉行听着却骇然到不敢出声。
孤家寡人,皇帝真的要注定无心,弃情吗?那么这万里江山岂不是看着美丽,实则得到后却是真的只能用来看的。
“哥……”祈奉行欲言又止。
祈轩却起身向着屋外走去。
看着残阳,祈轩心叹:怜清呀!我们是否也像此时,终于走到了最后呢?
看着祈轩的祈奉行觉得一阵心酸。
此时的王怜清依旧活得开心着,她正在为白公子、御剑城主李辰、李美玉,还有月华衣践行。说来也巧,白公子被发配与其他两拨人回家居然是在同一天,所以王怜清又借着关系把白公子从牢中给偷了出来。
“你终究还是赢了。”月华衣不无感叹。
“你们的伤无碍吧!”
李美玉点点头表示已无大碍。
“那阵叫什么?”月华衣对这个比较有兴趣。
“忘我阵!”
“忘我阵!”月华衣和李美玉同时喃喃念着。
“难怪一开始我俩都一路有惊无险地顺利通过呢!”月华衣恍然。
“是呀姐姐!因为我们始终都记得我们是姐妹,我们在同一阵线,我们有相同的目标,我们都是女子,我们要互相帮助。但是,后来我们忘记了,忘记了这一切,丢掉了这一切的可贵,所以我们输了。”
“是呀!我们心服口服!王怜清你还真是个意外的人。”
“是呀!我来到这里本就是个意外。”
“哦——”一直没开口的李辰对此有了兴趣。
“怎样的意外呢?”月华衣反正一切都放开了,对于听个有趣的故事自然是感到兴趣了。
王怜清就把她怎样来到这个世界,怎样遇到众人,又怎样与众人一起走过这些日子,斩头去尾,添油加醋地加上自己的编著绘声绘色地描画了一番。众人听得好不认真,好不为之惊奇诧异震撼和新奇。
“那王公子原来的故乡是怎样的?”李辰对王怜清的武功比较感兴趣呢!
“你的那个女师父倒是很有意思。”月华衣比较欣赏红衣女。
“我的故乡,其实我从小跟在师父身边也没有多大印象,老实说我父母长什么样,我压根不知道啊!但是我师父们住的地方倒和画中的仙境一样,鸟语花香,亭台水榭美不胜收。不过我最喜欢的是我世尊住的地方。那是神仙一样的地方,但是现在却不能再去了。那毕竟不是我的家呀!不过偶尔去串门子倒是可以的。我师尊可是个超级美人呢!我没有见过比他更美的人了。那中高傲而柔和的难以言语的美不是人间的画笔可以诠释的。”
听到这里,月华衣叹了句:“可惜!”
“教主呀!要是我师父见着你准拉你结拜呢!”
“那我可就是你长辈啰!”月华衣得意着。
“是呀,你就是我长辈了。但是,当我的长辈可没有一个轻松的。”
“那会怎样?”
“白发师父的白胡子差点被我烧了,红衣师父的钱被我搜刮一空,差点买胭脂都要求我借钱给她。还有其他的师伯啦,药师伯上次被我迷倒,让人家看见他的PP呢!还有大师伯上次我不过打翻了他的花瓶,他就冲我发火,结果我在老鼠尾巴上栓了小火柴,然后点着了,结果大师伯的屋子被烧了,嘿嘿!他的花瓶全碎!爽!二师伯人比较厚道,我要什么他给什么,好人呀!三师伯抠门呀!所有我就光明正大地打败了他,顺便说一句,三师伯的专长是做生意,所以这个武功就差了点,所以才能被我轻易绑了个□造型,然后我搜刮了他的一切可以搜刮的东西,包括他的衣物。不过,我还是很人道的,给他留了底裤。至于四师伯嘛……”王怜清越说越怀念,简直如滔滔江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了。
众人却是越听越心惊,越听越后怕!原来这家伙根本是个超级小魔头,最大兴趣就是整人。
末了,王怜清把目标指向月华衣了。
“听说拜月教很神秘的,不如我去作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月华衣听她这么一说,誓死卫教。
“其实,由于我的任性,教中已经有了起伏,再加上我离教胜久,回去肯定是要着手整顿教务的。所以,我想我还是将教中一切安排得宜,王公子在来,比较妥当。”月华衣冷寒直冒。你还是不要来了,你要来了,拜月教非得玩完不可。
“那御剑山庄呢!我很想再看看那棵月华树,月华盛开真的是很美呀!”
李辰一听,连忙道:“此时离花期尚早,若王公子有兴致,待到来年花开,老朽必厚迎之。”
“如此甚好!”王怜清满眼笑意。
其实李辰也担心着呢!担心他把刚安定不久的御剑城搞得鸡飞狗跳。现在他没啥想头,女儿的婚事还可以再寻嘛!
白公子对王怜清的一切却是深感兴趣,他决心写书,反正他此身再也无法踏足官场了。后来,白公子也真的写了,书名为《匪我所思》又名《天外飞仙》。书中的奇谈怪论着实吸引了不少人,也培养了一群忠实的粉丝,奠定了日后白公子走文学创作路线的坚实基础。
第六十一章
轩国皇帝重登大宝没有多久就宣布了个个震惊全国,乃至震惊出国门的决定——娶一个男人为自己的皇后。
至于诏书翻译成白话文的意思大致是这样的:祈轩皇帝认为王怜清此人与自己情投意合,且具备一个皇后所有的才情,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能够创新为国家带来新生。所以祈轩皇帝认为王怜清此人是皇后的不二人选。至于三宫六院,从诏书颁布之日起废除。皇帝之位将由祈奉行的儿子接手。所以暂时这个国家还是由祈轩皇帝坐镇的。
这样一道诏书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创举呀!
“厉害!”王怜清拍手称赞着。
“喂喂!那道诏书的主角可是你哦!现在还不是称赞的时候!你就不担心?”祈奉行实在看不透一旁的王怜清,他觉得她听到诏书内容完全没有担心的意思,反倒是拍手赞扬起来。
“有什么好担心的。祈轩才头大呢!他整出这么大的新闻来,还不是满朝震惊,全国轰动,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各国就要来使臣了。那谁,祈放也可以暂时放心,不用打仗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不比打仗抢地盘来得有趣嘛!”王怜清托着个下巴道。
“你是这么认为的?”
“是呀!你觉得一个皇帝会决定娶个男皇后会是一件平常的事吗?”
确实,皇帝娶皇后已经很不平常了,何况是娶一个男人当皇后,那简直是奇闻。
“你认为我哥下这么大决心是为什么?”祈奉行始终不明白祈轩的真意。
“还能为什么?为了他自己呗!”王怜清理所当然地答着。
“为了他自己?”祈奉行不明白。
“他决定娶我,是因为他发现他喜欢上了我,或者说是爱我更为贴切一点吧!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为了自己的爱可以做这么大的决定。看来,祈轩是想变得更加强大,更像一个专制而专情的皇帝。”王怜清笑了。
“那你爱他吗?”
王怜清狡猾地答着:“我不讨厌他。”
但是,也绝对不爱他!爱对于我来说,还是太过遥远了!
“十日后是好日子,哥在诏书中已经决定那日迎娶你。你会逃跑吗?”祈奉行有理由相信,若是王怜清逃跑了,除非她自己出现,否则没有人能够找到她。她是在善于伪装和隐藏的家伙呀!
“我不逃,我若逃了,那祈轩这个皇帝的颜面何在!”王怜清还是只是笑。
“你真的如此打算?”祈奉行不相信。
“我的打算如何,我不操心。我现在倒是可以想想祈轩焦头烂额的样子。”
祈奉行无力了,这个家伙,说穿了,就是喜欢看别人的好戏呢!
此时的祈轩真的是烦不胜烦呢!
太后娘娘第一时间冲进了皇帝的书房,完全不顾什么祖宗的体统、礼制、教规什么的。
“你真的要娶他,还要废除三宫六院?”
“是!”冷静地,祈奉行道。
“我真想不到,我的儿子,轩国的伟大皇帝,居然要娶一个男人做皇后,传扬出去,轩国的体统何存,轩国的脸面何存?”太后抑制不住激动的,几乎要喊出来了。
“体统?脸面?哼!所谓体统和脸面也不过是个看不见的东西,我是皇帝,但我的皇后还要别人决定,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嘛!我是皇帝,现在天下尽在我手,我还要受到体统和脸面的约束,那我的圣旨简直就是废物。我是皇帝,我做了一个决定还有那么多人来指责。这样的我,还像一个皇帝,还能成为一个无上的皇帝,还是一个权倾天下的皇帝吗!”
祈轩步步逼近,太后步步后退着。
二十多年的压抑,一夕间爆发,那种激烈的情感不是任何人可以承受的。
“奉天,听予一句,废除三宫六院可以,但娶男人作为皇后是绝对不可以的。那是违逆阴阳的,是……”太后是了半天终究没有出口。
“是什么?是要遭到天谴的吗?”祈轩的瞳孔刹那间收敛起。
太后看见祈轩,居然感受到他的身上竟有着浓浓的杀气,一时间,骇然到说不出话来。
“天谴吗?我在生死一线的时候,那该死的天谴怎么没有出现救我,还是怜清背着我给我吃穿替我包扎伤口。对于那时的他来说,我没有任何的意义和好处,只是个累赘的陌生人罢了。当我安全到达华都被幽禁的时候,那该死的天谴怎么没有出现劈死那些大逆犯上的人。而是怜清不分昼夜的替我传递信息,不顾安全地找来影卫护我安全。当我中毒的时候,那该死的天谴怎么没有早点惩罚下毒害我的人,只累得怜清陪我,耗损功力救我,祸尽全力夺来解药。你说,若真有天谴,为什么宣读诏书那天,阳光灿烂,华光耀照大地。天谴,真是可笑!”祈轩从激动到感动到冷然。
太后太过震惊了,震惊到无语。
“我的母亲,无宣读了诏书,又不娶怜清,你打算把怜清怎样?”
太后道:“此等妖……男人,魅惑圣上,实在该罚。”
哈哈哈——
祈轩悲凉地大笑起来。
“怜清救我,护我,不但没有功劳苦劳,反而要收到惩罚,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的功再大也掩盖不了他魅惑圣上的过错。”太后理直气壮。
“真是冠冕堂皇而又可笑之极的理由呀!”祈轩大笑着。
太后觉得祈轩何其的疯狂。
“不要笑了!”太后怒吼着。
“难怪祈轩不喜欢这里,这里的人真是太无情了。对于自己的恩人都要赶尽杀绝。”祈轩讥讽着。
“什么意思?”太后不明白。
“我的母亲,高贵的太后娘娘,你大概还不知道,若不是怜清你早就奔赴皇权,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呀!”祈轩依旧笑着。
“什么?”太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可以去问奉行,早在我被囚禁开始,或者更早的时候,祈瑞就在你的膳食中做了手脚。若不是怜清发现,让奉行暗中偷换,您以为您可以站在这里阻止我的决定吗!”祈轩叹言。
轰然,太后震撼了。
“您要惩罚怜清,是要发配他去苦寒之地,还是要至他于死地呢?我的母亲,皇家的无情我可是明白的。但是,怜清不是同我争夺皇位的对象,也不是危机我皇朝安危的敌人。他是唯一可以让我开心和安心的人。身为皇帝,我只想找一个我喜欢的人陪伴在我的身边,即便那个人是个男人。”祈轩的声音有些哭腔。
最悲哀的莫过于哭泣的心,最沉痛的莫过于看着心爱的人却不能挽留。
太后也曾年轻过,也曾看着心爱人的背影,可望而不可即,遥想起来,就感到无力,痛彻心扉的感觉只是被时间给淡忘了,被无情的政治斗争给掩盖了。人性从最初的纯真到现在的不复存在,冷化成了坚硬的石。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呀!
太后无语了,也无力再谴责皇帝了,茫然地,太后移动着脚步出来皇帝的书房。
在外等候的众臣,看着从书房出来的太后什么也没有说,但似乎也没有生气和指责的样子,都面面相觑着。
文臣之中以李谦马首是瞻,李谦最近偶感风寒躺在府中,不出。当朝野传来如此震惊的消息时,李谦假装听不到,蒙头大睡。
武将中以祈放权威最甚,众大臣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