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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说:“萧奉先大人说过要你们去女真见谁,干什么吗?”
阿三梗着脖子说:“废话,萧大人让去干什么,能跟我一个跟差的说啊!”
黑衣人在阿三的腰上踏一脚,阿三说:“爷,疼死我了,我说你还揍我!”
黑衣人说:“就凭你这张臭嘴,挨揍活该!少爷没跟你说去女真干什么?”
阿三说:“我从少爷只言片语上听,好像去见一个女真头人,少爷怀里还揣着萧大人的信。”
黑衣人在阿三的脖子上又来一下,阿三疼得狼一样喊叫。黑衣人说:“你说得句句是实?”
阿三说:“爷,假了你就给我一刀!”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根细绳,干净利落地捆住阿三的手脚,又抓过一团破布塞在阿三嘴里,揪着阿三的衣领往里拖,然后走出石洞去。
第4节
夜里,萧昂在房间里陪着妻子阿秀说笑。他把一朵白玉花儿戴在阿秀头上,笑嘻嘻说:“你平时说我没出息,不借着老爹的势力弄个官当。现在怎样?朝廷凡是当官的,不管大小,多半都跟皇上去了东北。战场上刀枪没眼睛,哪比待在家里陪老婆玩儿开心!”
阿秀笑说:“都像你这么没出息,谁为国家出征打仗?国家没人保,你还能待在家里陪媳妇?”
萧昂从后面一把抱住阿秀说:“愿意出征打仗的傻瓜自然有,这次皇上御驾亲征,征调大军百万!”
阿秀说:“愿意上战场的,都是好男儿,像你这样的,女真人来了,只有投降的份。到那时,人家要什么你就得给什么,连个不字都不敢说!”
萧昂嘻嘻笑:“但有一样我不会给!”
阿秀:“什么?”
萧昂指着阿秀的身子说:“你呀,谁要你我都不会给的,我的大美人!”
阿秀说:“我看没准,说不定第一个就把我给献出来!”
萧昂说:“哪会啊!”说着一口把蜡烛吹灭,把阿秀压在身下说:“他们上战场战他们的,咱们上‘战场’战咱们的!”
阿秀哧哧笑:“哪天奏请皇上,封你床上将军!”
萧昂一边脱妻子衣服一边说:“封床上将军也不错,多少男人床上功夫不行,比挨杀都难受!”
阿秀伸手在萧昂额头点一指头说:“不行的我没见过,我只知道你行,牛似的!”
萧昂饿狼似的扑上阿秀身子说:“知道丈夫行就好,今天给你来更行的,让你上天入地!……”萧昂突然停止了动作,张着嘴瞪着眼停在那里。
阿秀莫名其妙地扭过头说:“床上将军,你怎么……”阿秀也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呆在那儿。
萧昂多少回过点儿神来,扭头瞄一眼逼在脖子上的短剑,语无伦次地说:“壮,壮士,好,好汉,有话好商量。要钱,屋里的金银财宝都归你!”
一个戴鬼脸面具的黑衣人站在后边用短剑逼住萧昂。黑衣人仍用压低了的声音说:“我要是不要财呢?”
萧昂点头哈腰说:“你要什么,你只管说。对了,那就是要人,你看我老婆漂亮吧!你若是喜欢,你可以把她带走。”
阿秀嘀咕说:“该死的短命鬼,到关节上倒把老婆豁出去了!”
黑衣人轻蔑地笑说:“刚才你还说,给什么也不给你的美人,怎么一转眼就把美人献出来了?
萧昂:“刚才壮士你不是没来吗,你早来,我早把美人献给你了。”
黑衣人:“可惜啊,我不想要你的什么美人!”
萧昂迷茫地眨眨眼说:“那你要什么?”
黑衣人说:“我想要你命!”
萧昂眼里突然热泪长流说:“壮士,好汉,爷,祖宗,只要你不要我命,你要什么都成。我家里还有80岁老母啊!”
黑衣人突然禁不住“哧”地笑一声,萧昂疑惑地眨眼睛,想扭回头看一眼,却感到脖子上的短剑明显用了力。黑衣人:“你想活吗?”
萧昂带着哭音说:“大侠,爷,我想活,当然想活!”
黑衣人:“说,你到东北女真人那儿干什么去了?”
萧昂张了张嘴,又闭上,在那儿发愣。
黑衣人手中的短剑稍一用力,一道血印划过萧昂的脖子。萧昂惨叫一声,连声说:“我说,我说!”
黑衣人:“简短点!”
萧昂点头:“哎,简短点。第一次去女真,父亲……”
黑衣人突然用短剑逼住阿秀说:“你,用被子把耳朵蒙上,不许听!&;#8226;”
阿秀乖乖用被子把头蒙住。
萧昂一边说,黑衣人一边点头。萧昂说着说着,突然听到身后没动静了,他壮着胆子回头一看,黑衣人竟然没了。他“嗷”地一声跳到地上,大喊说:“来人啊,抓刺客!”
几名带刀侍卫冲进屋来。
萧昂把大床上的被子褥子全扔到地上说:“你们这群废物,把刺客放进老子的屋里,把老子吓得要死,明天我挨个过你们的堂!”
赤身祼体躺在床上的阿秀带着哭音说:“快给我盖被子,全被人看了,羞死了。”
萧昂瞪眼说:“都给我闭上眼转过身滚出去,谁敢看我老婆,我阉了他!”
带刀侍卫们面面相觑着转头逃出屋去,都以为萧昂疯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5节
耶律大石骑马跟随出征队伍向前走。
天祚帝的宫帐走走停停,像旅游观光一样,跟随皇上宫帐行走得队伍也松松垮垮、纪律涣散。
这天,队伍走出一片大山,到了接近女真之地的一片大平原上。耶律大石骑马到远处的一座土山上观察地形,下山后追赶皇帝宫帐的时候,突然在行军队伍中遇见南京的街坊混混张撤八。张撤八见到耶律大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石爷,小人一看你老人家就当官了。求求你老人家开恩,跟当官的说一声,放我张撤八回南京析津府,撤八家里还有80岁老母啊!”
张撤八当时在南京析津府街面上,是个头号好吃懒做得主儿。耶律大石每次打回猎物,他都要殷勤地帮助耶律大石剥兽皮,跑前跑后,就为能吃顿野味儿。他自己却从来不愿意上山打猎,就爱整天跟一帮人赌钱。不过,在耶律大石记忆里,张撤八只有瞎了一只眼的老爹,哪儿来的80岁老母?
耶律大石下马扶起张撤八说:“张撤八,你爹给你娶后娘了?年龄够大的,能做你奶奶了!”
张撤八撇嘴笑:“就我爹那德性,又懒又穷的,一百岁的都娶不到。我这是说惯嘴了,撞到石爷这儿了。”
耶律大石说:“你怎么当兵了?”
张撤八说:“唉!石爷,一言难尽。爷你离开南京后,撤八我赌钱赌大发了,有一阵子还买了一处店铺,娶了房媳妇。可是好景不长,后来就输得一塌糊涂,连店铺带媳妇都输出去了,还落了一身债。这次当兵上战场,是让人家债主告了官,被判来顶债的。”
耶律大石奇怪地看着一身混混打扮,手中没有武器,只在腰间挂了只旱烟袋和酒葫芦的张撤八说:“你武器呢?”
张撤八说:“换酒喝了!”
耶律大石惊讶说:“怎么,你当兵的,连武器都换酒喝了。到前线打起仗来怎么办?”
张撤八满不在乎地说:“跑啊!石爷你不知道,我撤八能跑着呢!刚被扭送进来当兵,校尉给过我一杆枪,我说我不想要枪,想喝酒,校尉说你小子有种,把枪换酒喝!老子一想换就换,就把枪给了一个猎户,换了碗酒喝。”张撤八说着伸手指了指稀稀落落的行军队伍说:“拿枪换酒喝的可不只我一个,你看这些家伙,有几个手里有武器的!”
耶律大石忧虑地说:“这样的队伍,怎么能打仗?”
张撤八笑说:“打什么仗,能跑就行!听老兵说,女真马跑得快,刀也快,刚听到马蹄声,人马就旋风似的到跟前了!所以,大家都琢磨着听见女真的马蹄声怎样快跑,没人惦记怎样打仗。”
耶律大石说:“校尉呢?他不管你们?”
张撤八说:“校尉整天琢磨着抢东西,搂女人,再就是怎样跑不做女真人刀下鬼。校尉说:‘现在替朝廷卖命,打仗的死而无功,能跑得生而无罪。’老兵们说,女真人兵满一万,天下无敌!”
耶律大石沉默不语,他重新上马催马欲走,张撤八上前拦住马头说:“石爷,你还没帮我呢!”
耶律大石说:“要让我帮你容易,找杆枪上战场跟女真人拼命去。命大的升官发财,命小的死在女真兵刀下。”耶律大石说完扬鞭催马走了,留下张撤八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发呆。耶律大石走出很远了,听到张撤八说:“啐!废话,跟女真人拼命还用求你?!”
耶律大石追赶上皇帝宫帐,见天祚帝坐在宫帐里与萧莺一起用膳。饭桌上有鸡、鸭、鹅、鱼,天祚帝正与萧莺碰杯饮酒。耶律大石站在宫帐门口禀报说:“皇上,耶律大石请求见驾!”
天祚帝喝干一杯酒,把一只鹅腿放进嘴里说:“你有什么事?”
耶律大石说:“皇上,大军接近女真之地,很快就要打大仗了,可队伍中竟然有士兵没武器。再说,这些队伍都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没经过训练,臣担心……”
天祚帝口气有些不悦说:“你担心什么?”
耶律大石说:“臣担心这样的队伍即使上战场,也打不了胜仗!”
天祚帝“呯”的一声把一只鸡腿扔出宫帐外说:“放肆!大军正在行进,你胆敢说这样长敌军威风,灭自己锐气得话来……若不看你在平地松林救驾有功,应该把你就地正法!”
耶律大石说:“皇上,臣本是习武之人,奏请皇上让臣带一支队伍,上前线杀女真兵将功赎罪!”
天祚帝说:“你先退下!”
耶律大石站在宫帐外还想说什么,萧奉先突然从远处急匆匆骑马跑过来,也不禀报,离鞍下马便跑进宫帐里。
萧奉先:“皇上,大事不好了!”
天祚帝不悦地说:“出了什么事,枢密使这样惊慌?”
萧奉先说:“都监耶律章奴造反了,带着300骑离开混同江,奔上京、中京而去,口称要废皇上,立南京留守耶律淳为帝。”
天祚帝惊愕地站起来说:“耶律章奴如此胆大妄为,他们现在哪里?”
萧奉先说:“皇上,臣刚接到上京留守萧兀纳率兵拒敌的探报,其他还一概不知。”
天祚帝一怒之下把桌子掀翻,桌上的酒菜都扣在地上。天祚帝大叫:“来呀!传旨,萧奉先率军随圣驾回上京,剿灭叛逆耶律章奴!”
耶律大石上前一步说:“皇上,以耶律章奴区区300骑谋反,何用皇上御驾亲临。派一员上将提兵平叛就行了!相比之下,还是剿灭女真是大事!”
萧奉先说:“皇上,反贼耶律章奴妖言惑众,许多不明真相的人跟随他谋反。据说已聚集逆众近万人!”
天祚帝抬腿踹扣倒在地的桌子说:“大军回上京,宁可把江山送给女真人,也决不送给家奴!”
耶律大石说:“皇上,依臣判断,叛逆耶律章奴不会久留上京。广平淀位于土河、潢河中间,北接东北,东靠东京,南临南京,中托上京、中京,是我朝廷‘捺钵’所在,元妃等圣眷又在此地。臣猜想下一步,耶律章奴必发兵克广平淀。臣请率一军星夜赶往广平淀,臣与耶律章奴是中京国子监同窗,臣愿阵前劝其悔过,如不悔过,臣必诛灭之!”
天祚帝思考一下说:“朕就相信你一次,朕拨给你2000兵马,命你星夜赶往广平淀。”
耶律大石跪拜接旨。
耶律大石走出宫帐之后,萧奉先说:“皇上,耶律大石、耶律余睹、耶律章奴等人都是国子监同窗。如今耶律章奴反了,你把兵权交给耶律大石,一旦他们合兵一处犯上作乱,后果不好收拾啊!”
天祚帝笑说:“卿虑人虑事足智多谋,但在知人上还不够!朕观耶律大石,必不是肯轻易反叛之人。此人胸怀大志、腹藏良机、有吞天吐地之志。一旦作乱,轻者称王,重者必自立为帝!”
萧奉先说:“既然他是包藏祸心之人,圣上为何不早日除了他!”
天祚帝说:“还不到时候!对了,南京留守耶律淳那有何动静?”
萧奉先:“皇上,据密探,耶律章奴已派耶律淳妻兄萧敌里赶往南京析津府,说服耶律淳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