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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关于本地网民的初步调查
根据调查,本地网民占全部人口的百分之三十以上。其中许多都是法制意识单薄、法律知识欠缺的网民,上网大多是打打游戏浏览浏览信息什么的,对于社会没有什么积极意义。只要加以适当的引导,即可加以利用,对社会和国家发挥积极的有意义的公权监督作用。
他们……关于乡村精神病患者群体的手记
他们……关于乡村精神病患者群体的手记
题记:他们无人关心的流浪已成为几十年来内地部分地区社会文化中一个不为人关注的特异现象。
那路边的卡子上有着这条路上唯一整夜不灭的明灯。
在卡子上的日子里,常常听到一个衣装头发污乱的老太婆在远远的或近前的路边的咒骂声。常常看到她从卡子前边走过,不久又看见她走回,再不久又看见她走过。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一点三点,总是能看到她。
哦
象她一样的他们到底还有多少呢?
他们是在大的曲目中演奏的一个不和谐音调。他们被大众遗忘,被大众忽视。人们看到了他们,却视而不见。
然而他们又是确实存在的。他们的存在,几乎就是与人类所不同的另一种生物融入于人类社会。
他们象杂质一样的穿插散落于人声糟杂的群落之中。可是他们从不参与那种糟杂与喧闹。即便是咒骂,也只是只属于他们自己的糟杂与喧闹。他们日夜自顾自的活动,自生自灭,似乎与整个人类社会,毫无相干。似乎是真正的无政府主义者,真正的社会边缘人,与整个社会格格不入。
他们散落于人世间,穿行于大街小巷马路泥路民房屋檐下。似乎与世毫无相干。
他们穿行于人流中,日夜穿行出没于人世之间,不管人们的活动的日夜变化。
他们自顾自的出现 消失 又出现 又消失。。。。。。
又似乎被遗忘
但是一段时间一段日子
他们又出现了
刚开始是有一些相关于他们的故事流传于人间的,后来他们曾经的故事亦被遗忘。
后来他们也被人遗忘。
最终他们永远消失。
取代他们的是另外的一些他们的同类。
在正常的人群中,总在不断的产生着他们的同类,而他们又似乎总是以同样的异样的形式,出现于世间。似乎同种颜色同种大小的小物体中出现的几颗异色异样大小不一的杂质。
从没有人善意的跟踪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的生活。但他们也有他们的一辈子,人们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在此地出现的,又具体于何时消失了。
他们或许从未有人死去,只是换了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地方又换了不同的他们。
他们总是要散落杂处于人世间;以别具一格的方式。而他们也似乎与世界格格不入,似乎是另外的世界的一个部分掺杂于世界中,却又悠哉游哉似亦相融于这个世界。
……然而,事实是如此的残酷。人们任由他们竟如流浪狗一般流浪于世。无人看管,无人照应。饿的时候饿,冷的时候冷,病的时候病。最后亦如流浪狗一般的在某一天被发现已经死去多时。尸体肮脏污秽一如生前,头发脏黑蓬乱一如生前。躺在大路边,躺在壕沟中,躺在铁路干线的旁边草丛,躺在某处民房的不远处。人们任由他们自生自灭。而他们死前也是经历过病痛的,大多是长久的病痛,得之于长年以来无规律无人照应的流浪生活的病痛相伴于病痛的始终,一直折磨他们到死。他们无法诉说,只是默默的承受,而世间更无人过问。
那是孤独而或漫长或短暂的痛苦的人生。那就象是与世人的冷漠隔离开来的不同人种。他们或已经丧失感受精神痛苦的能力,但却毫无疑问的承受了身体上的饥寒和病痛中的无助。
甚至于(在世界范围内和在可找到文字记录的历史中):
他们有的被弄去做苦力
他们有的竟被活活勒死贩卖作为鬼夫或鬼妻
他们有的被活活烧死以骗取保险金
他们有的被强行盗取器官贩卖
他们有的被弄去做药物实验
她们有的被作为*发泄的工具以及性产业中被无偿利用的性资源
他们有的被拉去做了已宣判的死刑犯的替死鬼
………他们竟也成了正常人的世界的一个利益掠夺的资源
也成了影响地区精神文明风貌的人体垃圾
………故被偷偷的甚至成批的转移丢弃于荒山野地
……他们都是正常人的亲人!
……那是相对于我们所有正常人的弱势群体,而我们正常人中的一部分又是相对于另外的一部分的弱势群体。
弱势群体之流落于大肆论及仁义的世间大概如此。
附记:
四个精神残疾
一个是我读小学上学的时候常常要见到的
他家在学校附近的路边上
而他也老是在路上瞎逛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了
印象是
白脸 无须 清瘦
老实
甚至会帮人拾起丢掉的东西
但是是一个傻子
一个是我在中学就常常看到的
是一个胡子拉渣的男子
人们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管他叫作卖逼婆
还是我小时候
就常常看见
人们总是用那种一分钱买来的糖果类和油炸的零食
要求他跳一跳*舞
而他也总是会跳
有一次上学的路上
看见几个同学围着他
用一头尖尖的长长的竹棍捅着他
叫他脱裤子
然后等他脱下裤子
就纷纷用随手拾来的脏棍子
拨弄他的生殖器
一个是在红白喜宴的一角常常见到的
一个较矮的
老是似乎是出于巴结人而傻笑的男人
他也抽抽烟
他会帮人洗碗
据说从不偷奸
洗的比别人多,也更干净
我曾经见到在送葬的时候
他走在人群的前面
高兴的举着一块写着送老归山四字的大牌子
在我的家乡,我还记得有过这样一个老人
大家都知道他已经很老了
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多大岁数
只是听人说过他年轻的时候
是有过一个家的
他做砖匠
被砸坏了头
傻了
后来老婆孩子也都去了远方
我总是记得小时候
那个冬天的大年之夜
曾经看到
寒冷的风雨中他捶胸顿脚抬头向天
嘶声怪叫!
看到他站在中学篮球场的水泥地面上大叫!
向天大叫,同时蹬脚,拼命蹬脚!
啊!当时我知道
饥饿的老人所乞求的不过是冰凉的一碗残羹剩饭。。。。。。
我永远的记住了这一幕!
他或许是记得这个时候
全家人是曾经坐在一起团聚的
他或许能够意识到这个时候
全家人是应该坐在一起团聚的
在那同样发出生命的光芒的眼中
永远带着一种凄苦悲切孤独无助的神情
就是这一种神情
和那灰白的脏乱的头发
和那满脸皱纹的污黑的脸庞
和那不知是哪一年冬天
哪一位好心人
替他披上的一件旧棉袄
这个时候
忽然又出现在我眼前
经过了多少年
简直令人震惊的肌肉抽搐
那是多少年的乞讨
多少年的饥饿
那是怎么样仍然活过来的一个人
当我见到这位真正值得同情的老人
伸出这只粗糙僵硬污黑枯瘦颤抖的手
抓着只又脏又破的空碗
无声的乞讨
我哭了
泪水不停的滴落在碗中
一个侏儒
他身高才一米多一点吧
关于他
有一个很著名的笑话
在吃大锅饭的时代
有人乘他盛饭的时候
抬起他的脚把他倒在饭桶里
而他自己根本爬不出来
我从小到大
见过他的次数不多
现在听说他在一户人家家里做事
吃住也在那户人家
很少出门
也没有娶老婆
已经很年长了 。 想看书来
大逆转中的大中国:所谓和谐社会遮蔽下的畸形生态
大逆转中的大中国:所谓和谐社会遮蔽下的畸形生态
Thoreau : ";I ask for; not at once no government; but at once a better government";
如果说毛泽东所领导的某个已经被定论为错误的社会实践已经被否定的话,我常常觉得那个已经被定论为错误的社会实践也有着被否定之否定的可能。如果将*所领导的那场经济改革视为一个大逆转的话,我常常怀疑这个大逆转面临着逆转之逆转的风险。有时候,我感觉中国是个矛盾重重的社会。在这个矛盾重重的社会,我们很容易发现各种极为明显的事实和现象。
一、学而优则仕,仕而优则学。
以政治资源谋求学术资源、教育资源、经济资源、性资源、社会资源,以学术资源、教育资源、经济资源、性资源、社会资源谋求政治资源,这样的现象作为主要的行政*方式广泛的存在于中国各地。当官,从前是有过不少大字不识的农民当上大官的,可如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要提拔,就要有文凭。文凭也算是提拔晋升的一大优势条件,这就是学而优则仕。当上官以后,就不图上进了?不是的。还需要进一步的被提拔,追求永无止境啊!即便不需要被提拔,也还需要自我包装啊!拿什么来自我包装?文凭啊!这就是最好的包装之一。通过十年寒窗,那当然是不行的,所以就利用手中掌握的政治资源来谋求。官员的身份,很多是造假;官员的文凭,小到学士,大到博士及博士后,很多是以政治资源谋求学术资源、教育资源的典型。很多学者自己要出书,要发表论文,却须署名为某官员,或须将某官员姓名列入著作人名单。这就是仕而优则学。西北五省(区)党校07级经济管理专业研究生班学员乾县科技局局长王显亮对于仕而优则学是颇为理直气壮的。“这是啥考试,还弄得和真的一样,我掏钱买文凭,你有啥资格管我!”
二、商而优则仕,仕而优则商。
公安局向煤炭老板、娱乐行业老板、属于公安管辖范围的特许行业老板、砖窑老板等等收取金钱,名之曰赞助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行径?这既是商而优则仕,也是仕而优则商。对于老板们来说,是商而优则仕;对于公安们来说,是仕而优则商。老板做大了,就热爱捐助了。不久就弄了个政协的、人大的,或者其他的政治头衔。这就是商而优则仕。当官当大了,积累了人脉,借助了资源控制的实力,做一做商人,还真是左右逢源、顺风顺水。这就是仕而优则商。大大的有利可图的工程,别人承包不到,就某某商人承包到了,转手都能赚翻倍。这是什么?这种现象,是商而优则仕,仕而优则商相结合的产物。但商而优则仕,仕而优则商却不仅仅限于这些类型,也常常以合法的形式变现出来。比如某村*选举一开始,其村最大、安置劳动力最多的企业老板想要当村长,不过给大伙打了个招呼而已,而他,后来也就顺利当选了。能为自己带来工作、为家里带来养家糊口必需的收入,员工们及其亲属不选他,还能选谁?
三、妓而优则仕,仕而优则嫖。
人嘛,都是有欲望的。欲望,就包括*。大多数人没有实现强大的*的条件,但当上官以后,就往往有了这种条件。很多后来被查究出来的*官员,绝大多数都与性有关,很大一部分的官员,都有着超级强大的*。一些官员包几十个情妇,搞几百个女人,这样的事实都在后来的调查与报道中曝光。这就是仕而优则嫖。至于妓而优则仕,那就是官员除了给与自己的情妇经济上的好处以外,还要给与情妇政治上的好处。情妇与*,在本质上,是没有分别的,不过是顾客的数目不一样而已。*分为两种,一种是职业性的,一种是业余性的。一些职业性的*被官员从红尘中发掘出来,不满于被金屋藏娇,还要求在行政部门给她们安排一个职业,甚至要求给她们一个官帽戴戴。这些要求,居然也得到一些荒唐的官员的许可与支持并最终成为现实。一些在行政部门内部任职的妇女,因不满于职位的低级,有时候,也做做业余性的*,向更高级别的官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