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要和室友分享分享的,但对于这样的两种零食,我就没法拿出来分享了。我至今深信:好的食品,永远是几乎人人觉得好吃的。
中专往事——中专词典2
普通话
中专毕业以后,回到家乡上班,又开始说方言。在南方,其实很少人说普通话,尤其在那个年代,九十年代末期。一个南方省份,来自于同省各市县的初中毕业生,会合在一起,各自的方言各自都听不懂,那就只好说普通话了。其实从小学到初中,老师们都是用方言给我们上课的。原本也没有谁教过我们说普通话,我们不过在课堂上学过拼音,平常看看电视,却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老师以外,大家的普通话居然都还可以。于是乎,从小学到初中,再到中专,老师们都是用方言给我们上课,但到了中专,我们开始使用普通话,直到我们中专毕业。在我们意识以外,普通话本身成为中专记忆中最为核心的一部分。
拗口令
方言似乎没有什么拗口令,拗口令属于普通话应用中被发现的一部分语言本身的趣味性。记得那时有人出了个拗口令;班干部管班干部,还真是拗口,一说的快就出错o(∩_∩)o
擦嘴
那时候,餐巾纸是奢侈品,还用不起。吃完饭后擦嘴,不用餐巾纸,用洗脸巾。
我那个时候,满脸的青春痘,当凹凸不平大小各异的青春痘和青春痘瘢痕全部覆盖了原本呈现于脸面外表的平坦皮肤,新的青春痘就从老的青春痘瘢痕上发芽生长。我一直怀疑我长青春痘是因为洗脸巾油水过多的缘故。
在外边吃过饭早早的归来的时候,在寝室刚刚吃过饭见别人都去洗碗了的时候,刚刚吃过饭见到同班的另一个寝室没人就走进去的时候,还有就凡是吃肉的那一餐,我都是不择手段用别人的洗脸巾擦嘴。一旦被发现,我就说:你知道为什么很多文明城市都不提倡使用一次性筷子吗?因为影响生态平衡。作为文明社会的文明人,我们同样也不提倡使用一次性餐巾纸,而提倡使用永久性的餐巾布,也就是洗脸巾。你洗脸的时候也要擦嘴,是吧?(回答:但你擦嘴的时候却不洗脸。)
中专往事——中专词典3
录取通知书
中考是步入中专的前期经历。那个年代的中专生毕业后是由国家统一分配工作的,而那个年代的国家分配的工作也就意味着为大多数父母所中意的铁饭碗。对于我们这些中专生来说,如果不能取得最好的成绩,就没法顺利被中专学校录取。我们这个班级的学生,全部是在中考中获得最好成绩的一批最优秀的学生。录取通知书寄发到家以后,每个被录取的考生都是喜悦的,每个家长都是高兴的,因为在那个年代,这意味这一辈子的安稳舒适。随着时间的演进流逝,回忆起当初被殷切盼望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们的心态和感想,大概都是复杂而颇感忧郁遗憾的。。。。。。
老乡
老乡,挺好的一个词汇。俗语说的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在外面,动不动就遇上敲诈勒索,没几个个老乡做做靠山互相照应还真不行。在市县内,同一个乡的就是老乡。在省会城市,同一个市县的就是老乡。在北京和外省,同一个省的就是老乡了。在南昌,来自萍乡这个乡的,就都是老乡了。
中国的书面语言是差不多的,但口语却因地区而各异。萍乡老乡的口音,都差不多的,就是这上栗话嘛,湘东、城关的似乎有些听不大懂。
我和易平,还有沈辉,来自萍乡同一个乡,也来自鸡冠山乡同一个乡,在哪里都是老乡。
班上一共有四个萍乡的,学号也是连在一起,我是26号,易平是25号,彭江华和晏妮不记得是27、28还是23、24。
每一年都有不少老乡毕业。这些老乡毕业的时候,都要在一起喝几杯,还要制作一个方便日后联系的名单,可惜我都丢了。
当年的年纪都很小,对于老乡的感觉,确实是亲切而可依靠的。
中专往事——中专词典4
打群架
打架是常有的事情,因为不敢跟人打,就只好挨打。打群架更是常有的事情,因为不想帮别人打的,别人也不会帮他。我也参与过一次打群架,可惜等我去找工具,架已经打完了,所以我没有受到押金五百元的处分(据说毕业若干年后可以退回,也不知兑现了不)。
听说,毕业前,我的一个老乡,一天晚上参与了打群架。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在空旷的足球场,忽然出现了一群举着火把的凶神恶煞,后面还跟着一大群人:他们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铁铲, 还有鹤嘴和铁扒。铁扒有五指的,四指的,有二指的。。。。。。
那天好多伤员被送往医院,而我那位老乡从医院出来,一只眼睛报废了,却不明白是由哪种劳动工具给弄报废的。(后来也没人说起,希望是假的)
补考
补考,那是每学期都有的事情,单是英语,才读了两个学期,我就补了两次。
中专四年充满了对于补考、留级、拿不到毕业证书的紧张和焦虑。
中专往事——中专词典5
室友
在一个公司一个单位的就叫做同事,在一个学校的就叫做校友,在一个班级的就叫做同学,在一个寝室的就叫做室友。室友并非自主选择,全靠偶然凑合。有一个夜夜鼾声大作的室友,是一种不幸。
早恋
中专时候的早恋是很常见的。有一对男女同学只是因为走在一起,就被校方定性为早恋。因为男多女少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对于女生来说,显然机会很多;但对于男生来说,显然机会不多。
遗精
可能中专生大多没有*的习惯,因为在室友众多的情况下,*实在是很不方便的事情。正因为没有性活动,所以遗精就是常有的事情,晾在寝室里外的*,都是“锈迹斑斑”。。。。。。
女生寝室
我们的窗外对面不远,就是女生寝室的一个个窗户。按照规定,男生是不能随便出入女生宿舍楼和女生寝室的。窗户外面常常挂着那些红白黄绿蓝的七零八碎的物件,我们倒是见怪不怪,那也可能是距离的缘故。可是,有一天老乡聚会,当我走进女生寝室的时候,发现那里面的情况,居然比之男生寝室,比之我所能见过的最没有检点的杂货铺更为凌乱,甚至于寝室内部和寝室与寝室之间也是随意穿挂的丝线和那些红白黄绿蓝的七零八碎的物件。那一天,我的感觉真是羞赧、尴尬和难堪之极。
毕业纪念簿
毕业的时候,总得相互留下点什么以资留念。互相赠送个人玉照是一种形式。各自在对方的毕业纪念簿上写下点文字也是一种形式。可惜我的毕业纪念簿,也不知道弄哪去了。如果现在能够见到各自的毕业纪念簿,那将是非常可贵的。我记得我在同学的毕业纪念簿上,写上了很多的疯话,比如:个人信条: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世界由我与非我组成、生存就是自杀等等。那时候我正在读一本哲学词典,我所写下于同学毕业纪念簿的,只能算是我随意、零碎而杂乱的读书笔记中的一部分。
做梦
毕业后常常要做有关于那时的梦
中专往事——我们为什么要看毛带?
第一次看毛带,就是在中专时候。那时候,我最喜欢去的地方是莲塘的旧书摊。在旧书摊翻书看的时候,老是听见旧书摊上空环绕着一些无可遮掩也似乎无所顾忌而无所掩饰的奇奇怪怪的声音。
读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中翻开《现代汉语词典》,看到下里巴人这么一个词汇,感觉特别的怪异,这真是难以被理解的一个词汇。直到中专的时候,我方才于爱去的旧书摊觉悟到汉语言的博大精深。汉语言中就是有这么些绝妙的词汇,你可以在很小的时候就接触和认识到这些词汇,但你一定要等到很多年以后,受到偶然际遇的启发方才找到打开理解之门的钥匙,从而发现它们的真正含义。如果说世界上真有下里巴人这么种乐音的话,这种声音应该是非常的接近下里巴人的了。
那时候和我关系最铁的哥们,也是我的同桌徐常清,在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到他有关下里巴人的事情的时候,去带我看了回下里巴人的来源所在。
半途和哥们出来的时候,头昏脑胀的我,回答说得到的是跟晕车同样的一种感觉。比起现在使用电脑这一类硬件设备和P2P这一类软件所获得的东东,那时候所能见到的毛带,实在是观感极差,很不清晰。而那种噪杂的高高的满场环绕并以广告的效用向外大肆张扬的音量也实在是太过夸张。与此同时,邻近多个电影剧场,同样的类似的声音持续不断的在整个莲塘的人群密集的市场上空碰撞回响。除了回到距离莲塘十里路外的学校,晕车的我感觉无法从剧场的环境中逃离出来。
从那以后,我再不敢与同学谈论性的话题。我开始为自己从前所说过的话而感到羞愧,我开始相信人是从屁股下面非肛门非尿道的另外的洞洞中生出来的道理。我甚至带着那个一定要在每一次争论中都声音嘶哑、面红耳赤的坚持他所以为的人是从腋下生出来的真理的谢庆生同学去看了一回毛带。
那还是新生时候的事情。新生有充足的理由解释说我们是为探索真理而看毛带的。成为老生以后,再要是拿出这样的理由去看毛带,那就是掩耳盗铃了。
老生看毛带,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有这么一位同学,却不肯如此以为。让这位同学深以为是的观点是,电影院放的是毛带,这全莲塘的人都知道,学校同学也都知道。可全莲塘的人都能去看看,就这学生,不能去看。这位同学内心有一种美好的愿望,真诚的愿望所有的同学都坚守童真、保持毛泽东时代的人民的纯洁性,非常的不愿意看到有任何一位同学与此背道而驰。
可偏偏却有这么多同学背离这位同学的美好愿望,去到电影院看毛带。这可怎么行呢?我们的这位同学,就采取了个人所以为必要的挽救同学的行动。每次看到有同学进电影院,他就去告诉政工部的老师,某某某进了电影院。这政工部的老师吧,本来就是个年轻的漂亮的未婚的女性,对于这一类的事情呢,也不管的。原则上,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管,但实际还是不管的。可是,有同学告密,那就很不一样,非管不可了。
第一次,老师就去给被告密的同学做思想工作。这位同学,你们都是小小的年纪,还正在读书正在发育的阶段,莲塘电影院,你们可不能去啊!可同学说:我没去啊!
第二次,老师还去给被告密的同学做思想工作。同学们,莲塘电影院,你们还是不要去啊!一则怕影响学习,二则对于学校方面的影响也很不好呢!可同学们回答:我们没去啊!
第三次,告密的同学和老师驻守在电影院门口,可等到所有人都出来,却不见一位同学。
第四次,告密的同学对老师说:老师,你再相信我一次吧!他们一定是耍了诡计,我们这一次,不能再上他们的当了。于是,按照事先预谋好的周密计划,老师驻守在电影院门口,这位同学,在门*了2元钱,买了张票,就进院揪人了。
老师在外面等啊等啊,等了许久。心里着急。这小子,不会是揪人反被人打了吧!我得去看看。老师在门*了两元钱,也进去了。
老师进去以后,在满场漆黑中,在荧幕折射出的有限亮光下,东张张,西望望。终于,看到个家伙,捂着耳朵,低着头,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出于职业敏感,老师立即就赶过去,揪起那家伙就训:叫你们别来这种地方,给逮住了吧!
老师,我……。
老师一细看,这不正是告密的同学嘛!
老师,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算了吧!你看——
老师顺着一脸委屈、犯难的表情的告密的同学扭脸所向的方向看去,一排排正看的津津有味的看客与观众,皆为本校同学,一个个正襟危坐大义凛然一副邪不胜正的傲然的姿态。
自然,本人也是其中一个。第二天,谈论这个在毛朋毛友圈被美名为小丑事件的事件的时候,大家都说那小子是使了个一箭双雕一举两得的计谋,在给自己制造接近被爱慕者的机会的同时,企图占据道德的制高点一举击败所有或明或暗的情敌来着。在计谋实施的过程中,不管是老师,还是同学,都被阴险的他给耍了。
那时候,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