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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竿而起-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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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滔滔黄河,咆哮如雷,汹涌澎湃,一泻千里;

  巍巍长城,蜿蜒奔腾,连绵不断,飞跃群山……

  历史车轮,滚滚向前;*人物,大浪淘沙。在中国历史上的战国时期,西戎秦国经过商鞅变法,逐渐强大起来,后继历代秦王,始终坚持商鞅的富国强民政策,使秦国成为当时最强大的王国。尤其赢政临朝,吕不韦辅政,采纳李斯的政治改革,尉缭的军事战略,重用王翦、蒙恬为将领,秦国在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具备了歼灭六国的实力。

  至此公元前230年,剑拔弩张的古战场上,千军万马,杀声震天;血雨腥风,笼罩大地……秦王赢政以雷霆万钧之力,从亡韩开始,降齐结束,尽扫六合,统一中国,建都咸阳,自称始皇。一个北临大漠,南越五岭,西起临洮,东滨大海,纵横几万里,四海归一的帝国诞生了,彻底结束了春秋五侯争霸,战国七雄逐鹿的武装割据的局面。

  统一是秦始皇的伟大功绩,统一了国家,积极推行“车同轨”;“书同文字”;“统一货币”;“统一度、量、衡”;特别是废除了分封制,实行以郡县天下的中央集权的君主专制制度,是一次史无前列的封建制度的重大改革,促进了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

  统一也带来秦始皇私欲的膨胀,他不但幻想长生不老,传位千秋万代,而且为了炫耀皇帝的至高无上,显赫一世英名,下令外修长城,北据匈奴于塞外;内建阿房三百里,藏娇三千于宫中,并开始巡游各地,威示天下。

  秦始皇的雄才伟略,人人敬仰,但其*又为人痛恨,唯吾独尊更惹人上眼。张良博浪一击,项羽会稽狂言,六国贵族更是伺机而动,然而,令这位梦想传位千秋万代的帝王,至死也不知道,大秦帝国的丧钟是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农民敲响,他就是农民起义第一人——陈胜。 。 想看书来

第一章:鸿鹄之志
河南省阳城县下和村,山脚下一块井字田,绿油油的庄稼长势喜人。在田边一棵大树下,十几个长工东倒西歪,扯一些下流的闲嗑,不时引起哈哈大笑。其中一位小伙子,与众不同。虽然身穿打着补丁的土布短衫,足踏一双草鞋,一束长发系在头顶,谁上眼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可是,此人长相不俗,浓眉大眼,膀阔腰圆,黑红的脸庞放着油光,不须慧眼识人,也是活脱脱的英雄形象,此时此刻,此人就像石塔一样,背靠大树,闭目沉思,对伙计们俗不可耐的笑话充耳不闻。这时候,一只雄鹰在天空中盘旋,引起伙计们的极大兴趣。这

  位年轻人也睁开双眼,向天空中望去,情不自禁长吁短叹。大家看见他神不守舍的样子,窃

  窃私语,指指点点,其中一个瘦猴模样的伙计故意提高嗓门说道:“这些天,咱们的陈大哥

  就像丢了魂儿似的,一准是让东家的小姐给勾走了。”

  “瘦猴,你是不是身上觉得不舒服,挨揍不是?”

  瘦猴也自知失言,吐吐舌头,默不作声了。

  “瘦猴说的当然不能乱传,但我看陈大哥和张小姐,还真是天上的一对,地下的一双。”

  大黑子憋回了瘦猴,自己却憋不住,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

  “好呀,大黑子,我看你的舌头也有点碍事啦,是不是想找人修理修理。”瘦猴也回敬

  一句。没等大黑子张口,坐在那一动不动的陈胜忽然站起来,对嘀嘀咕咕的伙计们大声说道:“你们听着,将来我们不管谁富贵了,都别忘了同甘共苦的弟兄们。”

  伙计们听到陈胜这没头没脑的话,都楞的目瞪口呆,难道陈胜神经出了毛病,即而是大笑。大黑子憨声憨气对陈胜说:“咱们都是人家的长工,跟奴隶没什么两样,哪来的富贵呢?

  这不是老鹞子放屁——响(想)的太高了吗?”

  陈胜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燕雀怎么知道鸿雁和天鹅的志向呢?”

  伙计们更是好笑。瘦猴站起来,伸伸懒腰,怪声怪腔的说道:“陈大哥呀,你难道不知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挖洞。咱们这些人一下生,就是受穷受苦的命,吃的是猪狗食,干的是牛马活,整天一根肠子闲半根,想和张老爷一样吃香的喝辣的,享受人间荣华富贵,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不过,陈大哥你可说不准,真要是攀上张老爷家的高枝,理所当然富贵了,到那时,千万别忘了我们这些兄弟哟。”瘦猴眨眨狡黠的小眼睛,盯住陈胜说着风凉话。

  陈胜用鼻子哼了一声:“张里宰是什么东西,总有一天,我会让他跪在我面前喊我几声爷爷。”

  “吆嗬,我说下和村的牛都死光了,原来是你吹的。陈大哥,你的脑子没毛病吧?不是我捅你心窝子,一个老娘都养活不好,还谈什么富贵,再说你都老大不小了,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不知富贵何时降在你头上,说的再难听点,这就叫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瘦猴这小子嘴是够阴损的,刻薄话一大堆,就像锋利的刀子直捅陈胜的心窝子。陈胜胆边立刻升起一股无名大火,他抡起拳头,向大树砸去,震的大树落了几片叶子,顿时,陈胜拳头鲜血淋淋,染红了大树,吓得瘦猴屁滚尿流,一溜烟儿跑开。伙计们纷纷站起来,目瞪口呆,不知所措。陈胜头顶大树,默默无语。

  伙计们你瞧我,我瞅你,大眼瞪小眼,没人敢吱声,瘦猴更是躲得远远的不敢靠前。这时候,不知是谁眼尖,看见管家胡三和送饭的柳拐子,顺着山道走来,顺便说了一句:“他妈的胡三那杂种来了。”人们立刻把注意力投向远处。

  胡三贼眉鼠眼,配在南瓜脑袋上,格外惹人上眼。他手里摇着蒲巴扇,嘴里哼着江南小调,慢悠悠跟在柳拐子后面。

  柳拐子肩挑两个箩筐,前面装着一个大瓦罐,后面装的是糠菜饽饽,一步一瘸,沿着乡间小路走来。

  陈胜平时最恨胡三狗仗人势,此时正在火头上,看见胡三小人得志的样子,气的咬牙切齿,自言自语:“有朝一日,老子得志,必严惩此狗奴。”伙计们听见陈胜言语,互相瞅瞅,摇摇头,谁也不敢再搭言了。

  胡三走到大树下,看见陈胜两眼冒火,不觉心头一惊,但尖嘴猴腮的脸上,仍然装出一副

  盛气凌人的样子,大声喝叱:“陈胜,锄了几垄地啦?”

  “你没长眼睛吗?”陈胜理也不理,背靠大树坐下,闭目养神。

  “吆嗬,草驴要反群不是。陈胜,你给我客气点,否则的话,我告你们磨阳工,到时候张老爷怪罪下来,你会跪下来求我的。”胡三岂能受这种窝脖子气,虽然他看见陈胜气势汹汹的样子心里发毛,仍然仗着胆说话。

  “你他妈的少放屁,不然的话,老子敲掉你的狗牙。”

  “嘿,傻小子耶,一天不见,吃了豹子胆啦,黑瞎子耍马叉,抡到你胡爷的头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真他妈的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那我就让你成了鳖眼瞎。”陈胜呼的站起来,吓得胡三撒腿就跑,但人熊嘴不熊,嘎巴硬挣,胡瞎乱乱,不知说了些什么。陈胜越看越来气,像头发了疯的狮子大吼:“胡三你等着,不等哪天,让你知道什么是马王爷三只眼。”

  伙计们都吓得傻了眼,谁也不敢吱声,送饭的柳拐子娘们声娘们气的劝陈胜:“兄弟别冒火啦,我们不能和人家斗气,受点委屈咋比没饭吃好吧。”柳拐子一边说,一边把瓦罐放到地下,拣了一块饽饽递给陈胜说:“兄弟,还是填饱肚子不饿,不要生气了。”陈胜接过来,又顺手扔回筐里。伙计们看见饽饽,肚里叽哩咕噜乱叫,可谁也不敢动,都小心等待陈胜发话。惹事精瘦猴倒背着手走过来,围着瓦罐转来转去,顺手拿起木勺,舀了菜汤看一看,然后气愤的说:“真他妈的不把我们当人看待,这汤给狗都不喝。”瘦猴添油加醋这么一掺和,犹如火上浇油,陈胜更是气火攻心,大步过来,一脚把盛汤的瓦罐踢得粉碎,几片菜叶和几粒黄豆洒在地下,伙计们眼睁睁看见没有下饭的菜了,大气不敢吭。柳拐子则吓得两腿直哆嗦,喃喃自语:“这可咋回去交差啊!我就是一年不吃不喝,也赔不起这个瓦罐呀。”

  “你怕个球。回去就说我陈胜砸的,谁让他们拿刷锅水来唬弄老子。”陈胜拍着胸脯说道。

  柳拐子大气不敢喘,只好默默等着大家吃完饭,把破瓦罐拣起来,挑着箩筐,一瘸一拐,一步一回头,无可奈何的回去了。

  陈胜背靠大树呆了一会儿,然后把脱下来的土布短衫搭在肩上,光着膀子一声不吭的走了。伙计们大眼瞪小眼,惊恐的目送他消逝在乡村小路。

  
  胡三气呼呼一溜小跑,径直奔回张家大院。这是典型的农庄主的院落,高高围墙,四角设有了望台,五间青砖碧瓦的上房,两边一拉溜的伙房,门牌楼子豪华气派,两边各蹲一个石狮,守护着豪门富户。胡三奔到上房,张里宰正在睡午觉,胡三不敢惊动,只好在外面转来转去。不一会儿,柳拐子点着一条瘸腿,哆哩哆嗦走进来,胡三看见瓦罐打碎了,刚想冲柳拐子发火,没想到柳拐子跪在地上说了一句话:“胡爷,这可都是陈胜干的。”让胡三高兴的差点蹦了起来。

  “摔的好,陈胜一年的工粮也抵不上这只瓦罐。你起来把,没你的事啦。”柳拐子如获重释,立刻围着胡三低三下四的转悠。

  胡三再也顾不得张里宰甜蜜的梦乡,心急火燎的他,脚下垫一块木头,趴着窗户往里张望,只见张老爷和胖老婆正躺在炕上,中间放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放着陶罐、木碗,一个水烟袋格外引人注目。此时此刻,一个女奴正在摇着蒲棒扇,为张老爷纳凉。胡三光顾着急,忘了脚下的木墩,不小心踩翻了个,叭的一下摔个仰八叉,屋里似睡非睡的张里宰听到响声,立刻坐起来,吓的女奴心惊胆颤的跪在地下。睡在旁边的胖老婆被弄醒了,睁开醒松的大眼皮嘟囔道:“你又闹什么妖,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不对劲儿,我听到外面动静挺大的,怎么没声了呢?”

  胡三听到张里宰醒了,故意干咳两声,张里宰才知道不是闹妖,而是胡三回来了,顺便问道:“胡三,你有事吗?”

  “是。老爷,我有要紧事打扰老爷。”

  “你到堂屋等我吧。”

  胡三一见张里宰,满肚子的冤屈立刻倾泻:“老爷,我刚才去送饭,陈胜带头磨阳工。山南大树边那块地,锄了四五天了还没有干完,我看见他们坐在大树下乘凉,说了几句,陈胜竟然要打我,并踢碎了盛汤的瓦罐,还破口大骂您老人家……”胡三边说边用眼睛偷瞅张里宰老脸的阴晴变化,看他的话是否激起了张里宰的肝火。

  张里宰是只老狐狸,吃人都不吐骨头。他知道陈胜敢骂,但更知道,对付陈胜这样的光棍,不能硬碰硬,只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背后捅刀子。因此,张里宰不但没有大动肝火,反而心平气和的对胡三说:“他敢骂我,那是活腻了。胡三,对付陈胜,老爷我不用大动干戈,只要让他娘吃不饱肚子,他就会跪下来求我。不干活扣工粮,打破瓦罐扣工粮,秋后一笔帐算清。”

  “老爷,陈胜那小子可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让他这么搅和,长工们都不听话了,早晚是个祸害,不如趁这碴儿,撵走了算了,免得养虎为患。”

  “把他撵走了,他欠的债你还呀?不管咋说,他是一个没挑的好劳力吧,这年头到哪儿找去?你不必担心,我知道如何对付这个光棍。”

  “老爷说的对。”胡三知道,张里宰对陈胜也是心有余悸,只好忍着肚疼离开。他刚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看见陈胜气呼呼走进院,胡三害怕挨揍,慌忙折回屋里告诉张里宰:“老爷,陈胜来了。”

  “陈胜?”张里宰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不在地里干活,到这里来干啥,看来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呀。

  陈胜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径直闯进屋里,看见胡三狠狠的瞪了一眼,胡三挺知趣,就像一条夹尾巴狗,慌忙转身逃之夭夭。陈胜开门见山说道:“老爷,我来告诉一声,那汤罐是我打的,与柳拐子没什么关系,瓦罐值多少钱,在我工钱里扣吧。”

  “从你工钱里扣,你知道吗?你就是干一年不吃不喝,也赔不起那只陶罐,你怎么赔?”

  “只要陈胜不死,总能赔得起吧?”

  “陈胜,你是真的心里没个数呀,还是装糊涂?你们老陈家祖辈欠下的债,就是把你陈胜搓成骨头渣渣,一辈子也还不完。是老爷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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