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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竿而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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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口实?”

  “可你们去了之后,冯家的小姐就不明不白的跳井了。”

  “我可从未见过什么冯小姐,随行的士兵可以作证啊,冯小姐跳井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无风不起浪。”

  “这叫无缝下蛆,不知什么人想借此案置我于死地。”

  “田臧,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知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田臧的良心,天日可鉴。”

  “真如你所说的,我的心就落下了。这些天关于你的传言,是纷纷扬扬,闹的我寝食难安。咱们这些生死兄弟,千万不能做出有损义军的事来,毁了我们的歃血盟誓啊。”

  “将军,有人怀疑诽谤我,这不是秃头虱子明摆着吗?田臧唯将军马首是瞻,屡受将军恩宠,必然遭人妒忌,尤其是别有用心的人,企图破坏末将名声,实则是往将军脸上抹黑。我……”田臧偷偷观察陈胜脸色,本想告吴广一状,可转尔一想,还是装作委屈为好:“我实在冤枉啊!”

  “田臧啊,你应该清楚,是铁不怕火炼,是纸也包不住火,这件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说法。你不要在这大吵大闹,给我老老实实反省,即使是真的冤枉你,也该让你在这蹲几天,消消你的傲气。”

  “将军让我蹲一辈子大狱,都心甘情愿。只是不能为将军效犬马之劳,深感惭愧。只要将军用得着我的时候,我愿为将军肝脑涂地,再所不辞。现在无辜身陷大牢,受点委屈倒不算啥,只是担心这陈县的防务……”

  “你就好好清醒清醒,闭门思过吧,我自有安排。”

  田臧慷慨陈词,使陈胜对田臧的传言由疑问变成排斥。他始终认为田臧忠心耿耿,恪尽职守,要说平时骄纵蛮横,违犯军纪,他干的出来,可牵连命案,说什么也不信。更何况冯里宰没有申冤告状,仅凭街头巷尾的传言,此案也不足查办。陈胜回到将军府,立刻召来都尉吴广,如何处理田臧,还要听听他的意见。

  “吴都尉,我刚才去了大牢,看望并询问了田臧一些情况,看来他目无军纪,纵容部下骚扰百姓是实,至于有传言田臧与冯案有关,没有真凭实据,又是死无对证,更何况冯家又没有告发,单凭他们到过冯家,不能给田臧定罪吧?”

  “将军,一个闺中小姐怎么会无缘无故自杀呢?而凑巧遇到田臧搜查之后,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至于无人告状,很好解释,冯里宰乃秦朝小吏,在清查之列,对我义军惧之如虎,若是义军的人所为,冯里宰长几个胆,敢摸老虎的屁股。又因冯里宰作恶多端,老百姓恨之入骨,冯里宰本身惧怕义军,纵有冤枉也不敢出头露面,而左邻右舍明知曲直,也不愿为他担惊受怕,因而使冯小姐冤沉深井。”

  “自古都有民不举,官不究之说,冯里宰未报案,说明无状可诉,我们何必端起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呢?”

  “将军,你没听到老百姓的议论,也就心里平静些。可我亲自听到让老百姓寒心,让义军名声扫地的事,感到痛心疾首。如果再让这些臭肉搅和下去,那咱义军可就臭名远扬了。”

  “都尉所虑,也正是我的心病。不管怎么说,咱义军必须和陈县百姓同心同德,才能站稳我们的脚跟。但田臧是否犯下了滔天罪行,也要慎重对待,他必竟是我们的生死弟兄,从大泽乡打到陈县,田臧冲锋陷阵,立下了汗马功劳,何况他是义军不可多得将才,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为义军豁出命的人,咋也不能干出那些有损义军形象的勾当吧。”

  “战则怕怯,守则怕骄。往往是功高而自傲,自傲则冲昏头脑,如果一意孤行,就会做出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来。”

  “吴都尉的意思,该如何处理田臧呢?”

  “冯家命案,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给陈县百姓一个交待,还义军一个清白,以此整顿义军军纪,重振义军声威。”

  “那好吧,我立刻派房君查办此案。”

  “房君?”

  “都尉,房君不合适吗?”

  “房君堪当此任。”

  “那就这么定吧。”

  吴广听说陈胜把冯案交给老奸巨滑的房君,嘴上不说心中之话,还不如把田臧放了,省得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吴广心中叫苦,却无话可说,只好默默退出将军府。

  房君接了冯案,心里犯了嘀咕,结案重审,难道这案中确实有岔。当时县令张贺涉案查验现场,冯家为顾体面,给冯小姐换了衣装,冯里宰又吞吞吐吐,不愿提供线索,虽有难言之隐,却没有指控义军。张县令尽管心里明白其中缘故,田臧率兵进府搜查疑犯,有重大嫌疑,但无举证,岂能无事生非,也就草草结案,因而此案不了了之。最近,吴都尉明察暗访,回来把田臧关进大牢,陈将军严令查实。房君心想,难道吴都尉已查出了蛛丝马迹?陈将军为何不让吴都尉查办呢?此案如何既让吴都尉挑不出毛病,又让陈将军满意呢?房君苦思冥想,感到十分棘手。吴都尉执意查处,可嫌犯是陈将军的心腹大将,尽管陈将军口上不循私情,然而内心是不愿罪在田臧。如果定罪于田臧,义军名声有损,陈将军脸上无光,他估计张县令草草收场,也是顾及于此。房君何等聪明,无论如何不能给陈将军脸上抹黑。房君心里有了老主意,故做出样子提审田臧。可是他面对田臧这块茅坑的石头,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让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田大人,你本是戴罪之身,大堂上的规矩,想必你应该懂的。”房君看见田臧咆哮如雷的样子,先给他一下马威,煞煞他的霸气。

  “我何罪之有?犯了什么王法?我一个清白之身,遭到不白之冤,我带什么罪?你可以诬陷我,杀我的头,想让我背黑锅低头认罪,没门。”

  “田大人,你是聪明人,本官呢,官身不得自由。至于案子,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田大人若与本案无关,还怕查吗?”房君慢条细语,却软中露硬:“陈将军令本官查办此案,涉及到田大人,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本官真的不愿你多了一条咆哮公堂,蔑视法官的罪行。即使你在冯案中清白无辜,而因此蹲上几天大狱,你不得恨本官一辈子,如果日后田大人翻起旧帐,本官吃不了就得兜着走。可是没办法,奉命查案,别无选择。”

  “既然陈将军派你来审问我,有话就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田大人,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官问你,在搜查冯府的时候,冯小姐在什么地方?”

  “我根本没看见什么冯小姐,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儿,你应该去问冯里宰。”

  “何须问他,本官描述一下当时发生的情节。田大人率兵搜查冯府,冯小姐听到吵闹声,吓得藏在闺房里,突然门被踹开,几个人或一个人闯了进来,看见如花似玉的冯小姐,顿生邪念,先是非礼调戏,冯小姐不从,此人恼羞成怒,不顾一切后果,欲施强暴,受到摧残的冯小姐,自愧无颜活在世上,就跳井自杀了。”

  “房大人真会编故事。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进冯府搜查的人不只我一个,都把他们抓来审问一下,不就一清二楚了。何必从我嘴里掏不出什么东西,急的房大人自己冒瞎话。”

  “田大人,你没见过冯小姐,理所当然和冯案无关,可是怪怪的,偏偏在你们搜府之后,冯小姐不明不白跳井了,其结果让人百思不解。”

  “照房大人的意思,冯小姐是我们推下井的。”

  “田大人你别急啊,现在下定论是不是太早了点。此案是否与田大人有关,暂且不论,可街头巷尾的议论,却与大人不利,舌头多了也会压死人啊!”

  “人嘴一张皮,上下一动谁也管不住。房大人如果只凭道听途说办案,何必问我呢,还不如到街上找来几个人在案卷上画个押,此案不就结了吗?”

  “结案凭的是真凭实据,但是你应该知道,老百姓的眼睛是亮的。人们都在揣测冯小姐的跳井,必然事出有因,本官只要把冯府的人找来,让他们挺起腰杆说话,此迷就会不解自开,你信不田大人。”

  “只要房大人不偏听偏信,满城风雨过后就是天晴日朗,因为乌云是遮不住太阳的。我相信房大人断案如神,但我忠告你,千万别冤枉好人哪。”

  “这是哪的话,自古至今,都是冤有头,债有主,阎王无眼,老天有眼,冯小姐不会屈死黄泉的。”

  “既然房大人怀疑田臧,尽管查办,为了一个秦朝小吏,非得引起窝里斗,让外人看笑话,弄得兄弟们的心都凉了,就老实了。”

  “不管咋说,此案涉及田大人,本官必须查个水落石出,也好还田大人一个清白,省得人们嚼舌头,闹得满城风雨,这样于张楚义军和田大人都不好。因此,田大人不能有想法,最好不要和本官顶牛。其实,田大人不愿配合,本官到没什么,恐怕陈将军怪罪下来,田大人到底有什么好处呢?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歪,田大人有什么可怕呢?”

  “我怕什么?冯小姐也不是我扔到井里的。反正我没看见过什么冯小姐,说不定在我进冯府搜查的时候,冯小姐已经跳井了。”

  “田大人的假设也有可能,关键是冯家的人说,田大人进府的时候,小姐正在闺房里。而闺房只有田大人和两名侍卫进去过,后来,案件发生了。”

  “房大人,你可以提审我的两个侍卫,他们可以证明,冯小姐是否在闺房?”

  “问他们和问田大人有什么区别?都是进屋的人,田大人如果没看见,他们看见那不是怪事了吗?”

  “房大人,要不我就说看见冯小姐了,并且抱起她扔到井里?省得你急的抓耳挠腮的。”

  “田大人又跟本官胡搅蛮缠,那好,本官只好到冯府如实查办了。你是明白人,本官的话可以不听,陈将军的话不能不听。陈将军但愿你没事,千万别丢了义军的脸啊!”

  “陈将军的恩情,田臧永世不忘。”

  “这就对啦。”

  房君提审田臧,只不过让田臧搭他个人情。可案子要结,还必须到冯府走走过场。

  房君把冯里宰带到公堂询问,冯里宰哪知是为了女儿的案子,自以为义军找他算帐,三魂六魄早已丢了一半。

  房君面对堂下伏身跪地、浑身筛糠的冯里宰。喝声问道:“冯里宰,今天复查冯如烟一案,你要如实回答本官的提问。”

  “青天大老爷,我女儿死的不明不白,贱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诉。只好祈祷苍天长眼,还我女儿一个公道。”冯里宰一听是复查女儿的命案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冯如烟死的当天,是有一伙人闯进冯宅吗?什么打扮?为何事而来?”

  “是有一伙人,和大人手下人穿的一模一样,说是进府搜查可疑的逃犯。”

  “详细说来。”

  “当时有人砸门,家丁出来开门问话,被一军爷一拳打得鼻口蹿血,然后呼啦涌进来一伙人,其中一个军爷命令我把家人全部集中到院内。我们被围在那儿,不知发了什么事,那位军爷气势汹汹的训话。说是在搜查疑犯,我们都吓得六神无主,大气不敢出。”

  “你女儿也在场吗?”

  “我女儿正待字闺中,羞见外人,就藏在闺房内。当时,只有那位军爷和两个侍从到各房搜查,其余的人都在院内围着我们,不让乱动。后来,那位军爷出来,还是逼我交出疑犯,我有口难辩。”

  “那三个人逐屋搜查,大约多长时间?”

  “有一袋烟的功夫。”

  “走出屋来什么时间走的?”

  “大约也有一袋烟的功夫。”

  “你女儿是在这些人走后多长时间发现跳井的?”

  “他们刚走,小姐的丫鬟就跑来告诉我小姐失踪了。我立刻让所有的人都去寻找小姐,最后在后花园的井里打捞上小姐的尸体。我的女儿死的真惨啊!”

  “当时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比方说小姐的呼喊声。”

  “军爷进小姐闺房,好象听到小姐喊了几声,我当时心里很着急。可是在军爷的看管下哪敢说话,只能强忍着心惊肉跳,默默祈祷小姐平安无事。”

  “看来你也是猜测,冯小姐死无对证。”

  “大人,小女死的冤啊!请大人为小女做主。”

  “秉公执法是本官的神圣职责,决不放走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一切依法办事。”

  “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

  房君走了趟冯府,心知肚明,田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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