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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儿子都不管的话,那么就杀了吴应熊来更加激怒吴三挂,好让他自乱阵脚吧。
天祚陪着福全前往建宁公主府邸,请这位长公主去宫中住,与太皇太后互诉母女之情。天祚真的觉得这事太过滑稽,虽然建宁公主是他们的姑姑,太皇太后是他们的祖母,但不代表这位祖母一定要和这位姑姑有什么关系。
事实上建宁公主的生母庶妃察哈尔部蒙古奇垒氏,早在顺治二年就去世了。而建宁公主真的可谓是大清最倒霉的公主之一,不受宠,母早丧,又在13岁时就被迫下嫁,结果现如今,丈夫和儿子都因政治事件而下狱,她不仅不能营救他们,甚至哪怕是表现出任何一丁点的悲戚都要遭人背后嚼舌,现如今还因为不被放心要接进宫去与完全陌生的“额娘”互诉母女之情……
天祚都不禁要咂舌,然后想到了他家傻爸对于子女的宠爱,让乌娜希获得自由嫁娶权,这在清朝公主中真的是属于独一份儿的荣宠了。
本来天祚以为建宁公主会拒绝的,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到这样的屈辱之下还会有人忍让。特别还是金庸笔下那个刁蛮任性的建宁。结果,天祚发现他果然是太天真了,此建宁非彼建宁,她一直很唯唯诺诺,丝毫不见公主该有的架子,对他们这种下辈都礼遇有加,接了圣旨之后也是毫无怨言的就表示随时可以离开。也就是说,她早就准备好了。
=口=身为皇宫里出来的,真心有一根极其坚韧的神经啊。
随后,福全和天祚一起迎着这位长公主去了慈宁宫,看着她与演技派的影后孝庄哭作一团,一个说,皇额娘,儿臣好想你啊,一个说,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天祚真心的理解不能,建宁又没有真的远嫁云南,吴应熊一直在京为官,建宁的公主府也在京城,每年家宴上也是能够见到他们夫妻俩的,怎么她们现在营造的气氛就好像她们刚刚生离死别了好几十年呢?
皇宫啊,永远是那么令人费解。
福全现在已经不在学校里读了,因为他成年了,成为了议政王大臣会议的一员,开始参政了,只是偶尔得空了才会来学校。而随着福全的毕业,他的那个班里的人也大都都参加了工作,入朝为官,又或者是入了太学打酱油。
康熙的班正式变成了人班,天祚的班则变成了之班,初班则是天祚和常宁的弟弟六阿哥隆禧为中心组建起来的。
对于这个弟弟,天祚是完全陌生的,他小了天祚三岁,在没有入学前天祚甚至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个弟弟,入学后,天祚也嫌少和他有交集,隆禧也和几位哥哥不熟,他只和与他同岁的七阿哥永干相熟,但永干则在康熙五年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去了。
十一月,治历法的比利时传教士南怀仁(也就是天祚等人的新选课外教)劾奏钦天监监副吴明烜。
十二月,帝册封皇后年仅三岁(虚岁,实则一岁)的养子承瑞为皇太子,举国震惊。
册封典礼与康熙册封那年规模缩小了很多,康熙的借口是节省开销,但唯有天祚知道,这个太子不过就是一场注定成为泡影的弥天大谎。
没有兄弟跪拜之礼,成为了很多人公认的这位太子没能成为皇帝的一个因素论调。
康熙七年(1669年)初,行南怀仁推算历法。
二月,耿精忠叛,执(逮捕)总督范承谟,并邀台湾郑经助攻。结束清初的历法之争,授南怀仁为钦天监监副。
三月,帝拟前往亲征三藩叛乱,议政王大臣会议以京师为根本重地,且太子年幼,力谏。帝意已决,未允,议政王大臣会议妥协,帝命安亲王岳乐、裕亲王福全分别为定远平寇大将军、抚远大将军,挥师讨之。荣亲王天祚先前往孝陵,请祖宗佑,后辗转河南嵩山少林带君祈福。恭郡王常宁代太子执掌京师,与议政王大臣同处国事。提督王辅臣在陕西策应三藩叛乱,杀经略莫洛。
远上嵩山少林,天祚依旧没能见到顺治,这让他很是难过,并且开始真心的怀疑……顺治是不是在故意躲他?
虽然天祚不明白为什么不是他在躲顺治,反而是顺治在躲他,他是真的很难过。
四月,太皇太后下达懿旨,吴应熊、吴世霖处绞,其余幼子俱免死入官。耿精忠在京的兄弟也一并罪处,满门抄斩。
这个时候天祚才明白了建宁公主当日举动的深意,以她的屈辱去改变了孝庄本来是要除了建宁以外满门抄斩的决心,虽然长子吴世霖死了,但其余的孩子却得以保全性命。在皇宫这个染缸,要么忍,要么残忍。天祚突然发现这两样他都没有,能够活到如今,真不可谓不幸运。
十月,帝耿精忠势穷而降,喜功传来,全京欢庆。后妃马佳氏自尽,遏必隆之子获罪下狱,遏必隆之女后妃钮钴禄氏打入冷宫,遏必隆教子无方免去一切职务,罚闭门思过。
也就是说,遏必隆一家要完蛋了,儿子下狱,女儿打入冷宫,他自己被软禁在家里……
估计京城之中又要开始一场腥风血雨了。天祚悠哉哉的想到,他现在山高皇帝远的,躲在山中,清静异常,除了素食这一项以外,所有的都十分符合他对于生活的要求。真心有点不想要回去了呢,如果方丈愿意听从他的劝告,吃点肉食的话,咳,玩笑,玩笑。
康熙八年,三藩叛域浙、闽、陕渐次平定,三藩之乱终平定,康熙首战大捷,年纪轻轻已经成为了全国推崇的英明神武的明君,功在社稷。
天祚收到了来着康熙的信,心想,大概是要启程回京了。
躺在躺椅上,天祚看着那句“甚是思念”笑的十分欢快,他从未和康熙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不止康熙对他“甚是思念”,他也是呢。我的尼桑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恭亲王夜袭荣亲王,帝……捉奸在场?
康熙九年(1671年),正月,帝下旨晋封恭郡王常宁为和硕恭亲王。恭亲王请调离京,南下助固伦同安长公主剿寇,帝未允。
上面那一段话的意思就是,不知不觉间,天祚和常宁这两只小包子就已经长大了,足够从皇家学校毕业,参加工作了。而作为皇帝的亲兄弟,他们的起步点自然是要高于常人n个等级的,所以常宁从郡王升级到亲王升的毫无悬念,至于天祚……他已经升无可升了。╮(╯_╰╭
而在正月的新年宴上,常宁也不负他当年在除夕夜哪怕是拼着破坏气氛的危险,也一定要说出来的愿望,自请调南方,协助乌娜希剿寇。
当年康熙平定三藩之乱,乌娜希也借此机会彻底的稳定了台湾的局势,除掉了郑氏家族。可惜偶有遗憾,不甚把明朝余孽放跑了一些,但……他们是返回内陆去给康熙制造麻烦了,乌娜希想,她幸灾乐祸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帮着康熙搞定他的麻烦。
所以,在康熙下旨让乌娜希帮助清剿南方的明朝余孽的时候,乌娜希用她正要开始马不停蹄的征战11区为理由,毫不气的拒绝了。
就像康熙自嘲的那样,他的圣旨在乌娜希那里根本形同虚设,什么都不是。
乌娜希自然也是有她嚣张的资本的,先不说顺治这个先皇其实还活着,单就康熙既不会把她召回京去问罪,也没有办法在她的地盘上动她,就足够她以一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而回复康熙。说真的,她倒是巴不得康熙气急了让她回京呢,那样就能够见到天祚了
康熙自嘲时,天祚当时就在旁边,所以他自然而然的问:“需要我给她写信吗?”
这几年乌娜希依旧是变着花样的给天祚寄信寄礼物派人来,只要是天祚想要的,她从不拒绝,甚至连条件都少有。所以,天祚有这个自信,如果他写信让李怀特帮康熙清剿南方的明朝余孽,她一定不会拒绝。即便,天祚并不想和李怀特有任何接触。
康熙摇摇头,年纪还小的时候他不明白乌娜希为什么那么针对他,甚至是恨不能置他于死地,长大了他知道他和乌娜希怀有着的是相同的感情,他就更不可能让天祚和乌娜希再有接触。
“祚儿有这份心就好了,不过,随她去吧,我本意也不过是给她找点事干,省的她不安分。”康熙说,“倭寇也好,明朝余孽天地会也好,只要她别整日琢磨着如何和我作对,回京,又或者想着拐你去南方,我都随她去。想必皇阿玛也不会想看到我们兄妹阋墙。”
不提起傻爸还好,一提起天祚就有点别扭了,他总感觉他被傻爸抛弃了,一如他曾经的父母,没有理由,连面儿都没有见上一次。
“怎么了?”对于天祚的感情变化,康熙总是很敏感的。
天祚摇摇头,只是看着康熙问:“哥哥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会……”
“不会!”康熙打断了天祚的问题,抢先回答。
“我都还没有问完我的问题。”天祚诧异。
“不论你准备问什么,祚儿在我心里都是最重要的,比所有的孩子都重要!”康熙表明立场,有的时候也会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祚就能够突然开窍,听出他话里的深意。
天祚听闻此言笑的十分灿烂,他说:“恩,我也最喜欢哥哥了,哥哥比谁都重要。”
康熙笑着站起来小心翼翼的借机抱了抱天祚,少年的身姿令康熙不由的有些意乱神迷,真想能够一直抱着,又或者是……不只是抱着啊。
暗卫破军表示,他已经不忍直视他家主子是如何一步步被人蚕食干净的了。
天祚真心觉得李怀特也许应该先考虑把棒子国搞定了,再去搞定11区,天祚是由远近关系来衡量的。
不过,乌娜希自然是有她的一番思量的,就像是她说的,天祚思考事情永远用的是除了脑子以外的部分,而她更习惯用脑子思考问题。(喂!)
这个时候的11区和棒子国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好比棒子国还属于大清的属国,臣服之心十分明显,奴性的厉害,在乌娜希来看,就是属于打起来她根本不占理的那种;而11区则不然,流寇时常骚扰沿海一带,乌娜希觉得她完全就可以把这种骚扰看成是一种挑衅,最后演变成11区对于大清窥觊已久,野心昭昭,天理不容的舆论倾向,在敌方多次骚扰我方,我方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不得不奋起迎战,谁知道小日本那么不禁打,一打就给打下来了,我也就只好笑纳将其纳入我国版图了,唉,实在是时事造人啊。
很无耻?事实上,乌娜希可以做的更无耻一些的。
因为时值日本德川幕府的家纲将军任职期间,这位将军谣传说脑子不怎么够用,只有一些老臣勉力支撑,又经过庆安事件十分的不得人心,财政恶化,家纲将军本身又缠绵病榻,老臣专权……乌娜希觉得她要是不趁此机会将11区一举拿下,她都对不起她自己。
而且在她看来,对待11区那种没有下限的民族,她还要下限干嘛?虽然她知道有些耻辱还没有发生,但为了不再发生那些耻辱,她也就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一直都是乌娜希为人处事不变的准则。
所以,乌娜希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流寇大肆侵犯的借口,好举兵11区,她的宝船利炮早就磨刀霍霍,眼巴巴的想着找人试验一下一展雄威。
常宁觉得,这种重要时刻,他是怎么都要去参合一脚的。
但康熙却觉得常宁应该留守京中保护天祚,免得被乌娜希那个妖女祸害了,所以他就没有同意。
于是那一晚,常宁偷偷潜入了天祚所在的宫殿。
虽然天祚总是直接就睡在西暖阁了,但偶尔他也还是会回他自己的寝宫睡一觉的。特别是随着他的正式成年(天祚表示,成年你妹,劳资生理年龄才14,虚数也才16,怎么都不算成年啊擦),他越来越多的要自己睡了,这让没有了尼桑牌抱枕的天祚略微有些睡眠不足。
天祚无比惊悚的看着突然出现在他床上的常宁,问道:“你要干嘛?”
新上任不久的恭亲王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家哥哥表示:“你老实跟我说,咱们是不是兄弟!”
=口=难道你娘贞妃娘娘当年那么有种,竟然敢给傻爸带绿帽纸?诶?不对,常宁的娘好像不是贞妃,那是谁来着?
“……不论你大脑里在想些什么,都给我统统忘掉!”常宁太了解他家哥哥天祚那九曲十八弯复杂离奇到令人费解的脑回路了,所以在一看天祚神色稍有不对的时候,他就打住了,“我是说,如果是好兄弟,那兄弟有难,你是不是要帮?”
哦天祚顿悟了,然后表示:“没问题啊,你是又把皇兄钟爱的瓷镇纸给碎了,还是你又惹到二哥了?我明儿就给你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