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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细碎了的南方
那里的温风吹开百花
骄阳迷恋着绿柳
那是你潜行的豹
身上的迷人的花纹
那是你声音里的沉默
似乎可以被听见
你年轻的神
我听不到你的歌声
而你是否己
无语而去
纯在方式……无声的宣言
纯在方式是一种方式的自我理念,是行为的自我感化。在实践的形式上它实现对命名的认同与了解。方式作为过程并不具有意志,但是它的本身是具有意义的,那就是纯在的形式化方法.它通过对自我的认识来认知对存在环境的要求与改变,通过对行为实体的作为方式的判断与选择来认定自我存在.纯要方式的最终理念是消解意志而达求作为行为的自在行动.它是人生的理想方式.
纯在方式之所以没有用“纯在主义”来定名自己,乃是因为纯在方式首先是一种认同自然发展的存在认知方式。并且因此而不想要标榜自己,形成意识形态的盲目影响。
纯在方式并不认为自己是这世界的唯一的、正统的、被广泛命名的存在方式。但是正是基于此点,纯在方式首先尊重的就是做为个人的自主选择。认同或选择这种方式是每个人的自由和权力。
在纯在方式看来,存在的方式比存在的理念更为重要。正是因此,方式才成为超越于主义的对于生活的广泛认识。方式的目的就是消除意识形态性,消除理念主导人的行为的粗暴历史,消除片面思想主题对人的枷琐,从而认识到生活存在的本质在于对生命方式的实践而非主观性的认知和解释。消除理念性、思想性,从而达求于对生命行为的过程的尊重。
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
前些天的一个上午,睡意朦胧的我被电话铃吵醒,竟然是陈*。
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联系了。虽然只有三个月左右。
我从新疆到厦门之后,我们没有再见面。通常我会相隔三个月左右和他通一次电话,了解一下彼此最近的生活和生命,确认大家都还在这一个地球上。
想起陈*的时候,也偶尔会想起另一个人以及她的表姐。这是一个有些可爱的女孩,而她的表姐却像是西方小说中的某种特别的女孩,她有特别的思维和行为习惯。不是另类,但却总能使人感到特别。当时我们在新疆相识,也不过是一种相识,是不及陈*的那种相识的。她们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还是一种小女孩。来厦门以后,后来她给我来过几次电话,我回答她说自己的处境不是很好,于是她一直邀请我去重庆——也就是她家的地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邀请我去,但是我没有去,因为我的身体不好,只能在南方呆着,不然的话我会乐于在新疆那么一个地方生活的。
我们还是会通电话,她还是一直的请我去重庆,我只能以身体不适为由,屡次的拒绝她。后来经历了一段时间,大概在今年三月份的时候,我们中断了联系,一直到现在。
这之前的联系发生了一个小的变化,她先是把自己的照片用彩信发送给我,而且要我给她回照片。我一向不喜欢照像,自然也就以此回绝了她。后来的某一天,她发来了一张有男孩子在一起的照片,可能是她的男朋友。我感到不快,因为她才16岁,在我认为,如果这么早就发生了不适应的关系,那么对一个人的成长是很不好的。
但是她或许有男朋友了,我其实并没有说什么,而她也没有跟我说那男孩是她的男朋友。
在我的印像中,她一直对她的一个堂兄赞不绝口。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表哥。而这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一直到现在。
陈*主动给我打电话,这也是头一次。
陈*今年也42岁了。很多人都有42岁,但有时候我却偏偏为此而感到难得,因为我自己,毕竟还没有到42岁的时候吗。很多年轮我都会可能一无所知。
陈*40岁的时候和我结识,那时候他时常呤唱的就是这首歌曲。他告诉我他最喜欢这么一首歌。
“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不要不要伤心,不要不要哭泣。”
*祖籍四川,因为时代的特殊原因,陈父落户到大新疆,而且最终陈*和他的两个兄弟也是生于此处、长于此处。他身上完全是西北人的那种粗犷的性情。甚至全部的西北人都是他那种性情。
但是有时候他也是很温柔的,比如唱这首歌的时候,比如我们一起谈心的时候。
陈*做过的管理,由于某种原因现在落魄了,所以有些愤世嫉俗。我们讨论问题的时候,他最常提起的就是关于国民劣性根的问题。但是我却不那么认为,我认为某些国民性,对世界的未来来说,是有发展潜力的。
很多问题,讨论一下就过了,就一无所有了。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自己不理解这首歌。这是事实的,不只是在很多时候我不能够理解很多东西。
因为命运的多解,陈*的内心一直是极其难奈的,未曾谈婚论嫁就是一个很明白的说明。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很多问题,无须去问,因为答案是不存在的,或者是存在于过去的时间里了。而过去的时间,我们并没有去奋斗什么。
陈*无须转变什么,因为他一直都生活在真实的世界里。他告诉我说“人生的最大目的就是一日三餐。”
我想要对这句话加以实践,因为我虽然对其理解,但是却对它一无所知。
因为我生活在二个世界里,一个是和陈*相识的世界,一个是只有我才能看到的世界。陈*劝我离开那一个他所看不到的世界。而这也是我此次西部之行的目的。我在那时的沙漠里,要让自己活的简单一些,要让自己活着。而且,对陈*,我并没有答应过什么。虽然我决心自己改变自己。
当时我20岁,今年就已经22岁了,时间一往无前的过去了,我在挣扎着剥去自己往日的面貌,甚至打破自己的虚拟世界。但是现在来说,我已经无法突破自己了,已经无法挣脱自己了。
依然在理想的疲惫里活着,这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绝妙的讽刺。
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请你不要不要哭泣。 。 想看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