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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活到现在了-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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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妆的修饰。无法为眼泪掩饰。

  今天去崇文门了。还去的上次去的那滩。不一样的是。上次买的是925对戒。

  这次;我给自己买的是尾戒。

  拿了15CM最小的都套不上。别人问我。你的手怎么这么瘦。我也才惊讶的发现。怎么如此之瘦。

  出来搜秀。看到了以前经常去的地方。就是从胡同一直往东走的里面。我的腿。好想走。走不动。

  不要因为想抓住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所以做房子里的空人。完美的你。一定会慢慢找到幸福。

  手心的皱纹。本不属于你。后半生。用寻找到的幸福。补偿自己。记得对自己好。

  好幼稚。好傻的我。嘲笑我可笑。因为任何人不是我。我不是谁。很是我!

  在一瞬间。突然体会到。电视的浪漫。是生活的体现。

  今天天气真好。凉爽的天。我。戴着尾戒。喝着沁人的啤酒。吸着颤抖的香烟。划过身后的崇文。

  一天没吃东西了;感冒了。中午出去的。天好冷。

  晚上8点多完事的。一个人走去车站。等车。倒车。

  到楼下;进个小店。要了点串。炒饼。一个小蒙古。

  回到家;没人。

  走在回家的路上。感受到。一个人;在深秋的夜晚。走在马路上。什么滋味。

  进了饭馆;体会到;一个人喝酒。什么滋味。连份砂锅都不能要。一个人吃。就像喝酒一样。热不起来。

  回到家。就像进了一间4面被铁板围起来的盒子。

  我哥们以前出差;回来说;得好好在家呆几天。以前不明白。

  以前连着几天不回家;感觉家有什么好;回家有什么意思。家有什么可回的。以前不明白。

  很多人在一起的场面;无论事单位还是聚会;开始觉得有意思;时间长了;突然会有恍惚感;回家的路上;散场觉得自己的可笑。因为这都不是家;发现好想回家。

  当长时间的不回家;或者孤单的夜晚回家。

  当深秋的今天;当一个虽然以前也经常会有的画面。

  感觉突然不一样了;刚开始晚上不回家是因为外面的新鲜感。久了;就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不喜欢回家的人;变的想回家了。

  今天;一丝。恋家。

  (这几段。是孤独吧)

  本来想半夜0点写。但是实在喝多了。

  回来的路上。路过百胜了。

  记得在动物园的肯德基。我把戒指戴在她手上

  我们走遍了崇文门。一出门从楼下到任何地方。很疼。

  只可惜。很可惜。

  我从来没对任何一个女的低头;甚至第2天就忘记了。

  除了你。这一次。我输了。

  过好

  很多事情。我从来不说。不说。也永远不会说。

  因为我知道;太多的事。我只能自己抗。

  就算风雪交加。挺起来。只能说。我还得走。还得人模狗样的走起来。不能被打败。不能。

  当披上婚纱的你。让我。看一眼。有多美。

  (我喝多了。真的喝多了)。

  在我难过的时期。我感受到了很爱我的人。离开的瞬间。

  是那天。奶奶走的那天

  早上。我在单位。爸爸问我远在山东的二大爷家电话。我知道。有事了

  我问。奶奶怎么了

  爸爸说:你奶奶走了

  我赶到太平间。为的是。再见一次。在摸摸她的手。我怕她凉。怕她冷。

  从来走到医院的天平间。都不往里看。因为觉得那是个特别的地方

  今天。当亲戚领着我进去的时候。我怎么一点不害怕。只是脚步好沉。我不知道奶奶现在的样子。我不想看见她走之前无力挣扎痛苦的痕迹。

  奶奶走的很安详。这次是真的因为老的原因。自然结果走的。所以。不是人为的。没有什么痛苦。

  奶奶嘴上咬着金元宝。化装得体。安详慈祥。我好想再拉下她的手。由于规定的原因不让摸。我也害怕。要是我拉着她的手。她不再抓紧我了。我该怎么办。

  该上香了。长辈们都上过了。孙子辈的就我一个到了。我没有大哭。我鞠躬3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奶奶。这辈子您没享福。没吃好的喝好的。下辈子。我还要做您的孙子。让您吃好喝好。

  他们有磕头的。有的是真心的。有的是知道对不起奶奶。这个话题不是我讨论的范围。

  最难过的是。我爸爸。他一直没哭。但是当她给奶奶上香的时候。一下哭出来了。他没有说什么话。就喊了1个字。妈。哭着喊了3鞠躬。因为这时候的痛苦。不是语言能形容的。爸爸想把奶奶叫回来。想叫回来。我和爸爸都是家里的老小。所以有很多事。别人是感受不到的。

  奶奶被推进冷柜的时候。我哭了。奶奶就这么一个人。被推进这冰冷的柜子里。那一瞬间。像慢镜头。像大家在召唤奶奶的回来。想无数双手在拉着奶奶。不让她这么进去。进入一个没人的。冰冷的世界。

  说实在的。当我第一次进入太平间看见奶奶。由于她化装的得体。我丝毫看不出奶奶走了的样子。心理空乱的我。神情恍惚的觉得奶奶甚至会像往常一样把眼睛轻轻打开。在外人开来是很可怕的事情。但是当时我。真的一点不怕。我脑子里突然出现奶奶眼睛张开的样子。那慈祥可爱的样子。

  当天平间关闭的一刹那。时间。永远定格在回首的画面。

  还有很多想写的。怎么居然连我。话到笔头。都打不出来了。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爷爷以前说。走了以后要葬在西山。这次。先把奶奶放在那。让奶奶看看这青山绿水吧;奶奶。你看看吧。请看看吧。这里有花鸟鱼虫陪伴你。有暖风白云伺候您。在往天上的路上。您要照顾好自己。孙子这。祝福您。祝福您。

  某天。我发现。母亲喝酸奶的样子好可爱。就在我开门的一瞬间。她正用力的吸着酸奶。样子很可爱。我突然想笑。又突然想哭。一下子。眼泪流在了眼角。50岁的她。还在一步一步。一点一滴的节省的过日子。为了能给我多挤出一分钱。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

  某天。妈妈和姥姥吵架了。他们对着说。妈妈讲到。曾经某天。因为那个月钱一点没了。实在都过不下去了。都没脸。也不好意思和姥姥说。就去舅舅那以帮舅舅工人做饭的名义要了200。最后从中省下了微薄的钱来过那个月的日子。

  某天。我想到。我希望的某天。给妈妈带来某天的某天。是某天?在某天。。。

  每每一到深秋。我就会直接联系到冬天。人们都说。北京没有秋天。其实北京的秋天是来的很短暂。我理解上的秋天就是在10月中旬到给气儿前的1个月。有秋天的味道。昨天的天气超级好。天高气爽。感觉上如果你今天在家呆没出去的话。遗憾程度和错过北京奥运会一样。我不禁想到要是我能拉着她的手。走在晚饭后的街上。是什么画面。可惜回不去了。

  我们宿舍的5个兄弟聚会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原因。我记得我在睡觉的时候接到猴哥电话的时候。他就一句:迪老大召唤咱们呢。我一听这个。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下意识的反映是问猴哥:是迪哥要结婚了么。完后我就被猴哥漫骂了。

  聚会的原因是因为猫哥找迪老大去了。完后顺手就想到大家没聚。那就聚聚吧。一说这个。我又想起来我最后离开她的时候和她说。以后像朋友一样聚会。有空出来。她说。作为朋友你就不用说这些了。其实我就是想见见她。可以是任何原因。可是终究没有聚。因为她有她的生活了。我也不能和朋友一样对待她。有句话:曾经那么相爱;分手了怎么做朋友;当我最后离开她的时候叮嘱了她晚上早回家。她说道;你说话是朋友的语气么。现在。再叮嘱她的人。不是我了。

  在我们宿舍聚会的时候。我们都认真的回忆了大学。在大学期间。我们大家都遇见过真正的战役。我刚入学的时候;因为打架出头;获知半夜将会有人炒我。那时候大家没有像现在一样的磁。但是兄弟们拿起暖壶和家伙。说好了一近来人就直接弄出去。全体出动。大家都没有穿衣服。当时的我一直在思考事情的可能性。没有想到太多。最终事情没有发生。大家一起去刷夜了。现在想起来。有点辛酸的难受。一个刚入学的我。被兄弟们这么保护。之所以这么有感触。是因为。大家现在还在一起。人走茶没凉。

  伟哥有次战役。在学校篮球场和人闹起来。学校的一个大面叫来车要把伟哥装车。最终由猫哥电话联系学校的人。于是事件平息。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伟哥。他的父亲是一个很有势力的人。在学校附近。可以说一句话就能让欺负伟哥的人搬家。但是伟哥当时很清醒。如果叫了他的父亲。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现在我们能不能坐在喝酒。也不好说。猴哥是后来知道伟哥事的人。他真急了。为什么没叫猴哥。猴哥就说了一句话:我就不信有人能从我身上把我兄弟装上车。为此。猴哥疼爱的批评了伟哥。于是有人争论。到底伟哥当时做的对不对。我和伟哥说。事情都是到哪说哪。要是咱们现在还在上大学。我会说。你做的不好。干吗让人欺负。但是我们现在毕业了。我会说。你做的很对。不同时期看待问题的眼光致使行为会不一样。

  迪老大那会和一个女生好。也不算交了。就是暧昧关系。当时学校的一个大面也喜欢那个女生。但是。他始终没有敢动迪老大。因为迪哥没有怕过。

  猴哥也曾经被人打过。他当时就要叫人。猴哥家也在学校附近。他们家的势力在我脑海中是和伟哥家不相上下的。但是猴哥最终没有打。被大家拦下来了。晚上那些打他的人。把他叫下楼。问他哪的。他说本地的。那些人就怕了一半。最后里面带头的还上来给猴哥道歉了。这事也算解决了。

  迪哥说。为什么咱们宿舍没人动。也很出名。咱们宿舍全是老实孩子。从来不参与闹事。就是好口在宿舍瞎坎。但是就没人招咱们宿舍。为什么。因为我们团结。不怂。

  猫哥和我聊起来。说我们大1的时候是最好的。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话少了。可能是因为一次小小的矛盾。也是逗气。我当然记得。我们就把话说明了。我和猫哥说。我们不是因为那次的事。是因为那会我忙。没老回宿舍。而那次的小误会;其实也在时光中平淡理解了。所以大家才能这么坦城的说出来。

  酒桌上大家都喝了不少。我没有喝。因为我知道肯定得有人要多。但是必须有清醒的。我听着他们的话。心理的感觉。真是说不出来。那是一种名知道回不去。但是必须回想的感觉。

  回忆有的时候就像烈日下身后的太阳。没有他。你的前方就没有指引。你需要他。但是你一回头就会被刺到眼。可是又必须有它。它会跟着你一生;一直刺痛你。你却不长记性的经常回头。被刺痛的频频流泪。回忆有时候又像夜半的明月。当你回头看它的时候;感伤的让你无法面对它。只有映照出的影子在告诉你。不管你走到哪。都离不开回忆。

  我和迪老大走到了路口。我们坐下了。抽了跟烟。没什么话。迪哥说。咱2个人7年了。有时间我真的感觉不出你是我的朋友。已经是我的亲人了。这话很耳熟。因为我说过。和我妈说过。我和迪哥说。其实有的时候和他在一起真的没话。亲兄弟之间那有那么多话可说。但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是说正事。我记得有次陪他出差。在宾馆里。我们都躺下了。在关灯以后。我问了他句。迪哥。你想事全面。你把你未来所有都想到了。考虑到了。那你;想过结婚么。迪哥说。没有。这么多年想了太多的事。还就是这个一点都没想过。我不禁和他说。想想吧。迪哥也没有说什么。我们互相说的话。总是会思考。很多时候我们在聊天的时候习惯的说一句: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什么。

  我这个人一谈到感情。不管是亲情友情爱情。只要不是特别难过。或者不说就会憋死的时候。我是不说的。因为我始终相信。做不到不说。虽然有的时候确实需要说些安慰的;暖人的。善意的小谎言。但是我几乎不说。这些话在遇到亲情;爱情的时候是需要的。但是。我不会说。我宁愿和最好的朋友。和最爱的亲人。无语相坐。也不想说。但是我会感动。我和女性朋友出来。很久都是。坐着抽烟不说什么。偶尔也就是说句:和我呆着没意思吧。其实这话我是自讽的在说自己。我是不是很没意思。

  我和迪哥做在路边。他说20年以后我们回到校园。在操场要大声喊。我们回来了。我和他说。20年以后回去。肯定就没当时的感觉了。20年以后;我们还会在半夜做在路边的这个台阶上么。我对于越是不能离开的。越说些伤感的话。我失去她。也有这部分。所以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明明知道自己离不开一些人。一些事。却在和自己说。和他们说。我们到底能不能永久。我总有种希望他们能好。却不离开我的想法。可是我浅意识里老告诉自己。得到就得付出代价。这代价很可能就是他们离开你。正以为这种原因。所以我说话很伤人。尤其是和我越亲的人。我说话可能会伤死他们心。但其实我真的不想他们离开。就像迪哥。他以后可能要出国。我真的希望他能出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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