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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底座和它凸出的肩头蹬上了它的头顶,然后是一个飞扑扳住了墙头里面的飞檐,我在完全不知道到会遇到什么的情况下纵身跳了下去,你知道下面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一个麦秸垛。”
“一个麦秸垛?”
“嗯,一个麦秸垛,我落在了那个麦秸垛上,因为我没有预见到它,所以刚落到上面,它就开始摇动,然后最上层的一大团与下面的分开了,我再也站不稳,一个屁股向后跌了下去,那大团草跟着我下来把我整个人埋住了。我三脚两脚把它们蹬开。爬了起来,一个黑影从垛的后面也跳了出来,正是那个黑衣人。。。。。。。”
“他没有在这个时候攻击你么?”
“没有,他只是朝一个空旷的有柱廊的大房子那里奔去,然后又在一扇打开了的窗子那里鱼跃而入。因为不知道屋里的情况,我也不敢贸然跟进去。我看了看周围,发现到这个大房子旁边附着的一个矮小的偏房,偏房的门边有人靠了一把竹杆。因此,接下来就简单了,我不费力就上了那个偏房,然后又趁势上了那个大房子陡峭的屋脊上,我小心的踩着那些瓦片,避免弄出声响,刚想揭开几块以观察里面有什么的时候,就看见那个黑衣人的身影闪现在房子的后面,他大概也是从窗子用了一个鱼跃飞出来的。因为我刚刚确听到一声就象大鸟展翅一样的‘扑啦啦’的响声。我看到离这大房子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开满了花的桃树,我就略略加速跑了跑朝它飞纵了过去。。。。。。。”
“他正好在那里等着你呢?”
“没有,他是朝另一个方向跑的,并没有也跑向那棵树。下落的时候,因为害怕那些伸展开来的带着尖梢的树枝会插伤我的眼睛,我就抽出了我背后的刀,在我觉得我的身体快要接触到树梢的时候横着砍了一下。人也顺着这个劲儿把身子翻转,也就是说,我是以后背向前的方式落在了这棵树上的,因此,我没能站稳,哧溜一滑,紧跟着又是一个屁股向后,我跌落在地。然后那些被我用刀削下来的树枝和花瓣就纷纷的落在我的脸上和身上。”
“哈哈哈;屁股现在还疼不疼?";
“是,很疼。起来后,我就朝他跑走的方向追去,那是一个荒地,他跑得很快,但是因为视野很宽,所以他没有能跑出我的视线。在我离他越来越近,还有二三十步就要追上他的时候,他突然越过了一个栅栏。那个栅栏挺高,而且上面看得出来装了好多尖刺。我试了试,没有借力越过的地方,我就决定用刀把给它一阵猛砍,也许砍不倒它也可以砍出一些可以踩踏的痕迹。但是收效甚微。我只好碰碰运气了。我一边利用蹬踩借力向上攀越,一边用刀劈砍,把自己的力点移到手腕上,借助刀砍在那栅栏上时的那个反弹力,我猛地向上跃纵,谁知又用力过猛。。。。。。。。”
“哈哈哈,是不是又摔了个屁股向后的仰八叉啊?”
“是的。我又爬了起来,看到他跑进了一个村庄,他就在那些苍子里飞奔,而我则顺着一个贴墙而彻的烟筒爬上了院墙,我在院墙上飞跃,他在巷子里奔跑。有时我能看到他,有时又看不到他,但是,最后当你觉得他可能是消失了的时候,又总是又能看到他从对面跑了过来,有好几次他从我身边与我擦肩而过,而我似乎是太专注于这种追与逃的*,而没有想到要抓住他。最后,我们终于出了这个村子,我看到他跑上了村后的一座土桥。当我快追上他的时候,他就从那桥上扑嗵一声跳了下去,然后就是听到他喀嚓喀嚓的游水声。我也从他跳的那个地方一跃而下。但是,跳下去才发现那水实际是非常浅的,刚入了水脚就探到了河底,然后在这种我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我又倒了下来。。。。。。”
“哈哈哈,你又摔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屁股墩儿是吧?”
“是是是,那水浅得都没能没了我的脸。然后我就爬了起来,扑嗵扑嗵和朝他追去。他现在已经是游到了岸边并飞身腾上了岸。岸边是一个密林。当我也上了岸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得没了踪影,只跑了一会就发现我也再也找不到了出口。没办法,我只有向前,盲目的向前奔了。当我第二次遇到了那棵倾斜的树的时候,我就从它攀越上去,从它的一个伸出来的树叉跃到另一棵树的树叉。我开始在树林的高处穿行,我插在背后的刀不时的被一些枝条挂住,与是我就把刀又拔出来拿在手里,并且遇到那些枝叶茂密的地方就猛砍一阵子,砍得这个漆黑一团的林子到处沙沙作响。而且那些落下的树枝砍开的白茬口使我对我所走过的路也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原来我是一直在转一个圈子,这让我很诧异,我判断了一下这个圆的中心,然后朝那里扑了过去,唉,结果就不用说了。。。。。。。。。。。”
“你又摔了一个屁股墩儿?哈哈。。。。。。”
“是啊,没办法,那个中心是一个圆形的空地。我在从树上下来的时候,我选了一个看起来还结实的树枝,我用两只手抓住它然后想借助它的弹力悠下来,可是当我悠到半空的时候,它却喀嚓一声断了,但是没有全断下来,还连着树皮,于是它就象一个钟摆一样的把我又摔了一个屁股墩儿。别笑啦。你就听我接下来往下说吧。然后,我就又爬了起来,这个空地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青石凳。青石凳上有一盘棋,一盘殘棋,我现在还能记得它的布局,那与我以前看到过的一个很有名的江湖殘局很相似,它对我产生了很大的魔力,我被它吸引,我开始用心来推演它,非常奇怪的是,每当我走对了接下来的一步,那个石子做成的棋子就会自动的嵌入到棋盘里一点,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棋盘里的棋子全都被嵌好了整个棋盘变得平平的以后,我才发现,已是中午。当我把头抬起来的时候,才猛然发现你就蹲在我的面前,你的手正在把你隐在我身影中的鞋子上打的那个的蝴蝶结轻轻的拉紧。然后,你问我,你累不累,要不要睡一会儿?你说你要去找点柴生个火,这句话,你刚才问了么?天哪!难道我现在还是在梦中?快掐我一下。”
“哈哈哈,这样可以么?”
“哎哟,真疼。但是怎么回事,我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丢了还没有找回来,到底是什么呢?天哪,你看这是什么?棋盘,我屁股下果然是个棋盘,快快快,再掐我一下,哎哟,完了,我的现在在也不知道是现在到底是在醒了还是在梦中了。。。。。。”
“切,那你自己去想去吧,我去拾点柴来,那边树林里面有好多好似被人削下来的树枝啊。我去捡捡看。等我啊。。。。。。。”
“不要离开我,我现在要紧紧的跟着你。因为我需要你不停得掐我,天哪,这真可怕。。。。。。。。。”
NULL小心的潇潇的后面;好象生怕踩到她摇晃的身影;它正在悄悄的拉长。 。。
无耻的独白
我爹给我的名字现在已很少有人叫了,人们总是叫我“大汉”,偶而我干了什么可乐的事,人们就会叫我“歪头大汉”。是的,我生下来头就有点歪,但那不是我的错。虽然我的头是歪的,心眼也不正,我总是能交替获得别人的憎恶和同情,有时候,看到人们对我不得不施展这两种感情,我总是想好好捉弄捉弄他们。这是我的乐趣之一。我的生活总得来说还是高兴多一些,我只是偶尔会有点烦心,因为我总分不清“头是歪的”和“一个人的脸上有大胎记”之间的不幸有什么不同。说真的我到宁愿选择后者,也许都一样,那不会给我的命运有任何改变。
我长得不美,象一个丑陋的饭桌一样,满面节疤,有四条粗细不均的腿。但是我是一个人,我可以走在路上占据你们要经过的道,你们不能要求我让开(除非我心情好)。我可以把你们的大铁门敲得“当当”响,你们也不能不管不问(哪怕是大清晨)。即使我做了很坏的事,你们也不能象私下里杀一头驴一样的杀死我而不被判刑。甚至你们打我的时候,也不得不体会一下那些落在我身上的脚印如果也落在你们身上的滋味。妈的,我还认为,正是因为我长得丑,所以你们落在我身上的拳头和棍棒比落在别人身上轻得多,嘿嘿。
你们永远甭想猜透我的智力的高度,我的IQ不象阿Q的IQ那样可以让你们清晰可辨。他喜欢吴妈,只喜欢吴妈,但我可以喜欢更多。我不仅能喜欢吴妈,我还可以喜欢王妈。在邪恶上,我比他更卑鄙无耻,我的欲望可以疯长,和你们完全一样。我要是把它放纵起来,比你们顾虑更少,因为你们的脸皮如煮熟上漆的山羊皮大衣,而我的脸皮只象破棉袄,它已脏得无法抹黑。是的,生活中我屡遭挫折,比你们所有人都多,但是那只是因为我不走运。啊!命运,这是个什么东西啊?无论你我再怎么聪明伶俐,它一旦给放出一个“不可能”,任谁也只能是在它面前束手无策,瞪目结舌。
昨天,我被我喜欢的一个女人的老公打了一顿,我知道他到现在怒气仍然难消,一想到他昨天边打我边为无法消解怒气而憎恶自己,我就不仅要哈哈大笑!但我还是尽量不笑出声,因为我的肋骨有点疼,一切都假,唯有疼痛为真。有人说“我思故我在”,我会把它改为“我痛故我在”。妈的,还真是有点痛。
我告诉你吧,我总是在寻找简单的机会然后直接去做事。机会越简单,我就越喜欢,我之所以喜欢她,就是因为她容易讨好,我只要掏出十元钱给她孩子买点东西,她就会和我一起说话,哈哈,这么简单的事,做起来虽然没有成就感,但是很适合我的。因为困难的事总是把我的兴趣很快耗干,简单的事可以做成一件就是一件,我没有要“永远快乐”的混帐观念,我也不会因为预知“不幸的事总会发生”而拒绝现时的快乐。比如,我知道我迟早会挨顿揍,但是我仍在能摸到她的小手的时候,没有选择干巴巴的只能把口水咽个够。
她长得不美,她的鼻子是弯的,眼睛也斜的,但正好配得上我的头歪。当然,我喜欢她并不是遵循的这条“物理法则”。我喜欢她,是因为她也不受众人的欢迎,她不会打扮,喜欢折磨自己的孩子,因为没有人理她,所以她说话总是“咋咋呼呼”抢在别人头里。她在女人中不受欢迎的程度要比我在男人中不受欢迎的程度差,而我在男人中的受欢迎程度也绝对比她在女人中受欢迎的程度高得多。她比我强的地方仅在于,她可以把自己嫁出去,而我却不能把别人娶进来。当然,如果我有钱就好了,但是还是别提钱,一提钱我们都会成为王八蛋。
我现在还想着她,我觉得她有时候比我还可怜,她心地善良,善良对她这种人来说是一种病。如果她象我一样是一个男的,她可能混得还不如我。她老公是受现实逼迫才娶了她,然后又受她心智不全的逼迫而不得不忍受怒气,人整天活得象个炸弹一样。她老公喜欢她们的孩子永远会比喜欢她多,她老公娶了她这些年甚至还没有我喜欢她的更多。如果我能娶到她,她也许会比现在更快乐,但是如果把我和她老公放在一起让她重新选择,她仍然会选择他而不是选择我,我它妈的长得太丑了,但这并不是我的错。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长得这么丑。我老爹长得很帅,他勇武有力,参过军杀过人。做过好多*韵事,以致我有一个哥哥竟出生在一个怨气十足的怪老头家里。这事还是不说了,我崇拜我的这个哥哥,他继承了我老爹所有的优点,而我只继承了我老爹的*。
我老爹不喜欢我,但是却最了解我,他在临死已快合了眼的时候仍然知道我在翻他的枕头找他的钱,他对我笑了一下,然后我就都知道,我纵是把家里翻个底朝天也甭想知道它们在哪。我的表现虽然卑鄙,但是我的表现并不比那些系着领带提着小皮箱的人对钱更丑恶吧?况且那钱本来就是老天爷留给我的嘛。老头儿太倔了,这让我送他入土的时候很不爽,要不是后面抬棺的众人总是拿脚揣我催我向前走,我会走得更慢,我心里有气嘛。人家把他的棺材覆盖上的时候,我甚至不想看上一眼。
就在我的这个小屋里,我告诉你这些,我没有别的地方去,自从爹娘死了以后,我从没有感觉到家是那么冷清,我很少回家。家里很乱,以前都是老爹偶尔收拾一下。现在不仅乱而且灰尘越积越厚,院子里杂草疯长。门窗越来越腐朽,可是我也不想动他们一下。自从爹娘死了以后,家对我来说也象是一个坟墓,他们在山上入住,而我也在家里入土。
我娘是最爱我的,我现在想我娘了。以前回家她总是为我们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