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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佑刚有些难色,拧著眉毛道:“你跟我出气做什么,又不是我要结婚,继叔叔才不会像秦祯那个混蛋一样,把小湘仍著不管,自己跑去跟不知道哪来的女人结婚。”
晓湘冷冷得打破他的谎言:“你少装善良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臭女人姓继!”
“小湘说得好,那女人的香水味儿的确臭,我看到她都要站出三尺外,也不知道秦祯那什么眼光。”继佑刚赶紧澄清立场,继续抹黑秦祯:“既然秦祯要结婚了,以后我来代替他好不好,你以后要什么就跟我说,要吃什么,要去哪里,继叔叔都带你去。”
“你在跟小湘胡说八道什么?”
一道凌厉的男声从背后夺门而入,小湘立刻站起来,两三步并作一步得冲过去抱住突然降临的男人。
“阿祯!”
“乖孩子。”秦祯一把晓湘抱到胸前,刮了刮她红通通的脸颊,宠溺道:“吃饱了?肯跟我说话了?”
晓湘一恼,把整张小脸蛋埋进秦祯宽阔的胸膛里,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就不肯出来了。
秦祯欣慰一笑,转头向余时中表示歉意:“时中,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喂喂喂,你对个未成年的姑娘做什么啊?她刚刚多伤心啊,你在哪里?我好不容易把她哄好了,你又来捡现成的便宜,真不是东西。”继佑刚很不满,挤眉竖眼得瞪著秦祯,恨不得把小湘给扒下来。
“你不要骂阿祯喇!”小湘闷在秦祯的怀里还不忘记帮他辩护,反正继叔叔是坏人就对了。
秦祯叹了一口气,柔声哄劝道:“小湘,不可以这样,继叔叔特地来看你,是因为他担心你。”
“别这样。”继佑刚举起手:“,好人都给你占尽了,哪有这种美事。小湘,你最心爱的人回来了,别再斗气不吃饭了好不好,蔚叔说你好几个礼拜都不肯好好吃饭,这怎么行,来,答应叔叔。”
余时中也道:“对,晓湘,你现在在长身子,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三个各有千秋的帅哥同时看向牟晓湘,小姑娘即使对于帅哥的耐受度已经很高超了,还是感受到非比寻常的热度,她鼓著腮帮子,红著脸细声道:“嗯。”
趁著秦祯送晓湘回房间睡觉的时候,余时中起身整理东西准备离开,继佑刚就斜靠在墙边看著他满地的小脚印,出口留人:“这么急著走?你没吃多少东西吧,我带你去吃宵夜。”
“没关系。”余时中摇摇头:“我等等跟秦先生打个招呼。”
继佑刚忽然勾起嘴角:“还有门禁啊,杜七爷管你管真严。”
“我要走了。”余时中听著烦,转身就要走,开门前又回头道:“你别再欺负丁香。”
继佑刚哟了一声:“我说你护谁护啊,你是不是忘了他可能前几天还住在你大哥的房间里跟他滚床单,转眼又马上跟我勾搭上了,他是什么货色就别说了,你这什么情怀啊?他随便扯个两句你就信了,高秀明教育得好啊,有你对外帮著顶扛,好方便他在外面打的野食。”
余时中不理他,继佑刚也不恼,喟叹了一声:“还是说,高秀明对你来说已经过时了,有杜孝之护在身下,高秀明个小投资商的确不值一提,你们也够有意思,敢情还换著情人玩啊,怎么不算上我?”
余时中掉头就走,却被继佑刚扣住手腕,强势得拽回来,他把站不稳的时中推到墙上,居高临下道:“跟杜孝之闹翻了?嗯?”
余时中猛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得看著继佑刚:“你怎么……”
“啊,我随口说说,还被我说中了。”继佑刚露出恍然的表情:“瞧刚刚丁香话里有话的,我听不出个猫腻?”
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呼著是对方吐出来的气,继佑刚轻轻抚摸著余时中的脖子,暧昧得压低嗓音:“想不到你这只小猫咪心野得很,不但很会诱惑男人,还知道怎么样让男人为你沦陷……”
余时中反抗著继佑刚的强势,微弱得反驳道:“我没有引诱男人,我没有想引诱谁!”
“你这个样子,还敢说没有在引诱男人……”继佑刚掐起青年的下巴,朱色的薄唇温驯而姣好,却触及青年仿徨又痛苦的眼神。
“我没有!”余时中瞪视著欺负他的男人,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量就为了反驳男人的一派胡言:“我没有引诱、谁,明明就是你说的,有问题的、明明就是你们……”
“你没有,是我们有问题,我们都是变态。”继佑刚放轻语调,顺著他的话哄他,他压低重心,贴上余时中的额头:“谁叫你长了张专门吸引变态的脸呢,想放著你不管都不行……”
秦祯刚把晓湘哄上床睡觉,一出来就看到继佑刚把余时中压在墙上,两人靠得极近,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脸几乎贴在一起,继佑刚的手也不知道不规矩得摆在哪里。
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逮人,主要是他们之间并没有视觉上看起来的不情愿,青年正细声得说著话,他虽然听不清,但可以清楚得看到余时中仰著小脸,红色的嘴唇一开一阖,而继佑刚也配合得倾听青年说的话,没有过分侵犯的举动,他单手摆在余时中的腰上,而青年也默认了他的触碰,不像是继佑刚唐突,反倒似情人间交换耳语。
秦祯眉头一皱,没有出言阻止。
☆、一三五(下)
“你确定跟我说好吗?”继佑刚似笑非笑,充满男人味的气息全压在余时中的额头上,刻意营造最迷人的嗓音吐进余时中的耳畔:“你就这么相信我会帮你?”
余时中兀自把烦恼一吐为快,蹙眉不解:“我没有要你帮我。”
“……那你跟我说干嘛?”
“不是你问我的吗?”余时中扳开继佑刚撑在他脸颊两侧的手:“你让开,我要回去了。”
继佑刚绅士翩翩的笑容没维持住,整张脸都垮了,他就不懂这只小狐狸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明明前一秒还楚楚可怜得跟他倾诉这埋怨那的,怎么下一秒马上翻脸把他当成路障。
好不容易遇到这种心灵攻防战最脆弱的时机,他正想好好展现自己成熟体贴又温柔多情的好男人形象,怎么这情调不到两句,搞半天只是余时中自己想讲出来,对象是谁都无所谓,压根没有央求他的亲腻在里面。
继佑刚觉得他不只被泼了桶冷水,还被扇了一巴掌。
“宝贝儿,你想知道我舅舅的事?”
余时中果然不再扳他的手,拧著眉头回答道:“也不是……你不是知道他的一些事吗……我想知道。”
继佑刚露出邪俊的微笑,嘴角都快翘到天边了:“当然可以告诉你,不过……”
“咳、咳。”某人摸著良心,非常有道德得刷了刷存在感。
余时中霍的一声抬起头,直接把挡住视线的男人拨到一边:“秦先生,我先回去了。”
打完招呼就想撤爪子开溜,他这边被撩起的火怎么办,继佑刚提过余时中的领子,也对著眉头深锁的秦祯道:“我也走了。”
秦祯随手捞起沙发上的外套扔给继佑刚,并警告性得扫了他一眼:“我送你们出去。”
“哼,你还要出去啊?”继佑刚接过秦祯丢过来的外套,顺手穿起来:“你的小公主要是知道刚刚才给她晚安吻的嘴,等下马上就要伸进别的女人的嘴巴里乱搅,该有多幻灭,我光想到都要帮她流泪了。”
“总比你伸进男人的嘴里好多了。”
秦祯面不改色得拍了拍余时中愣住的肩膀,低声道:“别介意。”
“嗯。”
“嗯什么?接著。”继佑刚从口袋掏出一根菸,随手把打火机扔给余时中,后者反射性伸手接住,又一副烫手山竽的表情,想丢又丢不掉得瞪著继佑刚。
“过来点上,装什么骚?”继佑刚见他躲在秦祯背后,刻意用狭腻的口吻要胁他:“刚刚是谁英雄救美,硬是把丁香赶走的,我们本来可打算亲热一整晚的,你陪?”
余时中立刻满脸不悦得走过去帮他点菸。
“这么严肃,大圣人。”继佑刚弯下腰渡过余时中捏出得火苗,面对腰杆站得笔直的男人无所谓得嗤道:“就你这样管得住徐媛?别礼金都还没收全,就先往自己的头戴帽子,她可不是还在作公主梦的小女孩,几个晚安吻就死心塌地得把你当王子崇拜。”
秦祯特别正派得敛起眉毛,低沉道:“多谢关心,以后还要请你多关照。”
继佑刚一脸没意思得吐著烟圈,突然就搂住站在一边发呆的余时中,摆摆衣袖就想潇洒得扬长而去。
“佑刚,杜先生要我载他回去。”秦祯才叫住他,余时中立刻点头附和。
“少来,小狐狸眼神给我收敛点,当著我的面看谁呢,像什么话。”继佑刚单手就扣住开始跟他挠挠抓抓余时中,转头面对秦祯道:“我送就好,你要哄谁赶紧开你的破车去。我跟时中熟得很,我的床他都睡过了,还有什么不能做?”
他亲腻得捏了捏余时中的后颈肉,青年显然已经连跟他争辩都懒了,翻著白眼装聋。
“别闹了,我送你们。”
继佑刚耸耸肩,三个人一前一后走出社区的大门,两个大人因为职场相同,难免互相往来一些消息。
“话说我们这样不好,关系一定要改正。”继佑刚义正严词换了一种口吻:“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站在同一条船上了,荣辱共赴。”
秦祯奇异得看了他一眼,无声得默许了他的话。
“叶司函的婚礼你会去吗?”
“自然。”
“你会跟继徐媛一起出席?”
“是。”
“说起来比起叶司函的未婚妻,你跟徐媛这婚结得才叫玄,蔚叔的意思吧,我可不相信你吃女星卖肉这一套。”
“牟先生有他的意思,我以为你知情。”
继佑刚眯起慵懒得凶光:“你要进来,单靠蔚叔是没用的,最快的方法就是找个好丈人,但你谁不好娶,偏偏娶我二伯父的小女儿!我就不懂了,你明明知道他是港贸局的人,就算和我家老头子再不亲也是兄弟,蔚叔这是什么意思,我妈娘家那边明摆著在海城,现在时机这么敏感,你说他……”
“他要调中央的,迟早的事,只是不知道挪的是哪个部长还是省委,牟先生在等我升上去,你既然还想得起来你妈那边有背景,就别整天混吃等死,瞎忙什么捐款名目,整天打开电视都是你的脸看得就烦。”
“你哪里的消息?”继佑刚音量扬了几度,语态严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蔚叔跟他又不熟,凭什么帮衬他,秦祯,你这是在跟我说我二伯父要有动作了,这可不是在开玩笑,海城那边港口的官派首长还是倪彦霖,他要不要下任都还没风没影的事,老师自己就是海城人,他会弄不清楚海城的权利运作?”
“佑刚,你以为我结婚是闹著玩的吗?”秦祯皱眉:“你也是过得太舒服,一点意识都没有。”
继佑刚冷笑:“你这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啊?蔚叔是无心政治了,他想提拔你,可不是捧你起来反咬人一口的。你嫌我生了一个好爹是吧,我再无能也跟你一样是老师亲自提出来的人,是,我是姓继,注定有我老子副省长的光环,你毫无背景,没个好爹妈,但老师却把你带在身边,放在他最重要的左右手。”
“你这话歧异太多。”秦祯淡定得瞥了他一眼:“对老师的景仰和敬重,你觉得我还会输给你吗?牟先生白疼你了。”
余时中只看到他们俩人剑拔弩张得聊了起来,没听见内容,正好余时中的手机响了,他才挪了两步按下通话键,就被硬生生得钉在原地:“什、么?……你说、要、要过来接我?”
两个大男人子然也注意到余时中突然变调的声音,纷纷掉过头来关注他的通话内容,青年惊慌失措的脸色已经揭露了电话另一端的人是谁。
下一句话,更是让余时中在风中凌乱,步伐都软了下来:“你、在楼下了?”
秦祯和继佑刚面面相觑,前者二话不说赶紧挟著余时中加快了脚步。
果然,社区的入口转角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门边站著一位身材挺拔的男人,高大的身材伫立在点著孤火的路灯底下,绘出一个男人等候的剪影,俐落又强烈的视觉冲击,更立体得彰显出男人气宇不凡的威严。
他穿著正式的黑色西装,彷佛乘著夜色而来,或许是沾染了黑夜的孤寂和萧索,男人英挺的侧影少了平时的严厉,却多了几分温柔,即使四周呼啸的劲风,为沉寂的夜幕凭添了肃杀的氛围,却因为男人孤单得伫立在车外,彷佛守候多时的姿态,倒显得不再像白天那样不近人情。
余时中却迟迟无法坦率得跨出脚步,像平常那样轻声得跟他说,要他载他回家。
仅仅犹豫的片刻,他错过了最好的时机,继佑刚已经笑靥如花得上前打了招呼:“杜七少,好久不见,这么冷的天气,真难得看到你只身一个人出现在大街上。”
秦祯没拉住讨嫌的继佑刚,只好不动声色得也上前问候。
杜孝之浅浅颔首,回了几句客套话,便深深望著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