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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才刚经历完惨无人道的虐待,余时中却总是记不取教训,但他已经死了心要离开杜孝之,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杜孝之出乎意料得心平气和,嗯了一声:“他来找过我好几次。”他回头削了余时中一眼:“我跟他说,时中不需要一个出卖弟弟肉体做筹码的大哥。”
余时中眼前晕黑一片,喉头顿时涌出一股作恶的腥甜,他狠狠咽下恶心欲呕的感觉,一字一句道:“我、出卖、肉体,是、是心甘情愿,大哥没有、逼、我。”
短短几个字就让他气喘喘吁吁,汗水淋漓,彷佛每个字都有千百钧重:“他是我大哥、永远、都、是。你才是逼我出卖肉体的人,跟大哥、无、关!”
杜孝之停在门把上,豹子般矫捷的身形顿伫在原地,不过两三秒钟,却像冻结了一世纪。
男人突然凉薄得笑了,嘴角仅仅上扬了最薄情的弧度,还不够余时中看清楚,转瞬消逝在英俊的脸孔上。
杜孝之从西装口袋摸出一封信件,羊皮纸袋,摺叠了无数次,当初大哥交给他的时候就已经皱得不像话,如今更是连信封口都磨出了洞,露出夹在里头的信纸。
余时中不需要辨认杜孝之手上那封信纸的内容,就已经预料到他今天完蛋了。
☆、一四三(上)
“说穿了,你今天跟我摔破罐子,就是为了这个吧。”
“你翻我的东西……”余时中已经不求辩白了,他甚至已经不在乎杜孝之要怎么处理他了:“那是我的,你怎么可以擅自拿走!”
杜孝之把羊皮信封撕开,抽出里面的白纸黑字:“领养申请书。”
他轻笑道,笑不及眼:“高秀明帮你连后路都想好了,把你卖给我嫖三年,再收养你进高家,下次又需要你的时候,卖出去的可就是高家的孩子,更有价值和面子是不是?”
“闭嘴!”这句暴怒没有吼出声音,取而代之的是清脆的巴掌声,啪的一声格外响亮。
杜孝之脸没有偏,因为余时中气昏了眼,打得太急打偏了,只有微微擦到杜孝之的颚骨,立刻被扣住手腕反剪在背后。
余时中狼狈得趴在沙发上,脸颊几乎陷进黑色得皮革里,杜孝之后面的话他其实已经听不进去了,只知道是对他以及对高秀明最极限的羞辱,打完的那瞬间,他悲凉得想著,所谓狗急跳墙,鱼死破网莫过于现在这样了吧。
“不准你这样说他……”余时中睫毛下垂挂著两条烙铁般的热痕,内心却寒凉到了最深处:“大哥是我最重要的人,他救了我一命,我这辈子除了还他一条命,都还不清,你懂什么?”
“你干嘛、不要!不要!不要碰我!走开!”
争吵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余时中单方面的谩骂构不成争吵,杜孝之已经对他失去了言语的耐心,过不了多久,谩骂声渐渐走了调,狭窄的空间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和歇斯底里的啜泣,那来自青年涩哑的男中音,说不上多动听,但绝对能令所有有欲求的男人都难以抗拒的妩惑。
杜孝之不理会他的哭闹,一掌拨开他身上唯一的遮蔽,强迫他跪在沙发上,他听到男人解开才刚系上不久的皮扣,衣服草草剥出了口,膨发的顶端就对准他的臀缝磨进他的软口,杜孝之把他嘶声力竭的头压进软垫,腰椎重重一沉,硕大的巨物就凿入粘滑的穴道,狠狠得贯穿他。
杜孝之就是要印证方才恐吓他的话,每一次贯穿都像是要把他干死一样,肚皮都要捣烂了,过不了多久,呛鼻的血腥味逐渐在空气中弥散开来,余时中觉得他要哭疯了,他就像只发了狂的小兽,被钉在男人疯狂耸动的胯下拼了命得扭动挣扎,疼痛超越他所有的感官,凌驾他的意识,他发了疯得尖叫嘶吼,把所有任何人都不堪负荷的痛楚转化成凄厉的哭噎,彷佛只有这样哭吼出来,才能把铺天盖地的绝望倾泄出来。
他不知道他的人生做错了什么,注定遭遇到这个恶魔般折磨他的男人。
“这是你说的,你说的!你骗我、哈啊……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嗯、好痛、痛……哈嗯、哈啊……啊嗯……”
余时中觉得恨到眼眶都快要滴出鲜血,每一次激烈的顶撞,喉头便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他含著这口血气尖叫出声:“像你这种、连最重要的东西都、不懂得珍惜的人、啊嗯……嗯嗯……你、嗯……呜呜、哈嗯、一、辈子、都、没有资格幸福的、唔嗯……”
所有的绝望都被男人一手封在掌心里,他连哭的权利都被剥夺,他还挣扎什么,他还能拥有什么?
幸福是短暂的,而痛苦却是一生。
他突然又想起了那个男人说的这句话,但、才不是那样,为什么他只有痛苦,为什么他觉得痛到快要死掉了,却依旧没有得到解救,即使短暂的一秒钟也好,却没有人能够把他救出痛苦的折磨之中。
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嘴巴正被两根粗大的指头撬开,晃荡在喉咙许久的腥甜沿著男人的手指汩汩流出来,浸润了纯白的手帕。
“咳咳、咳……”两口剧烈的血咳,白布上瞬间生出两朵血花。
即使呛鼻的血腥味再骇人,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下半身撕裂过度的地方只剩下烧灼般的麻痹,杜孝之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他,那里原本就不是用来容纳男人的部位,更是瑟缩到连吞进一根指头都有困难。
如今几乎连润滑都没有,就遭受比手指粗壮好几倍的阳巨残暴的侵犯,穴内的肉摺全被捣成一片血肉,浓呛的米青。液不只一次猛烈得喷进他的身体里,受伤的穴道被男人射得乱七八糟,余时中虚弱的身体早已经受不住这样剧烈的茭欢,肚子里又被强迫灌进灼烫的米青。液,他濒死般得大口喘气,身子抽蓄得不像话,却又被男人压进另一轮暴力的茭欢。
他感觉男人正在探他的额温,冰凉的大掌包覆他汗水涔涔的额头。
他像个破布娃娃任由男人张开他的大腿,杜孝之拿起地上的衣物擦拭他大腿根处的脏污,然而臀缝间的小穴,被捅出一个硬币大的洞口,翻出红红的嫩肉,却怎么擦都擦不乾净,间或不断得流出红白交杂的浊液。
男人的手机又响了,缓慢又低沉的震动声一直伴随著他们剧烈的晃动,持续响到杜孝之退出他的身体。
杜孝之顿了一下,随手插进他流个不停的穴口,才空出另一只手去接电话。
余时中失神得看著密闭的车顶,脸颊的泪痕早已风乾,他下意识舔了舔唇角被咬成两半的肉,血腥的铁锈味迅速浸润他的舌尖,让他忍不住自怜又自虐得多舔了好几下。
杜孝之突然抽出手指,同时间另一个比手指更粗糙的东西旋即重新塞进他的穴口,余时中闷吟了一声,努力放松身体去适应新的异物,他疲惫又虚弱,没有力气去管那是什么。
“好好含著,先睡一下,待会去医院。”杜孝之低沉的嗓音吻在他的耳垂,并在他的后脑勺垫了一个软枕,接著拿起西装外套罩住他赤裸的身体,再来就是开门声,和关门声。
余时中觉得脸庞湿濡濡的很不好受,他卷著杜孝之的外套抹了抹脸颊的泪痕,和嘴边的血污,却撞到一样冰冷的硬物。
他抬手一看,才发现是无名指上的钻戒。
他想也没想就把戒指粗暴得扯下来,随手狠狠砸出去,发出巨大的挫响,也不知道砸碎了没。
(这个时候,如果是生子文,小孩差不多就要流掉了QAQ)
“沿著楼梯走到地下三楼就是。”黑西装的男人又说了一次:“高总,万事小心。”
高秀明点点头,摆手要王夜站在楼梯口守著,自己则徒步沿著逃生梯往下走,如今杜孝之一面难求,他们的协议早在上次就谈崩了,不但那块地的产权没有谈成,甚至连最基本的商业往来都彻底撕破脸。
他这次带了投其所好的礼物,份量应该足够杜孝之重新重视他的请求……至于时中的事,一码子归一码子,不能让私情凌驾公事上的任何判断,只要一牵扯到余时中,他就再也无法维持任何理智的思维。
上一次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徐秘架开他的时候,他的双腿都是软的,只有拳头撺得死紧,他的脑袋抵著不下三支枪,眼前的男人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
他照著王夜的指示,笔直得朝停车位的方向疾步而去。
其实安静得太不寻常了,叶司函的订婚宴已经快结束,杜孝之却迟迟没有现身,肯定是还待在车上,偏偏停车位的四周没有任何一个保镳驻守。
高秀明迟疑了一下,迈步走向那台漆黑的宾利车。
余时中躺在温暖的车厢内,迷迷糊糊得睡了过去,他养了没多久神,乍然惊醒,暗自懊恼自己虚弱的身子,即使精神紧绷到不行,依旧不支体力。
他赶紧撑起精神,想找衣服遮蔽,却发现没一块布料是齐全的,不是撕了,就是脏了,只除了身上这件西装外套。
他还没想出办法,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虽然很浅,但正逐渐逼近他躲藏的这部车,他当下就慌了,这时门外传来叩门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不是杜孝之,他当头棒喝,著急得要去锁门,全然忘了门早就被杜孝之锁死,他这一扳,反而把锁给解开。
门外的人一听到解锁声,却迟迟等不到人推开门,他耐心得等了一会儿,索性直接打开来,余时中吓得嘴唇都白了,他下意识冲出去把门把抢回来,却把整个身子都暴露在外人的视线范围里。
☆、一四三(中 下)
高秀明在敲门的时候就知道杜孝之不在里面,但是车厢内有人,笨拙的撞击声虽然不大,更加彰显了车内人的不安和慌张,也强化了那根扎在高秀明心中逐渐扩大的毒棘。
天人交战了两秒,他明明知道会看到什么,却没想到会看到超乎预期外的画面。
余时中吓得心脏几乎停止,只凭著本能的求生意志,掉头就往车厢底钻,破门而入的男人比他更快,一把扯过青年还想逃的肩膀,不顾一切得把衣衫不整的青年拖出车厢。
青年东倒西歪得被扯出私密的空间,大片裸露的肌肤直接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立刻感受到周环境非善意的侵袭。
余时中哆哆嗦嗦得拉紧身上唯一的外套,即使衣襬过臀,依旧捉襟见肘,胸前全部失守,两条雪白溜溜的大腿一丝不挂,他的脸色更苍白,羞愧得想逃回车上,却被男人无情得甩上车门。
“你!”高秀明怒不可遏,他卯起拳头用力得捶在门板上,斯文的脸孔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他指著余时中瑟缩在一起的身子,咆啸道:“你的衣服呢?穿起来!”
高秀明的愤怒已经超过他的躯壳所能容纳,他的余时中,他亲手捡回来的孩子,居然一丝不挂得站在他的面前,身上全是暴力又腥膻的记号,不用任何解释,就能明白他刚刚遭遇到什么对待。
余时中被高秀明爆炸似的怒吼吓愣,眼泪扑簌簌得流了下来,他睁著眼睛,双腿萎缩在一起直颤抖,同样气息不稳得粗喘著,却紧紧咬住发紫的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的衣服呢?”高秀明又问了一次,他狠狠抹了一把脸,只差没把皮抹下来,又闭起眼睛运了好几口深呼吸,才按耐住满腔烧噬的怒焰。
“说话!你变哑巴了吗?”见青年只是默默得掉泪,高秀明才咽下去的怒火又窜上了脑袋,当场烧断了他的理智,整个地下室都是男人愤怒的咆啸,每一声回响都像是一个个耳光,毫不留情得掴在余时中的脸颊上。
“在、里面……”余时中猛烈得抽噎,眼泪掉得更凶了。
高秀明看著他憔悴的哭颜,心都碎了,但他没办法控制他的愤怒,没办法控制肢体的攻击性。他自认为隐藏得很好,一直以来不为人知的欲望、深埋在心底的黑暗和旖念,这一刻,终于压抑不住了。
什么亲情兄弟,一瞬间他只想把余时中压趴在车门上,像男人对待自己的女人般狠狠得侵犯他,直到他站都站不稳,哭都哭不过来,全身上下只有他一个人的味道,让他从里到外牢牢记住什么叫做背叛他的下场。
高秀明的视线一寸一寸往下滑进青年不断颤抖的衣襟。
余时中劲瘦的身形毫无保留得绘入他的眼帘,他从以前就瘦,如今更是只剩下那层光滑的肌肤,薄薄得包住如柴般的骨架。
以前上学的时候还有在晒太阳,好的时候还能晒出一身奶油色,现在却比闺女的肌肤还要白,想来是被闺养了多久才能养出这一张细嫩的肤色。
但那身细致的白肤却没有得到闺女的对待,余时中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手腕和脚踝上印著一圈圈暴力的勒痕,左踝上甚至还残留五条清晰的指印。
除此之外嘴唇破了一个大口子,血肉糊成一片,额头也肿了一大包,两只眼睛又红又泡,可见哭得有多凄惨,而外套底下的状况,他根本不想看,也不想知道。
他会这么失控,当然不是在骂他,而是在骂那个窝囊废的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