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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额度-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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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两个人却都没能顺利离开,他们才刚跨出等候听,就被两个黑衣黑裤的彪形大汉挡了下来,一个比一个个笑容可掬:“马先生说了,这顿饭没请著,谁都不能走,楼先生不会不给面子吧。”

童丹颐第一时间跳出来,冷笑道:“这法治社会的,你说什么我们就要听啊?别笑死人了,你转告马丁国,别到时候弄到警察来了谁都不好看,让开,你以为你挡的是谁?”

“哟,小白脸还真呛。”两个大汉子不为所动,他们随便一个就能单手把童丹颐举起来,何况并著腰膀子堵在门中央,负责说话的那个人打哈哈道:“这样嘛,您大官儿姓马的留不住,那赏咱兄弟俩一个薄面怎么样,不然这包厢的钱都白花了,咱大哥可是冲著食府的大名才来的,您做为地头老大,连一句介绍都没有,会不会太小气了。”

“姓马的……你们是谁?”童丹颐察觉这话不对,下意识往前用身体挡住楼青云:“让开!我要喊保全了!”

“哟,哟,别这么激动,有话好说嘛。”黑衣人爽朗得露出无赖的白牙:“我只不过要你们再等一下子,咱大哥在和马丁国说话呢,马上就过来,没几分钟的事,我们简单点来,您说怎么样?”

“什么大哥,他是谁,你们胡说八道什么?”童丹颐厉声喝斥:“你们再不让开,我就叫警察直接以妨碍公务逮捕你们,你以为这里是哪里?你……”

楼青云把愤怒的童丹颐捞到身后,有趣得折起了嘴角:“我就不给面子,你怎么办?”

“那我呢,我的面子总可以给吧?”一道截然不同的低音突击而来,楼青云果然侧过身,看了眼这位唐突闯入的男人。

“有七八年不见了吧,楼青云。”男人露出鬣狗看到饵食般的笑容:“市长当这么久不会无聊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换个位置坐坐。”

“白玉堂?”童丹颐吃惊道:“怎么会是你……?”

白玉堂睬也不睬他,而是死死盯住楼青云不放:“别急著走,我既然来了,就不回空手离去,当然也不是空手过来,楼市长和我认识这么久,不会不清楚我的工作态度吧。”他貌似无意的斜睨了童丹颐一眼:“自从双星弊案市长被双规,副市长自杀的案子之后,我就再也没来过海城了。”

屋内的空气彷佛一瞬间被抽乾,只有白玉堂浑然不觉。

楼青云给童丹颐童助理使了眼色,后者立刻匆匆去拨电话,再回头又是一片淡然:“白检又有什么高见,我洗耳恭听。”

“不说废话,我给你看一样东西。”白玉堂从口袋掏出一块怀表,表面的镀银斑驳却精致异常,看起来像是历经年代的骨董,果然看到楼青云沉著冷漠的面具裂开一道巨缝:“你从哪里来的!”

“中古世纪的骨董表,据说随便一个在玛丽花园起标起码几百万。”白玉堂哼了一声,寒声道:“你还看不清楚吗?这次你死定了,骨董走私,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人民的保母官兼差做走私的。”

他又轻蔑的瞥向面色铁青的楼青云,语气带著胜利者的上扬:“我还以为你清廉,原来是因为不收现金,据说楼市长私下的收藏非常惊人,我们到时候就请法官看看哪些是人家送的,哪些是你自己搞来的。”

楼青云尽管气场依旧稳重,但看得出来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勃然大怒了“那块表是谁给你的?”

“怎么,你知道是谁,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玉堂似笑非笑得把玩著手中的怀表,嗤道:“想要回去吗?等杜孝之把下面收拾完,你再考虑看看要不要拿个小孩子跟他换吧。”

算一算也过了七个年头,那是他人生中最凄惨的一段日子,他从一个不问世事的富家少爷,被迫踏入从未出现在想像中的生活阶层,他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提前学会了没有人可以依赖的日子。

他曾经以为能靠自己的力量延续爸爸对母亲的保护,但残酷的事实却是他连自己都管不好,他抛弃了妈妈,一个人逃到远远的地方,别说保护,韩诗雩那天会自杀,起因根本就是他。

说到底,真正帮助到母亲的,还是那个叫章禕的心理医生,而介绍他给妈妈的……是杜先生。

余时中恍惚得接受这个讯息,杜先生还是有关心妈妈的,不然何必默默安排心理医生给她,他一直都清楚妈妈的状况,却什么都不让他知道……他不明白杜先生这样的举动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想谢谢他们之前的照顾吗?

既然要谢谢他们,为什么对妈妈是那样,对自己……又是这样呢?

余时中一想到杜先生是怎么对待他的,顿时脸颊发烫,头皮生烟,也不知道是气还是恼,为什么对他就这样差别待遇,说、说白了,有正常人会对自己要感谢的人,提出那种不堪入耳的条件,然、然后不分青红皂白得欺侮他的身体吗?

不正常的人不是他吧?杜先生到底为什么要对他好,又不断得欺负他呢?余时中一开始非常恐惧,他只大概了解有肉体交易这么个事,却还不懂什么是成熟男人的情欲,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过,随著肉体交流越来越深入,他慢慢能体会杜先生对他的脸蛋和身体的喜爱,从他爱不释手的狂热,和不可理喻纠缠的就可以看得出来,但这不就更证明了他喜欢的,只是这副相似的外貌。

还是其实、跟他相似的人,根本不是丁香,而是七年前住在这栋旧公寓的少年。

他迷迷蹬蹬得踩上昏暗的楼梯,这里采光不好,即使是白天仍旧昏暗冥冥,冬天的时候还会积水,而且夏热冬寒,可能是老旧房子的通病,总觉得暖不起来。

他循著依稀的记忆摸索到他住的楼层,所有的地方都跟他离开前的样子一模一样,门号坏掉的数字也还在,他试探性得摸了摸脚踏垫的凹角,没想到真的给他摸出一把小钥匙。

华志勤说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地方,其实还有一个人也知道,余时中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鼓噪的心跳几乎可以凿穿铁门。

他静悄悄得转开门把,看著黑色的隙缝逐渐露出玄关后的身影,高大的男人背对著他,露出高大的骨架,和宽阔的背脊,即使衣著再落魄,仍旧无损万分之一的魅力,和令人心慑的气魄。

余时中心有执念,几乎把眼前的男人误认成记忆中的影像,重叠在一起。

☆、一六一

“小腮子,可终于来了。”男人酷酷得拽起嘴角,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转身:“你再不出现,华老大就要撂人来铲我的老窝了。”

余时中瞪大眼睛,现实和期许的落差让他迟迟回不了神:“海、海哥?”

霍海从容不迫得掐掉菸,漫步悠悠得朝他踱来,低头用力瞅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得弹醒这颗呆额头,坏声坏调道:“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

“不是、那个,志勤哥说……”余时中目瞪口呆得望著根本不该出现的男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海城才是我的老本家啊,这房子还是我找来给你的,你忘啦?这忘……”霍海的声音嘎然而止,看著胸前突然栽进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再刚硬的眼神都变得很柔软:“唉,你也真是……”

“海哥,我、好久没看到你了。”余时中用力抱住霍海,他跑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一个他认识的人,声音激动得不停颤抖:“之前、他们都说,你跟、叶老板闹翻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海人高马大,手掌却很温柔,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一下摸著一下:“喂、喂,你不先管好你自己,提我这破事做什么?都这么大了还是不让人省心,嗯?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怎么瘦得连骨头都摸不到了,哪个虐待你了,啊?跟我说。”

余时中垂下脑袋,认命道:“海哥,我好像……染上毒品了。”

果然霍海当场变脸,言简意赅得狠狠训了他一顿:“你这小子可真出息,想你海哥是怎么教你的那一套,看你打牌的悟性好,怎样也不会是个呆头笨脑的,怎么待人处事总是缺了那么一根筋,你以为吸毒当吃糖玩儿啊,蠢成这样你还要我说什么?啊?”

余时中咬著下唇承诺:“我戒得掉的。”

“傻子,吸毒不怕戒,怕的是瘾头,你一辈子都得惦记著那个味儿。”霍海恨铁不成钢得骂道,又看到他那腕骨分明的爪子,戾气都跟著血压一起飙上来:“杜孝之这怎么疼人的,还没疼著小命都给折腾一半,这种男人你也跟?啊?别他妈虐恋情深了,跟老子走!不当老婆,当儿子总行了吧!”

余时中听道霍海提起杜孝之,下意识道:“杜先生他……”

霍海难得没再拿话挤兑他:“详情我是不清楚,没事,瞧你吓的,杜七爷那种人命硬,也惜命得很,轮不到你为他担心。”

“……志勤哥会来吗?他说有人在跟踪他。”

“他现在被姓姚的小屁孩烦著,可能得绕几个圈子,甭管他,你跟著我就行了。”霍海眯起眼睛:“你这什么表情,你别多想,跟你没关,华志勤以前是青帮会的二手,差一点入赘姚家,他们会长的小屁孩儿从小就爱跟在志勤屁股后面转,他如果接任会长后怕是死也不会放走志勤了。”

“喔……”余时中的手心这才找回原本的热度。

霍海捏住他的下巴,佯装吃味道:“迫不及待了嗯?你离家出走的事我早就听得七七八八,跑了还待后悔的?这么想他,何必兜这么大一圈子,嗯?你还想说什么,眼睛都亮的跟什么一样,还要说你没有?”

“我……”余时中噎了一下,不甘心道:“我跟他吵架了,我真的有跟他吵架,他、他……”他似乎在想著怎么措辞:“他欺负我。”

霍海嘴角抽了一下。

“可是,我见到了我妈妈,才发现事情跟我想的不一样……”余时中没有想太多,情绪也不见太大的起伏,可能是看到霍海让他一下子放心下来,所以才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我好像只是把事情弄得更糟。”

“海哥,你为什么要找这间房子给我?”

霍海没意料他会有此一问:“这里人多而且地段杂乱,不容易让人查到什么。”他瞥了眼余时中的表情,坦然道:“是我叫志勤帮我找的,他在这里手脚长,要让一两个人消失不见的方法多的是,这地方显然没有多少人知道,拿来藏人再好不过了。”

余时中喃喃道:“藏人吗……”

稍晚一点,华志勤像变戏法般一丝不苟得出现在门口,看样子是成功摆脱了麻烦。

华志勤调了几部车子在外面,余时中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焦急得拉住华志勤:“楼叔叔肯定知道了,我妈还在医院,我还是得回去她身边。”

“别担心,你母亲那边杜先生会安排好一切,他要你先回去。”

余时中一颗心才刚放下又悬到了半空:“杜先生不是受伤了吗,他有好好休息吗?应该还是很痛吧……”他讲完又觉得这话很傻,不知不觉越说越小声:“我、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华志勤错愕了一秒,旋即会心莞尔:“杜先生还交代我,如果你想跟他一起回去的话也可以。”

余时中被弄懵了:“什么意思……?”

华志勤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他现在就在海城,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跟他说。”

“我晓得了,保护好他。”

男人阖上电话,随手丢给立在身后的秘书。

除了正装干练的秘书,他的身后还站了两个彪形大汉,活像两座活动的铜墙铁壁,身上穿的全是价值不斐的西装,两团硬股股得贴在胸肌上,安若磐石,不怒自威,遑论唯一有资格命令他俩大将的正主儿。

正中央的男人同样西装革履,他穿著三件式经典款订制西装,雪白的衬领,浅灰色马甲,暗紫色的领带,中央镶上一颗钻钮,从拘谨中翻出性感,同样把他醇熟的男人味,以最完美的比列诠释男性的魅力。

他没著外套,而是慵懒得披在肩膀上,外套的口袋夹著一条紫灰色的手帕,尤为亮眼,乍看之下跟他的瞳眸泛著一样的色泽,神秘而锐利,他一语不发,周围的气氛连同著如坐针毡。

男人灵活得把玩著指节间的一块怀表,另一手则随性得放在腹部上,那块怀表的做工精良,但除了年代久远之外,没有其他特别之处,他弹指间翻开怀表内的相框,底下什么都没有。

“锺琪。”对座男人的外表一点都不逊色,即使面对排山倒海的压力依然面不改色:“你要他是吧?”

喀,怀表的金属框弹回原位,男人的声音低哑而有磁性,像一口蓄满池水的湖面,永远探不到尽头:“楼先生,你弄错了,我会坐在这里,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对座的男人收起所有的表情,沉著的目光中撂出一瞬间的酷厉,没有被任何人放过。

男人这会倒是松动了眉角,他停止摆弄怀表的动作,似笑非笑:“我不喜欢拐弯话,我二哥会找你做庇护,一定有他的理由,他跟你要求了什么?”

“凭什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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