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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
杜孝之轻睨余时中,后者会意答道:“很好,她很高也很漂亮……呃、我的意思是她的气色看起来很好,看得出来她很快乐。”
“那就好,我会转告牟先生。两位路上小心。”
回饭店的路上,余时中胳膊搭在窗槛,懒洋洋得瞅著窗外斑斓的异国夜景,与繁华的北都相去不远,同样街灯连缀,车辆熙攘。他突然丢出一个问题:“柳琴老师,她跟牟先生什么关系?”
杜孝之开起车来熟路轻辙,新加坡路狭车多,杜孝之开车的速度快又稳,似乎挺熟悉路况。一路上他几乎没说话,余时中难得随著性子主动搭话,杜孝之默了一会,回答他:“柳琴是牟蔚廷和前妻的女儿,她母亲过世后,就断绝跟家里的往来,一断就是十五年。”
余时中一顿,久久恍然道:“难怪她跟牟先生的太太看起来差不多年纪。”他望著过了子夜依旧喧嚣的晚景,被跑车的急速切得眼花撩乱,他低声轻喃:“牟先生很爱他的妻子呢。”
余时中把话含在嘴巴里,杜孝之没有回应他,余时中也当他没听到,这时大腿突然被一股灼热的温度覆盖,他低头一看,男人正用手掌轻轻抚摸他的大腿,杜孝之强而有力的掌心,即使是安抚的动作依旧饱含蓄势待发的力度。
☆、六十八
余时中听到唰一声。
刺白的阳光射入毫无防备的眼帘,他正头晕目眩,无助得掀开眼皮,隐约看见窗外高挂在半空燃烧的太阳,恍惚间分不出现在是哪个季节。
气象预报才说这里拜会下一个礼拜的雨,现在这该死扰人清梦的阳光要怎么解释,但他管不了老天爷,也没力气管,皱巴巴的思绪黏著困倦缠成一团烂毛线,又缠回软绵绵的床铺……
余时中用手臂遮住眼睛正要睡回去,却听到窗帘被全部拉开的声响,他妈更来气,这他妈怎么回事,他才刚阖上眼就他妈早上了,昨晚他累得被迫直接栽进昏迷状态,立刻摔入深沉的睡眠里粉身碎骨也不想醒过来,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是清醒的,连发脾气的细胞都在睡觉……余时中奋力翻了个身,把所有恼人的光线杜绝在背后。
“起床了。”
他妈的阳光还有声音?余时中拿枕头蒙住头。
“时中。”
余时中感觉有人在拉他得枕头,他死死嵌住手上的宝物著说什么也不放,恼怒得嘟嚷:“不要吵……让我睡……”
那个抢他枕头的浑蛋从头顶发出低沉的笑声,果真松开他的枕头,再次用带有磁性的低音悠悠道,每一个音节都带著浓厚的笑意:“这是你自己说的,别再说我不让你下床。”
话才说完,那个混蛋就欺身上床把他压在身下,没两下就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退到腰椎以下,余时中背脊一凉,赤裸的肌肤就直接暴露在冰凉的空调中。
余时中怪叫一声,立刻出手要抢被子,但那浑蛋比他动作还快,轻松一拨就把被子挥到床下,并顺势拉高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上,余时中像只被拖出水面的鱼,曝露全身光滑赤裸的肌肤,上面布满各种暧昧的鳞痕,滑不溜丢得在洁白的被单上拼死扑腾。
“你干嘛?嗯、啊……”
那混蛋就这么吊著他徒劳无功得挣扎,等用眼睛欣赏够了,便亲自出马准备身体力行这具让他每个晚上都欲罢不能的身体。
“这话我爱听,想要我怎么干你,你说嗯?”
男人火烫的手掌从他的背勾滑过软泞不堪的腰眼,进入尾椎下方那条湿润的臀缝,余时中睡得再迷糊,这时候也吓到全醒了,恨不得立刻跳下床,他想起来了,他现在不在家,在新加坡的酒店,那该死把他的身体当面团揉捏的混蛋除了杜孝之还会是谁?
“不要……我醒了,我真的醒了、不!”余时中惊恐得瞪大眼睛,拼命钻出头,哑著刚睡醒的嗓音向杜孝之求饶,断断续续得像整晚没有停歇的呻吟:“不要,我真的不要了、嗯……求求你、真的不行了……嗯……”
杜孝之充耳不闻,他一手滑入余时中的股缝,并不急著进入,而是停留在红肿的穴口周围不轻不重得逗弄青年脆弱不堪的部位,另一手也没闲著,绕过余时中平板的胸部来到胸前两粒娇嫩的红蕊。
杜孝之由衷觉得余时中的身体简直是天生用来取悦他的,经过他的调教后,身体各处都是敏感带,尤其每次只要抚弄到乳投,时中就会像只霪乿的小猫在他怀里奶声奶气的呻吟。
“啊!”果然身下的青年不胜触电般的快感发出惊叫,前一晚莋爱残存的余韵加诸在男人富有技巧的爱抚,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像是被火烧得通红的铁模,深深烙印在被男人抚弄的每一寸肌肤。
余时中绝望得任由泪水从哭得红肿得眼眶再次湿润他被情欲折磨的小脸,他的腰软得像河川里被随意冲刷的水草,杜孝之轻轻一压,他就得乖乖翘起臀,送给杜孝之最方便的姿势。
昨晚男人要了他几次?余时中迷蒙的双眼泛著绝望,他快发疯了,他已经被杜孝之的硬楔插了一整个晚上,好不容易终于如愿拗到昏过去,才不过几个小时,杜孝之又要,他到底是什么怪物,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干坏在床上。
“杜先生……嗯、真的会坏掉,求求你、我好累……”余时中无力得攀附杜孝之肆虐的手,边抽气边求饶:“对不起、我不赖床了,我会听话的……”
男人在他的耳边吹气:“听谁的话?”
“听杜先生、恩……”脖子被粗鲁得吸吮,余时中一个机灵脱口说出另一个称呼:“听七爷的,拜托你疼疼我……我会听话的,你说什么我都、啊嗯……七爷!”
“真不想睡了?”
“真的。”余时中拼命得点头:“我真的醒了。”
杜孝之满意得亲吻他的嘴,余时中乖乖得把嘴巴张开让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杜孝之湿热得纠缠他许久,久到余时中以为他又改变主意不让他下床,吓得想推开他拔腿就跑,杜孝之才终于松开他的嘴。
余时中松了一口气,气息不稳得跪坐在床单上,那被凶狠摧残的模样舍不得用凄惨来形容。
余时中挑眼一瞟,杜孝之这变态倒好,把他压床上胡闹一翻,他是身上没有衣服可以蹂躏,杜孝之却好端端得穿著整齐的西装,连一点皱痕都没有,再打上一条领带,就是风度翩翩的衣冠禽兽,帅得没有人性。
“再喘,再喘你就别停了。”杜孝之轻拍他的脸颊,大拇指按拭他上挑的眼角,像是想抚平他勾人的媚眼:“让你喘一辈子,嗯?”
余时中立刻正襟危坐,憋著一口气,连胸口都不敢有起伏
“乖。去整理一下,到楼下吃饭。”
余时中拖著步伐到浴室洗漱,再出来的时候杜孝之已经出去了,留下一套衣服在床头柜,余时中摊开来往身上套,穿好了才发现不是衬衫,而是一件白色的恤衫,裤子是牛仔裤,穿袜子的时候,余时中才看到玄关多出一双他的尺寸的帆布鞋,他全部穿好后,不经意扫到门口的落地镜时还愣了一下。
华志勤下榻同一间酒店,一大清早就被生理时钟叫醒,新加坡早晨大约七点才会天亮,他摸黑到酒店附设的健身房锻炼,吃过早餐后,把车子开到前庭等候。
他正要点第二根菸,就听到后方整齐的脚步声,他低头把菸点燃,吐出一晕白烟,才慢悠悠得抬起头,这一抬,差点没把菸掐息。
“志勤哥。”
☆、六十九(上)
余时中担任他的助理一阵子后,华志勤就让他换一个称呼,所以余时中在公司开会的时候虽然还是叫他经理,但私底下叫志勤哥也叫得很习惯了。
“咳咳,你,咳、”华志勤握拳遮住嘴咳了几声,指尖一辗真的把菸掐掉:“怎么一个人,杜先生呢?”
“他在讲电话。”余时中懒洋洋得对华志勤露出一个微笑:“你要出去?”
“嗯,等会顺道载你们一程。”
“你来新加坡做什么?”余时中问完想想不对,就是华志勤这个罪魁祸首骗他出的国,不禁露出埋怨的表情:“你骗我出国。”
“没骗你。他真的有工作。”
余时中回过头,见杜孝之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西装和牛津皮鞋,高挑的身段和挺拔的体魄,衬出一种优雅的气质和剽悍的俊美互补的魅力,让人产生翩翩绅士的错觉。
男人三两步就迈到余时中身边,杜孝之很高,余时中得仰头才能对上他的眼睛:“等等要去哪里?”
他来到新加坡已经第四天,除了刚抵达的那天随杜孝之去拜访牟先生,他几乎每天都关在房间里,不是杜孝之限制他,主要是因为他被赤道的暑气逼得头晕目眩,白天艳阳普照根本不想离开冷气房一步。
早午餐在饭店的餐厅解决,醒来的时候就打开笔记本玩玩游戏,日子过得挺惬意,直到昨天晚上太阳的毒热都消散后,他才跟著杜孝之到市中心的商场和景点逛逛。
“华志勤没告诉你?嗯?”杜孝之扬眉,华志勤随即皱著眉头开口:“到了就知道了。”
等余时中下车看到一座巨大的地球模型时,眼神都瞪圆了,他双眼雪亮,薄唇微启,很是讶异,瞳眸里头兴奋的孩子气毕露。
杜孝之看在眼里,没说什么。
余时中只惊喜那么一秒,又惴惴不安起来,杜孝之带他来游乐园?这是什么新的处罚他的游戏吗?
他伸手接过华志勤买好的蓝色门票,仔细得把上面的英文阅读一遍,才刚扫完,眼前又晃出另一张门票。
华志勤指了指后方:“这张是她的。”
“余哥哥!”
余时中回过头,只听到稚嫩的童音,却没见到人,脚边猛然被一团软糯米突袭,余时中踉跄了一步,低头一瞧,这才找到用甜美的娃娃音叫唤他的小公主。
“小湘。”余时中含著笑揉揉她的头,跟前几天规矩的校服不同,晓湘今天穿著了件水蓝色的澎澎裙,细长的头发绑成两条辫子还系了缎带,整个人看起来精致而纯真,好像真的公主,余时中忍不住赞道:“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漂亮,谁带你来的?”
牟晓湘抱住余时中的大腿,抬起小脑袋仰望余时中,骨碌碌的大眼睛水光滢滢:“阿祯带我来的。爸爸说,今天你要陪我玩一整天。”
“你爸爸是说要你有礼貌得邀请余哥哥陪你一起玩,怎么全忘记了?”
晓湘无辜得瞪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眨啊眨,最后乾脆把头埋进余时中的大腿,扭著头来回磨蹭余时中:“余哥哥陪我玩,答应我答应我……”
“秦先生。”余时中点头致意。
秦祯露出无奈的笑容,叹气道:“今天小湘得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
余时中笑道:“不会。我很久没到游乐园玩了,应该是她陪我才对。”
秦祯对他微笑,绕过他走向杜孝之,没一会他又回来叮嘱晓湘要听话,不要走丢,也不要给人添麻烦云云,担忧之情表露无遗,好像他才是晓湘的爸爸。
“秦先生不一起陪小湘吗?”
“不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那等下就麻烦你跟杜先生了。”临走前他告诉余时中:“今天傍晚牟先生和家姊邀请你们共进晚餐,我会来接晓湘,到时候再一起过去,请务必赏光。”
余时中本想客套几句,晓湘已经等不及得扯著他的手。
“余哥哥,我们先去看ELMO,红红的ELMO和蓝蓝的饼乾怪怪。”晓湘拉著余时中的衣角,突然像是临时想到了什么,挥了挥小手,对严肃著一张脸的秦祯甜甜道:“啊,阿祯再见。”
秦祯失笑不语,跟晓湘挥挥手并向余时中点头道别,便坐上车离开。
“走了走了,余哥哥。”
“好,你慢点。”余时中被她扯得不得不弯下腰:“我们先去拿张地图。”
“那边有!……啊,是孝孝叔叔,孝孝!”晓湘伸长小手臂使劲挥,左手却扒著余时中的裤管不放。
余时中弯下腰托著晓湘,深怕小丫头一个不小心跌倒,晓湘哪会懂,见余时中蹲下来,便攀上他的脖子要爬上他的背,余时中架不住晓湘的蛮劲,回头望著杜孝之不知道该怎么办。
“啊!哇,你做什么!”
杜孝之绕到晓湘身后,单手轻轻松松就把人给抓起来,晓湘抱不到余哥哥,气恼得抡起小拳头往杜孝之身上砸,非常不情愿得边捶边嚷嚷:“你这个大坏蛋,放开我,我不要你抱,我要余哥哥抱。”
杜孝之充耳不闻,面对小姑娘流星雨般的小拳风照样潇洒倜傥,他泰然自若得走在余时中前面,墨镜遮住他大半张引人注目的脸,却仍旧遮掩不住完美的外在条件和与生俱来的魅力,走到哪里都掀起不小的骚动。
“晓湘,你等等我,别跑这么快。”
“余哥哥,far far far away country还很远很远,我们要快一点。”
余时中气喘吁吁得追著晓湘到处跑,他才发现刚才的地图多拿了,晓湘是道道地地在新加坡出生的小朋友,新加坡的游乐园对她来说就像是社区公园一样,她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