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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时中哪曾有跟女性有过深的交往经历,尤其是做这种、点女孩子这种、盼经离道的事。再加上尤斯找来的这批女孩子都很漂亮,见点人的大爷是他,各个都睁著媚惑的大眼疯狂朝他暗送秋波,余时中一下子没扛住,脸立刻就刷红,翻涌的血色都要满溢出来。
真、真的其实也是挺好的,难怪大家都想做有钱人,随时有这么多漂亮又性感的美女随便挑。
除却犯傻的片刻,他根本不敢多看,快速扫完一轮,看到其中一个高挑纤细的女生,虽然没露什么,但身材非常好,腰很细,笑起来还有半边酒窝,于是点了她。
杜孝之要笑不笑得勾著唇角,又阴阳怪调得来了一句:“还要别的吗?”余时中当然用力得甩头。
尤斯打了个眼色,领班立刻秉退其他人,那个被选中的女孩子乖巧得站到他们面前作自我介绍,并自动自发出去拿酒。
杜孝之跟尤斯聊了没几句,那个女孩就拿了几瓶洋酒敲了门,余时中这个时候才正眼看清楚她的模样。
她穿著一件鹅黄色的旗袍,裙襬盖到脚踝,高衩却开到大腿深处,走动的时候可以隐隐约约看到细白的大腿,白皙的脚踝上套著一双白色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高,走起路来歪歪斜斜的,仔细一看会发现她在发抖。
奇怪,包厢的开著空调一点都不冷,怎没会发抖,余时中扬起头对上女孩的视线,果然她画著超龄艳妆的脸蛋正挂著僵硬的笑容,似乎非常紧张,女孩本能寻求整间房间唯一跟她一样处于弱势的人,她腼腆得对余时中露出怯生生的微笑。
这一笑让余时中愣住老半天,直道杜孝之轻拍他的脸颊,才回过神,一转头就看到杜孝之英俊的脸上充满深远的笑容。
“跟尤斯打声招呼。”杜孝之的声音很温和,余时中越加不安得看著他,杜孝之见他无助的可怜模样,忍不住用手捏起他的脸颊,亲腻道:“怎么了?说一声就可以了。”
余时中很听话,跟尤斯道了别,愣是尤斯精明温雅的脸孔也不得不闪出几秒的空白,好一会才认真得回应他的话,却止不住暧昧又惊叹的眼神流连在余时中的身上,最后意有所指得朝杜孝之眨了眨眼,识趣得离开包厢,留下那个旗袍女孩在包厢内独自揣测接下来的事情。
“她……”尤斯一走,余时中才敢拉开杜孝之环住腰间的手,小声询问他。
杜孝之朝他勾勾唇,余时中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很糟糕的预感,特别糟糕的那种。
“酒放下吧。”
女孩像是得到什么赦令,手脚并用得放下用毛巾捧在胸口的酒瓶,即是蠢蠢欲动,她也不敢抬头去看杜孝之,但又忍不住想偷瞄这位连酒店少东都要让面子给他的男人。
俊美多金不说,光是坐在沙发椅上就有种君临天下的威势,如果能坐在他身边替他喂酒,那该有多好……
余时中要是知道女孩此刻的心思,肯定要狠狠敲她的脑门,他以为她在害怕,也是,杜孝之即使穿上绅士的西装,充其量不过是一头伪装优雅的野兽,那张温情脉脉的笑脸怎么看都像在等著把人拆吞入腹。
“叫什么名字?”
女孩跪在桌几边,裸露的大腿几乎要触碰到杜孝之的皮鞋,他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顿时浑身一软,颤抖著微弱的声音道:“我叫Kiki,本名是林奇奇,已经成年了……”
“奇奇?”杜孝之扬声重复一次,突然转头看著还发著呆的余时中,语调不可思议的温柔:“奇奇,你可真会选。”
杜孝之漫不经心得打量女孩被旗袍紧紧勾勒出曲线的身体,眼睛看到哪里,手就移到到余时中的哪里:“你的品味也很一般嘛,你喜欢这种身材的,还是脸,还是都喜欢?”
余时中扭著身子阻止男人恣意揉捏自己的手,完全不知道杜孝之在问什么:“你、你说什么?”
杜孝之瞟了他一眼,哼道:“我看你喜欢的是那身旗袍吧,那好说。”
女孩虽然听不明白,但总归提起了胆子,正想更进一步:“两位先生想要喝什么酒……”
杜孝之平淡得打断她:“把衣服脱掉。”
“你、你这个……”变态!余时中狠狠推开杜孝之,猛然站起来,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为什么反应要这么强烈,只、只是脱衣服,脱、脱衣服之后这个变态要干嘛谁会不知道,他、他还在场又要怎么办?
他气不打一块,总之一点都不想看到杜孝之对那个女孩发号施令。
“她、不过是……”余时中气愤得瞪著杜孝之,也不知道哪来的胆量,鞋跟一扭就往门外走,当然走不到两步就被一股蛮力扯进男人厚实的怀抱里。
“不过是什么?”余时中感觉杜孝之轻轻刮著他下唇的疤痕,声音带著戏谑的笑意,听上去心情很好:“又不是只有她要脱,你怕什么?”
“什么?”
杜孝之转头吩咐呆坐在地板上的女孩道:“把衣服脱下,你就出去。”
余时中茫然得看著女孩脱得只剩内衣,就仓仓皇皇逃离包厢,而原本在她身上的那件开衩旗袍,正明晃晃得瘫在桌几上。
“愣著做什么,穿上吧。”杜孝之交叠修长的双腿往后靠进沙发,眼眸中的兴味柔水无边:“不是喜欢得紧,那么喜欢就让你穿好了。”
☆、七十三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尤斯弄出旗袍这出花样,要不是那次我都不知道你那么会劝酒,嗯?那么多瓶酒你偏挑贵的选,轩尼诗,谁教你选的?”
余时中想到杜孝之当时逼迫他喂酒的嘴脸,真恨不得把上百美金的酒瓶砸下去。
“真怀念你不勘酒力的模样,那时候的你乖得让人不忍心”杜孝之低哑道:“叫你含什么都含得进去。”
口头给他占便宜就认了,余时中怕他再说下去就要身体力行那还得了,他急忙拉住杜孝之的前襟:“不是真的要去那里吧?我不想、我……我们回家去可以吗?”
杜孝之拉下他的手便握在掌心不放开,莞尔道:“我们不回家。”
“呃……?”
余时中话还没问完,司机已经开到市中心的黄金圆环。
这里是北都或者说全国最高档的精华地段,所有世界各国进口名牌旗舰店,摩天大厦百货专柜包罗荟萃,是集奢华和地位为一体的上流销金库。
这里不是有钱的暴发户就能轻车熟驾,还要具备一定的品味,家世,信誉和胸襟,才有资格在这座用钞票堆叠的堡垒肆意运用你的财力和信用额度宣示没有上限的主权。
余时中见司机缓缓驶进一栋圆顶大楼,每层楼皆由黑色雾面镜壁建构,顶层坐落一座巨型模型球作为指标性的装潢,这是一家极具地标性的高级精品公司,他不禁脱口问道:“你要买东西?”
“恩。”杜孝之单手支撑额头轻倚在窗边,轻慢得用余光描绘他的模样:“给你买件衣服。”
余时中这才猛然想起来自己还是全身赤裸,他发誓用他最凶狠的眼光怒视那个把他剥光的男人,义正严词道:“先让我穿上衣服,否则我死也不会下车。”
待车停好,杜孝之摇下车窗,就有人从外面递来一个有字样的纸袋,余时中接过后看也没看掰开就往身上套。
车内空间有限,杜孝之又非要挤在旁边看他穿,余时中穿裤子的时候不得不把背抵在他身上,果然杜孝之趁他贴近的片刻,突然从后头伸手环住他的胸前,余时中吓得拉炼差点拉歪,奋不顾身得去抓杜孝之的手,才发现他是要帮他扣衬衫钮扣。
“走了。”扣完后,杜孝之顺手伸进衬衣扭了他的乳投一把,余时中差点没叫出来,满脸吃鳖得看著杜孝之若无其事得推开门。
杜孝之说要买衣服给他所言不假,余时中一下车,邱圆已经伫立在外多时,他微微欠身便带领他们到男仕部的楼层。
专柜间有许多复合式的小商店,余时中经过其中一家咖啡厅的时候,忍不住被飘出来的香气牵引,店门口的玻璃冰柜装满一格一层色彩缤纷的蛋糕甜塔,余时中捂著空腹目不转睛。
一阵仗的男人全数停下脚步,就钉在原地等待他,余时中多看了两眼才想起来自己是有目的地的,右手已骤然落入一个温厚的大手。
“怎么停下来了,饿了吗?”
余时中眨眨眼,眼前高大的男人正用掌心包覆他的手,英俊又难以亲近的脸孔布满前所未有的专情和宠溺,他一直傻傻得站著,直到看到杜孝之身后挡在路中央的一群男人,才赫然倾注一股热烫:“抱歉,我只是看看,我们走吧。”
杜孝之一路牵著他走到专柜,豪不易外依旧是杜孝之御用的品牌范伦铁诺,专柜小姐站在品牌标志下一字排开迎接他们,店里甚至清过场没有其他客人。
杜孝之不废话,他指了指余时中刚穿上的套装,道:“这件不好,把所有白色衬衣都拿出来,西装拿浅色的,领带拿过来我来选。”
店员各个训练有素,没多久就成列不下七八套款式,余时中见状脸都垮了,他的肚子还在唱空城,一个下午没少给姓杜的大爷折腾,腰酸屁股疼的,现在还要干换衣服这种娘们兮兮的体力活。
好在杜孝之先帮他抽掉几套,但通过他的鉴定后还是有三套,其中一套还是三件式,余时中任命得扒起整叠衣服去更衣间。
“先生,这已经是最小号的SIZE,没有再更小的腰围,我们有现场改制的服务,还是您要换下一件试试?”
“恩……就这件吧。”他真的不想再换了。
“好的,那我就请裁缝师为你改尺寸,请让我先为您量身。”店员小姐弯腰身替他量尺寸,边发出赞叹:“裤管也帮你改窄……还有臀宽可能也要更动。这件版型原本就是作贴身窄版裤,您穿起来却像直筒裤。真好,您的骨架小又苗条,穿这种窄版的裤子肯定非常好看。”
余时中眉毛紧紧纠结:“不要太贴身,刚好就好。”
店员小姐露出可惜的神情:“为什么?您的腿型这么漂亮,又直又长,非常适合穿合身的裤子,这可不是每位客人想穿就能穿的。”
“好吧,那你等等去问那边那个打蓝色领带的人,他答应就好。”
店员小姐顺著他的手势往后看,凝望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得转回来,叹道:“那位先生对我们品牌的服饰很有了解呢。依他的品味和模样大可去订做手工西装,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对我们的品牌情有独锺。”
她突然仰起头直视余时中的脸,又是一阵惋叹:“我还真从没看过他带其他客人来选衣服呢。瞧杜先生一表人才,果然带来的人就该是像你这样优质的美少年。”
余时中当她是推荐客人说的恭维话,也不以为意:“哪里。”
“你们是兄弟吗,还是朋友?”店员小姐笑得一脸无害,余时中越发尴尬,头都抬不起来。
“都不是。”杜孝之带有磁性的声音冷不防出现在后方,余时中两人双双回头,男人已经从头到脚把余时中身上的衣服审视一回,点点头:“就这件,改好就直接穿走。”
店员小姐不敢再多话,接过余时中换下的衣服就迅速去办事。
“直接穿走?等等要去哪里吗?”
“对。”杜孝之没有多说,招手叫邱圆过来,余时中看到他手上竟然提著一盒粉红色的纸盒。
“啊,是刚刚那家蛋糕。”
“因为不晓得余少的口味,我每个都买了一种。”
“我都可以。”咽了咽口水,余时中再也抵挡不住鲜奶油的诱惑,徒手抓起一个草莓蛋糕,塑胶膜都没拆就张嘴吸啜最上层的奶油。
余时中边回味舌尖浓郁的触感,两三口就把巴掌大小的蛋糕解决,正想再拿另一个时,邱圆已经把纸盒重新装好收进纸袋里。
他有点不明所以得回头去看杜孝之。
杜孝之抹掉他嘴角残余的奶油,淡淡道:“吃一个就好,待会还有晚餐。”
☆、七十四(上)
晚上七点,龙屋酒店前庭占地一千坪,耗资数十亿的蓝斐宫廷花园,黑色的高级轿车熙来攘往,车上载著身价连城的政商名贵以及千娇百媚的美女,沿著如同黄金飞翼的两排喷水池步道,以上流贵族才拥有的悠哉步调徐徐开往饭店的正门。
正门广场前有一条类似护城河的水渠,中间镶嵌一座透明的城桥引领各位宾客进入龙屋这栋金碧辉煌的城堡。每一部车都得在桥前停驶,有专门的男侍跟女侍会为宾客做个别的服务。
开豪车进龙屋并不稀奇,但连续开进来五部就非同凡响了。
饭店经理早就被这群腐败的有钱人训练得眼尖耳明,他探头一了,打头阵的是一台黑色奔驰,而后尾随的同样是奔驰的商务车,最中间那台……乖乖,居然是宾利旗舰车款慕尚,他发誓他还没有亲眼见过。
而外场的服务生也各个机灵伶俐,他们站定位引领顾盼,恭敬得鞠躬迎接最中间的宾利车,其中职阶最高的服务生伸出白色手套小心翼翼得打开比自己还值钱的车门。
一位身穿三件式黑西装的男人迈开长腿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