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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查理的发情期尚未来临,如果他的发情期已经到来,一个尚未与任何人缔结关系的单身纯种毒液的气味会吓得他们魂飞魄散,在他们准备逃离之前,他们就会变得希望查理去操‘他们。
可查理的发情期尚未来到,离他的发情期至少还有1800秒。
查理走过去,他和那条蓝蛇一样高,比所有的毒液都矮,他瘦瘦的,看上去根本不足以扳倒任何一个人。
查理在离他们十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嘿,你是要加入我们?”其中一只毒液冲查理嘲笑地喊道。
愤怒像火苗一样灼烧查理的心脏,那是他的安,他一个人的安·伊利斯,他温柔的、受到过伤害的领航员,他的船员、恋人、未来配对者、他的蛇。
如果有人试图占有他,标记他,他会让他们付出足够的代价。
查理开始了他的攻击。
这个船主快速地上载了他的思维,在网络中,他集中精神,以最快的速度侵入整个贸易集市的本地网络,他发了疯一样地进攻、潜入,侵占了这儿的各种资源,他让保护系统的所有智能体暂时瘫痪。
3秒。
凶残发动进攻的查理最终吞并了所有的资源,他拥有了四个星系网络,他同时能看到四个星系中发生的任何事,控制这儿的一切。
5秒。
拿着权杖和王冠的独裁者查理一样冷酷地看着一切,他定位了这四个人,他知道了他们所有的一切。
他用权杖指向他们的方向。
一个指令被发出了。
这条指令凌驾于任何一个这一刻的常规指令上,它是强大的电流脉冲,是被编辑过的电流、神经讯号,它将通过三只毒液和一只蛇的太阳穴网络贴片直接袭击他们的大脑。
它将摧毁他们的精神。之后至少两年里,他们都将被残忍的头痛日日折磨。
“为你们试图拥有我的船员付出代价。”
三只毒液和一条蛇同时听见了这句话,这句话由网络贴片直接传入他们的脑中。
随后,“主教攻击”开始了。
悄然无息的。
查理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他看着四个男人发出痛苦到极点的惨叫,看着他们用指甲抓挠自己的脸和眼睛,看着他们像烧了尾巴的老鼠一样乱窜。
最终,他们一个接一个倒下了。
查理跑到安的身边,担忧又心痛地看着他的蛇。
安的身体都因汗水而湿透了,他的拳头上有血。原本他还在忍耐,看见查理后,他放弃了挣扎,直接瘫在了查理的手臂里。
“查理,我很抱歉,”安呜咽着,“我变成了一条红蛇。”
“我会处理好的,安,别担心。”查理搂住安,亲吻他的嘴唇。
“给我抑制剂,查理……即使不能配对我还是想与你一起航行。”因为痛苦,安哭了出来,他发出呜呜的声音,看上去可怜极了。
查理抹去他的眼泪,亲吻他:“我说过我是毒液,亲爱的。”他凝视安潮湿的金色眼睛,“我会标记你。”
5
查理昨天定了一个独栋的别墅,它建造在人工海边,自带无边泳池、巨大的浴室、一张尺寸足够他们随意滚床单也不会掉下来的床,他简直可以在那儿度上好几天的蜜月而不去集市开门营业。
不过现在他们没办法赶到那里了。
离酒店还有两公里的路程,这距离并不长,但要穿过一堆的派对,挤过众多人群,散发出浓重发情期气味的安会被一群标记体质者盯上,查理不能对每个人展开主教攻击,这是他不太愿意使用的手段。当然,如果查理的毒液体质暴露出来则是另外一回事,满大街的标记体质者闻到他的一丝味道就会绕着走,就好像厌恶榴莲的人看见了一只巨大的榴莲战士张开双臂狂奔而来。
可现在,查理闻起来最多是兔子和乖小猫,他不像毒液,也不像有能力在网络里发动大规模攻击的“主教”。
查理搜索了周边,他们头上就有个爱情酒店,于是他在酒店网络上定了一间。
“我们不用走到之前约定的地方,别紧张,你的忍耐就快结束了。”查理说。他可怜的蛇在呜咽,这坚强的男人现在已经快被打垮。
查理扶着安,走到爱情酒店,乘坐电梯来到位于四十三楼的房间。一路上,他的蛇都散发出诱人的味道,查理的心像被他玩弄在手掌里。他把手放在安的腰上,安皮肤的热度传递给他,他的肌肉摸起来结实、饱满、性‘感,查理想撕开他的衣服,咬他的乳‘头直到他哭出来,扯下他的裤子把他压在电梯里从后面干他。
他意识到他的性幻想像礼花一样在头脑里炸裂。
这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毒液和他的蛇进了房间,那是间典型的爱情酒店套房,房间不大,浴室在一进门的左手边,卧室里一张巨大的床,它几乎是这个房间的全部了。床头的柜子里放着尚未拆封的性玩具、软膏、安全套、润滑液、热油(它们收费高昂),冷柜里摆着多种不同的酒和饮料。紫红色的氛围灯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性气氛浓厚的环境令查理觉得他会在这里做出些明天早上他觉得太过分的事,现在他还没有到发情期,就想玩弄安的身体直到他求饶,更不要说他变成一只发情期的纯种毒液之后。
安倒在床上,他将自己的夹克扔在地上,靠着床头坐着。
查理赶来得太急,根本没有带他习惯的安全套和软膏,不过他对床头柜里一抽屉的东西有信心,因为酒店网络上其中一个评价是:性玩具和润滑油种类繁多,简直赞透,爽到我上了天,看到那张高额收费单也不觉得讨厌。
查理维持着他最后一丝的冷静,他用床头的电子操控装置锁好了门和窗。随后,他上床拥吻他的蛇。
安已经完全勃‘起,他的T恤被汗湿透,查理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时,红蛇甜美的气味捕获了查理的身体,他一直吻到安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才罢休。
“我离发情期还有700秒左右,在那之前我会做点别的让你舒服。”
安勃‘起的性‘器让他的裤子隆起了一大块,查理抚摸那块隆起,安喘着气发出呻吟。
“舔我……查理……”
“乐意为你效劳,我的长官。”
查理解开安的裤子,掏出他涨得发红的阴‘茎,他用舌尖舔它,在铃口上打转。这做法让安叫起来,他动着腰想让查理含住他。查理却还是舔他,增加他无法消解的欲‘望,他用舌尖戳刺安的铃口,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打转,舔掉每一滴安流出的前液。他没有含住他的全部,只是偶尔舔一舔柱身。整整两分钟的时间里他都这么挑‘逗他、玩弄他,让他抖得更厉害,直到可怜的红蛇哭了出来。
查理作为补偿般地完全含住安的阴‘茎,安发出得救的呻吟,查理开始为安认真口‘交,收缩口腔给予他疯狂的快感。
红蛇的信息素味道浓厚又甘甜,查理想脱掉安的裤子直接操‘他,但他更希望慢慢地、用剥开一粒最麻烦的坚果的耐心享受这个夜晚,在安无法抑制哭泣的高‘潮中标记他的身体。
安在查理的嘴里第一次射‘精了,介于知道今晚的最后他会被玩弄到什么都射不出来,查理吞掉了他的精‘液。
查理的发情期到来了,他的味道缓慢地释放出来。纯种毒液的气息不像毒液那么张扬,它类似于伏特加而不是威士忌。不过,一旦正面接触到它,热度和欲‘望就会在身体中蔓延。
安闻到了查理的味道,此时查理正压在他的身体上吻他。安因惊讶和恐惧打了个冷颤,他的身体收紧了。
纯种毒液的味道是太大的威胁,在交配中他们占有绝对的主动权。
“那是我的味道,别担心。”查理说,他感到自己就像一条蛇,安慰他胆小的猎物,用花言巧语让他放松,最后还是得操到他大哭。
“你是纯种毒液……”安的声音在发抖,突如其来的恐惧一下子俘获了他,但他很快让自己放松,他主动吻查理,吮‘吸他的嘴唇,他做得很好,他是只坚韧又迷人的强壮红蛇。
“谢天谢地你是只毒液。”安说。
甜蜜的表扬让查理轻咬了一下安的嘴唇,他一边吻安,一边褪下他的长裤和内裤。
“这会是个漫长的夜晚。”查理说,“我会玩弄你,狠狠操‘你,标记你,弄哭你,但绝不会伤害你。我是你的查理,不是其他任何人,把你的身体交给我,安。”
6
安的性‘感从喉咙那儿就开始了,他凸出的喉结让颈部线条充满张力,全身每一处肌肉都彰显力量和坚韧,体表的旧伤痕加剧了冷静如猎豹的性‘感。此时他的身体尚未完全舒展开,紧张的气息密布体表每一寸,他紧绷的肌肉、弹跳的性‘器、起伏的胸膛、收缩的腹部、上下移动的喉结都说明了这一点。他从未进行过配对,并且刚刚变成红蛇不足2000秒,对于这吞噬理性的变化,他紧张、不知所措。与此同时,他的欲‘望指引他,让他渴望对一个毒液交出身体,被他标记、深入、彻底开发。
他的声音变得和以往不同,呻吟里有压抑和无法抵御性‘欲两重意味,这下意识的抑制让他看上去更为性‘感。查理抚摸他赤‘裸的下‘体时,他的身体在查理的手指下轻微颤抖。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渴望查理去摸它们、舔它们,可他却不让欲‘望把他冲刷到远方,他隐忍地咬紧牙齿,发出低沉的呻吟,他忍耐这一切,希望查理快点儿用标记结束它们。
查理也体会到了发情期的彻底欲‘望,他很硬了,安的味道、身体、呻吟都让他硬得不行,他可以随时托起安的屁股进入他。但绝对的占有欲却使他维持了耐心,他想要的更多,不只是占据主动的性,他还想亲自引导安放松,引导他交出身体和心灵。
查理的手指轻抚安的大腿外侧,接着是内侧,挑‘逗意味浓重的抚摸让安的性‘器前端再次流下前液,他深呼吸,胸膛剧烈的起伏。一般的红蛇、兔子、毒液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到达了边缘,但安比其他人更有忍耐力。于是查理挑了一只软膏,它有清爽的味道和质感,富含恰当好处的催情效果。从草药里提炼的催情成分不会把他逼得太紧,但会更快地把他推向边缘。查理将冰凉粘稠的乳液状白色液体涂在安的性‘器上,上下撸动它,确保它们到处都是,随后,他在铃口那儿涂了更多的膏体,用拇指绕着圈打转,刺激安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安难耐地呻吟,他闭上眼睛,将头紧紧地压在枕头上,他的欲‘望灼烧他的身体,查理却依旧在挑‘逗他,之前的一次射‘精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却得到了更厉害的挑‘逗。这个坚韧又沉默的男人分开腿,希望查理朝他的身体里插入手指,把软膏涂抹进他发热的肠道,让他的内壁和皱褶吸收它们。查理却没有这么做,他在安的臀瓣间涂抹了软膏,他没有进入他,只是在他的入口处打转,抚摸和按揉他的皱褶。
安的身体变得更热,查理凑上去吻安的嘴唇。安呼吸急促,呻吟断断续续。查理等待他的身体吸纳那些催情的软膏。蛇的迷人味道令他头晕,它是性幻想里最诱人的画面出现时才会出现的气味。查理希望安用舌头舔他,他希望他因被太过分地侵犯了嘴而流下无声的眼泪。
查理的确那么做了,他让安躺在床上为他口‘交。安完全地含住了他,查理感到脑海几乎要爆炸,他进入的是一条红蛇柔软、粘稠、高热、有力的口腔。他三次抵住了安的喉咙,那舒服到他叫出声。安像和他接吻时一样收缩口腔,吸‘吮他,舔他,他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查理勃‘起得比平时大得多也硬得多,安虽然可以含住他,但做更多口‘交的方式却显得吃力。
查理操‘他的嘴,在高‘潮快来时按紧安的脑袋,他射在了安的嘴里,那舒服到他头脑一片空白,像是被一吨的积雪压住身体,直到窒息。
从安的嘴里拔出来时,查理看见他可爱又诱惑的两颗虎牙、湿哒哒的光亮嘴唇,一条唾液导致的银线从他红色的舌头尖连到查理的阴‘茎铃口。安的脸有点红,他刚刚有些缺氧,他吞掉了查理的精‘液。查理压住安的脑袋,几乎吻到他快窒息,他让安把带有他性‘器味道的唾液全部吞下去。
安的喉结上下动着,查理亲吻他的脖子,抚摸他结实、干练、线条诱人的身体,又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捏他已经硬起来的小小乳‘头,他的手顺着安的人鱼线往下走,从T恤下面伸进去,抚摸他腹部的旧伤口,抚摸并搓‘揉他紧致的、被汗打湿的胸膛。安的汗水里有红蛇特有的气味,他的性‘感和甘甜都很浅,他闻起来更多得带有浓稠的苦涩——这受过伤的身体伤痕累累。查理用吻和抚摸安慰他、开发他、挑‘逗他的欲‘望却又不给他。安哭出了声,他呜咽着,像无助的动物那样扭动着不能被满足的发情身体。查理并没有因此放弃亲吻他脚踝和膝盖那儿的旧伤口,安哭得更厉害了,因查理的亲吻而发抖。
“操我,查理……求你快点操我……”他央求道。
“你还不够放松,我必须在你完全放松时才能进行标记。”查理说,他在胡说八道,纯种毒液标记红蛇就和吃掉一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