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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停!跌停?
青春是纳斯达克还是道琼斯?
跟小许谈她这稿子的时候,那厮的QQ签名悲愤交加,一副天地不仁的惆怅,言辞中不仅有苏三的苦,还有窦娥的冤。
后来,在一个草长莺飞的下午,我一脸“旧社会”地问她:“你这书写的不是挺青春的么?咋就跌停了呢?”她苦大仇深道:“年头不好啊,写这小说的时候,手头上几个股票都跌停了,我那个心啊,拔凉拔凉的呀。”闻言我恍然大悟:靠,敢情儿这姐们儿说跌停不是青春而是股票。
也对,年头不好倒是真的。危机了啊,打开新闻联播,发现全世界都在哭穷。华尔街哀鸿遍野,N多外贸公司大幅度裁员,连索尼的老总中钵良治都退居二线了……这一刻,心里一片荒芜——没天理啊,妈的我辛辛苦苦大半年,工资还没涨呢,全世界都开始降薪了……
这跟我们有啥关系么?有,但是不挨着。经济在挫折,可是日子还得过,股票跌停了,我们还要勇敢地活,尼采不都叫嚣着上帝死了,我还活着么?
靠!又跑偏了,我现在说的是这本小说的主题。主题是啥?主题就是问题,问题在哪?问题就是危机,危机啥了?危机了肯定就会跌停,跌停什么?纳斯达克?道琼斯?还是青春?
飘!真要把主题定成这样,搞得很像跟青春有关的日子一样的话,那就太飘了,还没遇到啥事儿就悲伤逆流成河了——你家祖上都是给琼瑶提供素材的么?这太宋祖德,太郭敬明,太芙蓉姐姐了!
隔靴搔痒,无病呻吟,咱别提了,问题不在这,问题不是因为跌停了股票或者青春……问题是这本书……书写得很艺术!对,艺术,艺术都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好,我找吧回来了,问题还是活!怒活,奋起直追地活,逆境重生地活。
罹伤是什么,罹伤就是展示和倾诉你的生活中的伤痛,不矫情,不暧昧,不黏糊,不人云亦云。
最后的主题和问题的落脚点,还是在于这些看似真实的故事中的感悟和思考,或者慰藉,或者麻醉,或者救赎;也是在于我们仅有的那一点点生存的快乐中,还能零星地挤出一点的智慧和冷幽默。
感谢小许,感谢她以无比支持和信任的态度将这样一本三十万字的稿子给了我。说实话,这丫头也是很神奇的,老成,猴精猴精的,有着80后的年龄和不属于80后的老成,你别问我这是咋回事儿,你要是想知道正解就要问本人,但是她这人的性格还是跟她的网名一样——生人勿近。
又跑偏了,我是想说,你没事儿别烦我问这作者如何如何,她不让我告诉别人她是写书的,她还是黑客,她还是股民、歌手……她玩儿的东西,比我知道的啤酒牌子都多……总之她是一个很传奇的人:当过兵,站过岗,耍过流氓,入过党——入党这事儿我没落实,我这么写就是为了押韵和填版面空白。
好了,统合一下前面的内容,我想说俩事儿:第一,这本书的青春跟纳斯达克或者道琼斯都没关系;第二,这本书绝对是一本很生猛,不轻浮不矫情不无病呻吟的书,虽然说不上是啥好书,但也坏得刚刚好。小许曾说过,坏的底线是能全身而退。如果您觉得自己年轻过,觉得自己活得挺牛逼,觉得您的青春也疼痛过,那你看看这本书,没准儿还能在平淡的生活中让你冲动、激动、震动一下……
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咳,唐诗一首,定一下场。
最后还帮小许重申一下:本故事纯属巧合,如有虚构,纯属雷同。
最后,文末点题,引用一下“三块石”——方磊大哥的一首唱词:
古代古人写的古诗鼓捣老师让我背/可诗圣诗仙师爷的诗意我怎么才能够体会/乡愁离愁多愁善感的人们黯然流下泪/可我听着念着只知道李太白喝醉
如今我也长大了二十啷当岁/不知不觉明白了什么才是愁滋味/也许这是忧郁的年代人人都很累/也许是我自己的抑郁症在作祟
青春是啥/答青春就是浪费/高瞻远瞩的理想正在慢慢破碎/当没人为你喝彩没人给你安慰/你只能渐渐习惯地做个无名小辈
孔子孟子庄子曾指引我们方向/可我们坐上了火车不知去哪流浪 /脑袋里的思想正被人慢慢榨光/就像你离开的家园已经空空荡荡
我问ANYBODY HOME ANYBODY HOME/ 空
楼已空人也空所谓四大皆空/就只剩下东坡一人对着月亮耍酒疯 /走过天南海北度过春夏秋冬/没改变的是依然有人两袖清风
有人学会圆滑的生存磨圆了棱角/可曾经的单纯理想已无处可找 /没什么可以留恋了毕竟老大不小/带上虚伪的面具只为每一分每一毛 /看着街上多少行尸走肉不停东奔西跑/我才明白这世上自己好才是真的好
在等待/在等待/等你忽视我的存在/在依赖/在依赖/寄生于爹妈的慈爱
再加快/再加快/规则是优胜劣汰 /在无奈/在无奈/为这狗日的时代/继续卖
寒风去/春风来/家花败/野花开 /山高地阔却无处采
楼已空/人不在/望秋水/空等待/无人问津命不该
我说的唱的都是我/和你不同的是我/一直喜怒无常独自享受悲伤和快乐
主角永远不是我/错的每次总是我/该怎么做/这醉生梦死无边的寂寞
罗严塔尔
上班时间于办公室
2009/3/25
跌伤的青春1(1)
昨天晚上喝完酒回来,借着点酒劲,赶紧写我的小说。小说写到了女主角当兵。如果小说写不下去了,那就把长篇改短篇。点上一根烟,我琢磨,我哥们罗严塔尔在出版社,他说想整点八零后不一样题材的小说,要不糜烂、不庸俗的,千万别整那种不是俩男的爱一个女的,就是仨女的追一个男的,要么就是大学里你睡我我睡你,没钱租房还怀孕然后凑钱打胎,找不着工作像孙子,为了个好工作,男的陪老太太睡,女的陪糟老头子睡,相爱的人不能相守而痛苦分别之类的这种酸故事,要不一样的,罗严塔尔强调。关于小说名字,我就胡乱起了个《跌停的青春》,可是后面如何写,我还没想好。罗严塔尔指的80后糜烂庸俗的种种,出现在了众多作家的小说中,要我写的不糜烂不庸俗,我还得好好想想怎么着写。至于最后罗严塔尔能不能给我出版,我不在意。我不想当作家,丢人。不是能写点东西的都是作家。说作者还好听点。以前人说,走在马路上倒下一个大广告牌子砸死十个人,九个都是经理。现在人说,走在马路上倒下一个大广告牌子砸死十个人,九个都是作家。
罗严塔尔并不姓罗,他的原名我是知道的,但他通常不喜欢我那么称呼他。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因为“这个名字太不具有成名的潜质”。其实是人都知道,当今的出版圈里面的那些脑白金年轻态作家哪一个不是出版商用大把的“妈内”砸出来的?没有哪个搞出版的敢毫不亏心理直气壮地大声指责某个同行比自己更流氓。而罗严塔尔却仍旧天真地认为,只要他愿意,他能攒出本可以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书的。他正在并且即将成为一个左右市场而不是被市场左右的金牌策划人。可我不知道圈儿里的人还有多少人能有这样高尚到白痴的抱负,所以,我认为他这个人跟他在一个非主流日本作家的作品里找的这个名字一样都应该列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而进行保护了。
等我写完东西睡觉的时候已经早上六点了,我做梦了,梦见马克嬉皮笑脸地腆着脸端着酒凑我跟前跟我说,来来来,哥们香一个,香一个。我正躲着……电话响了,我醒了,是红蕾打来的。这妞在电话里很横地问我,马克昨晚在不在你那儿?我告诉她,去你妈的,他在你妈那儿。挂了电话我想,真他妈的奇了怪了,红蕾是警犬?我梦到马克她都能知道并及时阻止?看来人越来越没有隐私了?
对于经常喝酒的人来说,喝的时候就属你牛逼,别人越拱你越喝得带劲。第二天起来才跟个孙子似的,难受劲都来了。被红蕾电话吵醒,我嗓子火烧火燎地发干,想喝点水。胃里还是翻江倒海的难受,冰箱就只有两瓶芬达。喝了一瓶红芬达,吐了一瓶红芬达。再喝一瓶绿芬达,又吐了一瓶绿芬达。
躺在床上算着昨天晚上我到底喝了多少?啤酒应该有十瓶吧,红酒应该也有两瓶。最后是谁买的单?不记得了。
想想红蕾找马克找到我这来了,真他妈的可笑。这第一,红蕾不是马克的女朋友,只是所有人都知道红蕾花痴马克。第二,马克和红蕾两人谁都没给对方一个正式的名分或者关于归属的半点承诺。就是说,这是两个毫无关系的人。红蕾和马克各有围绕自己的苍蝇。至于我,跟这两人的关系就是在一块儿挥霍青春的朋友。不行,我要打个电话恶心恶心马克。
跌伤的青春1(2)
“马克,你小子昨天晚上在哪发浪?知不知道红蕾一大早就惦记你,满世界找你丫的。”拨通电话我说。
马克应该也还在睡觉,喉咙里像塞了坨屎一样沙哑着嗓子说:“我跟谁发浪?我倒是想跟你浪来着,你又不跟我浪。莫非红蕾找我发浪?”
我说:“操,你就装,你昨晚上要是没跟个女的浪去,红蕾也不会警犬上身,你有本事大声说,我屋里没女人,只有母鸡。”马克说:“我不敢说,我家有女人,我妈在家。”
马克他爸是个小局长,看他家摆设不像大富大贵,他爸的长相也不像是个*分子。但是马克这小子是那种连*都必须穿名牌的人。二十岁出头开着辆十几万的赛欧,一米八零的个头,长得像方中信,迷得一帮小姑娘上赶着跟他一块钻被窝玩过家家。这小子每天的工作就是泡吧,泡妞。他总感叹,处女越来越少,真爱难寻芳踪。我说,处女都在幼儿园,你可以从小培养。
可让我不明白的是:这小子跟谁都发浪就是不跟红蕾发浪。
用他自己的话说,兔子不能吃窝边草。
马克说下午接我去见几个搞乐队的哥们,他们没有原创,想从我这找几首歌。
我准备再睡会,红蕾电话又来了。
“姐姐,您了还生气呢?”
“滚,少臭贫。”我说。
她问我下午有什么活动,我告诉她马克等会来接我出去。
电话放下三十分钟不到,红蕾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来了。
我一边吹头发一边跟她说:“你说你要是喜欢马克,就跟他直说呗。你们俩要是凑成一对了,那社会就安定了,我替那些免于被祸害的纯洁少女和纯情少男谢谢您二位了。”
红蕾翻着我的衣柜跟我说:“谁说我喜欢他就要跟他在一起了?我不可能因为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再说,还是颗歪脖树。”
我无言。人就这么贱,喜欢你的你不喜欢,不喜欢你的你上赶着喜欢,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就会变得互相不喜欢了。
马克准时来接我。红蕾也要跟着去。马克说,怎么哪儿都有你?红蕾说,只要你在的地方,本小姐就无处不在。我说,我愿意去给菩萨磕头,求菩萨保佑你们俩流氓能奸成一对。这二人同时发出“切”声。
马克和他哥们约在了我们唱歌的月半湾酒吧见面。
下午的酒吧没了夜晚的喧嚣和狂欢的人们,显得有点冷清。
我要是酒吧的老板,装修的时候就整个活动墙画,晚上*的是酒吧,白天宁静的是咖啡屋,这多合适。
马克的哥们来了三个,他们用造型明白地告诉你——我是摇滚青年。这三个男孩显得有点腼腆,一看就是才出来跑场的,没那种流气。我拿出几首歌给他们挑,顺嘴问:“你们谁是主唱?”
贝司手答:“还没找到主唱。”
“主唱都没有,你们就搞乐队?”我说。
马克插嘴道:“主唱随便找都有,关键要得有歌,没原创谁愿意给你当主唱?”
我说:“你们就不能自己唱?三个人的乐队也不是没有。”
贝司手说:“我们还没键盘手 。”
我看看另一个男孩问:“你是鼓手吧?”
他点头。
红蕾嘴快地说:“没键盘没主唱搞屁啊。”
我把歌收起来,很诚恳地告诉这三个男孩, 乐队我没组过,但是有搞乐队的朋友找我要过歌,他们都有自己的原创,找我拿的都是曲子,他们回去自己编,自己填词。我也不收钱,如果谁拿我的歌去唱,唱好了,有人待见你了给你出了,记得作曲写我就行。但是你们,什么都不具备,乐队要有作曲填词编曲,才能写出自己的东西。没有自己的东西靠翻唱,根本出不来。
跌伤的青春1(3)
吉他手问我:“那你能不能帮我们写歌?”
我说:“我没那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