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罹伤 跌停的青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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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松开我也将头伸向窗外大声地喊着:“冯胖子,去你姥姥的!”
  我将半个身子探出车外:“北京,去你大爷的!”
  车开过西单文化广场的时候,马路牙子上窝着一个人,穿一件破得露出棉花的军大衣,手里点点的火星一闪一闪。
  马克把车停在他旁边,亮着车前的大灯。这个人惊恐地望着我们。马克打开装钱的袋子撕开一本,看都没看抓了一把钱下车,径直走到这个无家可归的人面前,将一把钱扔在他面前。
  风吹得钱随地飘起,他扔掉烟屁股就趴在地上扑住那些钱。马克不说一句话看着他。他感激地盯着马克。
  欧阳抓起盒中华走上前塞在他怀里,他呆呆地望着欧阳。直到欧阳掏出一根给他点上,他才深深地吸了一口,半晌回味着中华的味道。我下车走到他面前弯下身子给了他一个深情充满关怀的拥抱。
  我们三人转身开车走了。
  不知道这个流浪汉多年以后是否还记得我们,记得2002年北京寒冬的这个深夜。
  我们商量钱这事儿不告诉冯胖子,不是我们要吃独食,而是冯胖子不配分这一份钱。把50万倒在床上,我们没有一点激情。我数出一半装在袋子里给马克。我说我和欧阳一份,你和红蕾一份。
  马克说:“车车我要是分了你这钱我他妈的就太孙子了。你帮了我的忙,我怎么还能分你这钱呢?”
  欧阳说:“这本来就有你的。”
  马克坚决地说:“我要分也是分冯胖子那份,车车的这钱我不能要,别逼我恶心自己。”
  我说:“那你要什么东西我买给你,你随便说。”
  马克捏着我的脸说:“我要什么你给不了我。”
  欧阳跳起来就追着马克打。我笑着。
  什么样的人能在金钱面前如此推让,家人?爱人?朋友?
  我们去医院看冯胖子,红蕾也在医院。冯胖子几天工夫越养越肥,窝在病床上跟坐月子似的。伺候他的妞名叫李丽,看见我们去了转身就出去了,知趣地留下一句:“你们聊吧。”
  欧阳看着冯胖子后脖子的伤口问:“好得差不多了吧,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冯胖子说:“没事了,我皮厚结实,最不舒服的就是下面,闲得难受,只能叫那妞给我打*了。”
  马克说:“你都成这德行了还不忘性生活啊。”
  冯胖子嘿嘿淫笑着。“没办法,我就好这口儿。”
  我说:“胡英明那儿你准备怎么办?”
  冯胖子说:“我知道你们搞定了,他大爷的,等我好了看我不灭了他。”
  红蕾说:“我们支持你去灭了他,等你挨枪子儿的时候我们去送你。”
  冯胖子很自觉地说这事儿是他惹的,钱不能独吞。我们都不接话,他低着头思量了半天,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从牙缝里挤出“我留20万装修酒吧,其余的都给你们。”
  我拍着他的肥脸:“笑着说,算你丫有良心。”
  马克也说:“你姥姥的,我多怕你给我耍混啊。”
  冯胖子鼓着腮帮子叫着:“哥们是那人吗?” 。 想看书来

跌伤的青春9(2)
马克让我们别管了,他少不了红蕾一份。
  欧阳提醒马克:“红蕾不稀罕你的钱,你给点儿别的。”
  我提醒了马克一句:“你记得跟你们家老爷子说车不要了,别叫他找了。”
  马克说:“车车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呢,你看肖越那还有别的车吗?我爸听说咱有便宜车,想给局里再配两辆。”
  红蕾啧啧着说:“你爸还挺奸的啊。”
  给肖越打电话我直接就说你再给我弄两辆车,不要奥迪,别告诉我二伯。
  肖越爽快地答应了。我觉得这个28岁的小港人还挺不错,这个朋友值得交。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车的来路。知道得越多越不好。
  肖越很爽快就给我们弄了两辆皇冠,市价39万,给我们20万。马克他爸也爽快地批了80万买下了这两辆车。马克拿了10万给我,10万给肖越,肖越死活不要,说你都拿着吧。
  我跟欧阳说:“最近我不知道走什么运了,碰上的尽是些视金钱如粪土的主。爽,实在是爽啊。”
  我问欧阳你喜欢什么我买给你,欧阳说你的钱你自己存好。
  我生气了,警告他以后不许这么说了。
  欧阳现在住的房子是他自己的,他家就是北京人,他父母有一套房子又买了一套给他。我闹着,你是不喜欢这钱还是不喜欢我?欧阳说我自己有钱干吗花你的。我问他你有钱我怎么不知道呢?欧阳扔出个存折给我看,30万。我惊讶地问他你哪来这么多钱呢?他说是平时拍广告拍杂志做模特赚的。
  我高兴地从沙发上蹦起来两腿挂在他的腰上说:“亲爱的你以后要对我诚实,知道吗?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宝贝儿,你不能对我掖着藏着,知道吗?你的就是我的……”
  欧阳抱着我点着头,我接着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欧阳听出不对劲了,哈哈笑着咬着我的嘴唇说:“你个死丫头。”
  我对欧阳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大款,不知道多少才叫有钱,我是够花就成。我才20岁,我以后还能赚钱,这钱咱怎么花了吧?”
  欧阳说我:“你的你随便。”
  我站在沙发上牛臭美地说:“要么我买一大奔吧,接着再买一纯种小京巴,然后呢?我就一手摇着大奔钥匙,一手牵着京巴,一手牵着你这大帅哥,穿得特扎眼儿的满北京城晃悠,你看怎么样?”
  欧阳横着抱起我问:“你几只手啊?你还牵着我?”
  我贫着:“能牵着你满北京城的姑娘都羡慕死我了。”
  生活总是在你遇到困难时给你考验,然后又在你坚强不屈的克服困难后给你带来意外的奖励,让你变得不再害怕困难,同时也越来越贪婪。谁是纯洁的?谁是肮脏的?谁又是神圣的?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好人坏人,没有绝对的正义,没有完美的女人,没有完美的男人,女人不是*就是纯洁。纯洁是因为没有遇到能让她变得*的人,*是因为没有遇到能为他纯洁的人。可是爱情有,有绝对的拥有,绝对的真诚,绝对的神圣。我要欧阳给我的一切都是绝对。
  马克要了我那边房子的钥匙,带他的“炮友”们去打炮,继续过着他下半身思考的生活。红蕾依然默默守候着马克,但也从不会为马克守身如玉。罗编打电话说他看了我的小说,他惊讶我会写出那么朴实的东西。他问我我书中的女主角是否是我,我告诉他,是任何人。罗严塔尔约我有时间再聊聊,带上文青。因为她是我的发小,他想深刻地跟我谈我的小说,也愿意从文青那里走进我的心灵。我告诉他,你不要想走进我的心灵,更不要借着走进我的心灵然后走进我的身体。写小说是为什么?就是为了扯淡,把平时扯不了的淡扯在小说里。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跌伤的青春9(3)
罗严塔尔调侃地说:“车车,我可以肯定你是有故事的人,你是歌手,是流氓,还当过兵,现在你又在变成作家。”
  我说:“操。”
  如果说在那本没写完的小说里,能看到真相,能读懂故事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文青。她明白我为什么会写出那样的东西。
  我们之间许多东西都心照不宣。
  我知道给文青钱她是一定不会要的,那我就只能做她允许我做的,我把我对她的关怀变成物质送给她。没办法,这是事实,钱有时候能买到很多东西。当你想对一个乞丐表达你的关怀时,不要说甜言蜜语,请给他个馒头。当然文青不是乞丐,我也不是雷锋。
  齐强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杜六的消息,我说:“你们警察都没有我怎么能有,你太抬举我了。”他想继续聊点别的,我告诉他:如果你是以警察的身份,那么我没跟你聊的;如果你以朋友的身份,请随时骚扰我,24小时不关机。挂了电话,洗衣粉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不要拿青春去赌生活。记住,梦要梦得美,路要走得对。”我看着短信茫然了,我梦得美吗?路走得对吗?
  肖越虽然是香港人,但是他身上有北方人的豪爽。我笑话他,你除了嘴不利索之外人还不赖嘛。二伯叫肖越给我弄了一辆韩国现代,这是我的第一辆车,但并不是我理想中的,管他呢,反正不要钱。我心里的最爱是宝马740,我只跟欧阳说过。
  二伯通过胡英明这事儿发现我是个挺狠的孩子,他不再担心我被人欺负,反而告诉我不要欺负别人。他说,不要比谁狠,要比谁有钱。我心说二伯也已经是俗人了。我是个不会掖着藏着的人。我妈原来就说我,你要是有点屁事儿全世界都知道了。给我妈打个电话,告诉她我现在有100万。她惊讶地问我你别是抢银行了吧?我得意地说:“跟二伯做生意赚的。”
  我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告诉我:“宝贝儿,妈拼命赚钱是为你,妈就想你过得好过得开心。人不能没个目标,你将来要做个什么样的人呢?”我在电话里跟她聊了几个小时,话题无非围绕着学业,做人。我几次想提跟欧阳的事儿,都忍住了,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们这代人的爱情是大人无法理解的。她总说希望我能去广州在她身边,我不是不想她,可能是因为我当兵的时候年纪还太小,离开家几年时间学会了也习惯了独立。我愿意自由自在地活。现在对我来说,生命里有两个重要的人,我妈和欧阳。
  欧阳比我大四岁,他总觉得我不成熟觉得我是小屁孩。也是,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过20岁生日。说到生日,很快就是我的生日了,我天天跟欧阳说:“我要过生日了,我从一字头迈到二字头的生日我要你极端地重视,认真地给我过。”我不知道他能给我什么惊喜,何况他的存折都给了我。我想在我心里希望的可能是个承诺。
  冯胖子还在医院,胡英明那儿二伯应该已经了了,没有什么麻烦了。红蕾拒绝了马克分给她的钱,马克也换了一辆车。
  我问他:“皇冠不是你爸给单位买的吗?怎么你开上了?”
  马克说借着开。
  欧阳满脸羡慕地说:“得了吧,你爸单位的什么都是你们家的。真是他妈的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啊。”马克激动地辩解着,“别把我爸说成贪官,我爸可清廉着呢,那点工资还不够我一次消费的呢。”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跌伤的青春9(4)
“操!你们家一柜子的五粮液难道是你爸尿出来的?” 我嘲笑。
  酒吧开始装修,冯胖子在这事儿上可能知道理亏,又给了我们他分的那份,20万,叫我们负责装修酒吧。
  我问他:“你丫折腾这么多年了,你到底是有钱没钱啊?”
  冯胖子挺清高地答:“钱算个鸟。”
  我们也没装修过,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有一个人很积极地蹦出来了——刘大毛。刘大毛既是我二伯的朋友又是冯胖子失散多年的哥们,这事儿交给他靠谱,我们也乐得省心。有种人活着不招人待见,但是你还离不了他,刘大毛就是这种人,20万给他,马克说,你丫要是敢揣着钱颠了,非把你老二弄硬了再活生生给你撅折了。
  我和欧阳都喜欢打扮,他是平面模特对穿衣服的品位自然不差。我不贪慕虚荣,不狂热名牌,但欧阳给我买东西都挑最好的。我们逛街可以疯狂地买衣服买一天,买到车后座都放不下了。
  北京的冬天很冷,欧阳每次给我挑的衣服都是只注重款式不注重保暖。
  他老说:“妞,你牵着我你虚荣,我牵着你也要虚荣啊。”很多次,在任意时间任意地点,我看着欧阳都忍不住抱着他把嘴凑上去,欧阳从不拒绝,即使是大庭广众。这一点我很爱很爱,因为一个男人敢在任何地点和你亲昵,只有两点:他不是流氓就是爱你。欧阳当然不是流氓。
  红蕾一直对我和欧阳的感情表示不理解,她问我N百次,我和欧阳的关系和*后干得爽了继续保持男女关系有何不同,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我和欧阳的确是在互相并不了解的情况下*的,可也并不是做了才爱,因为我第一眼就爱上欧阳了啊。红蕾比我还小两个月,她的性格很豪迈,经历了不少男人,但是她一直强调说她爱马克。有时候我都替她着急,她和马克都不是菜鸟,没少经历异性,为什么他们就一定不肯捅破那层窗户纸呢?我甚至想过,把他们俩都灌醉,然后让他们孤男寡女在一起,等他们干柴烈火燃烧了,他们就能相爱了。
  欧阳说我:“皇上不急太监急。”
  我觉得红蕾最近很反常。
  我也问过欧阳到底经历过多少女人,有多少是难忘,有没有刻骨铭心过?他都不答。他也问过我的过去,我说我有什么过去?幼儿园、上学、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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