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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那些事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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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龙望着妹妹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

  傍晚;妹妹走下山坡,走到阿龙身旁。妹妹说:“哥,今天晚上,咱们就。。。。。。”

  阿龙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看了妹妹半天,突然跪到妹妹面前,痛哭失声。

  一轮圆圆的月亮撒下凄凄的冷色。

  妹妹抓了一把草木灰抹在脸上,坐到哥哥的床边。

  阿龙跪在妹妹面前,半天才猛地一下把妹妹压在身下。

  有是一年的春天到了。阿龙用木棍在松软的田里挖着坑。妹妹挺着个大肚子跟在他身后,往坑里撒着谷种,然后用脚盖上土。突然,妹妹一脚踩空,倒在地上。

  阿龙赶紧扶起妹妹,问:“怎么样?”

  妹妹惨笑着摇了摇头。

  阿龙用力抱起妹妹,回到家里,把妹妹放在土台的草堆上。

  妹妹吃力地说:“你快去烧点水。”

  阿龙顺从地抱柴、点火、烧水。

  妹妹发出惨叫。

  阿龙赶紧跑了过去,手足无措地看着妹妹。

  阵痛过后,妹妹安慰阿龙:“不要紧的,我没事。”

  阿龙又去烧水。

  妹妹又开始了惨叫。

  阿龙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再跑过去,而是用手抹了把眼泪。

  “啊!”妹妹一声大叫,吓了阿龙一哆嗦。他跑过去一看,见孩子的头已经露了出来。

  妹妹又一声大叫,孩子随着一股血水冲出产门。

  阿龙过去一看,只见一个肉球在地上滚动。

  阿龙用手一摸,吓得大叫一声,跑出门去。

  妹妹挣扎着爬到肉球跟前,看了一眼,也大叫一声,昏死过去。原来,肉球上长满了一只只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妹妹睁开了眼睛。她吃力地移动着头部,见屋里空无一人。再看那个肉球,已经不动了,一只只眼睛也已失去了光泽。妹妹又昏死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妹妹再一次睁开眼睛,费力地喊着:“水。。。。。。水。。。。。。”却没有回音。妹妹只得自己挣扎着爬起来,手扶墙壁,一步一挪地走到火塘边。

  火塘里的火已经熄灭。陶罐里的水也已经烧干了。妹妹只得走出门去,手一离墙,马上摔倒在地。妹妹在地上艰难地爬行。爬着爬着,她的头碰到了一个东西,抬头一看,阿龙已吊死在一棵树枝上。

  妹妹再一次昏死过去。

  醒来后;妹妹拄着一根树棍,望一眼那间破茅屋,然后头也不回地向荒野中走去,不知是否去寻找那个离家出走的少年。 。 想看书来

人头
人头。

  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

  血是从头顶上冒出来的。

  头顶上已没有一根头发,但那些头发显然不是用剃刀剃去的,而是被人为地一绺一绺拔光的,因此有些地方的头皮也被撕了下来,好象一个人长了颗瘌痢头一样,千疮百孔、脓血淋漓。

  这颗人头被装在一个木笼子里,挂在一根高大的矩形木杆顶端,任凭脓血顺着一条条不规则的曲线,像蚯蚓一样,爬满额头、眉毛、鼻子、耳朵、颧骨、脸颊、嘴唇、下颏,又一滴滴坠落到木杆前方的草地上,缓缓地渗入地下。靠着脓血的滋养,这片草地上的草长得格外茂盛,而且开满了一朵朵红色、黄色的野花,好象一个天然的花圈摆放在木杆前面,祭奠着木杆上的冤魂。

  风吹、日晒、雨淋、鸟啄,使人头很快就变成一个骷髅,在眼窝和鼻翼处渐渐地露出三个黑森森的空洞,两排牙齿却紧咬着,仿佛仍在忍受着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经历过盛夏、深秋和隆冬之后,每逢初春,这个骷髅又将被另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所替代,如此周而复始、年复一年地成为谷神的祭品。

  炎帝之女瑶姬已经是第十五次看到这样的骷髅了,这几天,她更是经常听族里的男人们议论,又该去邻近的形天族抓回一个健壮的男人作谷神的祭品这样的话题。但是,这次应该由谁来完成这个万分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呢?男人们的目光渐渐集中到瑶姬今年已满十八岁的哥哥炎居身上,因为炎居是炎帝的长子,作为氏族酋长的儿子理应为氏族的五谷丰登作出贡献,这样在炎帝年老之后,炎居才好名正言顺地继承父亲的尊位,成为新一代酋长,炎居也被这一辉煌的前景鼓舞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但瑶姬却替哥哥捏了一把汗,因为炎居并不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伟男子,而是一个体弱多病的白面书生。按照氏族的习俗,必须要抓回形天族里最强壮的男人作谷神的祭品,才能保证炎帝族今年的谷物大丰收,而要让这么一个弱书生去对付那样一个伟男子,并且要把他完好无损地带回来,这该要冒多么大的风险啊!倘若祭品带不回来,反把自己送上门去,成为形天族祭神的牺牲,岂不成为人家的笑柄吗?但炎居本人却信心十足,他说,要完成这样的任务只能智取,不能强攻,自己虽然文弱,但文弱有文弱的好处,可以麻痹对方,使其丧失警惕,等到骗他喝下掺了麻醉药的酒,那时再把他带回来就易如反掌了。族人们听了,觉得有理,就一致同意让炎居去完成这个使命,最好的时机便是利用形天族举行春社大典时,假扮前去游冶的情郎,而炎居虽然文弱,却也面如傅粉、英俊潇洒,正好扮演这样的角色。

  临行前,炎帝专门请巫师为此行作了占卜,虽然不是大吉之象,却也不是大凶之兆,炎帝只好把炎居叫到身边,把自己年轻时到形天族猎头的经验倾囊相授,最后又千叮咛万嘱咐,期盼儿子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瑶姬也日夜祷告,为哥哥祈福。就这样,炎居在亲人和族人的祝福声中上了路,这一去就是三天没有音讯。在第四天头上,从形天族传来了一个坏消息,炎居的计谋被对方识破,现在已被绑在社庙的大树上,即将作为社神的牺牲,命如悬丝,危在旦夕。。 最好的txt下载网

色诱
白水 河畔,正是一年中最热 闹的季节,因为这里正在举行刑天族一年一度的春 会大典。在明媚的阳 光下,族里的未婚男 子们都穿 着轻薄的衣衫,并有意敞开领口 ,隐隐显现他们发达的 胸肌,三五成 群地来到河岸边如茵的草地 ,吼唱着火辣辣的情 歌,欢跳着*  十足的劲舞, 盛情 地邀请外族的年轻女子们来此相聚;而族中的年轻女子们则把她们色 彩艳丽的裙装一件件褪去,天女散花般洒落在布满鹅卵石的沙滩 ,然后*地在走进清澈的河水 中,嬉笑打闹,以吸引外族小伙们的目光。

  此时,在通向白水 河畔的条条大道和小路 ,也急匆匆行走着一队队青年男 女。他们大都结伴而行,一路有说有笑,因此如果发现在如 潮的人 流中有谁一个人 形单影只地闷 头赶路,定会引起他们善意的嘲讽,继而主动上 前搭话,必要 把他或她拉进自己的队列中而后已。

  可是,他们的努力也并不是都能见效,眼下就有一个人 见人爱  的红衣美少女,哪管你巧舌 如簧,就是不为所动,仍然高傲地昂首挺 胸,一意孤行,仿佛她不是去参加一次性 与爱 的狂欢,而是去完成 一项神圣的使命似的,这反 而更加引起了同路人 的好奇心,使得他们停止了说笑,默默地跟在美少女身 后,仿佛成 了跟随她去朝圣的仆从。

  一行人 来到河边,立刻一分为二,小伙子们纷纷脱去身上  的衣衫,像一群旱鸭子一样,“扑通扑通”跳进河 中,徜徉在流淌着浓情 蜜意的白水 河中;而女孩子们仍然跟在美少女身 后,跨过用几条木船临时连接而成 的浮桥,走到对岸的草地 ,但却并不急于融入那歌舞的中心,仍然与刑天族的小伙子们保持着一定距离,只是用一双双会说话的明眸急切而羞涩地搜寻着他们的如意郎君,一旦二目相对碰出火花,才开始你唱我和,此呼彼应。

  美少女也在用目光扫描着对面黑压压的 群,很快就锁定在一个最为强壮的汉子 身上 ,开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那壮汉如火山喷发一样的目光一旦与美少女一泓碧水 般的目光相遇,瞬间便烟消火灭,变得朦胧和柔顺了许多,他开始亮出粗犷的歌喉,向美少女抛出了一个个美丽的花环,但美少女却并不应答,只是用她那双*摄魄的眼睛 向壮汉射出了一支支正中心窝的利箭,壮汉开始心旌摇动, 身不由己地向美少女步步靠近,美少女显得有些慌乱 ,但却没有转 身逃避,只是步步后退着,而目光仍然一刻也没有离开壮汉的眼睛。

  就这样,当美少女已经到了河边无路可退的时候,她突然转 身,跳过一只只木船搭建的浮桥,像一只轻灵的燕子一样,眨眼间便飞到对岸,在身 后留下一串串黄鹂一样婉转动听的笑声,壮汉被这笑声牵引着,像猎人 追捕野 兽一样,大步流星地紧随其后,踩得水 中的木船左右摇晃,险些把壮汉掀翻到河里,但他很快找到了平衡,紧跟美少女的背 影过了河。美少女像一只敏捷的梅花鹿,边跑边回头 ,用目光丈量着与壮汉之间的距离,并随时调整着自己奔跑的速度,这越发激 起壮汉的好胜心,紧追不舍。

  美少女的身 影已隐入了一片树林,只能偶尔看到她身上  的红衣犹如一朵朵红花在林间开合,但在壮汉眼中那无异于在暗夜 中引导他前行的一团团火光。壮汉只是一门心思地向前飞奔,直到他脚下一软 ,跌落到一个陷阱中为止,他也不知道那个红衣少女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的一片痴 情。

  不用说大家也一定能猜到,这个红衣美少女不是别 人,正是炎帝的女儿瑶姬。

谈判
当瑶姬在失踪六天后突然出现在炎帝面前,而且带回一个惊人的消息,说她抓住了形天族的一个壮汉,现在需要族里派人去陷阱中把那人救出来,否则人质将一命呜呼的时候,连见多识广的炎帝也不由得吃了一惊,不得不对自己的女儿刮目相看,他赶紧找来族里的巫师和几个壮汉随瑶姬一起原路返回,从陷阱中将已饿得奄奄一息的人质带回来,并且命巫师立刻去形天族找族长形天谈判,要与他们交换人质,好救炎居一命,瑶姬坚持与巫师一同去参加谈判,巫师拗不过她,只得应允。

  两人来到形天族见到族长形天后,提出了他们的条件,形天却并不急于与他们讨价还价,而是把他们带到了社庙中,让他们见到了同样已奄奄一息的炎居,只见炎居被绑在一棵大槐树上,头无力地垂在胸前,已陷如昏迷状态,身上虽没有什么伤痕,但脸色却像蚕丝一样白里透青,瑶姬气得粉面通红,喝问形天对哥哥用了什么样的刑法,形天“嘿嘿”坏笑着,用下巴颏朝聚在社庙里的妇人们一指(此即后世成语中所谓“颐指气使”,因为“颐”就是下巴颏),立刻过来几个身材如木桶一样的妇人,直奔炎居身边,一把掀起遮蔽炎居*的丝裳,把嘴贴了上去,瑶姬和巫师这才看清,炎居的两腿之间又红又肿,像插了根陶杵一样直立不倒。瑶姬大叫一声,冲上前去,用双手推开那几个妇人,然后像只母鹅一样扎煞着双臂,护在哥哥的身前,两只眼睛里冒出两股灼人的火苗。

  形天这才慢悠悠地对巫师和瑶姬说:“交换人质的根本原则是要对等,你们抓走的人质只是我们族里一个普通的战士,而我们手里掌握的却是你们族长的公子,这能叫对等吗?”

  巫师哑口无言,求援似地看着瑶姬,瑶姬轻蔑地瞪了巫师一眼,转脸对形天说:“我是族长的长女,我愿意做你们的牺牲,换取我哥哥的生命,因为我哥哥是我们族长的继承人,如果你们杀了他,就等于要消灭我们氏族,我们会与你们拼死一战,你们未必是我们的对手,哪头轻哪头重,你自己掂量吧。”

  巫师对瑶姬说:“是不是回去和你父亲再商量商量?”

  瑶姬没有理会,两眼仍然瞪着耕,等待他的决定。

  形天嘬了半天牙花子,才不怀好意地对瑶姬说:“你知道作为牺牲意味着什么吗?”

  瑶姬坚定地说:“只要能救我哥哥的命,我就是粉身碎骨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形天沉吟半晌,终于点头说:“好吧,就照你说的。来人,把这小子放了!”

  那几个妇人相互对了下眼,不无遗憾地过来解开捆绑炎居的绳索,巫师和瑶姬赶紧过去搀扶,形天却大吼一声:“把这丫头给我绑了!”又过来几个如狼似虎的妇人要绑瑶姬,却被瑶姬一声断喝吓得住了手。瑶姬说:“我是炎帝之女,说话算数,用不着绑我。”形天只好示意那几个妇人放了瑶姬。巫师背上炎居,羞愧地看了眼瑶姬,然后冲出了社庙。

献身
按照形天族的习俗,每年的仲春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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