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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之后,小苹果和小纸牵了手。我只能远远的凝望。她成了是我的妹妹,而我成了她永远的好哥哥。一晃数年,我们失去联系,包括那些遥远的梦想以及梦想筑成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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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
我一直保存着一张儿时的照片。
我和我弟弟坐在楼梯口,我热情地拥抱不知为何戴上钢盔的我弟弟。镁光灯闪过的那一霎那,我弟弟正好闭上眼被我保护。
那是我和我弟弟最亲密的接触。
后来我们渐渐长大了。
我弟弟喜欢欺负我妹妹,我则偏偏护着她不让她受伤。
我在青春少年期离家很远,一星期只能回来一次。当时,我弟弟有点反叛,我觉得我和他之间产生隔阂。我妈妈唠叨依旧,我弟弟不想听时就捂住耳朵,连带的我妹妹有样学样,我觉得家里乱糟糟的。
于是,每个回家的夜晚,每当我们上床就寝,我就躺在床上和弟弟聊天,聊着聊着就变成我的独角戏,我开始训我弟弟希望他能了解父母的苦心和多关注自己的学业,不要等到很久以后才后悔。
我已经不记得说了多少话,只知道最后我弟弟总会捂住耳朵像中了紧箍咒似的不愿去听。我不明白为什么同为热情少年,我显得过分老成,我弟弟却带着不屑的叛逆。
青春期之后的我和我弟弟话特别少。
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可能存在误会或仇恨什么的。
我妹妹成为我们之间的桥梁。有她在我们嘻嘻哈哈,有说有笑,否则的话,我弟弟便躲在房里调吉他唱着老巫的<你是我的唯一>或者<啤酒周围的故事>。我们都知道他的青春梦,掌声和舞台,或许现在仍是遥不可及的事。
出国留学之后,我和我弟弟就更少见面了。直到有一天,寒假回来,从朋友口中才知道了一些事。朋友说:“你弟弟很崇拜你,他把你当偶像。”这是我弟弟嘴皮再硬也不可能倾吐的。我说:“别开玩笑了。”“是真的。”朋友举了例子,我早已经忘是什么事,但当时的我泛着泪光。丢脸得命,幸好及时转移话题。
我弟弟是天生的白描作家。在留学的日子,我们经常通信,他的字迹虽丑,但每次都让我深深感动。可惜他志不在此。他的心情故事喜乐参半,经常让人看了又笑笑了又哭,我突然觉得我们并不陌生。我们的血缘里流着一样的血液。热的。暖暖的。
三年前,我们有了一次更像男人的man’s talk。我们谈了很多,关于梦想的,未来的;也关于过去的,回忆的。原来我们的心中仍然保留纯纯的赤子情怀。原来以前说的每一句话我弟弟都记住。许多细碎的往事,变得温暖和甘甜。
我弟弟说:“爸爸说的:兄弟如手足,要互相扶持,互相帮助,从前现在一直到以后是永远不变的。我们哪一个人有需要帮忙,绝对不可袖手旁观。”
我弟弟一直都记得,被我误以为是捂住耳朵挡住声音的叛逆的双手,或许是为了要细心珍藏,小心呵护亲情的每一字每一句。害怕有一天被风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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