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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卓若成不否认这个被他暗地里诅咒了千万遍的家伙,的确有让女人一见钟情的本钱!但是以他对肯后的了解,她不可能会因为这理由而受这个小白脸;他绝对肯定这个混蛋一定用了卑劣的手段,才让肯后对他百依百顺。
沉默了太久,卓若成决定先开战火。
“你到底是谁?”
“露肯后的未婚夫。”啜了口白开水,清清淡淡的柠檬香在他口中散开来。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凭我是她的未婚夫。”这个称谓愈来愈顺了。
“你介入了我和她的生活。”
“这句话好像应该由我来说。”
“你坏了我的好事!”
“既然是好事,何来破坏?”
卓若成的眼底充满血丝,脑中不停地思索他要说什么话。
“我认识她二年,你呢?”平空冒出来的家伙!
“三个月。”
“你真正了解她吗?”他就不信短短三个月谈得上什么了解。
“不知道。”迦罕银老实的回答。
“你知道她的小名吗?”
“她有小名?”
“那你凭什么娶她?”嘿嘿!卓若成得意了,总算让他问到了弱点。
迦罕银抚了抚下巴,认真的思索。看情形,卓若成是比他知道的多。不过,那又如何?
“我了解她的身体!”这是他唯一可以想到的“筹码”。
卓若成眼一瞪,情色画面立刻占满他的脑袋,他怒气冲冲地指着迦罕银大吼:“你不要脸!”
迦罕银对露肯后身体的记忆,是那夜他扶她回家、帮她换衣服那次,仅此而已。
“我记得……”迦罕银搜寻记忆,说道:“她的大腿有一个刀疤。”
“你王八蛋!”卓若成气炸了,脑子却不听话的想像露肯后白皙的大腿被这个恶狼的手侵犯的样子。
“嘴唇很嫩。”这是真的,他至今还意犹未尽,也没忘记要讨回那个吻。
“你……你……”想他卓若成认识肯后这么多年,连手都没碰过,而他……
两人的针锋相对眼看将无法收拾,就要大打出手之际,露肯后来到了餐厅,无意中撞见这一幕,吓得手中的餐盘差点掉下地。
“迦罕银——”她带着几近尖叫的音调冲到两个男人面前。“你来这里做什么?”
迦罕银将方才放在桌上的便当打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没什么,找你吃饭。”
露肯后没听到他们刚才在谈论些什么,不过看着卓若成满脸通红模样,就知道事情不单纯。
“你——”她像捉到贼般的指着迦罕银斥道:“你是不是说了什么?”
迦罕银最会装无辜了,他垂着眉,茫无头绪的看着她。当然,露肯后立刻无话可说,既气愤又无奈的拉起迦罕银跑出餐厅。
待两人跑到一楼大厅站定,她才问道:
“你跑到我公司来做什么?不用看店吗?”
“我做了几道菜,想听听看你的评语。”和卓若成打了照面,他的目的已完成,所以不再伪装。
露肯后对他真的是无可奈何,天底下有哪个男人像他这般待她?心头虽然甜蜜,她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她的感动。
挑高目光,她的视线落在他唇上,她朝他招了手,命令道:“低头!”
“做什么?”他照做。
露肯后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表示。她在他唇上沾了一下,悸动同时在两人心中散开;迦罕银的心跳狂妄的加速她老是出其不意的吻他,使他得花费好久的心力才可以将心头那份冲动平息。
唉!
逃离了那场混乱的酒局,露肯后强自镇定的神经瞬间瓦解。下了计程车,连走路也踉踉跄跄,一路上除了路灯,就只有一幢房子透出来的光亮导引着她的脚。
“开门呀!”她的手不听使唤的转动门把,奇怪!家里什么时候换了锁?她的钥匙怎么插不进去?
迦罕银才一开门,就接到露肯后一个踉跄之后跌倒的身驱。她抬起头来,死命的睁开双眼,嘴里充满酒气,“你呀,真好!比我的宠物还听话。”
这话,有着侮辱他的嫌疑。可她的醉言醉语,他能生气吗?
“我告诉你哦!今天陈董要我喝完三瓶酒才可以走,我都喝完了,厉不厉害?”
他捧起她的小脸,心疼不已。“你喝醉了。”
露肯后却摇摇头,拉着他倒向沙发。“我没醉!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好好好,你说。”她的个性执拗,喝了酒后更甚。他搂着她,让她更靠近自己,不自觉抚摸着她的背部,呵护着快快入睡。
她却捧往他的脸又吻又亲,惊得迦罕银只能愕然呆立的任凭她处置。直到她的手来到他的胸口游移,他才察觉她带给他一发不可收拾的反应。
他伸手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声音因下腹的反应而不安不稳,“你……你在做什么?”
露肯后的动作并未因此打住,她的双眼闪烁着某种讯息。这是一个淑女不该有的表现,她却语出惊人的道:
“我们来做爱吧!”
“你……你说什么?”他明白她的神智不清,却
她嘟起嘴巴,像得不到糖吃的小孩般嚷着:
“又不是没做过,你担心什么?”
“我不是担心……而是……”老天,他和她之间的进展根本不到她所想像的地步,现在同她解释,她会听吗?
“你不爱我?”她发亮的眸子几乎泛出泪光,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愿意。是她不够好?不够漂亮?还是,她不具吸引力?
迦罕银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红润的朱唇让他情不自禁,她的人更是他梦寐以求,但他对自己发过誓,要得到她,要在她清醒的时候。
“我当然爱你!”他克制自己的双手,仅仅轻揉着她的秀发,轻轻的勾起把玩着。
“那你还顾虑什么?”她的身体靠了过去,他已无从后退。
迦罕银凝视着她,打破防线地吻着她的额头,阻止她继续冲动、任性。“你醉了,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很清醒。”
他的吻,让她绽放了今晚最甜美的笑容。她的眼神中没有戏谑,他知道她很认真。
没法子,他润了润唇,伸出一根手指头问道:
“好,那我问你,这是几根手指?”
“二根!”很好,眼睛都花了。
他拍拍她的头劝道:“你醉了!”
“我没醉!”
她真是要命的固执!
因为正环着他的脖子,所以在他低头的同时,也将她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他突然痛恨起那件衣服,惹得他心痒难耐。
他托起她的下巴,喉咙像早已干涸的旱地,“你不后悔?”
“有什么好后悔的?”她觉得莫名其妙。
完了!他知道他完了,他的理智完全丧失殆尽,搂着她的手已不知不觉来到她的唇间,指尖磨擦着她的红润,传送过来的微热温度让他发狂。
他的唇熨烫着她的唇、下颚及颈项,隔着衣料,他的大手迫切的抚弄她每一寸肌肤。
她紧紧贴着他,让他的吻更为深入,点点红痕撒散在她细白的肌肤上特别鲜明。她的手爬上了他的背,轻轻地掀开他身上那件棉衫;在察觉到她的意图时,他为她的主动惊喜。
“你……”
露肯后浅浅一笑,不容许他们之间还有多余的言谈,封住了他的唇,带给他一次又一次的震惊。
他俯身亲吻她胸前的衣裳,下一秒钟,她的衣裤已散落在池上,他的指尖享受着碰触她的感觉,轻轻地滑过她粉色乳尖,微微的嘤吟自她口中送出,带给他同样的震撼。
某种渴望冲击着她,他的手磨蹭着她的乳峰;俯首,他轻轻的啃啮它们,欢愉的呼喊再也无法抑止,她急切的拱身向他,莫名渴望一种疼痛——在她的身躯、小腹……
当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稚嫩的大腿内侧,深深的悸动成为一种折磨。
他的手搓弄着她的柔嫩,让她由娇喘不休转为乞求的啜泣声,欲望使他头晕目眩,他再次吞噬她的嘴,用舌和她火热的交缠。
抚过她摇摆不定的腰,用手去探索她美妙的躯体,不可收拾的热情要她完全屈服,原来,女人的胴体是如此的美丽……
她看着他,他的眼睛像星星般闪烁,美得眩目;他将她的身子拉得更近,直到两人呼吸合而为一。
粗嗄的声音挣扎出他的喉间:“最后一次机会……”
“我要你!”这是露肯后的回答。
他不再迟疑了,大胆的拥住她,贪婪的品尝她的唇。她呢喃着,轻咬加深彼此的吻,但,这似乎不够。
她早已被他挑起熊熊欲火,原始的轻唤和低吟鼓励着他,吻遍她每一寸肌肤,他托起她的臀,要她的双腿环住自己。
他的呼吸失去稳定,看到她眸子的欲望,他的忍耐终到极限。在她渴望的低喘中,他抬起她的双腿,慢慢地滑入她的身体。
露肯后一阵紧绷,身体充满期待和接纳的迎向他,在他进入她的深处时,他遇到了阻碍,他在她耳边低喃:
“环着我,让我吻你。”
她照做,炽热的欲望使她迫不及待;他的舌逃逗着她的,直到她融化在他怀中,他已然冲破那层障碍,臀部开始大胆地律动。
原始的情欲操控着彼此,在收到同等的回应后,更深入的激情在两人身上像烟火般释放开来。
他的身体感觉到她的紧绷和他体内愈升愈高急迫相同,阵阵狂喜冲刷过她,她的声音催眠着他。
露肯后觉得自己在迷失中找到光芒,是天堂吗?她感觉到它接近了!
迦罕银搂着她,沉浸在温热汗湿的肌肤里;她的轻喊逐渐无助,他的神经逐渐紧绷,在一阵战栗后,他融化在她的身体里,领着她一同到达颠峰。
云雨之后,他几乎瘫软,男女的结合是美妙、奇妙的,初尝禁果后,总让人像上了瘾般疯狂,平息中有着满足感,像是有了全世界般快乐无比。两人互属于对方,还有什么奢求?
他怜爱的用指腹摩挲着她拱起的背脊,来回轻移、勾勒,细细的啄吻着,他嗅到了她的芳香。
虽然她已很不浪漫的沉沉睡去,望着她如扇的睫毛、祥和的睡脸,他决定再次挑逗她,直到他亦筋疲力尽为止……
“你这个野兽!”这是露肯后清醒后的第一句话。
凌乱的床单和散了一地的衣物,还有她身上不正常的汗湿味……她愤而抓起枕头企图闷死迦罕银。
“你趁人之危!不要脸。”
迦罕银光裸着上半身,虽被她重重压击,喉间的浅笑却不能自制的散开来。
“你还笑!”她捏了他一把,骂道:“你不会克制一下吗?你知不知道这么做很不道德?”
“我们不是同居吗?”
“就算是同居,也要在你情我愿之下才可以呀!”她抓着他的耳朵狂吼。
迦罕银没反抗,只说:“昨天相当符合‘你情我愿’这四个字。”
“我不是跟你讨论成语!”气炸了!她气炸了!蒙着枕头,连说话也含含糊糊。
“这个成语是你提的。”没错吧?
露肯后甩下枕头,俏颜已然通红。
“你故意的。”
“是的。”他承认昨晚纵欲过度,所以他打了个呵欠,好累!
她不再羞赧,拉开半开的衣裳,恨恨地道:
“你看!到处是你的吻痕,教我怎么见人?”
迦罕银掩住笑意,对她的身材发出极度赞赏的惊叹声。她身上布满了他的印记,丰满的胸脯上,奶油色的肌肤片片红迹,他禁不住伸出手想覆上它们,却被她毫不客气的赏了一拳。
露肯后抓起衣服将自己包得紧密,下半身也用被单裹得死紧,慌忙的跳下床,转身逃入浴室,还不时传来她的咆哮声。
迦罕银好整以暇的等着她整装出现,听着她的怒吼:
“都是你害的,害我连高领的衣服都穿了,还是没有办法遮盖。教我怎么去上班?你说!”
看着她手指头指的地方,他摊摊手,“那就别去了。”老实说,看看现在的时间,她老早迟到了。
“不去?那我在家里要做什么?”她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入床沿。
他从她背后抱住她,将下巴靠着她的肩,柔柔的气息在她耳侧的性感带吹送着,“放自己一天假,逛逛街也好,过一天没有酒的日子。”
“没有酒的日子?”她回过头,与他的脸仅有咫尺之距。
迦罕银乘机用唇磨蹭着她的,调侃道:
“我不想天天被你指控‘趁人之危’呀!”
啪的一声,露肯后的手朝着迦罕银的头用力一拍,痛得他呻吟出声。她斜睨着他道:“你满脑子都只有黄色思想吗?”
就算他不是趁人之危,也会被她指控,那倒不如假戏真作嘛!
“以后不准你碰我。”
“其实,昨晚是你碰我,而不是我先……”
“我碰你!?”有没有搞错呀!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
她向四周望了一圈,之后看到绵绵正无辜地仰头看她,她简直想找个地洞躲起来。
“首先呢……你抱着我的脸猛亲,弄得我满脸口水。”他还可以清清楚楚地描述昨晚的情形哩!
“闭嘴!”无法克制的红潮从她的脖子迅速往上窜。
“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