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
穿越于这条早已被人荒废的千年古道,我所能做的也许大概只有——大胆地狂想,小心地珍藏!然后搁置于今生的展台,随时供自己抑或别人翻阅与观赏。
2007…10…8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7 游璜溪仙
璜溪仙,又名鹤岩寺,位于永泰下拔乡与闽清省璜乡交界处——两县分别只有尚可骑摩托的蜿蜒山道直达此处,算是偏僻了点。但是,尽管天阴雾重路滑,我抵达时,闯入眼际的是两栋依山第次而建的庙宇,内已是人声鼎沸,香客云集,鞭炮声不绝于耳,在浓雾簇拥下整座寺庙于线香四溢的清香缭绕中,显得异常的肃穆与淡雅,犹如天上宫阙如入仙境……更吃惊的是:寺有三、五个雇工在清扫落叶和剔锄寺内荒坡上与花圃里的杂草。这种井然有序的管理,只有规模宏大的寺院才可常见——此种日常开销,也从另一侧面,足见其平日香火旺,信众广。
因此,我不禁想起刘禹锡《陋室铭》中的一段经典名句——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可见,此处香客络绎,声名远播正是一种名副其实的绝唱。
若是在天晴雾稀,路况善佳的时日,想必热闹优胜于今日;风景之情趣也必定有别于今日——立于寺内上下两栋庙宇间那突出的鹤嘴岩下,人定赫然欲飞,极目远眺,想必是脚下那绵绵千里的叠翠之峰峦,墨绿欲滴;隐秘在沟壑间星星点点的村庄,必定井然列布……
当然,不同的天气,览阅胜境,定有不同的情趣纷呈而出,大可不必计较讨论天气之阴晴,路况之佳否。只要你有心,必有所获。
2008…1…22
8 汉字谐音的妙用
在清代一书生毙命断头台,祸缘偶然吟出一句打油诗——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清帝王自卑认为江南的书生在讽刺他们,骂他们满族号称清的,是来自边疆旮旯,野蛮异常,只懂武功征战,不识中原的文化礼节。
由此可见:谐音在行文中的应用,有其深刻的历史渊源。试想一下,在清朝“文字狱”盛行的年代,那位书生若能巧妙地运用偕音的作用,或许就能躲过砍头的劫难。
当然,谐音在行文中的应用,也与汉字本身的特性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在汉字中,音同而形不同,且意义相去甚远的文字,确实如汗牛充栋,多得很。比如,就一个“你”字,与其同音但又意不同的,顺手一数就有——泥、倪、妮、霓等等不一而足;再举一例,在古代表示我的意思——吾,也有好多——无、舞、武、午……;另举一例,“谁”字与“水”音也相同。相比之下,西洋人就似乎没有这么幸运,在他们的文字里很难寻觅到类似于汉字中的此种奇观——由于西方的文字大多是由音节构成的,读音就决定了这个单词的书写形状。要想找出读音相同意义又不同的单词,实属不易——即使有,也廖若星辰,为数不多。真在行文中运作起来,也无法与汉字相一比高下,做到信手沾来,游刃有余!
正是籍此,偕音在文学典籍与日常生活中被人们发挥的淋漓尽致。有的用于言表志向;有的拿来传递男女之间幽幽的情思;有的可能仅仅只是为避讳,有的则会暗藏杀机……但不管其中的目的怎样,玄机只有一个:把巨大的秘密或想要表达的意思智慧地掩饰在简单的文字背后,只有足够细心或深谙行文机缘的人,才可一一明了。
据著名作家刘心武在中央台《百家讲坛》揭密红楼梦时,就指出在《红楼梦》中有许多用谐音来表达小说中与现实相关的地名、人名甚至暗示某些情节与当时的清朝王子间的权利之争息息相关。至于避讳之类的,在封建时代,帝王的名字总是金贵异常,一般人在不得不使用其中的个别词时,也往往采用汉字的偕音尽力地回避。再有就是封建时代什么教派起义或造反时,也常利用汉字偕音的隐蔽特点做为秘密行动的暗号。
前不久,一网友北师研究生名曰静女的,即在她新浪个人博客上写了一篇《分析与郑愁予名字有关的两句古诗之愁予》的文章,指出台湾著名诗人郑愁予的名字与宋代辛弃疾《菩萨蛮》词中的一句“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有某种关联,“郑愁予”与“正愁余” 音同,“予”与“余”在文言文里又都是“我”的意思。“江晚正愁予”实际上是江晚我正愁。也许郑愁予童年所生活的时代,决定了他的名字。正如他后来所言:“我从小是在抗战中长大,所以我接触到中国的苦难,人民流浪不安的生活……”国破山河在,战乱纷起,民不聊生——这也就决定了他的胸怀与辛弃疾是相同的——愁啥呢?沉重的忧国忧民之愁情。
下面则不仿再举一、二:
如这样的一首打油诗——明月似霓,清风如舞。何需问水?道在舞霓!看似有点冷僻晦涩,但若把它与偕音用法联系起来,即可迎刃而解。“霓”与“你”音同;“舞”和“吾”则同音——“我”的意思;“水”与“谁”正好也同音。这样足可把整首的打油诗理解为:你若像天上皎洁的明月,我就是那徐徐吹拂的清风。不必再问是谁了,走这条道路上的是你我——清风伴明月!当然那是一条什么道路呢?也许只有当事者明了。显然,这是一首赠诗,写给一位志同道合的人。
在坊间也流传这么一个故事:在某古道边上,有一石碑,上刻一行文字——黄金即在七里内,孰能觅得富三代。在碑的正对面高耸入云的山巅上有一座破败的寺庙。历代许多寻思发财的人,挖遍了石碑周围七里甚至好几十里认为可疑的地方,统统一无所获。可在那“破四旧”的年代,却歪打正着,在拆除山巅上那座破败的寺庙时,竟然发现就藏在涂着红漆的几根梁柱内。哈哈!“七”就是“漆”的意思。
2008…4…14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9。日子,遭遇流氓
有时我也很想问:什么叫过日子呢?
是不是让日子如流水似的自然流淌就是过日子呢?是不是拼命抓住时间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对日子的感觉就是过日子呢?是不是在日子的平实流泻里自己的理想实现了就是过日子呢?也许各人际遇不同对过日子的感觉也不尽相同,但不管日子怎么过,它总是被时间牵着鼻子走,在时间缤纷绽放的绚丽中,总要挑选一些属于自己的喜好与偏爱,这就好比盐油酱醋——同炒一种菜,有的人可能盐少放了但油多加了,有的呢,则会顺手加点醋……从而吃起来,也必定五味各异。
但不管日子怎么过,我总会在不经意间常常滑入生活赋予我的生命程式:活得简单随意,活得安心平实,活得自在逍遥。至于其间的缘由,我自己也琢磨不定,大概是自己崇尚自然的心性在作祟吧!总觉得简单就是给自己一次快乐的假期,随意就是给自己一次旅行的承诺,安心就是对自己生命尊严的敬畏,平实就是对自己生命里程的忠实,而自在逍遥则是骨子里头一颗难以根除的定海神针!也许吧,这就是所谓的命运——累了休息困了睡觉,在日子的颠簸中随着如水的时间悄然轻快地飘荡,沿途夹岸的风光或明或暗或轻或淡只是某种外在的点缀。
当然,我相信在恬淡无奇的日子里有些东西弥足珍贵,值得珍藏存封个人记忆的博物馆里——用一颗感激的心常去翻阅与鉴赏,然后从中汲取其中清醇的甘甜滋润心间至美的绿地。比如一句发自肺腑的话语;比如一段真诚的友谊;又比如一位真心帮助过你的人——哪怕志趣相左;再比如一场与己无关却能感同身受的事件或事故……也许这些东西在浮华的喧嚣中极易夭折成侏儒的影子被人厌弃与嘲讽,可是人若失缺此类东西,那可能只会在生活的重压下日子的泥潭里拼着老命不断地打滚——受伤的也许不仅仅是个人的身心,而是在蔓藤般的琐事纠缠中个人智慧之树可怕地凋零成泥泞中的枯枝与烂叶。
于是,我选择简单,简单地生活与简单的人际——当然,偶尔也会用慷慨激昂的样子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单纯因遇生活的诸种不平而激荡起来的愤怒。譬如,上月三十一日下午三点三十分,我前往某电信营业厅,交宽带资费,容貌态度俱佳的女工作人员立马为我服务,但她在电脑上操作了足足两个小时,直到五点半下班了,还未能接过我手中1251元尚有有伟人头像的人民币顺利地转交给电信老大哥。她面有难色地告诉我:恐怕要等到明天,只是到明天你的包年资费只能从7月算起。那也就是我的6月份宽带资费要单独交——另交99元。天哪,此种情况全世界只有中国才有这种特色!月末的最后一天,*宽带用户的正宗人民币扔进*的营业厅也没人要。当时,我纳闷——如果此时地震*老总被压在废墟底下,我会不会拍手称快呢?当然我也不敢发怒,怕伤了那位工作积极的女工作人员的心。因为虽然不能准确地说她也是一位无辜的受害者,白忙了一个下午,但是毕竟她在两个小时的操作过程中也不停地打电话垂询,得到的答复总是——正在办理中!回家后,我左思右想,得出结论:这肯定是电信老大哥在耍流氓!于是拿起电话就打一万号按五键,还没等话筒那位音质袅娜的接线员回过神来——我就给她一句:你们这样的流氓,到底后台老板是谁?!然后逐一与她理论,说,我的宽带是08年6月27日装的,到今年5月31日再交资费为何你们不理呢?结果她招了——按我的情况,应该在5月的中旬就要交电信宽带的资费。
因而,再简单的日子,一旦遭遇无赖似的流氓,再也没有简单起来的理由。
2008…6…10
10。两粒柿子,一个村庄
于国庆假期十月六日,踏着深秋暖意融融的阳光,怀着探访自然清幽密境的心思,带着九岁的女儿,前去百际沟,路经芹草村。沿途不时掠过的芦花如秋日的阳光一样爽然而灿烂——扑面而来,迎风而舞,似有婆娑满山飘的盛况,不禁胸中感慨澎湃,欲书秋日之芹草。
——————题记
两粒柿子,一个村庄
——秋日的芹草
整个村庄镶卧在狭长的山坡上,所有的房屋,或新或旧,错落有致,几乎全都背靠延绵而至的山峰,面朝幽深的峡谷。
一条至多不超过四米宽的水泥道随着狭长的山坡,从村头平缓地延伸到村尾。
若在入村的陡坡上眺望,这条路更像叶子突起的骨脊,以它为主轴,把整个村庄点缀成半片栗树的叶子,翻贴在平缓的坡壁上。秋收后的痕迹,甚似栗叶背面鹅黄的色泽,其间稀落的田埂与荒丘似乎就是栗叶清晰的纹理……但仔细再看:在这深秋的时节,南国常青树木的翠绿与秋日草野的枯黄交相辉映,整个村庄仿若是一只色彩斑斓的巨大蝴蝶,平伏在清幽的峡谷边沿上,露出其中一页的翅膀,静静地享受着秋日阳光的暖意与温情,与重重列阵而过的墨绿色的远峰近峦、湛蓝的天空、偶尔漂浮着的白云以及秋虫寂静的鸣唱,一同演绎着一种神奇的安逸与飘然的诗意。
这就是芹草村,一个山坡上的村落——乍一想,这是一片难得的世外桃园呀,完全可以经营成晋之陶公笔下躬耕自足不问世事的图景:时复墟曲中,披草共来往。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
驱车沿着水泥道而行,未达村部之前,有一段窄小又狭长的岩壁,仅容许一条道路跻身而过。若无那苍老但修长而挺拔的杜松树从谷底簇拥向上,苍酋有力,直抵峰顶,形成遮天蔽日的气势,如一把大刀铡去了峡谷一大半的深幽险峻,恐怕这段百来米长的道路要给入村的人一种绝壁悬空的惊吓了。
入村后,房舍井然,卫星接受器显眼地列布在各家的房前屋后,如果是上个世纪对美对苏对台关系紧张的岁月,步入此地,人们着实要捏一把冷汗:这里是否潜伏着敌特呢?村庄寥落寂静,难见小孩与青壮年。偶有所遇尽是个把上了年纪的老人与个别中年妇女。他们或忙着晒谷子,或在地里种菜……也见到一对砍柴的老夫妇模样的人,挑着柴片,在水泥道上一前一后走着……
真的,人呢?一种疑问在不经意间已悄然袭来。
再一看,房子的样式新旧传承一目了然,但这里的时光仿佛只凝固在上个世纪。
陈年老屋,全是木质瓦房,古旧而沧桑,但仍贴有笔墨遒劲的猩红对联——可见,老屋的主人在喜庆的日子里依然惦记着要对老屋报喜!还有的房子大部分是土木砖瓦式的,是上世纪七十年与八十年代初最流行的房屋建筑结构——马面青砖,屋顶黛瓦。那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