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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饭吧,别又胃疼了,最后心疼的还是我。“亲了下炼羽祭的侧脸,递上筷子。
炼羽祭早已习惯云杉时不时的亲热,安静坐在他身边。
“云杉,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酒魈大哥呢?”给他夹一筷子的肉放进他碗里,自己佳了些素菜。
“哟,夫君我早点回来陪你,你不高兴啊~~~”云杉拦住他的手,把他的饭喂尽自己的嘴里。
炼羽祭红了红脸,瞪一眼,“浑话。”
“哎,我今天真是收获颇多啊~~~~”
那边,酒魈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杨辙面前,一昏一暗的烛火闪烁,酒魈无风自动的黑发散乱,露出惨白的脸颊。
“啊!唔”杨辙被突然出现的人吓坏了,他欺男霸女坏事做多了,最怕的就是鬼魅了。刚惊叫一声就被酒魈打晕了,一滩肉瘫软在地上。
柳意几乎神智不清,听见杨辙的叫,用手中的碎片割破手心维持一时的清醒。
看见眼前的人,柳意在最后晕倒的时候,轻轻呢喃句,“带我走。”
酒魈扶起柳意,横抱起他,他就像猫一样卧在自己怀里,带着身上淡淡的酒味,身体温度高的吓人,酒魈皱起眉头看着怀里的人。
几步飞逝,黑影没入留酒山庄,最后落在柳意的屋内。
路上的寒风让柳意清醒了些,一到屋内他便伸手推开抱着他的人,自己踉跄跌在桌边,颤抖着伸手拿过桌上冰凉的茶壶,倒在嘴里,然后淋上头发。冰凉的水,加上刚刚的寒风让他平静了些。
“你……怎么会在那里?”微弱的声音,但足以让酒魈听见。
“跟踪醉梦楼呢。”酒魈坐在柳意的床上,毫不掩饰的看着这个人的窘态。
“他去哪里了”纵然头昏,柳意却是不傻。
“没有。”
“你……”柳意站起来想要质问他,却忘了自己的现状。
“柳庄主,我这也算是救你一命了,你要如何报恩呢。”
柳意对他这种态度很是不满意,他握紧自己流血的手,指尖没入伤口,疼痛让他稳住了心神,还想要张口说什么。
酒魈看他如此逞强,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走出屋内时,路过柳意的身边,拉过他流血的手。
柳意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拦住他,就算是清醒的自己都不能,更何况现在呢。任由他走过自己,任由他放东西在自己手里,任由他消失在黑幕中。
他伸出手。
手中,握的是一段雪白锦缎,上面沾染着点点红梅。
☆、炼情64
水果用了两天,把洛阳城以及周边稍大的城镇直接向留酒山庄买酒的人家,打听清楚了。其实能够直接向山庄买酒的大多数都是家底殷厚的,但大多数都是知无不报,毕竟关于银两经营。
云杉众人已经在这里待了六、七日了。
“羽儿想家吗?”
午时用过饭,柳嫂拿出好久没用的琴放在炼羽祭前。
炼羽祭并不是很喜欢弹琴,也许他也说不出喜欢什么,当然除了云杉和赖以生存的蛊虫。
拿过香油精细细的擦拭琴弦,炼羽祭听到云杉问,怔了怔,问他,“哪里是家呢…”。
云杉心疼的拉过他的手,含情脉脉的做捧心状说“只要有我在,哪里都是你的家。”
咳咳,水糖在心里默默诽谤,二爷好自恋啊~~~。
炼羽祭也被他逗笑了,问他,“米囊的事解决了吗?早些解决才能早点回醉梦楼啊。”
二爷云杉郁闷的放开他的手,随手去拨弄琴弦,“我上午去见过一家比较近的直接购买留酒山庄的酒了,可是,查不出特别的异状。”
“异状?云杉,楼里的花酒是不是有花香味?我没有喝过……”
“是啊,花酒虽然不醉人,但其实价格不便宜的,因为花酒所采用的的酿酒的花蕊花瓣全部都是新采摘的。你别看醉梦楼的四季酒卖的不贵,其实真是薄利啊。”
云杉把下巴放在桌子上,玩弄这手中的茶杯,闷闷的说道。
“留酒山庄的花酒如何?”看云杉懒洋洋的,炼羽祭转过头问水糖。
“花香四溢,味不醉人,甜而不腻,香而不浓。”水糖的四字词语用的不错。
“恩……”炼羽祭微微沉思。
“云杉,你不如去查查只买进花酒的酒楼和人家……我想,米囊若想添在酒里,花味应是掩盖不住的……”炼羽祭还没说完就看见云杉突然站起来,
“哈哈哈,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宝贝儿,太爱你了,啵~”
云杉猛地抱住炼羽祭,一口啵在嘴上,然后笑着跑了出去去找酒魈了。
炼羽祭看他跑走,笑着摇摇头。
唤水糖把蛊虫拿过来。
“公子,只剩两只了。”水糖诺诺的,嘟嘟囔囔郁闷怎么就会找不到另一只了呢。
炼羽祭听见他的嘟囔,白瓷碗蛊中,两只蛊虫扭这胖胖的身子。
他想到了什么,放在桌下的手轻轻移到自己小腹上,微微低着头,无声的感受着不为人知的变化。
三只蛊虫,特性各不一样,在外人看来好似没什么区别,炼羽祭却能看出这些蛊虫的不同。其实,蛊是不能杀人的,即便是害人,也是不可能的。他们只是从属寄生关系。而外族对于蛊虫的害怕,说白了也不过是怕那些操纵蛊虫的蛊师。
这就好似木偶能杀人,也是提线的人心中先起杀意。
让水糖放了两种酒在桌上,炼羽祭把一只蛊虫分别放在不同的酒中。
蛊虫出现的不同的反应让水糖瞪大了眼睛指着“公公公、、公子……这、、”
炼羽祭轻轻摇摇头,把手指放在唇边,做出悄声的意思。
水糖了然的点点头,在心里感叹,还是炼公子厉害啊~~~~~
杨辙让人去请柳意,请了两次。第三次的时候,只派人送去一封信。
信上写着两个字,人口
柳意把信狠狠的撕掉,丢进烛火里,看火舌蔓延,吞没字迹。
刚出山庄,就看见酒魈毫不掩饰晃晃悠悠的进了后院。
“站住!”柳意叫住他,语气不好。
酒魈找了棵柳树,斜斜的靠在上面,“柳庄主有何指教?”
“我让你去盯炼云杉,现在有何动静?还有,不经过我的允许,你怎么能私自回来!!!”
酒魈勾起笑,“柳庄主,在下只是欠了留酒山庄的人情,可不是山庄的人。况且两年前老庄主告诉在下留酒山庄任凭去留。柳少庄主那时太年轻,怕是不知道此事吧。”
酒魈说的无意,柳意听着却似讽刺般,讽刺自己年少无知。
他冷冷的盯着酒魈。
酒魈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掏出怀里的酒囊,饮了一口,接着说,“柳庄主,在下记性不好,柳庄主帮在下想想,是不是有人前些日子救了庄主。”
“我根本就不在乎!!”
“哦?”酒魈发出疑问,走到他面前,离他很近很近,微微低头,呼吸间气息都好似能落在对方身上,“那……啧啧,在下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呢,不如便宜了……”
他伸手抚掉柳意肩上的碎发,话没说完,意犹未尽。
酒魈离开的时候,柳意清楚地看到他最后的笑,充满了讽刺可笑厌恶。
☆、炼情65
杨辙给他的信上面的意思是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是谁囚禁着老庄主。柳意的脑海里想的不是如何对付杨辙,而是那个人走时留下的讽刺的笑。
是他错了吗,他不过是想证明自己并不比别人差,凭什么,凭什么那些人不用努力就可以得到别人赞扬。
柳意记得他十岁时和大哥二哥上学堂,明明自己八岁就会的东西,他们现在才明白,而爹爹却还笑着夸他们,自己不是爹爹的孩子吗,却没有受到他一丝一毫的关注。
想到过去,柳意心里一阵怨恨涌上来,他强压住自己的情绪,站在离留酒山庄不远的小楼前。
门口的人见了他迅速打开门,“爷,你来了,他在后院休息。”
柳意径直走到那人的摇椅后面,看见石桌上放着茶蛊和糕点。
为茶杯里续了水,端上前,“这里住着还不错吧。”
那人转过头,柳意看着这张与自己有些相似的眉目,从刚毅俊朗到现在沧桑苍老。
“意儿,放手吧,你不是那样的人。”尽管不再年轻,老庄主的浑浊的眼睛仍透出一丝睿智。
啪,柳意把茶杯放在桌上,“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你不过是怕我毁了山庄的基业。我告诉你,留酒不是我的也不是娘亲的,我根本不在乎它是好是坏。”
“呵呵,若不在乎,你又何必那么努力。”
“我只是要证明,我比他们都强!!”缓了口气,柳意平缓了下,接着说,“看来你过得不错,既然如此你就多待些日子吧。”
转身离开,没有任何迟疑。
“爷,您慢走。”开门的人很殷勤。
柳意本来已经走出门外,又突然转身,“照顾好他。”便匆匆离开了。
云杉带水果拜访一家人户。
那家人因为家中女眷身体不好,酒是大夫给夫人开的药引子之一。
那家人姓张,家中多数是女眷,位于近郊,很安静,少人。
还未走到,酒魈突然就从路边冒出来了。
云杉还有些郁闷,怎么消失那么多天。
酒魈跑得飞快,老远的路几步就赶到了,还有些喘气,看来是赶了很久。
“这孩子怎么了?”云杉看酒魈的怀里抱了一个男孩,大约有五岁的模样,很小,脸红红的,很可爱,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
“中毒!快让炼公子看看。”酒魈看起来很关心这孩子。
“走,找大夫啊!”云杉接过孩子,让酒魈歇歇,让水果先去给那张姓人家道歉,
他和酒魈先赶回客栈去救人。
“不行,大夫治不了,只有你家羽儿能救。”酒魈拿出酒囊喝了一口。
看云杉有些疑惑,又说,“到了再说。”
一个时辰的路,二人半个时辰就到了,刚进门,就看见水糖在客栈楼下。
“羽儿呢?”孩子换酒魈抱着,云杉问。
“公子有些……不舒服,在休息。”水糖看云杉很急。
“羽儿病了?”话音刚落,水糖还想解释,云杉就已经跑到楼上了,酒魈抱着孩子也跟着上去了。
轻轻打开门,炼羽祭侧靠着床边盖着被子在看书,听见动静,抬起头。
“羽儿,你哪里不舒服?”看他醒着,云杉快步走到床边。
“我没事。”炼羽祭望见酒魈抱着个孩子,“出什么事了?”
掀开被子,云杉拿见长衫给他床上,炼羽祭让酒魈把孩子放到床上。
“炼公子,这孩子喝了留酒山庄掺有米囊的酒,就开始高烧,昏睡不醒。”
炼羽祭掰开小孩的眼睛瞅了瞅,又摸了摸肚子,对云杉说,“先叫大夫吧,我想听听大夫怎么说,孩子目前还没事。你们坐下先休息休息。”倒了杯水给酒魈和云杉。
“虽然我不是大夫,但是我可以保证这孩子短期内无碍,米囊是一种慢,不属于毒物,不过会长期侵蚀人的身体。”
炼羽祭看酒魈还是有些担心,就解释道。
刚刚在楼下酒魈就让水糖去请大夫了。趁着这会儿,二爷赶紧拉住炼羽祭,让他坐下,自己站在他面前,捧住脸仔细看。
“唔,云杉,你、你这是做什么。”炼羽祭想着酒魈还在旁边,有些羞赫。
酒魈刚刚也听见水糖说他不舒服,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俩,就拿着自己的酒囊走到窗户边,独自饮酒。
“水糖说你不舒服,你告诉我是不是有没有按时吃饭”二爷看起来心情甚是不好,才几天没一直陪他,他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
“水糖谨遵你的命令,怎么会允许我不吃饭呢。你先坐下。”拉着云杉坐在自己身边,“我没事,真的,只是有些累了,就想休息休息。”
“累了?!”云杉更急了,“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去研究那米囊了?我不是说了,这事你别管,好好照顾自己就行了,没事弹弹琴,逗逗柳嫂的宝宝,带水糖去诳诳街就可以了、、、”
炼羽祭按着云杉的手,“我又不是姑娘家,做这些作甚。”
云杉抱住他的腰,把头放在他肩膀,“人家担心你~~~~”
☆、炼情66
水糖带着大夫来的时候明智的敲了敲门,得到允许才进去。
老大夫胡子一大把,捋了捋胡子,从小孩子的手上收了回去,缓缓说道,“只是酒喝多了。”
云杉刚想站起来反驳,炼羽祭按住他的手,笑了笑问,“那老先生可否解释一下,为何他会昏睡不醒。”
“你这小娃娃,很聪明。”那老大夫继续说,“应是酒的问题,老夫觉得可能是一种让人上瘾的药加入了就里。”
“老先生可曾听过米囊?”炼羽祭问。
“是了是了,应该是这种花,能让人上瘾,产生幻觉,精神萎靡,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