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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一片荒凉,要么深山丛林。
“羽儿喜欢海吗?”二爷云杉此时正舒舒服服的躺在马车里,怀里抱着他的美人。
“喜欢?我不晓得…没见过……恩…海……”炼羽祭有些表情淡淡,但却神色柔和。
纵然在马车里,炼羽祭仍是长袍遮发。
青色的长袍从头遮到脚,因为赶路有些脸色苍白。炼云杉让他侧躺在身边。
一只手揽到他胸前。
察觉到他寂寞的情愫,炼云杉附身。
长吻、纠缠。
起码先让他习惯自己的触碰,炼云杉不泄气的想。
“海是蓝色的,和天一样,而且很干净,就像,就像是掉下来的天空。公子早些年带我去了好些地方,那些景让我毕生难忘,怪不得齐公子要和公子一起云游四海。”趁炼羽祭缓气的时候,炼云杉全身放松,仰面躺在马车里。
透过马上的窗户上偶尔掀起的窗布,夏日天高空蓝,有些出神,似是在怀念那些时日,似是向往着天蓝海阔。
“那二爷也带琴师去嘛~~~~”水果在马上外听见,立刻笑道。
“哎哎哎,那…怎么行,我们…最…最忙碌的二爷…怎么有那个闲情~~”水糖缓缓的回到。
“啧啧。你猜猜炼公子若想去,二爷会不会同意?我赌一块酥糖,同意。”水果有些坏心。
“我…也猜同意,赌…两块酥糖”他们二人旁若无睹的调笑着马车里的人。
“二爷我赌十块黏糖,看能不能粘住你们两个的嘴。”
二爷云杉恼羞成怒的声音传出来。
身边的人儿纵然脸色苍白,但仍是脸带羞赫低头不语,显露微笑。
☆、炼情39
已是夏末。
路边的碎花阑珊。
靠近古国的中部,又见雨带推移。
不信,你瞧。
“二爷,又下雨了。”水果看了看天空
晨时就掉了几滴雨水。
不得不感慨一场秋雨一场凉。
接过水糖递上来的长袍披风,向天撒去,转眼便披到炼羽祭的身上。
“还有两日就到洛阳了,还好吗?”炼云杉等人停在荒郊的一家客栈前。
客栈名叫寄秋客栈。
天有些黑了,客栈不大,灯光有些昏暗。前面加上掌柜的共五人,三男二女。
因为同是酒楼生意,炼云杉已经养成了到处巡视他人的经营来充实醉梦楼。
炼羽祭有些不适应赶路的生活。
本来养好的胃有些吃不消。
随身带的干粮太干太硬,二爷心疼他;不想让他吃,可又怕他饿着。
好不容易看见了家客栈,二爷立刻令水糖去准备下榻。
客栈里的人,一位年纪大些的掌柜,自称姓祝。还有两个小姑娘,看起来羞羞答答,不太说话。剩余的一个是小二,看起来圆滑,一个是算账的,平凡的不行。
二爷把炼羽祭半扶半抱的扶到房间,水果水糖住在隔壁。
“你先休息下,我去让他们准备些饭菜。”
把炼羽祭放在床上,拿过被子盖在上半身,亲了下炼羽祭的额头,说完走了出去。
炼羽祭心里暖的不行。二爷疼起人来,那是谁都不能比的,就怕心上人饿了,冷了,不高兴了。
炼羽祭从身上的锦带里拿出一个青瓷琉璃瓶。
打开来,里面的三只蛊有些躁动,似是在不安什么。
炼羽祭拿根银针扎破手指,滴进去几滴血,安抚蛊虫。
蛊虫得到了食物,不再扭动胖胖的身体。
有些暗的烛火里,蛊虫看起来让人有些浑身发寒。
谁都没有想到,最后在三只小小的蛊虫成了这次旅途的最大的功臣。
☆、炼情40
二爷云杉下了楼,看见掌柜正在训斥两个小丫头。
炼云杉很少训斥醉梦楼的人,每个人在这个艰难的尘世活着都不容易。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可言喻的暗伤。
大的丫头低着头咬住唇瓣,小的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掌柜的,给我准备些药膳,用芊草来熬,要新鲜的。让那大丫头去采吧,客栈附近就有,让丫头小心些。”
炼云杉抛出真金白银,那掌柜立刻乐的笑成了菊花。唤那大丫头出去了。
“掌柜的,让伙计们快些做。”
转过身刚准备走,又回过头,“我哥哥怕冷,让那小丫头去拿些被褥吧,要新的。”
二爷十分有范的把两个丫头解救了。
祝掌柜从柜台上的拿了两坛老酒,“公子,这是咱家送的,还望公子多多宣传。”
一张菊花脸笑送二爷~~~~
掂着两坛酒走到房门口,就看见炼羽祭又在用些喂蛊虫。
“羽儿!!”快步走到炼羽祭面前。
“不是说了吗,以后你要是想喂他们,让我来,我们的血都是一样的。”
“唔……”炼羽祭还没有适应这个称呼,猛的听见,有些不知所措。
紧张的拉起炼羽祭流血的手指,用一只手从床上的包袱里拿出药膏,细细涂抹。
看着这个人,炼羽祭有些恍惚。
他是那个当初埋怨自己的名卿扬的小仆,是那个向名卿扬撒娇的小孩吗。他现在如此小心的对自己,如此温柔,如此的心疼。
成熟的,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云杉的宝贝,这样呵护,这样温柔。
他可以就这样接受吗。
心里的声音一直在叫喊,是啊是啊,你也喜欢他,不是吗,你也想和他在一起,不对吗。
炼羽祭的眼眸浓厚感情溢出,微微眯了眯眼,两只手揽上云杉,主动把自己送入他怀里,“谢谢你,真的。“
☆、炼情41
炼云杉已经习惯这个人不自觉留露出的感情。就像是飞蛾主动靠近温暖,炼羽祭也在开始靠近自己。
不动声色的把他拉进怀里。
紧紧抱着他。
之于吻和拥抱,二爷其实更喜欢把炼羽祭抱在怀里,紧紧的,给他温暖,让他安心。双手在他背后安抚。炼羽祭的消瘦恰恰合适了二爷的拥抱。
正当二人温存时,那大丫头已经把膳食送了进来。
“我让糖果去休息了,那俩个小孩赶了一天的路要累坏了,我们自己用膳吧?”二爷把桌上的汤盛好,帮炼羽祭披上长袍,让他坐好。
“你且尝尝这汤膳如何,我让人加了芊草调理,药味很淡。”
轻笑点头。
京都,醉梦楼。
玉溪看了看天色,有些暗了。天有些转凉,客人有些少了。
“阿穆,你说二爷他们到哪里了,洛城有多远呢?”
吃过晚饭玉溪趴在隔间的桌子上,懒懒静静的望着正在擦琴的原穆。
“大概十五日便会回来了。”头也没抬的轻声回了句。
想了想,又道,“溪儿姑娘……炼琴师是否会长留在醉梦楼?”
正嗒嗒算算盘的玉溪咬着笔杆,“嗯…会。二爷定舍不得让炼琴师离开。”
凑近原穆,“阿穆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你也觉得炼琴师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咬着笔杆开心的笑。
这丫头一身桃红衣衫,手腕上铃铛清灵,随着手腕起落响铃。
原穆低头,“嗯,是舍不得吧”
之后不在开口,想的,念的,那夜那月,那些不能说出的话,是否还有人会明白。
☆、炼情42
第二日。
糖果已早早起来了,在楼下喂了马儿,又要了饭菜,等待二爷和公子。
“果儿,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帮公子就衣?”
“糖糖,恋人之间做这个是情趣,二爷伺候公子说不定乐成什么样子呢。我们不要去打扰。”
水果拿着个馒头,缓缓的吃着,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羽儿,再行半日,入夜我们就能到洛阳了,你且忍忍。”
帮炼羽祭束好头发,披上长袍。
炼羽祭的长长白发只是有一根锦色绸缎系住,披散在双肩,长袍掩发丝,双肩垂绿柳。
“云杉,我不是小孩子。”有些无奈炼云杉对自己的百般照顾。
“我宁愿你是个小孩子。”系好胸前的带子,炼云杉自己穿上紧身衣衫,回到。
又顿了顿,“这样你就不会把我总当成孩子了。”
拉过他的手,下了楼梯。
唤水果去屋里拿了昨夜送的老酒。
名为老酒,其实只是因为酒的颜色偏向黄色。因为制酒的水是从深土山取得,水色偏黄,水味苦涩,但却十分有灵气,韵味十足,吸收自然之精华,日月之普照。
大多数的小店都不供应这种酒。因为酒的味道并不被多数人认可,而且价钱偏贵。
只有惯于喝酒且家底丰韵的人喜欢这种苦涩却韵味悠长的味道。
纵然不被多数人认可,但这酒的价钱却着实不低,只因水的难得。
炼云杉虽不好饮酒,但经营酒楼,对酒的见识可谓丰富。
“羽儿,你喝些这酒,虽然味道偏苦但这药性十足。”给炼羽祭斟了一杯。
量小,暖胃,不醉人。
“二爷,这偏僻的客栈…竟然会有这种…酒,实在难得。”水糖缓缓道
炼云杉向来是和众人一起吃饭的,水果水塘坐在桌子另一侧。
“恩,你可唤掌柜一问。”
祝掌柜笑眯眯的放下算盘从柜台后跑出来。
“呵呵,这位公子好见识,这的确是深山老酒。”
“这就可是稀少得很,掌柜的又是如何这么大方送本公子两坛。”
“这……。嘛。”
祝掌柜支支吾吾,一只手指头对着搓搓的。
“掌柜的,我们知晓这是规矩,不可外漏,不过,这凡事都有通融嘛。”水果天真的笑着,说完拿出一张银票。
“呵呵,几位是同行人啊。不瞒您说,这深山老酒是很稀少,但自从留酒山庄的少庄主接手,这天下再稀少,再名贵的酒都不再稀奇了,那少庄主可是天赋异禀,什么酒都有法子制成。“
祝掌柜无不赞叹。
“留酒山庄……是我们要去的酒庄?”炼羽祭听到熟悉的名字,侧侧身,小声的问二爷云杉。
☆、炼情43
炼云杉附身在他耳边,轻轻吟一声,然后了然的朝糖果笑笑。
“留酒山庄的酒从前朝便很出名,一代一代山庄庄主个个优胜前人。”
炼云杉接话。
“公子真是博闻,此话所言不假。”听到炼云杉的符合,祝掌柜几乎要拍手称呼知己了。
“尤其是三月前刚刚接手的现任庄主柳意,那更是在制酒上面造诣高深。”
“祝老板,在下并没有听闻老庄主的噩耗传来。”炼云杉夹菜的手停了停,问道。
“呵呵,公子这有所不知了,老庄主并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出于对晚辈的赏识与信任,才主动让贤的。”
“主动让贤吗……”炼云杉轻声道出,听不出的陈述还是疑问。
炼羽祭望着云杉,桌下的手覆上他的,“有不对的地方吗?”
摇了摇头,炼羽祭低声说,“离开再言。”
酒的苦味,炼羽祭似乎很喜欢。趁着二爷和云杉说话的时候喝了不下三杯。
吃过饭,收拾好东西,二爷就带着家人上路了。
又问掌柜的买了两坛深山老酒。
看炼羽祭贪杯的样子,云杉就有些好笑。
这人一向无欲无求,除了对自己,还真没见过他这样热衷的模样。
还有半日就到洛阳。
天也放晴了,一路上能看见不少农家人。
炼羽祭的脸红扑扑的,带着酒晕。炼云杉看了满是欢喜。
他懒懒的躲在自己怀里,连长袍的发帽掉了也不管。
白发乱乱的披在双肩,落在额头,垂在鬓间。
“云杉……”喏喏的唤,炼云杉听见,像是心里被洁白的羽毛轻轻骚动一样,痒痒的,有些忍不住。
“唔……”低头吻住他。舌头灵活的钻进炼羽祭的嘴里。
淡淡的酒味,苦苦的。
扣住他的头,把他更深的拉近自己怀里。
极尽缠绵的拥吻。
“唔……云杉…”不知多久才放了他。
二爷抚着他后背为他顺气,忍不住轻轻地笑。
“这酒到了你的嘴里味道就是好喝~~”忍不住调笑他。
炼羽祭恼怒的等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伸手揉了揉脑袋。
懒懒的伸手,把头发弄得更乱了,嘴边噙一抹发丝。
“头昏……”皱了皱眉,炼羽祭吐出一句话。
“让你贪杯,好好休息吧,睡一觉我们就到了。”
炼云杉拿过小裘被给他盖上,让他侧卧在自己腿上,把他裹得严严实实。
“不是……”很轻的一句嘟囔,话还没说完炼羽祭就沉沉的睡了。
云杉没听清他说的什么,笑笑没在意。
炼羽祭睡的很熟,身上的酒味丝丝萦绕。
韵味苦涩。酒味透过锦被钻进炼羽祭腰上琉璃瓶中,透过肌理,琉璃瓶中的蛊虫嗅到了酒味,奇怪的是,纵然这蛊被炼羽祭改了习性,可是好酒确实多数蛊的特别爱好,闻到酒味本应该满是欢喜扭动的蛊,这次却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