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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再是一个美人,一个上流社会的星星,它只是堕地的星星,一地碎片,碎得很彻底,垃圾。
“我死了吗?我没有死。我只是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冷酷无情地吴樱秾解开了衣服的扣子说,“看,我没有心。”
心即核心。失去了核心的吴樱秾已经不再是吴樱秾。吴樱秾的核心是——稳定炽热的爱情。
“晚纱。”
来自森林的美人啊,绿色的叶子,金色的头发。阳光的香味,血腥的诱惑。吴樱秾抬起手,挡住那从潮湿林间蒸腾起来的暑气,树叶缝里漏出来的第一丝阳光。
“我没有心,可知我原来有多爱你。我穿越人类最可耻的地带,为你采摘背叛的果实,只为你对我微微的一笑。我只愿相信你是爱我的,即使连我都不信你爱我。现在我深深地感到你爱我,却无法再对此抱有任何的激情——看,同样是这样卑鄙的我,现在我能心平气和地说出这比没良心更没良心的话。全都拜你所赐——你用不正确的方法来爱我,结果只教会了我嘲笑,鄙视爱。”
“为什么要爱我?我哪里好了。爱上这样不好的我,你也是不好的,你也是不长眼的。想成为我心中的英雄吗?侮辱我,欺凌我,弓虽。暴我啊,不要真的爱上我。我说过我是这样不堪的人,有什么人会爱上我?瞎了的人,傻子。你就是傻子,我不喜欢傻子,我喜欢潇洒的,聪明的,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怎么样,痛心吗?我是如此之贱。你爱上这样贱的人,只能说明你更贱。”
吴樱秾机智地说,“而我不喜欢贱人。不要抢我的角色定位。”
你是S,就永远是S好了。
“我明白了。你只能爱你心目中的形像,却不能接受一个真实的我是吗。真实的我让你失望了。”
“何止是失望,你终于明白了。那是绝望,彻彻底底的绝望。你破坏了我整个人生,因为你破坏了我对爱的幻想——”
“难怪你那时那么爱我……”
“是的。我求之不得,当然爱你——我爱是实际上只是那种被爱牵着鼻子,被爱支使,被爱控制的感觉。我是M,你连这都不懂,我真看不起你。”
殷沓沓拉下了眼皮。“你看不起我,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因为你是我的英雄,是我的神!我的神如果都是假的,那不证明我的人生毫无意义?我的选择是那样愚蠢。殷沓沓,你是神坛上的救星,你自己不明白吗?”
“我明白。可是我毕竟是一个真实的人。”
看着殷沓沓坐在自己对面那安然的样子吴樱秾意难平。她愚蠢地重复真实,真实。
“真实就是一堆垃圾。我曾经畅想过真实的生活,我以为在真实的蓝天下,我会找回十七岁,七岁的幻想感动。但是没有。我才明白,那时使我着迷的根本不是真实,而是情感。想知道我那时对世界有着什么样的感觉吗?一个清晰的,薄雾蒙蒙的桔色黄昏。那时的天很蓝,云也很白,风更是透明的。我知道这一切不会再回来。因为我已经失去了纯真,失去了根本——身为一个变态者的自觉,是将自己置放于黑色天堂的顶端。而我由云端自我放逐,从此无可救药。我走入了人群中,看到了真实的情感,道德的情感。不过更可能的——”吴樱秾用指尖挠了挠额头,“那都是一种不完全接触,一种片面的理解,直到遇到你我才见识到真正的爱情。真正的爱情是我的爱的毁灭性打击,就像是火焰一下子就能被水给浇没。喂,我说你,想要做到却做不到,明明已经是在妥协了,但还是力不从心,反而被扣上了虚伪,做作的帽子,很难过吧?……”
吴樱秾大笑起来,拿过桌上的烟,按下打火机,点了起来。她将烟放在嘴唇上,摩痧着看着她。
那疯狂的笑声中殷沓沓依旧镇定地看着她。吴樱秾觉得她更可笑了。温暖的雾气形成,将咖啡馆里的一切都浸润成回忆般的颜色。
“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我的爱人。不管是过去的晚纱,还是现在的殷沓沓……我唯一爱的人,我还是很爱你。”
突然感到悲伤的痉挛袭来,阵阵对于微小幸福的感知让她疼痛到抱起肚子,弯下了腰。像是在小小的世界里,雪,下下来了,世界开始旋转,我们感到很温馨。八音盒般的世界,礼物般纯净。
有关性的游戏已经停止了,刻在手臂上的线已经由命运深深刻划,像是病情一路加重,沉疴难返。吴樱秾哭着趴在桌子上,心碎一地的感觉。新世界意味着没有救赎,新世界就是幻觉的世界,寓言故事为我们铺路,尽头是雪崩的花园。
作者有话要说:
☆、置真实于不顾
“我需要真实。就算我不是英雄,也必需拥有真实。”
殷沓沓摸着下巴,抬起的脸像朵葵花。“谢谢你依旧喜欢我。有人爱的感觉很好。我有过很久很久不被爱的日子,那很孤独的。我猜就是孤独让我不像个S,你说,那些看起来很完美的S,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呢?……我喜欢路边的小野花,喜欢枝头的小鸟,喜欢下雪的城市。我喜欢你,在我心里,你也是这样珍贵的事物。我们一次又一次重复着错误的事情,乐此不疲,可能是因为眷恋痛苦。”
她又变回了那个站在檐下看燕子的女孩。冰锥刺入脑中,却只有一点点清凉的感觉。
“我不是那种自得其乐,完满的人。我常常感到孤独,但是又没办法敝开心扉,这就是孤独久了的后遗症吧——不再相信他人。当然你是特别的,你让我感受到了被爱的快乐。”
热带雨林在玫瑰花的露水里疯长,那倒影的多棱镜。
“你会爱我吗?”
“爱,因为我很孤独。”
吴樱秾嘤嘤地哭泣起来——这只是在她的臆想中。吴樱秾抽着烟看她,眼睛眨巴眨巴的,带着种颓废。
“因为孤独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品质,所以我也羞于说出口。我们都很孤独才会在一起,可是你却因为发现了我的孤独而开始嫌弃我。这很正确,我早该想到了。孤独的人向往的必然是不孤独的人,因为没有人可以和自己一样的人相处。尤其,是对自身感到自卑的人——”
殷沓沓回过头来对她笑道。她站在阳台上,手间握着那盆花。
“美好的东西很容易变质,就像活泼的你,充满了阳光气息的你,也渐渐变得充满怨毒。这没有什么好怪你的,任何人都会变,不会变的东西隐藏在变的东西之中。你能执着地爱上,自然也会执着地恨,这是一块镜子的两面,相反也相同。”
“现在是在忏悔吗。”
抽烟的吴樱秾问她。殷沓沓说,“不。不是忏悔,我觉得这样很好。”
“背叛我了呦,你。”她威胁地看着殷沓沓。
“背叛了你的深情?是的,所以我来还债了。”
“嗬嗬,说得好像你有得还一样——”
吴樱秾很烦燥,“有些事过了那个保持期就不行了。牛奶过了就不能喝了,感情过了也变质了。你干嘛还来找我。”
“因为孤独嘛。我们都需要在孤独中寻找彼此的天使。”
“啊呸。”
樱秾抬起头,脖子像折断一样,头挂在椅背上。“不如玩性吧!矫情!”
吴樱秾嗬嗬地笑着,仰着头靠在凳子上。殷沓沓正襟危坐。
“给我来个痛快的,”她说,“你这样都不像你了。给我性,我要性。”
“性。交得已经够多了。”
多蠢的对话……
“我越来越讨厌你了!”
“就算这样,我也会爱你。青春苦短。”她说,“我们必须制止内耗继续下去。”
“变得那么正派,真的都不像你了!”
——以上对话,你能分得出哪个是吴樱秾说的,哪个是殷沓沓说的吗?第一句是吴樱秾,之后的是殷沓沓。
“内耗是什么意思?”
“就像人类一直没能研究出癌症的解药,一直在破坏环境,人口急剧增多,城市生活压力大这样的问题,因为都把精力放在怎样不被邻国超越,怎样预防战争上了,那就是内耗,人类之间的争斗阻止了我们一起向一个共同目标努力迈进。”
“说得真动听,你是和平主义者吗?”
“我或许是。”
“操你妈的!”
吴樱秾一跃而起。深深的仇恨刻在了脑子里,无法止住的动乱憎恶。她越镇定,自己越讨厌她。真是装腔作势的女人,用什么语言都不能形容她的虚伪。
“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和平主义者?见鬼,你是一个暴力倾向的女人。就算你不是那种战争狂热分子,你也是对于暴力有着喜好的人,你和战争,和人类的争斗,内耗……哎呀好奇怪的词,从深处紧紧相联,而你却说你是个和平主义者。和平主义会被你羞辱得哭起来的!你装作一副很平和的样子,而我却知道你内心根本不是这样。你说啊,说你在想什么啊,你只会说谎,装出一种你根本不了解的样子,性格。”
“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
殷沓沓不动声色地说。“就算我有阴暗面,但是我还是要坚持我的原则。我的原则是向上的,积极的人生,做对全人类有益,对世界,这颗星球上的生物有益的事。与其说我惮于展示自己的阴暗面,还不如说我展现得太多让你误会了我,以为我是一个暴力,粗鄙的人。你说我是你的救赎,而你选择堕落,现在我就让你跟随我的步伐,找回你的自我。”
“哈,哈,哈。”
吴樱秾觉得出生以来都没听到过这么好笑的话。
“疯了吧,你,你要救赎我?”
“是的。”
“操我,殷沓沓,就现在。”
吴樱秾拿着叉子站了起来,她绕过桌子,走到殷沓沓旁边,“拜托了,别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殷沓沓,沓沓,我的小姐,你怎么了,你干嘛像个机器人一样说这种道貌岸然的话,你操我啊,我喜欢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拿着叉子要干嘛,威胁我吗?把叉子拿走,别放在我的脖子前。”
作者有话要说: 又被和谐了……要的留邮箱
☆、cant afrid
“我需要真实。就算我不是英雄,也必需拥有真实。”
殷沓沓摸着下巴,抬起的脸像朵葵花。“谢谢你依旧喜欢我。有人爱的感觉很好。我有过很久很久不被爱的日子,那很孤独的。我猜就是孤独让我不像个S,你说,那些看起来很完美的S,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呢?……我喜欢路边的小野花,喜欢枝头的小鸟,喜欢下雪的城市。我喜欢你,在我心里,你也是这样珍贵的事物。我们一次又一次重复着错误的事情,乐此不疲,可能是因为眷恋痛苦。”
她又变回了那个站在檐下看燕子的女孩。冰锥刺入脑中,却只有一点点清凉的感觉。
“我不是那种自得其乐,完满的人。我常常感到孤独,但是又没办法敝开心扉,这就是孤独久了的后遗症吧——不再相信他人。当然你是特别的,你让我感受到了被爱的快乐。”
热带雨林在玫瑰花的露水里疯长,那倒影的多棱镜。
“你会爱我吗?”
“爱,因为我很孤独。”
吴樱秾嘤嘤地哭泣起来——这只是在她的臆想中。吴樱秾抽着烟看她,眼睛眨巴眨巴的,带着种颓废。
“因为孤独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品质,所以我也羞于说出口。我们都很孤独才会在一起,可是你却因为发现了我的孤独而开始嫌弃我。这很正确,我早该想到了。孤独的人向往的必然是不孤独的人,因为没有人可以和自己一样的人相处。尤其,是对自身感到自卑的人——”
殷沓沓回过头来对她笑道。她站在阳台上,手间握着那盆花。
“美好的东西很容易变质,就像活泼的你,充满了阳光气息的你,也渐渐变得充满怨毒。这没有什么好怪你的,任何人都会变,不会变的东西隐藏在变的东西之中。你能执着地爱上,自然也会执着地恨,这是一块镜子的两面,相反也相同。”
“现在是在忏悔吗。”
抽烟的吴樱秾问她。殷沓沓说,“不。不是忏悔,我觉得这样很好。”
“背叛我了呦,你。”她威胁地看着殷沓沓。
“背叛了你的深情?是的,所以我来还债了。”
“嗬嗬,说得好像你有得还一样——”
吴樱秾很烦燥,“有些事过了那个保持期就不行了。牛奶过了就不能喝了,感情过了也变质了。你干嘛还来找我。”
“因为孤独嘛。我们都需要在孤独中寻找彼此的天使。”
“啊呸。”
樱秾抬起头,脖子像折断一样,头挂在椅背上。“不如玩性吧!矫情!”
吴樱秾嗬嗬地笑着,仰着头靠在凳子上。殷沓沓正襟危坐。
“给我来个痛快的,”她说,“你这样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