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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吴樱秾把手藏在身后走进来了。殷沓沓说,你背后拿着什么。
“是……这个。”
吴樱秾把手拿到身前,摊开看着手心里的塑料片。“这是什么呢?是土里的垃圾吗?”
“从土里挖出来的?”
殷沓沓对于吴樱秾私自动过盆栽里的土这件事感到很不可思议。盆栽是家里唯一有土的东西,而且那沾着泥土的塑料片也看起来非常像是从那里挖出来的。
“对啊……那盆东西,看起来很好看。”
在吴樱秾没有想到的情况下,殷沓沓把她压倒在床上,脱了她的衣服,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吴樱秾本能地“啊”了一声,眼睛却还在看着那个塑料片。不过手被压到了头前,脸被压在床上,所以她看见的只是一片漆黑而已。
“上班时总是很无聊吧?……”
体贴的主妇这样问自己在一家效益一般的公司上班的白领老公。真的好像那种场景噢。吴樱秾的贤惠没有换来殷沓的体贴,殷沓沓还是一声不吭地就把手指插。了进去。痛啊,老公……吴樱秾在心里叫喊着。
“还可以,专心想着怎么样让盘子不掉下来就不无聊了,就是有点紧张。”
“你还会紧张?”
“会啊,我又没学过怎么端盘子。但是我很有天赋呢,还没摔碎过一个,上午差点和人撞了,不过成功有惊无险。哎,你今天水好多。”
吴樱秾抓着床单,眼睛望向那盆植物。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啃一口那叶子,那肯定会很美味。湿气,日光,早晨五点,傍晚六点,挡不住的诱惑,水……在那一瞬间脑子里充满了青春情怀,那些象征物。
殷沓沓更加用力地用手指抽。插着,她放进了四根手指,“其实我喜欢把整只手都放进去,不过那样你会疼吧,那算了,就这样。”
其实这样就已经很疼了。吴樱秾想象了一下整只手都放进去,连手腕都没入……疼透了。阳光照射在玻璃窗上。教室里空无一人。一个书包放在讲台后面。扫帚放在墙边……她捂上了自己的眼睛。手,扶在扶手上,一步一步走上二楼的阶梯。整条走廊,没有声息,而天空在渐渐暗下去。
殷沓沓把吴樱秾的手绑了起来,然后在她嘴里塞块抹布,她呻。吟的声音有时候很大,以往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别墅里可以尽情喊叫,但这儿不行,破旧的楼房隔音很差,旁边是人家的厨房,卧室里的动静人家烧菜时听得一清二楚这就有点尴尬了。殷沓沓点了支烟,打开电视机,看国际新闻。她目不转瞬地盯着新闻主播看,从那个正装男人的嘴里蹦出一连串的局势啊动向啊会晤啊的词。总结起来就是世界很动乱,但是我们还有电视看。吴樱秾蹒跚着坐起来,咬着抹布看着闪烁的电视屏幕。她看得很入神,两人就这样看着电视……
“我很担心世界局势。”殷沓沓叹着气说,“总是不太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打仗。”
这句话惹得吴樱秾笑个不停。她嘴巴被布堵住了,还能笑,上气不接下气那种笑,然后真怕她鼻子一个不通敞就被闷死。殷沓沓问你笑什么,把布从她嘴里拿出来。吴樱秾正要说,殷沓沓点点头,又把布给她塞上了,然后摁倒在床上,把衣服蒙在她头上,用点燃的香烟在她背上烫。香烟的火在她左背上烧出了一个红色的圆点,她的身体快速地震颤着……
交叉在被后的手像是人质。吴樱秾一直觉得自己做。爱的样子会不好看,虽然她看不见。殷沓沓说你的胸很好看。
“胸很大。”
胸很大就好看,这是什么道理?……吴樱秾其实想说的是你为什么要担心世界局势啊,像联合国秘书长一样,笑死人了。但是殷沓不给她机会。殷沓觉得,你还是闭上嘴乖乖让我操比较好。
无论在哪里殷沓沓都是殷沓沓。在没有装修过的空房子里,在尘土飞扬的废弃科技大楼里,在造价千万的别墅,殷沓沓走来走去,殷沓沓焦虑依旧,从未停止。她的灵魂在各种地方走来走去,身体被困在同一个地方,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出口。烈焰欲望无尽,燃烧的痛楚。
作者有话要说:
☆、痛苦
殷沓沓用水笔在吴樱秾身上写字,“我是贱。逼”“我是骚。逼”,前者写在左大腿内侧,后者写在右大腿内侧。吴樱秾躺在床上,手因为血脉不畅而变成了青紫色。她解开绳子,让她坐起来舔自己的胸部。吴樱秾可以把头低得很低,伸出舌头去舔白白的肉。殷沓沓眼里她胸部沉甸甸的一坨肉有很奇妙的效果,可以很淫。荡也可以很肮脏,一眼都不想看。□□驱使她在吴樱秾的身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和齿痕,血液混合着口水往下流。她扯开了衣领,真热,夏天的气息在出租屋里蒸笼一般。春日先衰……
“等一下,等一下……”
吴樱秾哀号着,“等一下……”殷沓沓把烟蒂头塞到她的阴。道里,然后问她什么事。
“你手机在响。”
殷沓沓站起来,去客厅拿手机。这个机会,吴樱秾“咕噜”一声翻过身来,她伸手去摸背部的烫伤,那疼痛和颈椎疲劳造成的神经痛并无二致。她看着殷沓沓从客厅里走进来,殷沓沓说了声“耶?”
“我让你动了吗。”
吴樱秾小小地摆摆手,露出害怕的样子,“他们不会是……叫你回去吧?”
“那,给你看个东西。——‘沓沓,你对吴樱秾有□□吗?’我跟你有熟到这份上吗你叫我沓沓?——你猜我怎么回?——我跟她说,‘谢谢,这逼总是很要,但我一点也不想碰她’”
“你骗人!”
吴樱秾跳起来了,愤怒地指责她,“那你碰我干嘛!”
“□□么,还不是因为你要我□□,要不是你是个欲女我干嘛要这么做呢,我可一点也不想碰女人的生殖器啊。”
“你……”
吴樱秾找不到理由,只能呆呆地瞪着她。她羞愤欲死,夹在身体里的烟头也没那么性感了……她握了握拳头,紧紧地握着,然后舒展开来,手指伸进阴。道里自己把它抠了出来。抠出来还很麻烦,手指头进去差点把它顶到更深的地方。殷沓沓就笑看她所做的一切,像是神一样。真的好恶毒,吴樱秾哭着把它丢到垃圾筒里。
她蹲在垃圾筒边上抱着肩膀哭着。不想回卧室了。但是衣服在那儿。她擦了擦眼泪回到卧室里,穿上衣服,系扣子的手都在抖。她穿的是殷沓沓的衬衫,殷沓穿在身上显得很合身在她这儿就很肿。倒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合身,就是肉比较多撑得起来看起来像个丸子。
“我……”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望向窗外。眼神装作乱飘,但还是慌张地落在殷沓沓身上。这种情况下,她宁愿眼球里成像的那部分东西坏掉,暂时地失去功用,可以两眼一抹黑,避免直视这种窘境。
“装什么处女。再羞耻的事情,你不是都经历过。”
殷沓沓躺在床上,继续看国际新闻。现在讲到南极了。南极都有政局了,真是令人哭笑不得。吴樱秾站在床边,那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的手在抖,抬起来,指着殷沓沓。殷沓沓没看她,也没做什么。吴樱秾丧气地放下手,跪在了床上。
“你说得对。我是没什么羞耻感的。就算是性。欲泛滥,让你上我,哪怕你不想碰我,哪怕你觉得我很恶心,又怎么样呢……哪怕我很丑,但是我想要爱,又怎么样呢……”
她跪在床上的时候像是很安静的。窗外的夕阳完全沉了下去,天已经黑了。这一天里唯一安静的时光,就是殷沓沓可以坐在床上,靠着床背看新闻的时光。带着油烟味的制服挂在厕所的门背后,明天,或者夜里,她要再穿上这衣服去工作,只是为了钱。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实地份上,奖励你一下好了。”
殷沓沓拍拍床单,示意吴樱秾,刚穿上的衣服脱掉它。吴樱秾犹豫了一下。她慢慢躺下,殷沓沓把手指放在了她的下。体上。
“我会的不只是虐待一种。”
殷沓沓难得说了一次实话。吴樱秾像是过电一样紧紧抓住了床单。这感觉太美妙了,没有痛楚,没有恐怖,她的手指很轻柔地在摩擦着自己的身体。那个位置很娇嫩,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深深战栗的快。感,无法忍受的快乐。这一次真的不是虐待,柔软的,棉花一样的爱抚。殷沓沓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在她耳边轻语,“其实我很喜欢你,不过你卖骚的样子真的有点可笑,不过即便如此,我也觉得你很可以。”
殷沓沓的爱抚技巧高明得超乎吴樱秾想象,她很快就在幻觉一般的快。感里□□地高。潮了。她大汗淋漓,浑身躁热。光是这么几秒就完了吗?没有。殷沓沓的手指很灵活,或者,如前所说,技巧。吴樱秾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每次她觉得已经登上了极乐的顶峰,看着云朵在飘去,自己跟着云,飘到了天空之上,奇异的感觉充满了身体,飞快地爆炸,快乐地变成碎片落了下来。在前一次的快。感还未消逝之时,新一波的微妙的体验又接踵而至,不停地,像是潮水一样拍打着她。被一次次消灭,又重组,身体仿佛已经不在了,只有灵魂,在那根手指的简直像是生命的律动的一部分的轻颤和揉捻下化作了快。感,永无止境,说了很多次的老话,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不记得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了。殷沓沓从来没这么温柔过。她的甜言蜜语,带着得意的征服,知晓万物的垂怜,如春雷和雨,落在吴樱秾心上。但只有这个,让她想要哭泣不安。
最后她离开了床边,把外套抛在床上。
“我去洗澡。”
厕所的门关上了。吴樱秾闭着眼睛都能想到她回头甩衣服的样子,说话时没有表情,果断又随性的样子。她无法自制地想着殷沓沓的好,她的体贴,她的恐怖的细致入微,她的不类常人的一切秉性。她是人吗,她不是人吧,她应该只是幻想而已……吴樱秾在全身虚脱的情况下跌撞着站起来,爬到窗边,跪在了那株植物前。植物伸展着宽大的叶片,吴樱秾鼻子一酸,腰肌无力,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带着痛苦的虔诚。那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像是观音大士,杨枝洒甘露,微笑度世人。
“亲爱的植物……请告诉我,我是爱她,还是爱她的幻觉。我是有罪的……我并不爱她……请你宽恕我……”
作者有话要说:
☆、爱是一个很奇怪的词。以前我从来不说的。
无数次,当殷沓沓站在办公室的窗边,看着楼下停放的各种颜色的轿车,她想跳下去。但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在厕所里洗澡,楼下就是菜市场的一个出口,车水马龙,分外喧闹。热水蒸发成水气,现在她站在这儿。我根本不想死。殷沓沓对自己说,完全不想。
“我怎么会没有爱过她呢。我爱她的。我爱她……”
吴樱秾轻声祷告。她跪在植物前,用虔诚的眼泪,和合十的手势。殷沓沓擦着头发站在她身后,“别祷告了。告解是基督教的,你这手势是佛教的,如果真的有宗教,那么两方面的神都会把你劈死。”
吴樱秾转过头来。“谁爱我,你吗。”殷沓沓把毛巾扔在她头上。吴樱秾笑了,站起来。她打开手心让殷沓看她拿着的东西。殷沓皱眉,“你又把这个拿出来干嘛,不是叫你埋进去吗。”
“你叫我扔掉。但是我埋进了去了。因为我觉得它像是一片玉。”
“只是塑料片而已。”
殷沓沓用膝盖顶了吴樱秾的小腹一下,把她撞到床上。擦不干的头发,散发着水味的不干净的浴巾,她把吴樱秾压在床上,轻轻抚摩她的耳垂。吴樱秾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她,可惜她眼框睁到极限也就是这点儿。殷沓沓拿出了根红线,把她的头发扎起来。
“你怎么会不爱我呢,你自己说,你爱不爱我。”
“我用爱……”
吴樱秾声音颤抖地说,“用爱这个词……就像是很强势一样……我觉得我不够强势……不能用这个词……”
“人生来就不平等。不过你可以装作大家都很平等。至少现在我住在有蟑螂的房间里,马桶经常放不出水,大便可能会一直漂浮在那儿,你就可以把我当成普通人了。”
你住在哪里都不普通。吴樱秾想着,叹了一口气。
而你,也知道这件事。
“爱是一个很奇怪的词。以前我从来不说的。”吴樱秾在她的挑逗下认真地说。“爱太庸俗了。”
“你就配说性,是吧。起来。我洗干净了,不想再碰你。你太脏了,自摸可以,那你就手。淫给我看吧,发挥你的想象力,怎么淫。荡怎么来。”
一台摄像机放在插头拔了的电视机旁边。殷沓沓坐在唯一一张有靠背的椅子上,腿搁在床上,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