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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那是她最开心的夜晚,不会再有然后了。Tibch用感叹的眼光看着她,看着她闹,看着她笑。
作者有话要说:
☆、天可怜见我真的不是对你告白
“论女人为什么不如男人。我来告诉你tibch女人为什么不如男人,因为,女人有太多的小情绪。女人,永远会被自己的情绪掌握。以及,女人天生就是依赖于某些东西的低等物种,或许是男人,或许是别的女人,不过,总之是代表着强权。为什么男女需要平等?因为女人需要让自己觉得不是低人一等的,先天不缺,后天也不缺,但是实际上确实不一样。用女人的思维去衡量这个世界,但是又衡量得不全面,很片面,这就是女人的错误,开始喊着男女平等。但是,仔细想想吧,如果让女人来决断的话,世界会变成什么样。简单的,才是适合普世的。就像是生与死,捕猎,与大草原上的追逐,被抓到动物,死,没抓到动物的猎手,死。任何正确的东西都很简明。就像是男人的性欲,男人的爱情,对,男人是很简单,换言之,很粗糙,他们的目标明确,也不会在不合适的目标上浪费过多时间。而这就是女人最常犯的错误……女人,总是割舍不下情爱。而情爱说到底却只是一种束缚自己的东西。说男人无情,那只是女人自己充满了不需要的滥情而已。在地球上,感情是很危险的东西。想要活着,就必须简单,残酷,快捷。这就是生物界为什么还是雄性称霸的原因,因为,女人确实就是被创造出来作为一种资源而存在的,供人取用的东西。这个答案很悲哀,这就是你们不能接受的原因,哼嗯?但是这是事实。承认事实,你就在克服自身天性弱点的道路上迈出了重要的一步。嗯哼。”
当天的辩论题目是“究竟是男人好还是女人好”,辩论队大部分为女生。也有男生,不过真的不多。大家都觉得主办方一定是故意的,哪有让学生辩论这种争议性不是一般大,并且与近乎主流的道德理念背道而驰的议题。这个辩题不会有结果的,只会让学生们群情激愤,搞不好变成一场骂街。而开始的进程也确实是这样的。在占女人大多数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说女人不好?哦对了,其实题目是“究竟是男人高级还是女人高级”。这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挑事儿口气的卑鄙辩论。这不是一场辩论,而是一场无意义的小孩子般的低级口水仗。
在吴樱秾出现前节奏确实是按这样走的:正方,男人高级。反方,女人高级。反方女生们被点燃了热情,就差没用国骂问候对方了。而作为正方,憋着一股子劲的选手们都觉得无处发力。因为正方也是女人啊!就算是在正方队伍里的男人也因为无法硬着头皮说出“男人就是高级”这样听起来赤裸裸的歧视言论而感觉束手束脚,施展不开,只能嚅嚅。
有一个男生非常勇敢地挑战大多数人,开始为“男人比女人高级”这个议题展开了辩护。不过他的口才欠缺,逻辑也混乱,不成气侯,很快就有一种被语言扔的石头砸得满头包的感觉。但在吴樱秾出现后,一切都改变了。或许是她雄辩的气势,或许是她新颖的立场,又或许,是她大无畏的近乎无耻的态度,非常自然地掌控了全场。
Why are you angry and cry?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看着我?
楼下的小母狗在草坪上散步。黄色的头,白色的一溜长的身子。小狗从地上跳到草坪上,悠然地闻着草儿。突然她感觉要拉屎了,然后就摆好姿势费心费力地终于将屎拉了出来。拉完屎后也别忘了撒尿,屎后一泡尿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虽然屎后听着很像死后……不对,那朵花儿有毒吧!……让我闻一下嗯~!……小狗在草坪上蹦来蹦去。它抓到了一根鱼骨头,或者应该说是臭鱼,闻闻,这下可高兴了,拼命拿脖子在那个东西上蹭蹭,想把香香的食物的味道留在脖子上。实在是太美味了!小狗拿屁股冲着身后的房子,半天后,扭着屁股转身了,结果,嗯,主人呢?
主人不见啦!闻着气味扑啦啦地走了。小狗跑远了,然后不见了。对,狗也不见了。
这就是殷沓沓趴在窗户上看到的一条母狗的遛狗记。她失落地想我的母狗去买肉了,怎么还没买回来呢。(把你给遛丢了)如果没有肉的话骨头也行啊,骨头炖汤加点萝卜我也是能接受的。
她打着哈欠回到屋里。胃有点痛。她找出了柜子里的葵花胃康灵胶囊拿了两片吞下去,喝了点水,躺在床上玩手机。不过越躺越痛,然后她发现痛的部位在背后,靠近腰的地方好像是胆。那家里又没有治胆的药物。有点烦。殷沓沓转了个身,把电视打开,又去玩手机。新下载的游戏真好玩,就像是真的一样。可以选择宠物进行喂养,喂不同的东西会变成不同的物种。小狗汪汪叫着向你跑来的感觉真是……
门外有狗在叫。殷沓沓又打了一个哈欠。别去。她告诉自己。一定是蒂奇回来了。蒂奇就在门外。不要去开门。蒂奇宝宝会来带走你的。
天空在下雨,天空都为你伤心而哭泣。蹲下身子,抚摸你沾满了雨水的头。那样泪水落在雨坑里的孩子,痛苦的孩子。为什么,你要那么脆弱。但是,那句话像火一样在胸中灼烧。因为害怕,所以不敢说出来。不要害怕你的害怕,因为花是因为会枯萎才美丽的。
“蒂奇。”
吴樱秾指间夹着一个金币。
“星色,多么美丽的人,她天生就是一个美少年。她的美很难用语言来说清楚,我也不想用语言,因为总是会绝望,在面对你。或许有这样一种设定——你听好了,我对我说的话不负责任,或许我很蠢,有这样一种设定,那就是绝对的美丽,但是,并不是女孩子式的,我见过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她们都很美,是的,她们令我震惊,绝对的美,第一眼就觉得被吸引了,目眩。是的,是的,就是那样……但是你和她们是不同的。星色,殷星色,如果我能够更诚实一点地说,我就会说,你的美一定是一种犯规,是一种作弊。因为没有什么美是绝对的,我知道,我懂。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相对论,了解相对的阴暗与光明,或许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是说过去——现在已经成了庸俗的女人。但是我,很了解这种,没有绝对的真相。世界上,如果有一种绝对的价值观,那肯定是假的。就连‘自由’也是。绝对的自由,更像是一种春药……空头支票。但是你不一样,我很肯定,我也很怕。就是因为你太绝对……太绝对了。我第一眼看到你你知道我有什么感觉吗?……我没感觉。当时没什么感觉,但是我一整节课都在想东想西。我在想你。不是因为坊间流传的你的身世,你的经历,我只是觉得你的脸老是浮显在我的脑海里。那就是绝对。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洗脑一样。就像是,词汇。只有词汇才有这样绝对的效用。”
吴樱秾喘了一口气,金币从手中脱落,滚到了旁边充满灰尘的塑料袋底下。
“我不是要说你好……相反地,我是要说你不好。你这种美根本是不对劲的,有鬼。没有什么是永恒美丽的是每一面都美的,但是你是。你就像一个词,美,这个词所代表的意思。我不知道那是因为什么。只是现在想来我觉得不合理。虽然,请你原谅我我遗忘了你很多年。”
吴樱秾七七八八地说了很多。不过脑袋里也有一个小人,皱着眉头想,天哪,这要是殷沓沓来了,该多误会啊。她会杀了我的。就像告白一样。
“天可怜见我真的不是对你告白。”
吴樱秾举起了手绝望又可怜楚楚地,举着她的小手,“我是来对你道歉的。应花膏的邀请。我知道你恨的其实不是那三个说你坏话,说你好生养,生娃什么的男人。你恨的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若是要取我性命,请自便
“你回来是为了对我说,我其实应该怎么做,而不是应该怎么做。你是要说这句话吗,你是不是,是不是?”
李言拿着刀走了过来。或者说她的气场很像是要杀人。其实这只是吴樱秾的脑补。其实李言只是垂着手站在原地,目光看着她而已。她的口气甚至很平静,都不起愤怒的波澜。“拦住,拦住她!”吴樱秾手忙脚乱地后退,悲恸地看着李言。她慌乱的姿态引起一种悲哀的联想。
“我不是要教你做什么。我从来也没有想教你过。我仰慕你,星色。你知道的。那么多人喜欢你。你应该知道。你为了那些爱,也应该更加自重。真的,我求求你,别再那么自我伤害。你信我的干嘛?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吴樱秾给李言跪下了——潜意识里她还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怕李言出手拿刀做了自己。她很愤怒,她一定太愤怒了。但是潜意识没有告诉她那其实不是潜意识……
“原谅我吧,星色。我只是爱好杀戮。我没办法杀了自己,我只好杀了你。我一定是有罪的。因为我想要毁灭你。但是,原谅我……我真的没有从心底里恨你过。我只是,我只是……没办法接受。我只是妒嫉吧。”
“谁告诉你我不能杀人了。你以为杀人就是重罪,在心里会背负着一生的罪恶感吗。不好意思,我没有这种感觉。所以,不劳你费心,为了我要杀人这点小事儿千里迢迢跑回来。哦,你这胸,是下垂了吧。”
“没戴胸罩。”
吴樱秾流着冷汗回答。她一路跑回来流了不少的汗,现在全都冷掉了。“也不全是跑回来的……我还坐了车。”
赖了车钱。因为我哪有钱啊。吴樱秾想。
奔跑的时候她双手托着胸,没有办法,因为胸太大,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会一跳一跳的很痛,拿手捂住托住至少可以不用被地心引力拉痛,而且也不会太影响跑步速度。
“哦。”
李言看着她,“痛吗?你的殷沓沓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她还有事儿。她要找妈妈。”
吴樱秾随口乱诌道。实际上殷沓沓到底找到了妈妈没有呢……不是,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现在的事情和殷沓沓无关。
“求求你别说她了。”罪恶感在澎湃,暂时只好让它消失于忍耐。“杀人是重罪,是你所无法背负的罪。我不是想替男人开脱,实际上我比你更恨男人——真的,我只是不想你搞错,你真正恨的人是谁,你真正的领域在哪里。我一直替你觉得惋惜,你那被浪费的……”
“住口。”
李言投来超然的一瞥。“贱货,闭嘴。”
“对不起。”
吴樱秾跪在地上,额头及地,给李言磕了一个头。抬起头来的时候,刘海上沾了一些灰尘。衬衫里是她晃
“你真的想杀掉那么多人吗?杀掉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吗?那样,世界会变好吗?你的世界,会变好吗?——别傻了。你是纯洁的,花膏这样告诉我。她说你承受不了死亡带来的阴影,不会原谅自己手上的血腥。所以她曾经替你做过这种肮脏事儿——所以今天你也不能杀人,她说你会死。无法原谅她人的背后,是无法原谅自己。而我想让你无法原谅自己的那个人,是我吧。那么……”
吴樱秾,可爱的名字。有人说,小樱花,你的名字,谁给你起的?就像春天走在樱花树下一般。
“那么你想杀的人其实只有我吴樱秾一人而已。对不起,曾经让你感受到这漫长的困扰,对不起。曾经任性的我,伤害过的你,对不起。现在若是要取我性命,请自便。”
吴樱秾拿出了刀,扔给李言。刀掉在她的脚下,金属清脆的咣啷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
☆、生了长期的病得到的不是看护,最后是毫不留情的死亡
吴樱秾想,为什么自信那种东西,那么难得。明明小时候,谁也没有学会过羞耻。可见世界的险恶足以扑灭最美的焰火。
“刀是哪儿来的……?”
“……这不是指甲刀吗……”
窦有莺和花膏对看一眼。
“啊哈哈,不要在意这种小事。”
吴樱秾捡起指甲刀然后扔出了一柄超长的西瓜刀。不过还是不能解释刀是哪儿来的……
“杀人很爽,杀人很过瘾,是人,都需要发泄,打沙包也好,骂人也好,打人也好。如果不发泄,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想杀人。杀人是终极的释放,是吧。虽然过后被道德深深谴责……不,道德算什么。如果你杀了我,我会祝福你的。”
“吴樱秾吧?……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在我五岁那年,我家里吃黄蟮。厨房里,她们在杀黄蟮。她们,是我家的女仆。”
星色有点口吃。她有点陷入恍然的状态,然后有些不像平时的她。她沉默,但是不结巴。
“我家有女仆,真的。虽然他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