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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事后我才知道,那次定向电磁照shè直接干掉了叛军两个中队的队长机,原本就没法保持通讯的他们在那之后更是成了无头苍蝇,很多俘虏居然都没注意到天际线边缘的飞第十九章。钢铁之咆哮(五)艇正堂而皇之的通过交战区边缘的低空……
这只能说乌克兰人倒霉,基洛夫很快就前进到能接收两栖部队信号的距离,如我们所料,以磁暴快艇和牛蛙装甲车为主力的他们给了基辅的敌人一个天大的惊喜。这座沿河而建的古城现在是被北极熊扒光了裤子的可怜虫。磁暴快艇敞开六足步行机构,横行霸道的爬上堤岸的画面带给他们足够的冲击;而随着牛蛙而来的步兵部队在恐怖机器人的配合下一幢楼一幢楼的争夺城市控制权。
看来叛军的指挥系统已经随着磁暴快艇上的上百万电容器的全力以赴而完蛋了。
我正要为敌人的愚蠢和无知感到庆幸,就看到冲天而起的大爆炸。隔了几秒才传到的巨大轰鸣让我错以为投弹手在一个错误时间于错误地点按到了错误的按钮。
“发生了生么事!”
船长从席位上离开,奔跑几步去到窗户边,还没搭上扶手,紧随着爆炸而来的冲击波就把飞艇打了个踉跄;一阵东倒西歪后,船长很不幸的把头磕到第十九章。钢铁之咆哮(五)了墙上,捂着头靠坐下来。
那一定很痛……
看起来他短时间没法指挥战斗了,我必须要站出来。
“肃静!”我大喝一声让这些新丁恢复秩序——尽管我也是第一次面临战斗——随便逮着个士兵,向着全体人员咆哮:“发生了什么事,立即报告!”
“凯、凯凯恩大人!”
依然是可悲的通讯兵,不过这次我大度的原谅这个说话磕磕巴巴的混蛋,昂了昂下巴,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这让他很受“鼓舞”,那个瞬间我注意到他的肌肉和骨骼发生了高频抖动,但很幸运的是他没再考验我的耐心。
“报告!港口区的油库发生了爆炸,两个连的突袭部队失去信号!”
这是典型的乌龙事件!
我用膝盖都能想象出到底发生了什么:意气风发的磁暴快艇艇长下令前进,全然无视了周围的环境,并且忘记了自己开的不是两栖装甲车,而是带着强力特斯拉磁暴装置的技术兵器;在这之后,不管是什么原因,不外乎奔腾的电流击穿了储油罐,或者因为电磁脉冲引起的故障进而引发爆炸。
彻头彻尾的悲剧……
这让人目不忍睹的惨况,想必连伟大的领袖都要为之哀叹,他们没有牺牲在与敌人搏杀的战场上,却在无关紧要的地方丢了xìng命。
我摘下帽子放在胸前,为死难的同志们默哀。
不过哀悼的仪式进行了没多久,司长磁波感应雷达的士兵就惊慌失措的大叫:“防~空~炮!”
最初几发是标的物用的曳光弹,大白天依然可以看到闪亮的白芒。磁波感应雷达只能标示出大致的发shè区域,但当整个基辅已经活跃起来时,这种程度的信息优势完全无法转化为战果。就像我之前说的,基辅是所有俄国城市的母亲。这座已经有十五个世纪的古老城市有着和其他历史名城一样的毛病——古建筑繁多。
具备文化底蕴的同时也意味着并不壮观的天际线,大量低矮的房子和平坦的街道、广场或者其他什么,都成为国土防空军最好的部署地点。本来我们在郊区就应该受到防空炮的欢迎,但是突袭部队的清扫工作执行的很完美,他们瓦解了河岸所有的敌人。除了一场意料之外的大爆炸让通讯断绝的敌人注意到这里的惨状,在他们看来,造型骇人的“基洛夫”就是最好的靶子。
“砰砰砰——”
与庞大的艇身相比,驾驶舱只能算“渺小”的,但是飞行在三千多米高度的我们依然被连续命中,飞艇下部的合金纤维蒙皮被打得噗噗起皱,很快就能看到弹孔出现。这种时候只能对伟大的工程师表示敬意,几十层纤维和坚固的蜂窝骨架让传统的破片弹作用大降,只要敌人没上脱壳穿甲弹或者高爆弹,没有直接命中我们的升力螺旋桨,我们暂时就是安全的。
“干掉前面的,加速前进,我们准备投弹了。”
我沉着的下令,同时祈祷基洛夫的坚固能抵挡火炮更久一点,在50层纤维完全突破前把这里炸成平地。
“是!”炮术管制官回身敬了个礼,随后通过内部线路下令。
“炮手就位,方位——”
爆炸的轰鸣让我没听清炮术管制报出的参数,但是我们很快就看到了效果。位于驾驶舱正下方的球形炮塔发出了轰鸣,齿轮和传动轴被电机驱动着,将六管85mm加特林——据某位灌了不少伏特加的工程师说,那就是“铁锤”坦克的主炮改出来的——对准下面的街区。原本就是2秒一发的速shè炮火力在暴增6倍之后发挥了惊人的威力。
只见地面上一整条街道从北向南不停爆出火光,不论是房屋还是树木都被炸的东倒西歪。贯穿了钢筋水泥的弹头在室内爆炸,亡灵的哀鸣让下面那个炮手更加愉悦;他很快就把炮火延伸到附近的公园,一时间雅致的景观被彻底破坏了。不论是雕塑还是其他景致,甚至连池水都没放过,高空的视角下,炸起的水花是一个个白sè的斑点。
这一次扫shè立竿见影,我们前方的防空火力瞬间哑火了一大半。也难为那些炮手了,火控几乎瘫痪的情况下打飞行器,相当于战斗技巧往二战退步,现代能找到打个准的都难。
“航向西六度,相对高度3300,投弹舱准备!”
“是!!”
这次大家吼得齐心协力,看来威力巨大的武器总是能引起男人们的共鸣。
“电磁爆炸,前方60度,放!”
基洛夫中后部,远远超过驾驶舱大小的庞大弹仓缓缓开启;同时,高度缓缓降低的基洛夫顶着漫天炮火对着地面目标进行了一次定向辐shè。
因为充能时间不足,功率只有标准值的四分之一,不能对地面人员形成有效杀伤,但是成片的电子系统瘫痪还是让人赏心悦目。
“真不错……”
我面对着漫天的弹幕,碰撞和爆炸伴我而行,这恐怕是我人生中见过的最壮绝的景观。
发s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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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上尉正cāo着一门高shè炮瞄准天上的怪物猛打。这位有着和黑人解放运动领袖相同名字的战士向别人介绍自己时绝对会被错认——他就是个黑人……
不过黑人白人在现在的战况下没什么差别。作为上不了台面的美国“志愿者”,他本该在乌克兰享受下辫子姑娘的拥抱,可不是来送死的。现在他反倒羡慕起在切尔尼戈夫的弟兄们,起码他们不会面对这么令人崩溃的玩意。
一艘飞艇。
非同一般的大,坚固的程度也超乎想象,他们一个连队的防空火力对着那个有着搞笑涂装的怪物扫了三分钟,也没见有什么效果。它依然喷着长长的尾焰压过来,更令士兵惶恐的是,来自几个街区外,发生大爆炸的区域的幸存者们已经有人跑回来,哭诉苏军乘坐着会打雷的大螃蟹爬过来了……
大脑突然一阵眩晕,伴随着激烈的耳鸣,几乎所有人都立刻爬倒在地上,短短时间内,马丁就吐了不止一口血。他艰难的爬起来,呜呼哀鸣的阵地让他相信这里已经崩溃了。
美国黑人的身体果然强健,很快就有几个同僚爬起来,其中一个对着马丁喊:“头儿……怪物减速了!”
“什么?”
他赶紧抛开其他念想,拿起望远镜。硕大的飞艇狞笑着下降,马丁还能看到飞艇下半部的碎片……
以及一串串巨大的炸弹……
“我的上帝啊——”马丁惨叫一声,眼看着一颗轿车大小的炸弹从空中坠落。然后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爆炸。
无数碎片伴随着烈焰,黑sè的蘑菇云带着冲击波扩散开来,隔着几公里马丁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气浪。最吓人的是一个满是污泥的人头居然飞跃的遥远的距离在他眼前摔得稀巴烂,这严重打击了美国人的士气。
黑人弟兄们你看我,我看你,随着马丁一声“撤退”,他们集体耸耸肩,也不管其他来自世界各地的自。由。战。士们,撒开腿抢上一辆装甲车跑路。美国人的撤退引起了连锁反应,很快这里的zì ;yóu军就开始了溃逃。
“哒哒哒哒——”
一连串爆炸,飞艇上的加特林在高炮阵地后方制造了弹幕封锁线。最先逃跑的马丁一行在擦了两枚炮弹后无奈的被掀翻,当黑人挣扎着爬出车体时,正好被怪物的yīn影所覆盖。
只有老式战争片里才有的,炸弹特有的呼啸粉碎了他的侥幸。马丁远远望了刚才那个被摧毁的街区,向着天上的镰刀锤子标记大声咒骂:“狗。娘。养的苏联人!”
“轰——”
!!!
第二十章。钢铁之咆哮(完)
在嚣张的投下第二十枚爆燃炸弹后,我、船长,还有士兵,都几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好运气要到头了。
以差不多三发炸弹可以完整抹掉一个街区来算,这艘载员不过22人的飞艇的人均战绩很可能是全军第一;爆燃炸弹的威力不同凡响,几乎媲美云爆弹的攻击范围,同时爆炸核心周围上百米半径内高达4500摄氏度的高温也足以摧毁一切坚固的工事。
这等毁灭xìng轰炸让“基洛夫”飞艇被打上“死神”标记的同时,也意味着叛军不可能放过我们。
“发现敌方集群,数量——20以上!遭遇时间90秒,他们冲我们来了!!”
第二十章。钢铁之咆哮(完) 雷达管制生怕大家不知道前方到底是何等危局,吼叫的嗓音让我更加烦躁。
“快速投放第21到23号爆燃弹,一号二号升力桨全速运作,火箭喷shè满功率,快速爬升!”
完全无视了不久后即将来到的敌方空军,我满脑子想的却是尽快完成使命。至于以后的事情,甚至能否能在战争中幸存,那都不是我渺小的智慧能想到的。而且现在,我也不需要担心,以基洛夫全速不过一百千米的时速,要摆脱超音速战机简直是天真的妄想。
叮叮当当的声音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并且越来越密集。好像全城的高shè炮都集中在这里似的,在看到前方的蒙皮已经破损到让人感到不安的程度时,飞艇向上倾斜着,喷shè燃料完全加注后,我们开始缓慢而坚定的爬升。脱离艇身的三枚炸弹让大地再次颤抖,我们也趁着这股气流往上一跃。
“轰——”
突然发生的爆炸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我只感到一震,就扑倒在甲板上,陡然增大的空气呼啸让我顿了第二十章。钢铁之咆哮(完)几秒才反应过来。驾驶舱右侧部分炸出一个半人大小的洞,那明显是穿甲弹打出来的痕迹,我测测脖子就能看到钉在天花板上的弹片。灌入舱内的狂风几乎把语言这项能力给封堵,我根本没办法下达命令。
我观察了下其他乘员,很显然他们都向我一样倒地不起,有的还因为重力滑落到舱后部。我咬咬牙,爬起来,倾泻的舱室和高空稀薄的空气让这些动作比平时更加艰难;我开始怨恨设计飞艇的工程师们为何要用玻璃这种脆弱的东西,一边顶着寒风手动合上遮蔽装甲。
“咳咳——”清了清嗓子对着这群只会看戏的杂碎狂吼:“损害报告!”
“气压下降27%,炮手回报机炮仓的转动轴卡住了,我们只能对着右方shè击!”
真是祸不单行……
我用袖子抹了把嘴,找寻着船长的身影,这种时候有个正牌指挥官会比较容易安定军心。
这是注定失败的举动。当我发觉可怜的,仅仅展现过一点机智的船长砸在舱底,脖子歪成一个人类不应该做到的角度时,我只有咒骂:“该死的……”并且很迅速的从政委席位换到舰长席上。
“那就把右边的地方消灭干净,让炮手不用顾虑弹药了。”我给自己整整仪容,时刻保持政委的威严可是教官特别强调的。在摸着帽子上的镰刀锤子时,我突然有种预感,这场战斗的胜利,必然是属于我——希法斯。凯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