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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要有跟班。不要最知心燕青跟随;却要一个管家李固去。这个李固是卢员外从门外快饿死的人堆里捡回来的。看他会写会算;就与他做了管事的;这时已经做都管;大总管;财务总监了。那卢俊义对李固来说;就等于是再生父母了。卢俊义要去。却有三人来劝。李固来劝说:算命的都是胡说(这是真话)。不可信他;劝卢员外不要去。自是李固这个家伙忘恩负义;做了帐房总管;不知道黑了卢员外多少银子(后面可知不只黑了银子)。现在;卢员外要领李固去;要交割帐目。这可坏事了;怕要露馅。所以劝不要去。卢俊义的老婆也劝他不要去。说她劝;不如说她激卢俊义快去;怎么说的:撇下海阔一个家业,耽惊受怕,去虎穴龙潭做买卖。你且只在家里收拾别室,清心寡欲,高居静坐,自然无事。我们卢老大是怕事的人吗;怕那虎穴龙潭吗。是只会在家里高屋静坐的吗?要去!燕青也来劝;倒是说到点上:算命的怕是梁山强人;来叫主人自投罗网。只是我们卢员外;打定了主意;硬是要去。李固却说有脚气了;走不得远路。这可恼不可恼;卢俊义大怒: 养兵千日,用在一朝!我要你跟我去走一遭,你便有许多推故!真个把这个李固在家养了五年;可不是一千多日了。书中写各人反应: 李固吓得只看娘子,娘子便漾漾地走进去,燕青亦更不再说。哇;这个李固与卢员外老婆有暖味啊;不然你看;这个李固被骂了为何看卢大娘子啊。
去吧去吧;不听劝的卢俊义硬是要去山东泰山烧香去了。真个像自己偷人的老婆说的那样;舍的海大的家业不要了;舍的老婆也不要了。中了邪着了魔的要去。留着燕青在家守门院。一行人十来辆车了;去山东找难去了。卢俊义这个人是牛脾气;豹子胆;猪脑袋。到了梁山地界;本来是避祸;何不静悄悄的过了就是。偏要惹事来。听这里是梁山宋江地盘。去箱里打开个包;取出一个旗来。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写了一首诗在上面: 慷慨北京卢俊义,金装玉匣来探地。太平车子不空回,收取此山奇货去。 慷慨者;有钱也;什么钱。 金装玉匣;车子不空;内有奇货。差点就是说此地钱多人傻;速来。有的版本却不是这四句诗;是: 慷慨北京卢俊义,远驮货物离乡地。一心只要捉强人,那时方表男儿志。这个更牛了;要抓强人。这那里来祸。说的难听;是找死了来了。强人怎么会不来;就等着你呢 铜锣一响;强人到。李逵那个哑道童抢将双斧跳杀出来;却只斗个三四回合;李逵撤斧就逃。自是要赶。偏李逵这个家伙是山林穿越的高手;硬是抓不到。正气的没处发;鲁智深来也。斗了三四个回合。又是转身便走。我追。 那边又跳出武松来。。又是三个回合就走了。敢情玩我们卢员外啊。后面接连又杀出来刘唐; 穆弘; 李应。这还没上山;就各与好几位兄弟切磋了好些下。好个卢俊义;确有些功夫。只是后面这些随从太差劲。已经全数被抓了。劫了他的金银宝盒。山货车子往山上走呢。可怜我们卢员外忙的团团转;后面不需多说了。东奔西跑。来了梁山水泊下;被梁山超男水泊歌手三阮兄弟。张顺李俊给活捉了。捉上梁山来;宋江;吴用;公孙胜来接了。宋江扑通一下就跪下了。后面头领全数跪下。宋江跪;我们见多了;这下面的也一齐跪了。宋江风气尽染梁山了。
宋江要请卢员外坐第一把交椅;晁老大明明留了遗言;谁拿了杀他之人方可坐的;就是你宋江都坐不得;你怎么就有权决定让卢员外坐呢。这时;卢员外还没杀那史文恭。你却要他坐;等我们卢员外杀了史文恭;你却不要他坐了。滑头宋江啊。 卢俊义大笑道:“卢某昔日在家,实无死法;卢某今日到此,并无生望。要杀便杀,何得相戏!” 前面文章未见卢俊义的好来。这里却是好一条汉子;比起呼廷灼;关胜等人却是强上许多。至少骨头是硬的。眼睛是亮的。这宋江何不是在戏耍人呢。用这个让位之戏耍了好多人了。今天得卢员外喝出;方有三分痛快。 宋江却陪笑道:“岂敢相戏?";陪笑二字;只是笑的难看;笑的皮笑肉不笑。卢员外还得为我们出口快意气: 住口!卢某要死极易,要从实难。好个牛脾气硬骨头的卢员外。没办法;吴用看今天是攻不下来了(其实也正要攻不下来才好;万一卢员外一下没想通。真应了下来。说不定那天出征。就前无勇将;后无援兵;死的快呢)。只道明日再商议。
第二天;宋江还要演那让位的把戏。可恼啊;卢大员外;且与我再痛骂三分;骂到那宋江的骨头里去。宋江说: 员外可看‘忠义’二字之面。宋江情愿让位,休得推却。忠义二字自是随时在宋江口边挂着的。看我卢员外骂他: 若是说起‘忠义’来时,卢某头颈热血可以便溅此处!说的好啊;若是你宋江说忠义。我就敢死在当场。老卢不肯;却正中宋江下怀。多番试探;这个卢员外确不会要自己的位子了。放下心来了。杀史文恭破晁盖咒语的人有了。可这个卢员外老大都不当;还能当个强盗吗?却是不用着急;我们吴用后面还有计: 既然不肯入伙,且请小寨略住数日,却送回还宅。让那个李固先回去报平安;留着这个卢员外了。李固当然高兴啊; 李固道:“头领如此错爱,主人多住两月,但不妨事。";卢老板;卢东家;你最好在梁山长住了;不要回来最好;你的家业我会帮你看着;你的老婆我会帮你照顾的了。李固下山;吴用还要送。李固那有这等面子啊;自是吴用要使坏。吴用自己也郁闷啊;本来写了一首藏头反诗在卢家。卢家却没有一个读书人。没看出来;没人去报官。只怕这个李固是个精明些的。且把这个诗告诉他。还怕他不去告官。到了山下;把这事告诉李固了。李固大事啊;正要夺你卢家家产老婆;却有这等方便事情。一行人奔回北京了;生怕梁山上放了卢员外;走在前面了。李固自去北京做孽。先看吴用如何托住卢俊义。
我们卢员外是牛脾气;牛脾气的多是硬脖子。软硬不吃;死就是不入伙。正是常理。要数家大业大。卢员外说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家里的财务人员就有四五十个;就是现在;那家公司有这么多财务人员。可见家财雄厚。不说入伙了;就是梁山第一把交椅真个给他坐;也是不肯的。常理虽如此;却显的卢俊义此人不同他人;有些原则骨气的;多少人被宋江的软话谎言许诺弄上了山。这个卢俊义就是不不肯入伙。不肯入伙没关系。我跟你磨。今天这个来请你吃饭;明天那个来请你吃饭。山上大头领请了;四处管分寨的头领也上来请。直是办了四五十天的酒宴。这里我们不说别的,只说宋江的这个弟弟宋清历害不历害啊。硬是接连着安排下了这五十多天的宴席下来。这山上人多,吃的用的喝的,平时就是烦不胜烦了。还要搞这些宴席。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安排的过来。而且这里面的帐也要算的。不是你请客,山寨拔款。你请就从你的份子钱里扣。这又是好大一笔帐要算。所以山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后面。却是好多细锁工作要做的。不说酒宴怎么安排。却说梁山上还在孝期。晁老大死了没多久啊,就不管报仇血恨了。是没有能力去打吗,当然不是,现在梁山的实力,都可以打北京军城了。何况一个小小曾头市。不但不去打,还日日酒宴,夜夜笙歌。少不得请我们乐和唱唱曲; 裴宣跳跳剑舞什么的;说不定还有其它娱乐活动了。因为自从宋江当了老大,山上排场早就不同往日了。这里没细写;却看前面宋江在山上望卢员外时的阵仗:山顶上击鼓吹笛;仰面看时,风刮起那面杏黄旗来,上面绣著“替天行道”四字;转过来打一望,望见红罗销金伞下盖著宋江,左有吴用,右有公孙胜。不只是铜锣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乡下玩物了;是有鼓有笛。还有面杏黄旗。杏黄色旗不是皇上专用色吗;宋江口口声声忠义;要招安;这里却把起皇上的黄旗来了。后面还有红罗销金伞盖。气派不气;高贵不高贵。我们晁老大却没福享到这些东西。晃老大尸骨未寒。梁山喝酒做乐了。这时,我们记起鲁智深骂人的一句话来了:都是你这般性慢,直娘贼。只今性命在他人手里,还要饮酒细商!正是血海深仇未报;还要饮酒细商。
直把我们卢俊义员外留了两个多月;方肯放人。走人时;宋江把一盘金银相送。老一套了。宋江软话降了多少好汉;金银买了多少英雄。却是我们卢员外收买不得。 卢俊义笑道:“山寨之物,从何而来,卢某好受?若无盘缠,如何回去,卢某好却?但得度到北京,其余也是无用。”
什么叫气魄。什么叫贵族气息。这就是了。不收来路不平之财;却也不拒眼下却需之物。全收之则贪;一文不收;却是假。好个真诚汉子。
卢俊义离了梁山只道脱了虎口。星夜奔汉把家还。到了北京;正要进城。却是一个如乞丐般的人拦了去路。一看;吓了一吓;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卢员外心腹肝儿燕青是也。燕青不是卢员外交待在京守家;却为何是这等模样。正是一去两月;家里已经变了天。自己当日从冰雪里救回的李固恩将仇报。把他告到官府;跟他老婆混在一处了。又将燕青赶将出来。燕青不是很历害的人物。却怎么落得个乞儿一般;却是燕青忠义。不肯他往;只在城外专望员外回家。有忘恩负义的李固;也必有忠肝义胆的燕青;两下对照与读者看。却是卢员外猪油蒙眼;分不清好人坏人。却道: 我的娘子不是这般人,你这厮休来放屁。正是接受不了这个变故了。海大的家业如今被家奴夺了去。更不能接受的是老婆也背叛了自己。武大吃潘金莲害了;还好说理;杨雄戴了绿帽;也有说去;谁让人有病呢。这个卢员外人中龙凤。堂堂大汉;却也受这种气。真是让人百恩不解。却不知那李固有那般好。看燕青为卢员外解释。为我们解惑: 主人平昔只顾打熬气力,不亲女色;娘子旧日和李固原有私情;今日推门相就,做了夫妻,主人回去,必遭毒手。还是不通啊。原来卢员外不亲女色。那亲什么色。不知道也不深究了;再深究;怕梁山上没一个真正好汉了。卢俊义大怒啊:我家五代在北京住。谁不识我。正是这话;怎么卢俊义没有亲朋友好友兄弟什么的为他作主;同得他家的家奴老婆乱来。想不通也不细想了。反正卢俊义是接受不了;不愿相信。 大踏步,便入城来。
前面不听燕青劝;被拿上梁山;今天又不听燕青劝告;正中李固圈套。李固稳住卢俊义;那边通知官府;杀来一二百做公的;把卢俊义拿下解到公堂之上。公堂之上;正是旧时相识;梁中书也。自是收了李固好处。卢俊义又被自己家奴老婆指控。又有自己亲笔反诗。怎么赖过。你不认;我自打得你认。打得三四回;卢大老板了是仰天自叹:命该如此。果是血光之灾啊;吴算命的有本事。我认了。打入死牢来。牢里的却有两个有名有姓的节级。一个叫蔡福。外号铁臂膊。专门行刑砍人脑袋的。他的弟弟倒是一个怪人好笑人;爱戴一枝花;便叫一枝花蔡庆。还好;这里面没有一个国字。不然;真是一枝花了。 。 想看书来
忠心的燕青,义胆的石秀
卢俊义入狱。蔡福出门归家;短短一段路途;便出三路人马来。各有所求;各有所与。第一个;可怜无用忠义燕青也。可怜是可怜;被赶出卢家;就沦为讨饭的了。堂堂帅哥却是这等没用;浑身本事又何须去讨饭;却又忠义。计了半碗饭;自己却不吃;交于蔡福送进牢内;与那主子吃了。我等见了;叹之恨之敬之。敢另燕青;又遇李固。正是这个王八蛋要拿钱买通蔡福。要卢俊义的人头了。却是蔡福贪心。这李固得了卢员外那等财物。只拿一百两黄金。如何得够。要五百两。罢罢。五百两就五百两。只要取了卢俊义性命。舍了半个身家也无妨;反正得来全不费功夫。用掉一半免后患。蔡福回到家;却才进门;又进一人。谁:柴进也。梁山慷慨。一出手就是一千两黄金。却是柴进这前朝龙子出面。蔡福安能不从;再不从;我等梁山打进城来。到时你吃了不干系。没办法。财大势强;不得不从啊;只得拿这一千两上下打点。如何发落;张孔日道: 小吏看来,卢俊义虽有原告,却无实迹;虽是在梁山泊住了许多时,这个是扶同诖误,难同真犯。只宜脊杖四十,剌配三千里。不知相公心下如何?”当时在公堂之上;大叫: 这个顽皮赖骨,不打如何肯招。也是这个孔兄弟。自是那时收了李固的钱;这里却得了梁山的财。谁出钱;谁做主啊。不定死罪;却是发配了。我们李固浑然不知;还上下使劲呢。只是你这等算帐出身的人;能有我们梁山大方吗。
眼见是死罪的人又成了活罪;发配而已。留得青山在;却上梁山烧。且说发到那里。沙门岛。却也苦了。那里却比死了还要差。谁去押送。却是老熟人了。当年押送林冲的董超、薛霸。这两个家伙当年得林冲求告;逃了一命。鲁智深愤愤不平;我们也愤愤不平。只怪林冲烂好人;放了这两个天杀可恶人。却是施老先生也没忘了他。要在这里一并发送这两人。这两人那日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