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出我的秘密》简介
心理学的显微镜下,细看各色人等的内心秘密:
大款太太的婚前必修课,看财富如何伤人。
衣食无忧的青春美少女偏偏喜欢偷东西。
深夜裸奔与压力管理。
路怒与死亡本能。
猥琐男和中年危机。
一份恋情中的两个囚徒,是否是那配度之人。
心理医生说:当我们用心去听那些灵魂的啜泣人性将在压抑的泪水和良善的温情间绽放。在心理学的显微镜下,细看各色人等的内心秘密。
很直接,直接到刺痛;
很睿智,睿智到冷漠;
很真实,真实到刻薄;
很坦诚,坦诚到无私;
很体贴,体贴到温暖。
一个心理医生口无遮拦的大实话!
本书作者雷明是一个心理医生。凭借大量心理咨询的实例和穷思竭力的探索精神,他对现今社会人们的种种心理,特别是城市中产阶级的心理困惑,有独特而深刻的洞察和了悟,同时提供了一套切实有效的解决方案。
作为近年国内专业基础扎实并极具活力的心理专家,雷明是中央电视台《半边天》《心理访谈》、北京电视台及《鲁豫有约》等众多知名媒体和栏目的特邀嘉宾。
嫁个有钱人 1
府学胡同也许是北京城最喧嚣的胡同之一,文天祥祠堂门口经常充斥着形形色色的旅游团,著名的府学小学更是提供了早晚两次准时发生的堵车,不过真正让这条胡同人气躁动的却是北京市东城区人民法院……
“你个枪崩猴儿!血憋得哪!(山西方言)”随着这声乡土气息浓郁的清叱,一个高挑秀丽却不甚端庄的长发美女从法院大门口趔趄而出,过于细高的NineWest靴跟让她在回头跳脚的时候重心不稳,看起来有点跌跌撞撞的:“别看你穿得值楞楞的,也就那骚货不嫌你上床是个人秧。”肆意咒骂着,她甩起手中背带细长的Juicy包劈空打去,这个奢侈的流星锤迎头击中一个从法院大门里追出来的中年男人。
“嚼毛个甚,保险柜钥匙拿来!”男人说着,一把抓住袭击自己额头的Juicy包往怀里一扽,细细的真皮包带应声而断。女人恼羞成怒地扑上来抢包,尽管十个手指上明晃晃的假指甲如九阴白骨爪般锋利,却还是被男人一把胡噜到了一边。
“撞良心的野圪泡!告庙的……”女人嘴里的乡土气息依然不停,但已经明智地意识到力有未逮,于是改用手中刚被扽断的坤包带当作皮鞭继续着泄愤的攻击。男人干脆背过身去不再理会女人的叫嚣,他一边缩头耸肩抵挡着Juicy牌皮鞭的疯狂抽打,一边扯开坤包的拉链仔细翻找。
漫骂与鞭挞一直持续到两个衣冠楚楚的律师赶到。“快,那个老人秧抢我的包!告他!”女人赶紧拉住自己的律师寻求支援。一无所获的男人则把手中翻找过的坤包照着女人画着艳妆的面孔砸回去:“保险柜钥匙呢?”
“石磊先生!我警告你,不许对我的当事人进行人身攻击!”“喂!明明是你的委托人没有完全执行判决书在先!”律师们也掺和进来。
目睹着这两个人在各自律师拦挡下的拉扯和叫骂,站在法院大门两侧的值勤警员却并不干涉。也许在他们面前上演的人间闹剧已经太多太多,他们只是略微皱了皱眉,继而便保持着见怪不怪的忽略,笔挺的军姿岿然不动,除了嘴角那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上翘。
没人看到,停在法院大门对面的一辆BMW630Li里上演着同样的表情。
悠悠然点着一根香烟,葛蔓蔓松弛地靠在宝马车的真皮驾驶座上欣赏着法院门口发生的这一切,随着袅袅的青烟从丰润红唇中徐徐地喷吐而出,脸上的墨镜甚至已经遮挡不住她的笑意了。
“人秧!”……“保险柜钥匙!”……噪音在继续。
不知是因为泪水还是汗水,对面那女人浓重的眼影已经因为厮打而变得一塌糊涂。这个细节让葛蔓蔓不由得兴高采烈起来,她终于放弃了刻意保持的淑女做派,边摇头边笑出了声,露出一口皓齿,白森森的。
总算,法院门口的值勤警员开始弹压那对脸红脖子粗的男女了,但始终没办法让他们恢复平静,一队刚下课的、头戴小黄帽的小学生有秩序的经过,两个律师还在高声理论着互不相让,一辆BMW630Li徐徐启动……
这可真是个生机盎然的下午。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嫁个有钱人 2
Z:您好!我是负责接待您的心理咨询师,您可以叫我Z。
蔓蔓未置可否:哦?
Z: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吗?
蔓蔓:有人向我求婚了,而我真的拿不定主意。
Z:但是,我们不替客户拿主意。
蔓蔓一耸肩:那么……你干脆就听我讲故事,然后和我聊聊天吧!
Z:呵呵!是您向我付费。
蔓蔓:我知道。
Z:OK!既然您给了我这么大一个便宜,那我就听着。
蔓蔓清秀的脸上挂起淡淡的笑:我拆了别人的婚姻,抢了别人的丈夫,欣赏了他们离婚的过程。
Z:您是说,欣赏?
蔓蔓:是的,我承认我做了些不那么光彩的事,但我也不否认,把那个嚣张的贱货踩在脚下的感觉真好。
Z:呃……贱货?
蔓蔓:别介意,我在心里一直这么称呼她。说实话她很漂亮,比我漂亮而且更年轻。她错就错在不该那样狗仗人势欺负我。她不过是个连中专都没毕业的小玩闹,当了几年的模特却连身上时装的牌子都不知道怎么发音,不就仗着脸蛋儿傍了个老公有几个臭钱吗?过去我在她老公的公司里打工,她今天叫我替她去洗车,明天叫我给她捶背捏肩膀,稍不如意就骂我。她那点儿心理不平衡我再清楚不过了,就因为我不但漂亮而且是MBA,所以她极端自卑,一骂我就特有成就感。有一次她当着我的面给她妈打电话,说什么“现在给我擦桌子端茶水的都是MBA”,那时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Z:所以您就拿她丈夫开刀?
蔓蔓有点激动,一边往外掏香烟一边纠正:是她前夫。
Z:哦!对不起,您继续。
蔓蔓:我当时可能昏了头,一心要把这个小人得志的女人打回原型,所以就开始主动接近她的前夫。要知道,女人的魅力也分高级和低级,因为那个女人的浅薄和粗俗,我其实没费多大劲就把她前夫搞定了。
Z:恭喜您!看来一切都很顺利。
蔓蔓点燃了手中的烟,吸了一口,镇静了些:可是问题来了,她前夫,或者说我的男朋友,现在真的郑重其事向我求婚了。而当我把那个女人打扫出视线以后,我越来越发现这个男人其实……挺差劲的。
Z:差劲?能否把这个笼统的描述具体化呢?
蔓蔓苦笑着:他叫石磊。你见过穿着Boss,却用袖口儿擦鼻涕的人吗?他就是。我不止一次看到过他这个习惯性动作,而且我发现他完全是无意识地、很自然地这么做,我就知道我也别费劲纠正了,他改不了的。他出生在山西农村,他父亲和家里的几个叔伯都是开煤窑的,可以说是非常、非常有钱,可惜他到今天吃饭都吧唧嘴,不管中餐西餐;在马路上走着走着就能用那种特别夸张的动作用力吸完鼻涕再咳嗽一声吐出来,弄得我和他接吻都有心理障碍!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我过生日那次,好多我的同学和朋友们一起聚,我这男朋友在卡拉OK当着大家就开始剔牙,一边剔牙还一边很响亮地咋嚰嘴儿,我那些同学不是外企高管就是公务员,当时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Z:那么离开他就是了,生活习惯上无法彼此认同,一起生活确实挺痛苦的。
蔓蔓:我偏偏不争气,舍不得离开他。要知道他实在是非常、非常有钱。我开的宝马是6系的,他送我的生日礼物,当时卖130多万,而这在他眼里和买块生日蛋糕没什么区别。他妈妈在北京没事做,想干脆买两间房子出租,其实那个老太太不为挣钱只为解闷儿。谁知道他第二天就给他妈妈卖了半栋楼,从6层到9层一共40套房子,还是一次性结帐不贷款,当时把售楼小姐都给震傻了。
Z:他很孝顺,看来这个人心地不错。
蔓蔓:对,他是个挺好的人。但他的土气和他的财产反差太大,让我很矛盾。我不否认想通过这次感情操作变成有钱人,其实眼下我也享受着这个男人的物质馈赠。但他真的向我求婚了,我就不得不慎重些了。
Z:您很坦诚。这样的金龟,换了谁也舍不得放手。不过您考虑过没有?名义上成为财富的主人,和拥有对财富的实际控制权,是两回事。
蔓蔓:你是说……?
Z:您在考虑嫁不嫁他之前,应该先考虑一下别的。即便是您最后委屈自己结了婚,假如您对他的财富没有发言权,您对财富的支配必须以他的愉悦、首肯为前提,那么您和一个在大别墅里上班的家政服务员有什么区别?
蔓蔓:好像……没什么区别。
Z:区别还是有的,比如家政服务员起码每个月拿工资,而您除了免费给他照管好家以外,还要在目睹他啐鼻涕之后提供性服务,等等。
蔓蔓没说话,似乎打了个冷战:(沉默……)
Z:您如果真的为了财富而嫁他,那不管他多么富有,至少您得有一定的财富发言权,您的动机才成立吧?比如30万?50万?这样的财产支配权,您有吗?
嫁个有钱人 3(1)
看看房价就不难发现,北京是个拥挤的城市。而在这个城市中最拥挤的所在,却有一片仿明式的四合院群落,它不但占据着大片的黄金地段,还用规整的水岸式绿地环绕在自己周围,在大都会喧嚣的一隅奢侈地闹中取静——荣爵驿,这是个售价51000元/平米的四合院式别墅区,任何一个独栋四合院的售价都不下千万,难怪如此霸道。
“明年年初就能拿钥匙,到时候我们可以在这个院子的中间搭个天棚,然后种上些葡萄藤,这样夏天的时候就有一片阴凉可以用来喝酒打麻将了。”在荣爵驿尚未完工的88栋四合院里,石磊正在兴致勃勃地规划着即将到手的这一亩三分地儿。蔓蔓则坐在东厢房里建筑工人遗留的马扎上,木木地看着他在这个尚且只能称为工地的豪宅里意气风发。
“你喜欢吗?”石磊回过头问。他个子不高却很敦实,是个矮矮壮壮的汉子,略显粗燥的黑脸膛上透出健康的红润。
蔓蔓撇了撇嘴:“我更喜欢开放式的别墅,这种大院套儿让我觉得压抑,住在这儿就跟地主老财似的。”
“我就说你不懂得风水,那些洋房别墅都是样子货,四面漏风根本拢不住财气,还是四合院最实惠,墙圈住的都是咱们自己的。”石磊卖弄似的,背着手在院子里踱步,摇头晃脑的说:“宅以形为体,以水为脉,以地为根,以草木为毛发,以舍屋为筋骨,以门户为冠带。如斯,是事俨雅,乃为上吉……”
幸好有墨镜挡着,要不蔓蔓的白眼儿早翻上天去了,她挤兑道:“得了,透着你上过大学,人家堂堂政法大学就教你这个?别的不说,这么大个院子四面高墙,院子里出点什么事都没人知道,两个人住你就不糁得慌?”
“白嚼!谁说就咱们俩住,嘎大个院子刚刚(读四声)舍得让你操持么?咱不得请个清洁工和保姆啥的?实在不行,院子里再养两条大狼青儿,黑来比啥防盗门都好使。”石磊停下脚步,他一着急嘴里就带出乡音。
幸好蔓蔓在经历了这两年的折磨以后已经基本上能听懂,但她还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不会吧?你打算在五万大洋一平米的别墅区里养狼青儿看家?请保姆好倒是好,可就你那脾气,家里有了外人你还不天天担心丢东西?”
“有你嘞!有你嘞!”石磊霍的转过身,走进东厢房揽住蔓蔓,笑眯眯的眼睛里欣赏和期待的神色很真切:“我把你这么个排场老婆摆在家里,又妥帖又精明,还担心个甚?”
蔓蔓闻言一激灵,立刻拿开石磊的手,正色问:“摆家里?谁说你能把我摆家里了?我还得上班,还有我的工作,你趁早别指望把我当家庭妇女。”
石磊有点意外:“你还工作个甚?结婚以后咱家啥都不缺,挣钱捞世界有我,你只要在家享享福,使唤使唤保姆不就都齐了?平时串串亲戚,逛逛街,实在觉得没事干也不怕,过两年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就有你忙的了。”
“你们家不该挖煤!”蔓蔓眼珠一转,突然认真起来。
石磊呆了一呆:“那作甚?”
蔓蔓从马扎上站起来,她先狡谐地亲了石磊一下,用手摩娑着石磊的脸颊笑嘻嘻地说:“该养猪!猪肉现在天天涨价,你肯定发财。”
突如其来的香吻让石磊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