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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轩辕烈见离忧竟拿了这么个小孩子的玩意,还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摇来摇去,不由得打趣道:“妹妹原来竟看中了这么个小玩意,这可是小孩子才玩的。”
“小孩子玩的又怎么啦?谁规定大人便不能玩这个了?”离忧丝毫不在意,冲着轩辕烈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爱惜这个小摇鼓,到时等我那小侄子出生了,就当成贺礼转送给他玩了。”
“你这姑姑还真是够小气的。”这回连黄天泽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道:“当心你那小侄子长大后拿这小鼓去寒碜你。”
此话一出,连一旁围观的人也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见状,离忧也不反驳,笑着招呼几人往其他地方再接着去逛了。
又转了一小会,却见有随从不知从何处回来禀告,说是已经找了离忧刚才所说的可以许愿的大槐树。离忧倒是没有想到黄天泽竟然将她之前随便所说之言当真了,还真派人去寻找。
见离得不算太远,一行人索性继续步行过去,正好沿路也有不少的好看好玩的。
见到卖糖葫芦的,离忧再次忍不住了,让绿珠去买了好些串过来,分发给大伙吃,轩辕烈大笑不已,只道离忧真是童心不改,不过黄天泽倒好象很是感兴趣的样子,顺手接过离忧递过来的一串,便想尝尝。
一旁的随从马上上前,看那样子是想先帮黄天泽试毒,黄天泽却没有让,只道了声无妨,便径直咬了一口吃了起来。见主子都吃了,旁边那些个随从原本正犹豫着要不要接郡主丫环递过来的糖葫芦,这回也都不再迟疑,纷纷接过去跟着吃了起来。
有些好这口的倒还好,有些不喜欢这甜酸相间味道的便有些委屈了,怎么着也是郡主赏下的,只得几口硬着气吃了下去。
“有那么好吃吗?”见离忧吃得那么带劲,连黄天泽也吃了两颗,轩辕烈边问边也往嘴里咬了一口,吃来吃去却也觉得还是小时候吃过的那个味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离忧吃了两个便没有再吃,接过绿珠递过丝帕擦了擦嘴道:“好不好吃那得看你自己喜不喜欢,我倒不是特别好这一口,就是觉得好久都没吃过这东西了,正好看到了,便尝尝而已。”
轩辕烈一听,一幅上当受骗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我还以为你真心喜欢这东西,弄半天就是尝尝而已,你倒是尝了两个就不吃了,看看他们……”
轩辕烈边说边指了指身后那几个正在龇牙咧嘴,一脸勉强的随从,一脸的又好气又好笑。
离忧见状,自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倒是没想到这些人竟如此实在,给他们尝尝而已,不喜欢的不吃便行了,没想到竟全都快速吃了下去,如同完成任务一般。
“倒也不难吃,酸酸甜甜的,别吃太多了就行。”黄天泽目光含笑,显然心情也极为不错。
算起来,他倒是好久没有这般轻松舒畅过,什么也不必想,如同普通的少年郎一般悠闲自得地逛着夜市,做着想做的事,吃着想吃的东西。没有宫中那些繁琐的规矩,而身旁随行的人也不会如同平时那些重臣、后妃一般总是隔着君臣之间的距离,小心而谨慎,连说句话都得前思后思,生怕有什么不妥。
他现在很是享受这种如同普通人一般的自在,对于一个处于权力最顶峰的人来说,内心的孤独是无法避免的现实,因此,对他而言,此刻的舒畅与自在便显得无比的可贵。
有人领路,没一会的工夫,一行人便来到了京城有名的老槐树前,此时老槐树下上已经挂满了数不清的彩球,而四周仍然有不少的信男信女虔诚地祷告着,然后再将彩球抛上。
黄天泽一行人的出现,马上便引起了附近众人的注意,几乎所有的目光都忍不住朝他们看来。倒不是因为他们的排场有多张扬,而是因为他们几人个个都长相不凡,而来这的都是些单身男女,见着俊男美女自然也是情不自禁的多看几眼。
离忧倒没有在意那么多,朝四周看看了,见一旁有好几个卖彩球的小摊,于是便准备让绿珠去最远一处那个小摊买多几个过来。
“为什么要去那最远的小摊买?难道这个彩球还有什么讲究吗?”黄天泽好奇的问着,对这些倒还真是不太了解。
离忧见黄天泽误会了,便解释道:“不是的,彩球倒没什么讲究,只不过那个小摊的摊主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娘,比起其他几个摊主来说更是辛苦不少,所以我只是想顺便照顾一下她的生意罢了。”
听到这解释,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暗道这郡主心肠还真是不错,黄天泽虽并没有再出声,不过脸上神情也明显很是赞赏,离忧倒是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这般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所谓行善亦不过是顺手之劳,其实真的并没有什么。
一旁的绿珠倒是有些迟疑了,并没有马上按吩咐去买彩球,而是小声地朝离忧问道:“小姐,奴婢到底要买多少个彩球呢?这东西有讲究的,要许愿的才能够要,一人也只能抛一个。”
离忧一听,心知刚才那糖葫芦的统一发放让绿珠为难了,看了看后便答道:“我要一个,哥哥也要一个,你与二丫两人也一人抛一个吧,一共买四个便行了。”
绿珠一听她们也可以趁机许许愿,当下心中高兴不已,再者有了详细的数目,因此马上应声转身便要去买彩球。
“等等。”谁知还没来得及走两步,黄天泽便出声将绿珠给叫住吩咐道:“买多一个,去吧。”
绿珠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应过来,连忙领命再次过去。
看了绿珠离开的背景,离忧略带尴尬地朝黄天泽道:“黄公子,您也要抛彩球吗?”
“不可以吗?”黄天泽见离忧一脸怪怪的表情,反问道:“难道还有什么规矩,说是我不可抛彩球许愿?”
离忧连忙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倒不是,我就是觉得以黄公子的身份地位,哪里还需要求什么姻缘……”
这话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离忧的意思黄天泽自然是明白了,所以也无谓多说,反正别怪她刚才没有预算他那一份就行了。
黄天泽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心中清楚,在离忧看来,他这个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各式各样的女人都有,再求姻缘的话显然是多此一举了。
可是,又有谁知道,那么多的女人真正与他心意相通的又有几人?即使有那么几个,可真正无关利益、权势,无关其他身份地位,只是简单的爱着他的人有谁呢?即使有真正只是爱恋他的人,可是他真正喜爱的人又有吗?
有的时候,他真的很羡慕江一鸣,可是他心中亦清楚,以他的身份是永远不可能如同江一鸣那般去对待一个女人,所以,他也永远不可能像江一鸣一般得到一个那么美好的女子的真心相爱。
那种最简单、最本质而最单纯的爱也许对他来说本就只是一种奢侈,他永远不可能真正得到,只能够将这样美好的感觉留在想象之中。
彩球买回来后,几人都各自拿了一个准备许愿抛球,连一向嬉笑不已的轩辕烈神情也正经了不少,很是虔诚地朝大槐树拜了几拜后,这才一个用力将彩球抛了上去。
轩辕烈的力气很大,彩球被扔到最靠上的树枝上,按照这边的习俗,抛得越高,那么便会越灵验,许的愿也会实现得越好。
很快,黄天泽也将彩球给抛了出去,位子也不错,与轩辕烈的挨得很近,看上去好象还略微高那么一点点。紧接着绿珠与二丫也都各自将彩球抛了上去,虽然力气不够,远不如轩辕烈与黄天泽的那般高,不过对她们来说已经很是满意了。
倒是离忧,别人的都已经抛上去了,她却仍然没有出手。
轩辕烈见她左看右看,彩球却仍然还在她手中,不由得问道:“妹妹,你怎么还没扔?看来看去的又是什么意思?”
离忧听到轩辕烈的问话,并没有回头看他,只是边继续朝大槐树看着,边答道:“我在找个好一点的位子,力气不够,所以得看准一些,省得胡乱扔一下子没扔上就不好了。”
“行了,快点扔吧,再看下去,天都要亮了。”轩辕烈笑着说道:“哪里都行,这老槐树树枝这么茂密,上头又早就挂满了,随便扔都是很难掉下来的。”
“别催她,让她慢慢挑吧,听说掉下来的话,不太吉利。”黄天泽这个倒是懂一些,因此看到离忧这般慎重的样子,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离忧总算知道自己实在是磨蹭得太久了,不好意思的将手中的彩球摸了摸后,也不再东挑西挑的了,做好准备,憋足了劲,使出最大的力气将彩球往大槐树上抛去。
“哇,小姐抛得好高呀”一旁的二丫头看到那径直往上冲的彩球兴奋的喊了出来。
“那当然,我可是选定了最佳的出手……”离忧正得意不已的说着,可话还没说完,却见自己刚刚抛出去的彩球却眼看着挂上了一条树挂却不知怎么加速,偏偏没有缠住,又从别一边的小缝隙里提了下来。
咚的一声,彩球直接落到了地上,众人见状,纷纷也不由得收拢起脸上的笑容,下意识的朝离忧望去。
“有没有搞错”离忧眉头一皱,显然被这突然发生的转变给弄得很不爽极了。还以为占了个好高地,却没想到这样竟然也能掉下不,根本没挂住。
“那个……妹妹……”轩辕烈不由得清了清嗓子,极为不自在地说道:“要不咱们换一个彩球再扔一次吧。”
怕离忧心中不快,轩辕烈自是小心翼翼地劝道:“估计是你那个彩球有问题,换一个重新扔一次应该是没问题。”
一旁的黄天泽并没有出声,只是也盯着离忧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还有脸上的表情神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离忧倒没有轩辕烈所想的那般不高兴,只是之前那种兴奋劲显然低了下少。她径直走上几步,将地上的彩球捡起后朝轩辕烈道:“没事,不用换了,掉下了又怎么样,大不了再扔一次就行了。要是再掉下来我便再扔,反正将她扔上去稳稳挂好为止。”
听到离忧这么说,轩辕烈不由得松了口气,心道自家妹子还真是比常人豁达得多:“这样也对,掉了便掉了,再扔上去就行了,咱们轩辕家的人没那么多讲究。”
离忧点了点头,这次也没再特意选什么位子,预定什么线路,而是凭着感觉用力往上一扔。
“扔上去了,扔上去了”绿珠的声音顿时响起,听起来高兴无比,显然是打心里替离忧高兴。
离忧见这回彩球已经稳稳地挂上,虽然不算太高,不过却也算是满意了:“好了,反正也就是一个意头,挂上就好了,灵不灵的倒还真不能太指望这个。”
“既然你不是太信,为何还要扔呢?”一直没有出声的黄天泽突然问道:“常言道,心诚则灵呀,你这心到底是诚呢还只是觉得好玩?”
听黄天泽突然问到这样的问题,离忧眨巴了几下后,这才答道:“怎么说呢?我的态度自然是诚的,不过万事还是得靠自己,毕竟就算是再灵的神仙也不可能管得到所有人的事。要真是一切都能包罗到的话,那估计再法力无边的神仙也会忙得不行。有个信仰,无非就是多一种执着的信念罢了。”
“你这话倒是很有意思。”黄天泽听罢,不由得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求人不如求已,求神亦是如此,最终一切因果循环皆都是自己先前种下的因罢了。”
离开许愿的大槐树后,时辰也不早了,黄天泽有再让轩辕烈随行回宫,而是让他同离忧一并回王府。离忧逛了一个晚上,也早就有些累了,待黄天泽一行人离开后,便马上钻上了马车与轩辕烈一并坐车回府。
轩辕烈心知离忧也累了,便没有再与她多说什么话,让其在马车内闭目养神,先做休息。而一旦安静了下来,离忧这才发现自己满脑子里竟全是江一鸣的身影,那温柔的笑,宠溺的目光,不时的在眼前晃过,真实得好像随时都可以抓住似的。
她记起了上一个与江一鸣一起度过的七夕节,虽然天公不做美,时不时的下着一点小雨,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那份甜蜜的气氛。她知道她又想他了,很想很想……
第二天一大早,离忧才刚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收拾打扮,却见闵姑姑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也顾不得请安行礼什么的,直接朝离忧说道:“郡主,不好了,王妃那边出事了。”
王妃?李氏?离忧愣了一下,一下子有点没反应过来,差点以为是南宫云锦出了什么事,等听闵姑姑再次禀告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