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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让你吃亏,保证会比呆在这洒扫杂事房更轻松啦!”
“你没事吃饱了撑着是不是?有钱没地方花了是不是?闲得无聊了找不到人消遣了是不是?”离忧才不领这情,气不打一处来,管他是什么身份,一气呵成的教训道:“早就跟你说过了不会答应你那些无理取闹的要求了,你就别再白费心思了,一天到晚阴魂不散的跟着我,你没正经事做了?就算你不烦,我都烦了!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天啊,她总算是知道了这些富二代有多么无聊了,这是倒什么霉了,偏偏撞上个这么缠人的家伙,再这么闹下去,她的清闲日子非到头不可。
郑子风愣住了,没想到离忧竟这般气愤,好歹他也是个主子,却生生的被这丫头再次给炮轰了一次。
“我没有无理取闹,你放心,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说话算话,日后绝不会再让你教游水什么的了。”本想撑撑面子,让那丫头别这么没规没矩的吼他,可话到嘴边郑子风还是懒得计较这些东西了:“不就是让你去给我当丫环吗,去我那不也是当差?再说你还占不少便宜呢,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吗?”
离忧听郑子风这么一说,整个人顿时冷静了不少,想来她也是个专挑软柿子捏的家伙,估计着郑子风不会对她怎么样,所以这才敢再三的冲着他大吼。
想到这,她顿时觉得自己似乎也有那么一些过份了,好歹人家也是个少爷,再怎么样她也是在他家打工的,自己这态度若是遇上个别的主子,只怕早就被拖下去打板子了。
“既然这样,那你干吗还让我去你那当差,瞧我这样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会侍候人的奴婢,你不会还没看明白吧?”她的语气放缓了不少,脸也不再黑得那么厉害,不过这原则问题却是决不会变的。
郑子风一听,脱口而出道:“我又不是傻子,就你这臭脾气,哪……”
说到这,他连忙捂住了嘴,硬生生的将话给停了下来,那丫头的脸色好不容易才好看了一些,还是别这么直白的好。
“其实我让你去我那当差,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比身旁那些个奴才有趣多了。”郑子风笑呵呵的说道:“你不知道,那些人每天就跟个应声虫一般,你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一点意思也没有。整天对着他们,我都快无聊死了!”
废话,你当谁都跟本姑奶奶一样吃了豹子胆呀!离忧真觉得郑子风不是一般的白痴,只怕不仅如此,说不定还有些受虐倾向。这种人越是跟他对着干的,他便越是觉得有意思,真是有些受不了。
“就因为我敢不听你的命令,敢跟你反抗,所以你便觉得有趣,所以便想到让我去给你当差,天天给你找乐子?”离忧毫不客气的说道:“三少爷,您还是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多活几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郑子风一听,一屁股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朝离忧走过来道:“以后有我罩着你,哪里会有人敢找你麻烦?”
离忧心中一阵叫苦,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单纯还是真傻,现在除了他以外,谁还会来找她麻烦?只要他不再缠着她了,那就谢天谢地了。
“三少爷了,您不就是因为我这人胆子比一般人大点,敢抗你的命所以才觉得有趣,有意思吗?”离忧尽量忽略郑子风将她当成玩具一般的可恶心理,耐着性子纯纯诱导道:“您想想,若我真去你那当差,成了你的手下,那我还能像现在这般大胆不听您这顶头上司的话吗?换句话说,就算我有这个胆子,可那样做的话,看到别人眼中那算什么?”
“只怕到时,任谁见了都会看不过眼,一准认为我是恶奴欺主,这么嚣张的名声又哪里不会被传到老爷夫人们的耳中呢?您说到时,他们能轻饶我吗?”
离忧故意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纵使我性子再烈,脾气再硬,可为了小命考虑,哪里还敢在那保持着自己现在这所谓的个性呀!到时,别说跟您现在身旁的那些当差的一样,只怕比他们还要无趣十二分。您说,您让我过去又有什么意思呢?”
郑子风这回倒是开窍得早,边听边不断的点着头,显然也觉得离忧说的有道理,离忧见状,心中暗自得意,看来这小子只怕是被她这口才给说动了。
她暗自祈祷,老天爷呀,好歹让这主赶紧打消念头回去吧,日后别再来烦她了,整天这么弄,她真是吃不消呀!
正想着,郑子风突然双手一拍,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高声朝离忧说道:“对,对,你说得没错,以前那圆子没到我这时也没那么死板的!”
说到这,郑子风突然停了下来,他脸色一变,眉头马上皱成了团,突然大叫一声,一脸懊脑的说道:“惨了、惨了,忘记去上孙先生的课了!”
离忧见状,赶紧伸手将他往外推:“那还磨蹭什么,赶紧回去上课呀!”
这回好了,这家伙总算是有正事做了,看着郑子风慌慌张张离开的身影,离忧总算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谁知还没来得及高兴,却见那家伙再次如同旋风般跨到门口,满面笑容地说道:“对了离忧,我决定不用你去我那边当差了,还是有空的时候我自己来找你玩吧,那样应该更趣一点!不说了,我先走了,下次再找你哦!”
正文 第二十九章:说情
一声下次再找你玩,差点没让离忧原本松下来的弦险些崩溃。开什么玩笑,这话说的还真是让她如同突然从半空摔下来一般。
有空找她玩,这也太让她恐怖了吧,这小子看样子天天都闲得很,她怎么这么倒霉,难道真要成他无聊时消遣的活玩具了?
不过怎么都好,总算这家伙放弃了换她过去当差的念头,其他的也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上帝保佑,最好这家伙从此被他老爹、先生关禁闭,永没空闲想起她才好。
见郑子风匆匆离开,刘姑姑连忙回到屋子,再看到一脸沮丧的离忧时,顿时不知这两个孩子刚才到底怎么了。
“三少爷怎么就这样走了?不会是你这丫头将他给赶走的吧?”刘姑姑也没那么多讲究,想什么便说什么。刚才见离忧同三少爷说话的语气表情,想来两人之间也应该不算太陌生。
单从这两个孩子各自的表情来看,事情只怕不怎么如离忧的愿,三少爷自然应该是占了上风的。不过她却也不直说,只是摞了个头,想着让那孩子自行来说。
刘姑姑倒也没料错,离忧也无欺瞒之意,将她迎进来坐好后,立于一侧略带无奈的说道:“姑姑莫开玩笑了,离忧哪里敢赶主子。三少爷下午还得去先生那上课,刚刚才想起,这会已经迟了,自然不敢再多做停留。”
“我瞧着你倒是有那胆量,三少爷那性子可不会对一个没肚量、没魄力的人这般上心。”刘姑姑很是不在意地笑了笑,挨着椅子坐下后继续说道:“之前我见他一脸的认真,倒也不像是说着玩。只不过你又是如何惹上这小祖宗的?”
在离忧面前,她倒也不避忌自己对郑子风的看法,虽然这三少爷说实话也没有多么的坏,不过这玩心可真是够厉害,整个府中能够被祸害到的也几乎都被他祸害到了。
如今这小子点名找上离忧,想想也只怕不是什么好事,没被他祸害死,只怕用不了多久也得给连累死。
听刘姑姑这口气,离忧心中更是肯定郑子风在众人心中的形象了,因此倒也没什么顾忌,简单的将事情始末解释了一下。
“姑姑有所不知,那日离忧刚进府在湖中救上您时,正巧被三少爷看到,当时他便对离忧会水十分感兴趣,竟想让我当着众人的面再跳下水游几圈给他看。我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答应,没想到今日中午在外打扫时竟又碰上了这主。”
离忧也清楚刘姑姑的脾气,也不多停顿,继续说道:“离忧说了半天道理,好不容易打消了三少爷这念头,没想到后来他竟又让我偷偷教他游水。可这事自是更不能应了,其中的利害那不是摆在那里吗,万一出了什么事离忧哪里担得起这个责任。”
“好说歹说了半天,原本以为运气还不错,总算是打消了三少爷的一时兴起。可没想到他还真是能折腾,竟然跑到姑姑这里来了,还临时想出这么个事,让我去给他当差。”离忧一口气说完,她还真是服了郑子风了,这么能折腾的家伙,倒也不多见。
“这么说来,你应该比较清楚三少爷的底细了,想必自是不太愿意去他那当差的。”刘姑姑虽不知道离忧心中到底是怎样想的,不过以这丫头的智慧,自然也看得出郑子风有多么麻烦,这样麻烦的主子,就算是给再多月钱,她定是不愿趟这浑水的。
不过,如今倒也不再是离忧愿不愿意的事了,毕竟只要三少爷不松口,那么别说离忧,就是她也没什么办法,谁叫人家是主子,而她们说到底都不过是郑府的下人罢了,哪有不服从的道理。
“姑姑放心,此事离忧已经解决好了,三少爷答应了不会再提这事,也不会再过来烦姑姑了。”离忧在心中叹了口气,后面的话倒也没有再多说,反正说出来刘姑姑也帮不到她。让人知道这郑子风这帮缠自己的话,怕是难免会有人想歪了去。
“既然没事了,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不过那主可是咱府中的小魔王来的,你呀,最好能离他多远就多远。”刘姑姑自然也明白郑子风不是什么这么容易被说服的人,想必这两个孩子之间应该还有其他的什么约定,不过既然离忧不愿主动提及,她也不会多问。
离忧的心性,她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想来也不会是什么胡来之人,只是希望那三少爷别太过份了才行,否则到时连累到离忧这丫头却是可惜了些。
两人很有默契,不再谈论此事,趁此机会,刘姑姑倒是问起了离忧这十几天在洒扫房的一些情况。说也奇怪,先不论这丫头之前对她有救命之恩,单从其他方面来说,的确很是与众不同,让她多多少少会额外关注一些。
离忧见状,自是借机谢过刘姑姑的格外关照,她可不是什么不通人情世故的人,虽然自己现在并无其他任何的能力,但一声真心的感谢还是理所应当的。
刘姑姑也没说什么,默认了离忧的道谢后,又说了两句让她安心当差之类的,然后见没什么事,便让她回去。
离忧再次谢过刘姑姑,正欲退下,转身之际忽然想起了刚才来之前二丫所说的那番话,一时间倒是停在了那里,犹豫了片刻。
“还有什么事吗?”见离忧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刘姑姑倒是主动出声询问了起来。
“姑姑。”离忧正了正身子,抬眼看向刘姑姑,轻声问道:“刚才来您屋之前,离忧听二丫说她母亲生病了,想告个假回去探望一下。不过,二丫说最近洒扫房有些忙,所以姑姑您没有……”
“是她托你向我求情来的吧。”刘姑姑很快便明白了过来,打断离忧道:“这事您别跟着瞎参合,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姑姑,离忧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姑姑向来是非分明,也很重情重义,因此这回没有答应二丫,想必是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看二丫实在是担心母亲得厉害,有些同情她,又怕她多想误会了姑姑,所以这才多嘴问一下。”
离忧真觉得刘姑姑不可能是这种不通情理之人,因此这才硬着头皮多说了两句,心中觉得若姑姑真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还是跟二丫说明白的好,省得平白无故的惹人怨恨。
正文 第三十章:因由
“你这丫头倒长了颗七巧玲珑心。”刘姑姑虽白了离忧一眼,目光之中倒并无厌恶之色:“其实也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只不过你刚来不太清楚,说给你听倒也无妨。”
“那二丫母亲身体向来不好,隔些日子便会病一场,今年半年时间她都已经告假好几次了,每次回去也没多大的事,忙也帮不上什么忙。你来时她才刚从家中回来不久,若今天再准她的假只怕其他人会有想法的。”
三言两语解释完毕,刘姑姑也不再多说,顺手端起之前剩下的茶水灌了一口,目光却从没有离开离忧的身上。
这孩子难得还如此善良,看来自己这回真是没有看走眼,只不过却愈发地觉得离忧的心智与想法实在不像是她这般年纪的孩子所能拥有的。也不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与环境才能造就一份这般超乎年龄的出众,亦或者是这孩子遭遇过什么样的经历后成长得这般与众不同。
离忧听完刘姑姑的解释,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一向重情义的刘姑姑会不准二丫的假,换成是她,这事只怕也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