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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鸣听罢,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这样就相当满意了?看来我的娘子虚荣心实在是太少了。”
“好了,都收拾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出发吧,既然决定去了,便还是尽量做得好一些。”离忧甜甜一笑,挽起江一鸣的胳膊便往外走。
出了门,马车已经在门外等候,离忧出嫁后,轩辕谋将清影与流风也一并给了她带到这边来,除此之外,原本闵嬷嬷还有一些原本在府中服侍的也想一并让离忧还来,但离忧却并没有同意,只是要了清影与流风。一来江家这边也有了足够的人手,二来精明能干且值得信任的也足够了,因此只是要了这清影与流风这两个有着特殊才干的而已。
不过当时离忧倒也问过清影与流风的意见,毕竟这二人原本是轩辕谋身旁的人,她怕他们日后跟着她会让他们觉得委屈,毕竟跟着她真的只是一些小事可做,不再有机会立什么大功,若是留在轩辕谋身旁,日后若是有要出征什么的,这两人说不定还能有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
不过令离忧没有想到的是,清影与流风竟然二话没说便应了下来,并没有被强迫、不情愿的样子。见状,离忧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心中对这两人更是看重了不少,荣辱不惊又并不太看重功名那些太过虚无的东西,倒真是不错,怪不得轩辕谋当初将这两人给她时一副心疼不已的表情。
当然,或许对于清影与流风来说,他们内心深处并没有觉得自己能够有多大的选择机会,主子将他们安排到哪里便应该去哪里,至于离忧能够跟他们商量,主动询问他们的意见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若是再有其他想法那真是太不应该。
况且在清影与流风眼中,离忧的确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主子,跟着这样的主子虽然不一定会有多大的出头之日,但却踏实,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能够过一些踏实的日子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论怎么说,反正这两人是跟着离忧留了下来,而刘姑姑则完完全全的挑起了这个新家大管家的职责,将家中的这些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而她自己也完全恢复了过来,完全摆脱了那个负心汉的阴影,重新过上了属于自己生活。
眼下对于离忧来说,这样的新生活真的让她无比的开怀,跟心爱的人成亲,从此后住在一起,相守一生,身旁又全都是一些熟悉的类似于亲人一般的朋友,做着自己想做的事,估计着就算是神仙也不一定有她这么幸福吧。
“想什么呢,笑成这个样子?”马车上,江一鸣将一脸笑意的离忧搂在怀中,这丫头从上车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不过却满脸的笑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道去那边会让你如此开心?”
离忧回过神来,见江一鸣这般问,连忙摇着头道:“当然不是,只不过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罢了。”
“傻丫头”江一鸣不由得将她搂得更紧了,一时之间心中再次被那种柔软塞得满满的。
江家大宅在城南那边,马车行驶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才到,下了马车后,却见大门口已经站了不少恭候的奴才,见到离忧来了后,原本那领头的管家准备让人去请江家的那些主子出来参拜郡主,毕竟虽说是媳妇,可另一方面亦是君,这家法再怎么样也是不能够凌驾于国礼之上。
离忧见状,却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些,挥了挥手让管家现在不必去叫人,只是让人通报便可,她与江一鸣则直接去众人聚焦的大厅那边。
其实她心中清楚,这也不过是个样子,若是江家这些族亲真有此心的话,一早便已经站在大门外迎候,而不是只是让这些奴才在这里等着。毕竟以江家的实力,还怕打听不清楚这郡主的马车到了哪里,什么时候到江家。
与其如此,倒不如给他们这个脸面,反正她也并不是那种有摆谱瘾的人,再说就算这些人都亲自出来迎候了她,也不能说明众人心中就真的如此敬重她这个郡主。反正也捞不着什么实在的实惠,倒是没必要如此计较,反而显得自己没啥气度了。
江一鸣亦是看明白了离忧的心思,拉着她走进去的时候,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一会不论有什么事,一切都有我,我不会让任何人为难于你。”
“放心吧,我可是堂堂皇上亲封的郡主,谁敢对我不敬。”离忧笑着朝江一鸣低语道:“到时若真有没眼色的,你也不必急着替我出头,不要显得太过于护我,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你若太过明显,反倒是会让那些狗眼之人对你心生轻视,不利于你日后在族中的影响。”
江一鸣听离忧这么一说,虽并没有反驳,却接着说道:“跟你相比,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的心我明白,不过,咱们成亲了,日后许多事情都得共同面对,不可能什么事都让你一人去扛。”离忧继续低语回道:“我是你的妻子,也希望能够成为你的贤内助,当然,如果是我解决不了的事,自然还是得依仗于最疼爱我的夫君。”
说罢,她微微一笑,惹得江一鸣也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两人的手扣得更紧了,并肩的步子亦更是洒脱,看得一旁的那些人江家仆人不由得心中暗叹,这少爷与少奶奶的感情还真是好得不得了呀。
说实话,江家这些个奴仆原本便对他们这个基本上没见过的少爷很是好奇,现在又加上了京城传言最为厉害的离忧郡主当他们的少奶奶,一时间这对小夫妇更是让他们觉得神秘得紧。现在亲眼见到他们在一起,众人第一反应便是觉得这两人感情相当不错,走个路都能跟蜜里调油似的,看来传言之中许多的东西还真是信不了。
管家将江一鸣与离忧引到了众族亲聚焦的大厅,进去一看果然热闹得很,原本江家这大厅便大得很,现在却已经被坐得满满的,就边外头都站了不少过来看热闹的江姓晚辈,或者身份没那么紧要之人。
江一鸣与离忧的到来,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正所谓是郎才女相貌,一时间不论是心中对江一鸣他们是否感冒的都马上闪过这么一个天作之合的字眼。
江一鸣湿润优雅、离忧尊贵华美,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两人与众不同的气度,实在是让人有些移不开眼来。
“江氏族人恭迎郡主,郡主万福金安”
离忧刚刚进入大厅,只见正中央一名年近古稀之年的长者率先起身领着朝离忧行礼,而其他人见状,也都跟着行礼问安。
离忧并不知道那老者是何人,不过看这年纪与衣差,应该是江氏族中最为尊者, 因此连忙上前亲自扶住了那老者:“快快请起,您是长辈,离忧是晚辈,不必行如此大礼。”
扶起那老者之后,她又从容的朝其他人等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都免礼:“全都免礼吧,我虽为郡主却也是江家的媳妇,今日咱们不论国礼,只道家情。”
“谢郡主”众人一听,这才各自起身,心中暗道这郡主倒还不算太过蛮横,也不知道是传言有误,还是表面装得这般。
等众人给离忧见过礼之后,江父这才上前一步,朝着江一鸣与离忧说道:“今日咱们族中亲人全都来了,你们先坐着休息一下,一会为父替你们一一介绍各位长辈给你们认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第一百二十二章: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江家的这些族亲中,辈份最高的是江一鸣爷爷的两位叔伯,此时正一左一右的坐在主位之上,左边那个正是刚才率先起身向离忧行礼的,亦是族中年岁最长的,听江父说现在的族长便由此人担任。
离忧刚才细细的打量了那族长,红光满面,气色相当不错,八十来岁的高龄能够如此精神实在不简单,最主要的是这族长一脸的慈祥,看上去倒像是个性情修养很好的人,也难怪,如此长寿之人心性定然是不错的。
而主位另一侧的那位老者看上去也是一大把年纪,估计着年纪不会比族长小到哪里去,只是这精神头与气度却相差甚远,明显差了那么一个档次,看人的目光也显得有些浑,不过却应该没有老年痴呆什么的,跟一般的老人比起来还算是相当不错的了。
除了这两位长者以外,与江一鸣爷爷辈份相当的便不下七八个,除去一人与江一鸣爷爷是亲兄弟以外,其他的都是旁支,但关系也算是相当的亲密。
而与江父辈份一般的则更是多得去了,不论那些庶出的,身分不怎么样的,单单嫡出的正儿八经的老爷便不下十好几,而显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多了,那也是什么样的都没漏下。
除了这些长辈,其他的平辈、晚辈这些个上得了台面的更是多得去,离忧光扫一遍都花了不少的时间,当然以他们的身份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得单独介绍的,否则的话累死了估计也记不清谁是谁。
江父一一介绍的人中,自然包括了族长那一辈的两位,而对于这两位,离忧亦都亲自上前去敬了茶,而且还挨个的说了一些恭敬之言,以示对他们的尊敬。当然只需站着极可,不必如民间一般行跪礼。
江一鸣爷爷那一辈的,离忧亦都亲自敬了茶,对于江一鸣的爷爷奶奶还特别行了半蹲礼,以显格外敬重。等到了江父这一辈,除了江父以外,其他的都只是一言而代过,一声请茶,则自有人替她,不必个个亲递。
这些规矩,来之前,她心中早就已经有了底,除了要表示出自己的亲和之外,同时也不能够辱没皇室的脸面,因此这拿捏把握之间倒了是一门学问,即不能够让江家的人觉得自己过于傲气,也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没有贵气。
敬完茶之后,从那族长还有江一鸣爷爷奶奶的目光中,离忧知道自己今日的表现应该算是进退有度,颇为值得称赞。就是那些个心中有什么不满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这一方面至少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的。
而敬过茶之后,她的收获也颇为丰盛,这见面礼江家的这些长辈自然个个都得给她,江家人本就个个富有,倒不会在这方面上做得小气,因此都是什么贵重挑什么来的,唯独江一鸣的爷爷奶奶倒想是用了一点心,送的东西不但贵重而且还颇费了不少的心思,看来是对江一鸣这个孙儿的事很是放在心上。
这倒也正常,想来江一鸣可是他们唯一的孙儿,又这么多年都没有在身旁,现在就算是认回来了,也鲜少机会见面,所以心中看重也是在所难免。
离忧并没有一一查看那些礼物,只是一一谢过,言行举止谦和知礼,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而后也没有以自己的身份多说些什么强占风光,应该高调时高调,应该低调时便得低调。
比如说现在,这长辈的礼都收过之后,是到了要送出自己准备给长辈的东西了,明理的人都知道,这话若是从离忧嘴里说出来,那所送之物便都是赏赐,就算是江一鸣的爷爷奶奶也得跪下给她谢恩才行,可是一旦从江一鸣嘴里说出来,虽然意思都一样,但却更能体现出离忧的谦逊与尊长。
因此,到了这个时候,她便没有再多说其他,而是朝江一鸣看了看,示意接下来的事由他来操办了。一来自己这般也显得更是看重江家的人一些,二来,也能够体现出她对江一鸣这个夫君的看重与顺从,无形中更是增加了江一鸣的威信。
很显然这一切之前她并没有跟江一鸣说,不过只需一个眼神,江一鸣自然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有道是心有灵犀倒真是一点也不假。
江一鸣自然明白离忧最主要的是想替他进一步在江家这些族亲长辈面前立威,因此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她回了个眼神,示意自己明白了她的心意。
很快江一鸣便首开金口,他话语不多,但字字句句却都十分从容得体,不仅言简意明,而且还颇有江家未来接替人的那种气势,一时间更是让江家族长频频点头,而其他那些长辈不论心中是否真的喜欢江一鸣,但就事论事,也不得不承认江一鸣的确是个相当出色、有着领导风范的人。
而那些个平辈什么的,更是头一次当面见识江一鸣,纵使只那么几句话,只这么一个事,但是从小看大,为人处理的风格与行事做风却都是相同的。至于那些人之前在生意上与江一鸣有过接触一些的,更是对江一鸣的能力心中清楚,说句实在的话,就算他不是江家正系未来的继续人,单凭他的能力,日后也定是江家最为出色的。
可即使如此,还是不少人对江一鸣是心存不满的,当然这与他的能力无关,而仅仅只是因为他的出现阻挡了这些人原本可以更加疯狂鼓胀的欲望与私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