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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张罗着帮自己的夫君纳妾,而她倒好,一句话便直接断了这事,最主要的是江一鸣竟然还真答应了,这怎么叫这些人心中舒服呢?
果然,这三婶一听离忧的话,笑了笑后继续说道:“如果只是单单评论一下郡主的性情什么的倒也罢了,可是那些人说得实在是太难听了,说什么郡主自视郡主身份,蛮横而不遵lun理,不但以势压人不准自己日后的夫君再娶其他女人,而且还连自己的亲哥哥想要纳个妾都横加阻挡,还说什么如此心胸狭窄,眼不容人,实在是给皇家丢脸什么的。”
“郡主您说,听到这样的流言,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哪里坐得住,哪里能够容得下外头那些人胡说八道呢?”三婶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如同真有替离忧多么不平一般:“这些人也真是的,咱们郡主明明知书达理,性情谦和,又岂会如同那些乱嚼舌根之人所言这般不明事理,这般蛮横妒忌?郡主您说是不是,听到这样的话,听到他们这么说咱们江家人的话,这哪里能够受得住呀”
说罢,三婶似笑非笑的看着离忧,一副等着你出声的表情。这一回,她们倒是看看这离忧还有什么好说的能够让自己全身而退。
之前的那些倒好处理,可现在这问题,不论离忧承不承认这些话是不是真的离忧都落不到好。承认这些流言是真的吧,那么就中了这后头所言,蛮横妒忌,不明事理,这样的名声一旦坐实,那日后不但是离忧,就算是江一鸣只怕在江家也就不易得到肯定承认了。
可不承认吧,那么日后这些人必定会利用什么机会故意来找事,今日塞个什么侄女,明日送个什么堂妹,后天又不知道打哪里找个什么女人过来强行让江一鸣纳妾,到时这人不接还不行,否则不就成了打自己的脸面吗?
所以呀,在她们看来,这一局,不论离忧如何接都是一个亏字,而她们也可以好好的爽一把,看看戏了,怎么着也算是赢了这么一局,不图别的,就图个高兴,就图个不生点什么事觉得亏欠了自己,睡不着觉。
离忧心中明白,这还真是个上了等档次的阻碍,看来象是个简单的选择题,其实若真只是简单的答有或没有却都是不行的。
她不由得心中暗自笑了笑,好在自己并不真是这个时代的人,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名门淑女,更不在意那些个什么他人的指指点点的,既然这问题这么对她的口胃,那今日就干脆借势欺人一把又如何,也好让这些人知道今日算是所遇非淑了。
“怪不得婶婶这么生气,原来是听到了这些闲话。”离忧仍就一脸的淡定,慢悠悠的喝了一小口茶后继续说道:“说到这个,那还真不是一句两句话说得清楚的,这传言吗自然是虚虚实实的什么都有,捕一点风,寻一点影,添一点油,加一点醋,最后会变成个什么样子,只怕是连之前第一个传的人也搞不清楚。”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日郡主不正好当着族中之人的面说出来好好澄清一下岂不是最好不过了”三婶听离忧这么一说,只当离忧是想避过去,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可是她们费尽心思便是想下这离忧与那江一鸣的台,让他们知道,即使是江家未来的继续人,即使是郡主那又如何,在江家,只要他们这些族亲在,那么便不是江一鸣两夫妻说了就能算的,他们这些人可不是吃素的,这江家大小事的话事权自然也还是在他们手中。
因此自是不可能轻易让离忧避而不答,立马便追着赶着紧问起来。
离忧又是一笑,冲着三婶说道:“三婶真是有心,总是这么替离忧着想,原本我还觉得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不说的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既然三婶这么想打听这些,那离忧便如了婶婶之意便罢了。”
“先说说关于我大哥的事吧,前些日子我那大哥的确是想要纳妾,而且也不是一个两个人知道,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清楚,我那世子妃的嫂嫂也是早便知情。”
离忧摇了摇头,一脸好笑的说道:“你们说这么个事,连我嫂嫂都没有半点的意见,我又怎么会做那种傻事去阻拦我大哥纳妾呢?不过就是那日一大早便看到我哥哥急冲冲的赶着去那女子那边,因此才多嘴说了两句,让哥哥别因此冷落了嫂嫂罢了,没想到这传来传去的竟成了我不让自己大哥纳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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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就是霸道怎么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就是霸道怎么了?
离忧不紧不慢的说着,总之这第一点自个的态度得高调地摆在那里,不论如何自己这个郡主可都是不会在这些个人面前落下气场。
真正的强者不就是如此吗?对也是对,错也是对,谁说也没用,自己说那才是王道。更何况就算她违反了一些这个时代的lun理,可那也只是自个一人的事,关其他人屁事呀?莫说有这郡主身份压死人,就算是个平民小百姓,那也是她自个乐意,夫君乐意的话谁管不着。
这做什么不都讲个气场吗?离忧原本心中倒不觉得自己有些好理亏的,再加上也并非真的只不过十七八的女子,再怎么样加起来三十好几的真正年纪了,那心理年龄自然而然更是不会让她怯场的。
先悠哉悠哉的将那个三婶提出的问题中比较简单的给收拾掉,说她阻止自己亲哥哥纳妾?这还真是有些好笑,倒真不麻烦,将事情稍微往那里一摆,不信这些人有什么好说的。
在世人眼中,她离忧就算再蛮横,那也总不至于这么无聊,胳膊往外拐,为了一个嫂嫂去挡着自家哥哥纳妾吧。
她笑了笑,顺便再说多了两句:“几位婶婶你们说这事怎么就成这样了呢?原本我与我家那嫂嫂关系的确是不错,看我哥哥那些日子的确有些冷落到了嫂嫂,因此才会提醒两句,毕竟这正室就是正室,再怎么样也是不能够冷落了的。在座的各位婶婶也都是正室,你们说说,离忧这说的有没有错呀?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连这个也都有人能够挑出事来,难不成还得让这世上的男人都是宠妾灭妻才是正理?”
一番话出来,在场的男人倒是个个一脸的不太自在,没有谁吱声什么,而好些个女的则都满是赞同的点着头,还有些沉不住气地直接出声道:“就是,这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再怎么样也不能乱了lun理常纲,否则叫我们这些正室哪里还有脸面呢?”
这厅里能够来的女人自然都是正室了,离忧刚才所说之言,自然是在唯护着她们这些正室的利益,若是这样都还不出声表示赞同,那不等于是在自己打自己嘴巴吗?特别是那些个心里头对江一鸣与离忧本来也没什么太多想法的,更是如此。
一时间这风势竟微秒的出现了一点点的转变,原本是针对于离忧的言行,竟一下子似乎是由着离忧控制住了一般。
这样的情形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了,那三婶见状,肯定不想离忧以此而转移众人的视线,将最主要的问题当做可有可无的这么一笔带过。
她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众人的议论,一副看上去也很是赞同的样子说道:“郡主所言极是,你们看,这些东西不就是得拿出来量晒才能分得清真假吗?什么都当面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日后还有谁敢那般胡说八道。”
“郡主,关于您阻拦世子纳妾的这个流言眼下也算是不攻自破了,只不过关于您不许一鸣纳妾另娶其他女人的事,这到底又是真是假呢?”三婶故意装关心地说道:“毕竟一鸣可是咱们江家未来的继续人、掌事人,这子嗣可是个关键的问题呀。原本一鸣就是个独苗,若是日后他的子嗣再稀少的话,那可就不太好了。纳妾什么的,无非不就是为了能够让人丁兴旺,后继有人吗?郡主您说呢?”
三婶才不理其他,径直又强硬的将话题转到这个上面来,离忧今日还真是别想避开,避开也是没有用的。
听到这三婶关似于逼问一般的证据,一直没有出声的江父似乎终于有些坐不住了。于他而言,江一鸣与离忧的脸面自然是无比重要的,而那些个族亲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也一清二楚。
江一鸣与离忧的婚事,他也是一手操办,这两个孩子心里是怎么想的,更是一清二清。就他看来,其实在他心底之处,江一鸣只娶离忧一人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好的,毕竟这两个孩子也真的是真心真意的感情,并没有强迫,可是现在若当面承认或者否认,对这两个孩子都没有半点的好处。
因此他才会想着自己替离忧出面挡下这事,别让这些个三姑六婆再在这里惹事生非了。
“老三家的,今日是我儿子带儿媳回来给江家的各位族亲长辈敬茶,不是来这里给你们这些三姑六婶的做什么必需的有问必答。”江父的语气并不太好,严肃而带着几分威严,显然比刚才的族长威信大得多:“你们都是做长辈的,怎么反倒像是赶着趟似的往郡主身上发难?既然知道是流言蜚语那还有什么好求证的?连我这个做父亲的都没有那么关注,你们又何需要刨根问底?”
江父说到这,单独看向离忧,继续说道:“郡主这是性子好,给你这些婶婶位脸面,你们问什么便答什么,那是看得起你们。可并不代表她就得跟个受审之人一般,由着你们在这里胡闹”
说着,他目光一转,再次看向三婶:“老三家的,你这安的是什么心,别当别人看不出来,我之所以这么久没出这个声,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不想当着这么些个晚辈的面落你这个长辈的脸面罢了……”
话还没完全说完,那三婶总算是忍不住了,脸色难看地说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哥,我这三婶可没说什么难听的话,也没安什么不好的心思,不是一家人吗,问个几句怎么啦?用得差您这么大的火气吗?”
三婶虽说心中很是不爽,可对着江父却不也不敢太过嚣张,江父这人别看没事的时候一脸的随和,可这么些年以来,在江家那也是说一不二的,真是较起真来,没有谁敢去触他的霉头,毕竟是江氏一族现在的掌门人,没有那么一点气势与威严哪里驾驶得了这些人,哪里办得了大事。
“一家人?你若真当这两个孩子是一家人的话,就不会在这么大喜的日子故意找些这样的事东问西问的。要是你家洛儿,当着这么多族人的面你自己会胡说八道这么些不着边际的话吗,你会容忍什么三姑六婆在这里置疑你家洛儿半个不好的字吗?”
江父满面的冷清,毫不犹豫的训斥道:“将心比心,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是不愿意,莫说都是些捕风捉影,没有谱的事,就算真有什么,那也轮不到你这做三婶的来操心,自然有我这个做父亲的,还有他们的爷爷奶奶自个操心。这只是他们自个的事,还不需要拿到族中大事上来审问”
“大哥莫生气,是我家这女人不懂规矩,你也知道她平日就是这么个性子,嘴巴喜欢说三道四的,其实也没什么坏心眼。”一鸣的三叔见状,自是连忙出声朝江父陪礼,如今这事江父出声了,自然也就不能再和之前那般看热闹的心思了,毕竟江父现在才是江家说一不二的人,只是当面不能够如此无视,如此逾越的。
那三婶见状,自然更是不敢再如之前那般毫无顾忌,更是迫于自家男人的眼神,心有不甘地朝江父说道:“大哥别跟我这妇人一般计较,我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跟大哥还有一鸣郡主自是没得比,俗人一个,自然是喜欢俗人的那一套,有什么说得不对的地方,或者让你们心里不舒服的地方,还请大哥莫怪罪。”
离忧一听,这三婶嘴巴还真是硬,明明知道这江父的威严是她踩不起的,却又始终心有不甘,连道个歉都还要语带嘲讽。
原本是想着自己出面解决的,没想到这江父倒还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而且还颇为护子,径直给出面挡了,如此一来,倒也不枉他这个江家掌门人的身份。若今日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任由着这些三姑六婆说三道四,本也没什么,毕竟一个大男人是没必要跟这么一群女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