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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是暖的,如冬日暖阳那般将她的手包裹在了手心里。
她愣愣地跟着他走,也全然不管面前这个人到底是谁,她只是觉得他不是坏人,看着他的背影就会觉得安心。
“好了。”他停了下来,放开她的手。
她便如恍然大悟一般把自己的手迅速地缩到了背后,他还以为她是在责怪他,赶紧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啊,是我没想那么多,我不是故意要牵你手的,我只是一时……”
叶小奈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他,他便蓦地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叶小奈看着他红着脸呆住的样便忍不住裂开嘴笑了出来。
看到她笑他愣了一会儿便也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笑了起来,“我叫司空朗,你叫什么?”
司空朗,还真是一个温暖的名字。
“啊,对不起,我忘记你不会说话了。”司空朗忽然醒悟过来,便十分抱歉地说道。
叶小奈笑着摇了摇头,低头寻找了一会儿,便找到了一根枯树枝,便干脆在地上给他写出自己的名字。
他低下头看着她写一边念出来,“叶……小……奈?你名字真可爱,而且你写字可真好看!真整齐!”
叶小奈好笑地看着他,以前链得时候爹爹总说她得字呆愣了,现在到了他眼里倒是变得整齐了。她想着便将自己的名字涂抹掉,重新写上,“谢谢你。”
“啊,不用客气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只是看不惯他们总是做这种欺负人的事情。小奈,你是怎么进宫来的呢?”他摆了摆手忽然想到了她的来历便继续问道。
叶小奈继续写着,“萍姨……”
“萍姨?萍姨是什么人啊?我怎么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啊。”能进宫的自然不是平凡之人,但是看叶小奈衣着也十分普通,并不像是哪家大臣的千金,司空朗便十分好奇她的来历。
忽然想起来自己是要回去找萍姨的,便又着急地在地上写道,“我要回……”
但是萍姨他们在的宫殿是在什么地方,叶小奈皱着眉头,抓着脑袋怎么也想不出来。司空朗看她这样赶紧安慰她,“你别着急,慢慢想。”
叶小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司空朗都要觉得是不是自己脸上沾上了脏东西了,她忽然一副“我知道了的样”,然后又很快地在地上写着,“可不可以带我去找王上?”
王上在的地方,萍姨肯定也在!
“王上?你找王上做什么?王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
“找萍姨。”
司空朗看着她写,便点了点头,“喔,你是说你萍姨会去见王上是吗?”
叶小奈高兴地笑着点了点头。
司空朗便站了起来,“来吧,我带你去找你萍姨。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去了清辉殿了,听说王上今天在宫中摆宴席,是不是就是接待你的萍姨?”
叶小奈点了点头。
一上两人又聊了许多,当然一直是司空朗在说话,叶小奈不能说话,便只能用点头和摇头表示。他问完了自己想问的问题,便又自己介绍起了自己。
叶小奈这才想起刚才那些人都称呼他为殿下,原来他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儿,也是最有可能成为将来天夜国继承人的人,也难怪其他人对他这般小心翼翼。
在司空朗的带领下,叶小奈跟着他一会儿穿过梅花林,一会儿走过花丛,一会儿又钻过假山,像是在玩游戏一般有趣。
“好了,前面就是清辉殿了。父皇没有允许我去参加,所以我就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司空朗停了下来,给她指了指前面的清辉殿。门口的侍卫看到他来纷纷跪下参拜。
她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转身刚要走进去,他却忽然又拦在了她的面前,只见他抬起手在自己发丝上触碰了一下。
叶小奈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司空朗便笑了笑,“你头发上落了花瓣,我给你摘下来了。”
她朝他咧嘴笑了笑,挥了挥手便小跑着进了清辉殿,门前的侍卫在这之前便接到了命令也就没有将她拦下。司空朗看着她跑进了里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小的梅花瓣也转身离开了。
叶小奈进去之后,看着来来往往的侍女们,犹豫了一会儿,便小跑着往里边跑去,但是此时宴会已经开始了,她甚至都能听到里边传出来的舞乐声。
叶小奈手指相互缠绕着纠结是否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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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晚宴风波
想着这时候进去的话肯定就会打扰了宴会,到时候不知道又会惹出来什么麻烦,叶小奈叹了一口气,在靠着窗户边的墙下蹲了下来。
这样的话,看来就只能是等着宴会结束了,到时候萍姨肯定也会出来的吧。想着到时候就可以看到萍姨,叶小奈也就不再担心了,就干脆盘着腿坐在了地上。
这时候大殿里的乐声也停了下来,大殿空旷,王上说的话很清楚便传到了屋外来。
“哈哈,陆掌门难得进宫!来,诸位爱卿随孤敬陆掌门一杯!”司空廷说着举起了酒杯,在场的众人也纷纷举起了酒杯。
陆仁烈也微微一笑回了一杯酒,“多谢王上厚待,陆某实在是愧不敢当!”
“哎,陆掌门别这么说。陆掌门乃天下一大仙人,又是名满天下的天域门的掌门人,为天夜国姓、为孤解决了许多祸害人命的妖怪,理当受此重谢才对!”
“陆某既是身为除妖师,除妖便就是分内之事,理所应当,王上不必客气。”
司空廷满意地笑了笑,“陆掌门如此厚德真是天下姓之福气啊,想来要是陆掌门有意的话,能够为我天夜国尽心尽力,孤必定会以厚礼爵位来酬谢陆掌门!”
陆仁烈闻言便收敛了神色,变得更加严肃起来,在此之前司空廷便已经多次明里暗里地提出想给他封官,但是都被他给严词拒绝了。
这会儿便依旧是严肃地回答,“陆某谢王上好意,只是陆某既然已经接受了神职,成为天域门的掌门,就应当为天域门尽心尽力,恕陆某不能答应王上的要求。”
司空廷早就料到他会如此,也不在意,只是笑道,“只要陆掌门答应了孤的要求,孤自然不会限制陆掌门的行动,陆掌门的行踪自由,天域门的事务也当然那不会受到干扰了。”
司空廷能够做出这样的承诺,无非就是想要得到一个有利于自己的靠山。身为天,没有什么荣华富贵、美人金玉是他想要而得不到的,但是除了一样东西,就算是他付出整个国库的黄金怕是也不能得到的。
那便是,长生。
天下谁人不知,天域门虽为除妖门派,但同时也是修仙之门,所谓天域,实为天谕,即上天所指派之门派。天域门所在的天域山便是传说最接近仙界的地方。
凡是能够进入其门下之人必定也都是有仙根之人,而只要潜心修习,就算有朝一日不能飞升成仙,但是延年益寿必定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陆仁烈便是因为具仙根,能够在十岁时便会御剑之术,十六岁便斩杀了当时号称天下十大妖之,从而闻名天下,因而才会以四十多岁的年龄便成为指定的接班人。
司空廷在外表上看起来虽然不过是四十多岁的样,其实都已经五十有六了,还是这人界的帝王,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和权力,自然也不会再抱有修道成仙的想法,也不求能有不死之身,但是也想再要多几十年甚至是一年的寿命,再好好享受这平盛世的欢乐。
前面十几年他派人四处寻药,又得了一些道士的辅助,整个人便如获重生一般,这种年轻的感觉一旦得到了便想要继续得到。
只要抱紧了天域门这根大柱,他就不需要再忧虑自己身为人短暂的生命,所以就算是陆仁烈已经拒绝了自己许多次,他也仍然不燥不怒。
“王上,既然陆某身为天域门掌门就应当一心一意,若是天夜国有需要陆某的地方陆某自当尽力而为。但是,这为官之事,还望王上不要再提,若然,陆某实在是不敢再迈进王宫半步了。”
司空廷见他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也不好继续要求,便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陆掌门所言是,孤只是提了个建议,若是陆掌门实在不愿意,孤也不好强求,只是天夜国日后若有需要天域门帮助的地方,还望陆掌门能够伸出援手。”
陆仁烈微微颔,“王上严重了。”
“好,喝酒!陆掌门今日可是要尽兴啊!”
陆仁烈一声不吭地喝着酒,安馥萍在旁边倒是着急了,“师兄,小奈一直都没来,刚才找也没看见人,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不会,只要还在皇宫里,能出什么事情,不用担心了。”
“可是……”安馥萍还欲要说,眼前却落下一个人影,直接就坐在了司空廷面前的御桌之上。
“啊!你这皇帝老儿!办了酒席也不请老夫来喝几口,反倒是给这小白浪费了,实在是不识趣了!”
“什么人!”殿内的侍卫看到凭空从梁上落下这么一个嚣张的老头纷纷拔剑,外边的侍卫也跟着冲了进来。
叶小奈看到这突然的骚动,又听到了刚才在医署遇到的那个人的声音,便也赶紧趁人不注意偷偷溜了进去,缩在了人群里。
从人缝中往外看,就看到了那个老头儿翘着二郎腿用手撑着脑袋半躺在桌上,手里随手拿起了一串香蕉,全然不顾四周冷晃晃的刀剑,慢悠悠地剥了一个香蕉。
陆仁烈微皱着眉头看过去,一贯严肃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表情,便忽而惊呼道,“师伯?诸位莫惊!可别伤了我师伯!”
“嘁!”那老头儿冷笑了一声,“你这老小也是越来越回去了,就这几把破剑,你以为还能伤得到老夫?”
话音刚落,众人只看见了他手一晃,接着手中的香蕉便像是化作了无数个香蕉朝周围站的一圈侍卫打了过去。
只听得“哐当哐当”几声兵器落地的声音,还有此起彼伏的“哎哟哎哟”的声音,周围的士兵已经纷纷跌落在地,抱着手臂哀叹了。
司空廷这时候也是管不了地上的这些人了,一脸惊喜地问道,“难道这位高人就是天域门的留云道人?”
老头儿拍了拍手,从桌上跳了下来,嫌弃地说道,“什么道人不道人的,老夫就是一个到处走的破老头,话说皇帝老儿你家的药房是不是缺货了,好东西是不是都被你藏起来了!”
司空廷心里一惊,之前士兵禀报的医署被盗,自己还心疼了好一会儿那些难得的药材,幸好早已将那两支五年的人参和冰山雪莲藏进了密室,要不然就得给他糟蹋了又得重新费一番心力。
“师伯,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些年您去哪儿了,天域门的弟怎么找也找不到您啊!”陆仁烈这会儿也顾不上掌门的身份了,直接就跑到了他的面前拉着他问道。
可是老头儿丝毫不领情,“老夫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你们来找什么呀!”
“是啊,师伯,我们可是好些年不见您了。”安馥萍也高兴地说道。
老头儿甩了甩衣袖,“哎呀呀!都一把年纪了,还拉拉扯扯说这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做什么!”
“师伯,您都离开师门这么久了,您跟弟回天域门吧。”
“回去做什么,天域门有你这个掌门在就好了嘛!”老头儿又重新在桌上坐下来,随手拿起一个苹果,擦了擦便吃了起来。
“只要师伯回来,弟这个掌门之位甘愿让给师伯!”
陆仁烈刚义正言辞地说完,“啪!”老头儿便给了他脑袋一巴掌,在座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叶小奈也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心想这会儿陆叔叔该是得发多大火了吧。
但是陆仁烈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扑通跪下,“弟知错!”
“知错?那你说你错在了哪里?”
“弟错在……弟不知。”陆仁烈犹豫地说道。
“自以为是!你以为老夫稀罕你那破掌门的位置!老夫爱去哪儿去哪儿,才不愿意摊上这么一个烦人的东西!”老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身为一届掌门,却动不动说出这种让位的话,也不怕你那死去的师父跳出来砍了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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