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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海鸟社 3-变色龙终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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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遇到歹徒,千万不要把力气浪费在尖叫上头,唯有保持冷静的判断方能化险
为夷。

 她努力调匀紊乱的呼息,让自己平静下来。

 盲目的寻人之旅再度展开。

 为了避免撞上不知名的陈设品,她效法盲剑客,探出小心翼翼的左手侦测前
方。

 有人!灵均的气息窒了一窒,感觉指尖触碰到温暖的皮肤。而她甚至没发现
对方是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前的。

 邬连环吗?她自问。

 若果是他,他应该会主动开口。

 沉重的呼吸刺激著她的听觉,她屏息等待对方表明身分──没反应!

 邬连环的呼吸应该不至于如此刺耳。

 剧烈跳动的心脏差点突破酥胸,从体内迸出来。

 她不暇细想,转头飞奔进主卧室。

 对方的动作恍若鬼魅一般,快捷得几乎无法想像。她前脚才跨出一大步,来
人已经从后方欺身过来。

 下一秒钟,她被人重重地勾倒在地毯上,遮覆著玉体的浴巾早就松脱了。

 她哼也不敢哼一声,没命地朝门口爬过去。

 热呼呼的男性躯体突然拦腰压坐下来。

 “啊!别碰我!”她忽然发现两只恶狠狠的狼爪固定住自己光裸的纤腰。
“救、救救──邬连、连连──”

 贞节至上!她盲日地挥出致命的细指甲,攻击对方的每一寸皮肤。

 “啊!”很耳熟的痛叫。“妈的,原来是你这个小哑巴!你跑出来做什么?”

 邬连环!

 他怎么会骑在她身上?

 “我……”

 “你受伤了?”他迅速对灵均上气不接下气的口吻做出注解。“别动,让我
检查看看。”

 无巧不巧,他情急的巨掌首先触及的部位,便是她软绵绵、触手富弹性的丰
润地带……

 两个人同时楞住。

 那个……“东西”,怎么,好像有点儿类似……

 “色、色情狂!”她尖叫,死命环搂著胸脯。

 “你、你你──”难得轮到邬连环口吃。“你脱得赤裸,在走廊上爬来爬去
做什么?”

 言下之意,反倒变成她是暴露狂了。

 灵均含著满嘴满腹的苦黄连,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千言万语全化成一
句──“我高兴!”她凶巴巴地踢打著沉重的男性躯体。“让我起来。”

 也不知她击中了什么地方,变色龙突然剧震了一下。

 “小哑巴,你要是再乱摸,我就不为接下来的事情负责哦。”这会儿,警告
性的语词增添几分沙哑。

 “我才没、没……”灵均酝酿了一肚子委屈没处发泄。她居然在停电的台风
夜,将全裸的身子暴露在男人的骑压底下,还被臭爬虫类反口指责以“乱摸”
的罪状。

 她乾脆在额头上刻著“淫荡”两字算了。

 “起来!”灵均板动他分跨著两测的壮腿,企图释放自己。

 一词尖锐的抽气声清清楚楚地划开了黑暗。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他的嗓门听起来古里古怪的。

 既然理论无效,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乞求。

 “拜托你起来好不好?”她放软了声音央求。“地板好冷,人家身上又没穿
衣服……”

 就是这句告白,摧毁邬连环一心掌控的自制力。

 身为一个正常的男性,全身只穿著一件开襟浴袍,而躯下又跨坐著一名全裸
的美女──更糟糕(或美妙)的是,这位裸女还让他垂涎了好一阵子──他自
认容忍度已经超越上天施予男性的严苛考验。

 他,仁至义尽了。

 “小哑巴,别怪我,这是你自找的。”

 灵均猛地发现自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迅速回到温暖安全的主卧室。

 “什么?”

 她尚未弄清楚状况。

 狂啸怒吼的暴风,不知不觉间,消止成婉转低回的呻吟……

            ………………………………………………

 第九章一夜风雨,吹坏了满院的姹紫嫣红。待得鸡鸣啼出破
晓,畅情肆虐的自然之母才收起她的震怒,淡淡转为飘然洒下的雨丝。

 绕珍推开袁宅大门,探望著山路上的横石断木,突然心有所感地吟道:昨夜
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是吗?”袁克殊尾随著未婚妻步入哀鸿遍野的庭院外。“第一,昨夜的雨
势绝对不‘疏’。第二,咱们似乎没饮酒。第三,我的院子里不种海棠,因此
你的诗性抒发得完全不符合实际。”

 绕珍很想揍他。“拜托!我试图表达心中忧愁多感的情绪,你就不能随随便
便算我过关吗?”

 崇尚实用科学的男人就是这副德行,一点儿浪漫细胞也培养不出来。

 “抱歉、抱歉。”他谦虚地颔首认错。

 风暴的脚步虽然歇息了,斜风细雨依然飘落一身湿。

 两人大致上巡视了袁家和隔邻叶宅的外观,确定台风没有造成太大的灾害后,
决定回家先填饱肚皮。

 “走吧,老妈应该熬好清粥了。”绕珍的空胃咕噜响。

 她已经很习惯出入以袁宅为大本营,饮食则回自个儿家里打秋风。

 扑噜扑噜的汽车引擎声忽尔远扬上山。

 这可奇了,台风过后的一大清早,还有游客存著这等游山的雅兴。即使如此,
健行步道也在别墅区外环呀!

 是谁呢?两双好奇的眼停顿于车道彼端。

 半晌,吃力攀爬上山路的计程车出现在坡道的顶点,也载来他们满心疑问的
正解。

 灵均推开车门,跌跌撞撞地跨出计程车。司机老大掉个头下山去。

 “表妹?”绕珍轻叫。

 她怎么看起来失魂落魄,一脸撞邪的衰样?

 “灵均。”袁克殊扬起关怀的呼唤,开始接近小姻亲。

 灵均的眼光停顿回未来的表姊夫身上,眸心终于摆脱呆滞和茫然,渐渐凝聚
起焦点──以及,泪光。

 绕珍吓了好大一跳。怎么回事?阿姨和姨丈阵亡了?

 “表姊夫!”她突然奔近袁克殊,紧紧埋进他怀里。

 “喂,这个,你们……”绕珍自问,这会儿大喝飞醋会不会太缺乏人性了?

 袁克殊承接住她的冲力,心里也是愕然。

 小灵均的性格畏缩惯了,除非遭逢极大的委屈,否则不会如此失态。

 “乖,不哭,告诉表姊夫发生了什么事?”他轻抚著怀中的灵均,一如安抚
慌张惊哭的小孩。

 “对呀,你别光是哭,先把事情解说清楚。”绕珍只能陪在旁边团团转。

 “我……昨夜……邬、邬连环……”断断续续的描述依然不成章法。

 “谢谢,您叙述得非常明白。”绕珍翻著无可奈何的眼睑。

 袁克殊敲了未婚妻一记,惩戒她微薄短少的耐性。

 “昨夜你和邬先生在一起?”他开始推理实情真相。

 日前为止,他和那位名享国际的雕塑艺术家仍无缘面对面,但从姊妹俩的言
谈之中,他已经久仰对方的名头。

 “嗯……”她的秀颜照旧藏躲在表姊夫怀中,暴露出来的耳朵却泄漏一丁点
徵兆。

 红红的?绕珍仔细打量表妹。有问题哦!没事她干嘛脸红?而且不只脸面,
她未被遮掩住的肌肤全蒙上一层红嫣。

 “然后呢?”表姊大人比较心急。

 “他……他……”灵均勉强移出一只灵眸瞥她,随即又紧紧躲入安全的碉堡。
“他……

 呃……我……“这样难以启齿的语句终于使两位旁听者有所领悟。

 现在的问题在于,灵均究竟出于自愿?抑或被那条大汉霸王硬上弓?

 “表妹,”绕珍拟想著适切的语句,以免引发表妹切腹自杀的羞愧感。“他
──强不强?”

 “表姊!”

 “四季豆!”

 两声暴喝吓回她一口唾沫。

 “你们,你们干什么呀?我的问题百分之百纯洁。”她赶紧拉开防护罩,以
免被K。

 他们的思想也未免太污秽了吧?她只不过探听一下那位邬兄有没有“使强”
而已。讨厌!害她也跟著别扭起来。

 “他……他……他欺负我!哇……”灵均的泪水再次哗啦啦决堤。

 如此推敲,她当真被人家给“强”了去。

 两位监护人这下子火了。

 他们的小灵均贵为叶屈两家的心上肉,袁克殊特别偏疼的小姨子!是哪尾不
上道的流氓,竟敢把禄山之爪探向她清纯的玉体?

 “别哭、别哭,表姊夫一定替你作主。”袁克殊信誓旦旦地承诺。

 遥远的山路上,第二辆扑噜噜的汽车跑上山。

 敢情山区小道今早格外热闹。

 袁克殊纵目打量第二位来客。

 吉普车停妥于路旁,自驾驶座跳出一位声势赫赫的大汉,结实的肌肉、身量
与他肖似,横向的大块头则壮硕多了,尤其那身皱巴巴的衬衫更令访客神似码
头的搬运工人。

 搬运工人先是顶著满脸的严厉自制下车,直到焦距对准灵均投抱陌生男人怀
中,两只眼睛终于缩眯成神色不善的直线。

 他奶奶的小哑巴!前脚刚离开他身畔,转眼又投入第二名奸夫的怀中。这口
气教邬连环怎么咽得下去!

 他大踏步杀向袁克殊。

 “这个……”绕珍有点抱歉地陪笑。“黑桃大哥,别怪我长他人志气、灭自
己威风,实在是人家看起来比较能打。”

 袁克殊啼笑皆非,举手再敲她一记爆栗。

 “你贵姓?”邬连环不忙追索逃妻,先摸清敌人的斤两要紧。

 “袁。”袁克殊也言简意骸。

 “哦──”他长长地哼了一声,对方既不姓叶,也不姓屈,自然和小哑巴非
关亲戚血缘之属。他的心头更恼。

 “呃,邬先生,大家……好像有误会……”绕珍探出脑袋陪笑,方才声讨正
义的恶人状霎时烟消云散。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不回答绕珍的问话,迳自伸臂去抓变节的小哑巴。

 “姓屈的!”

 “啊……”灵均吓得魂飞天外,不暇细想,一溜烟钻向表姊夫背后。

 然而大后方的位置先给别人占走了,姊妹俩撞成一堆。

 邬连环的鼻孔简直喷出硫磺味。她──居、然、躲、在、其他男人、背后。

 “你给我出来!”震怒的男性之掌再次出袖。

 袁克殊横出手臂,阻止他。

 两雄对决。

 四颗眼珠子同时打量彼此的高矮胖瘦,再衡量自身的胜算。

 他欣赏这条大汉。袁克殊当场做出判决。

 “邬先生,我是灵均的表姊夫,如果有什么误会,大夥不妨敞开来谈清楚。”

 一听明白对方的身分,邬连环稍微息怒了。

 “那个小丫头实在太不知好歹。”他的指责半合著埋怨。“亏我冒著大风大
雨收留她,好生伺候她一整夜,结果呢?她早上一起床就没命地往外逃,连声
‘早安、您好、再见’也吭不出来,其不晓得她的礼貌全学到哪里去了。”

 “原来如此。”袁克殊颔首,暂时打住一切评断。

 “乱、乱、乱讲!”不依的控诉从人肉碉堡后方飘出来。“是他、他他、他
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邬连环凶巴巴地大叫。“我可不是那个脱光光、在地上爬
来爬去的人!”

 “你脱光光在地上爬来爬去?”绕珍脱落的下巴颇有接续不回去的危险。

 “我我我、我我……”灵均有口难言,急得秀颜涨红。“才、才不是那样。”

 “要不然是怎样?”现在连袁克殊都感到好奇。

 “就、就就是……”天呀!教她从何启齿呢?“反正他、他……他怎么可以
因为女孩子衣、衣著不便,就随便‘那、那那样’!”

 “有道理。”绕珍赞同表妹的观点。

 “这我就没办法了,男人的天性嘛!”邬连环耸了耸肩,寻求另位男性的奥
援。“袁兄,您应该可以了解吧?若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女人剥得赤条条在咱们
面前乱晃,那还无所谓,可是小哑巴既不符合‘八竿子打不著’的资格,当时
的情况又配准了天时、地利、人和……”

 “我了解。”袁克殊心有戚戚焉。

 “男人和女人的构造本来就有所出入,她们老拿同一套标准来要求我们男人,
根本没道理嘛!”

 “说得好。”袁克殊忍不住叹息。“我也跟家里那口子解释过好多遍,可女
人就是无法领会。”

 “唉!”两个男人居然同病相怜来著。

 “喂!”绕珍踹向未婚夫的胫骨。欠揍!

 “对不起。”他们好像扯太远了,袁克殊即刻表示忏悔。

 “反正你对我……又没、没感情,怎么可以……”灵均侧著半边羞颊偷睨邬
连环。

 “我对你没感情!”邬连环哇啦哇啦地嚷嚷起来。“袁兄,你评评理,这女
人说话还有良心吗?”

 袁克殊碍于未婚妻的薄面,只能投以同情的眼光,不太好搭腔。

 “难、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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