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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帘知道瑾玉要娶许家公子后,生气得将大门关上,不想再让瑾玉进门。
“她都要娶别人了,你不生气吗?”小帘问素夕,都两年了,她都没娶哥哥,外面传言她喜欢的是她的正夫,而哥哥呢,没名没分的跟了她这么久,受了这么多苦,现在还有了身孕,肚子里有了宝宝,她都不肯娶哥哥,还去娶别的男子。
素夕也生气的看着小帘,他生气什么,只是刚知道时心里有些难过而已,害怕她从此都不会再来这边,“若是以后你还想看我的宝宝,就把门打开。”
小帘看了看大门,视线又落在素夕认真的脸上,再移到素夕的肚子上,一脸的纠结犹豫,最后还是不情愿的打开了大门,谁叫他很喜欢素夕肚子里的宝宝呢,这些天心思都在上面,晚上做梦都梦见他抱着小娃娃一起玩,一直以来只有他和哥哥两个人,哥哥还经常忙着事情,他一个人太无聊了。
素夕有了身孕,瑾玉很注意他的身体,几乎连他吃了什么,吃了多少都知道,每日都要派人送上好的食物过来,素夕也很少再亲自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开始时他不习惯,小帘也不习惯,后来也都慢慢习惯了。
一些日过去了,素夕和小帘都渐渐红润起来,自从知道素夕有了身孕后,瑾玉没有再与他行房,但还是经常过来抱着他入睡,有时给他揉揉肚子,揉揉腿,素夕为她的动作感动害羞,红着脸靠在瑾玉怀里,“现在肚子还小,不用揉。”
瑾玉握着他的手,“我先试试,大夫说以后肚子大了就要经常揉了。”虽然这些天他红润了许多,但是他还这么小,生孩子瑾玉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素夕眼眶湿润起来,往瑾玉怀里靠得更近了,跟了她两年,虽然她很少直接说令感动的话,但能够感觉到她一直都对他们很好,所做的事情都令他们温暖。
素夕的肚子虽然好像没什么动静,但瑾玉看着他的肚子,就是感觉在慢慢变大,里面有自己的骨肉在成长。
瑾玉经常来的时候,素夕都在等她,她早就当素夕是自己的人了,是要保护在自己羽翼下的男人。
离与许依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瑾玉知道瑾墨就快回来,她不知道瑾墨回来后会翻起什么波澜,但不管怎样,她的生活都不会有多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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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醉淫****声一片,在一处清冷的房间内,苏沉璧正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发丝散落开来,铺泄而下,衣裳凌乱的挂在身上,亵裤被褪去到脚腕处,身上隐隐还留着那些欢、爱的痕迹,一个女人正握着他私、处玩弄,手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到处抚摸,而苏沉璧面上却异常平静,仿佛抚弄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你放开他。”柯河怒声道,夫郎有了生产,她才请假回去一趟,原本听说不用接客,要呆在房间内好好休息的苏沉璧,现在却被一个女人这样侮辱玩弄,若是夫郎知道,该有多担忧。
“老板,”柯河望向身旁的宁枝,想让他帮忙,而宁枝只是垂了下眸子,“柯河,我们出去。”
“老板?”柯河有些不可置信,几个月前他还亲自吩咐下去苏沉璧不用接客,今日怎么,怎么见沉璧被侮辱折磨,他不仅什么也不阻止,还让人拉着她,不让她去阻止。
“那人是东家生意上的伙伴。”宁枝只低声说了一句,便吩咐人将柯河拉出去,他倒要去向那正玩弄苏沉璧的女人赔笑道歉,世人贱骂青楼小倌,更是贱骂苏沉璧,却又迷恋流连烟花之地,终日纸醉金迷,他宁枝现在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小倌,他能够做什么,他对苏沉璧能够做的,也只是尽量而已。
“东家。”屋外传来柯河的一声惊喜声,宁枝愣了一下,回过头,见瑾玉正站在门口,柯河也挣脱了那些人的束缚,来到瑾玉身边,请求她救救沉璧。
瑾玉的视线落在床上衣裳凌乱的苏沉璧身上,沉默的双眸中翻起波澜,面色却依旧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瑾老板,这怎么回事?”那正玩弄苏沉璧私、处的女人脸色不悦的看向吵闹的门口。
“东家,”柯河求助的看向瑾玉。
宁枝看着这一堆子事情不说话,仿佛看戏般的看着世人,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紧张期盼的。
良久,瑾玉眼眸垂了一下,“沉璧已经被我包下了,现在不接客。”平静的声音中仿佛还带着温和,听起来却让人感受到一股威严,不得不服从。
宁枝微微一愣,不知是为那股威严,还是为她的异常,生意上的人她从来不会轻易得罪,今日的事情他也是看在王老板是东家生意上的伙伴,才没有阻止,还赔笑着去应付,现在,东家却亲自拒绝王老板。
那女人松开了揉、捏苏沉璧的私、处的手,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将帕子扔了,“既然是瑾老板的人,我自然不会去动。”
王老板离开后,柯河松了口气,“老板。。。。。。”
“你先出去。”瑾玉打断她的话。
柯河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的离开了,她离开时,瑾玉眼神复杂的扫了一眼她的背影,面上依旧平静。
“那东家,宁枝也出去了。”在瑾玉应了一声后,宁枝也出去了。
瑾玉看向坐在床边的苏沉璧,他的亵裤被褪到脚腕出,几件衣裳挂在身上,发丝散落下来,瑾玉走过去整理他的衣裳。
冰凉的肌肤被瑾玉碰到,苏沉璧身体怔了一下,又没有反应了,平静的面上不待一丝情绪,冰凉的身体,除了那还跳动的心,还显示着人是活动的。
苏沉璧已经几个月没有接客,这在青楼小倌中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宁枝一直在尽量帮他,瑾玉不知道宁枝的目的是什么,但他所做的事情对她不说完全有都好处,但至少也没有一件对她有任何坏处,自知道素夕是因为子药有了身孕后,瑾玉便想到是宁枝弄的,她虽然不喜欢有人背着她使小动作,但这次也没责怪。
瑾玉知道宁枝可能察觉出了什么,瑾墨也可能察觉出了一些她的事情,她要在瑾墨回来之前,将一些事情都处理好,不能让留下任何端倪,苏沉璧不能再在这里呆着了。
今日她来烟花醉,没想到会碰到这回事,柯河来到烟花醉肯定是因为苏沉璧,她和沉璧是什么关系,手下冰凉的肌肤令瑾玉回过神,她看向像一动不动的苏沉璧,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屋内静得吓人。
“当年的事情,你后悔吗?”瑾玉轻声问道,声音仿佛若有若无,在空中化为一缕细烟,消散开来。
苏沉璧的身体一震,抬起眸子看向熟悉又陌生的面庞,嘴唇动了动,终究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静静的看着瑾玉,又似透过瑾玉看向遥远回忆的人。
约定,蛊毒
苏沉璧消失了,几日前被人赎走,当柯河再来烟花醉时得到的是这个结果,至于赎走他的人,谁也不认识,柯河苦苦询问依旧是不得而知。
柯河很着急,她不知道回去该怎样对夫郎说,夫郎才生产不久,怎么能再遭受这样的打击。
每日看见还完好的夫郎,都感觉很幸福,夫郎还好好的活着,真好,当初若不是她救了落难的苏锦,那苏锦可能和沉璧一样的下场,幸好他没事,幸好他们躲过了追兵的追捕。
那日来人赎走苏沉璧后,宁枝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笑了,笑得讽刺,别人不知苏沉璧是别谁赎走的,他还不知吗。
一直以来都隐隐感觉东家对沉璧的感情不同,不知道他们以前曾经有过什么样的过节,东家以前应该是不认识苏家沉璧的。
当年东家将苏沉璧从别的青楼弄到这烟花醉来,确实令烟花醉的生意增加了不少,那时他也和别人一样以为东家这样做是为了利益,可是后来,他渐渐的不那么认为了,虽然东家从来没有表现出什么,但他在风尘中呆了这么多年,早已学会察言观色,这两年来对于东家的变化和性情也多少有些熟悉,他自然不会认为这只是为了利益而已。
更何况,当时苏沉璧是个麻烦,一不小心,便会招来大人物,东家也冒了很大的风险,苏沉璧来了烟花醉,每次接客时,东家都吩咐要在他房间中点上能够引起强烈□的欲香草,她这自然不是为了满足那些□的女人,而是在让苏沉璧受到更大的痛苦,为自己不受控制的起了□而痛苦,也为被那些女人骑压着而受苦,东家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似将一切掌握在手中,令人无法猜测,她对苏沉璧应该是矛盾的。
现在,她就快成亲了,为何突然派人将苏沉璧赎走,是想继续残忍的折磨苏沉璧,还是想,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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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风,呼啸的刮过光秃秃的树木,冷得刺骨。
屋内炭炉里不时传出细微噼啪的响声,苏锦抱着孩子哄着,柯河坐在夫郎身旁陪着他们父子俩。
突然,屋外传来敲门声,苏锦往外看了眼,又看向妻主,示意她去开门。
柯河与夫郎亲热了一下,就动身往外走去,很快,屋外传来一声,“东家,你怎么来了?”
苏锦疑惑的看了一眼外面,他听夫郎提过东家,瑾家家主十里镇上谁人不知。
当玉见到正抱着孩子的苏锦时,就算是一向平静如水的她,也不由得轻拧了一下眉,果然,和派人打听的一样。
她这次来,只是为了亲自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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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除夕的日子越来越近,烟花醉生意异常的好,淫****声一片,恩客们都要趁着年前好好玩乐这一年中最后的**快感,到过年时就都要回家了,再过一些天烟花醉的生意就到了一年中的低潮,过年时几乎没有客人上门,那时就可以关门,歇息,这花街柳巷也会变得冷冷清清的。
虽然成亲前新娘新郎不能见面,但瑾玉还是去看过许依几次,聘礼下了,喜帖发出去了,许依心里虽然高兴,但还是有些不安,只有真正嫁过去,他才安心。
每次瑾玉来见他时,他都要拽着瑾玉的衣襟,靠在瑾玉怀里,怕她反悔,突然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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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瑾墨终于回来了,以前她曾幻想过许多次她回来时,会先在十里镇的大街上慢慢体会久违的感觉,然后站在朱门红漆前,看着曾经陪伴自己十几年的瑾府,然后才踏入其中,看着瑾府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
治好大姐的病,让这两年来心里的愧疚消失,同时也迎娶自己心爱的男子,那时,她就可以与亲人一起好好的生活了,亲人,爱人,都会陪在自己身旁。
可是现在,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子就要嫁给自己唯一的亲人了,她又要如何自处,一切的美好都打碎了,她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珍贵东西就要消失了,还来得及吗。
瑾墨骑着快马在大街上行驰,瑾府门前几声马蹄声响起,管家带着下人出来迎接。
“大姐呢?”瑾墨虽然焦急,但脸色声音语气却平静得很,不快不慢,斯文有礼,面上总是带着温和的意思,这点倒和瑾玉有些相似。
“家主正在大堂内等着二小姐。”管家心思也很微妙,原以为二小姐会继续云游四海,做她想做的事情,没想到突然家主就告知她二小姐要回来了,一早就让他们候着。
瑾墨站在大堂门口,看向正坐在正堂上的人,那是她两年未见的亲人,唯一的亲人,很是在乎的亲人,也是就要娶她心爱男子的亲人。
瑾玉知道今日瑾墨会回来,她没有出门,特意等着瑾墨,怎么说也是这具身体的妹妹,这是瑾玉第一次见着瑾墨,以前曾很多次听说过她,今日见到,温文尔雅,却又不显露神色,感觉温和亲近,却又深不见底,只能说,确实不简单呢。
“姐,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瑾墨的声音似云淡风轻,却又令人心颤,流露出质问沉痛的感情。
瑾玉眼里闪了一下,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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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门突然被推开了,稻儿喘着气走进来,额头都流出了一层细细晶莹的汗,“公子,她回来了,回来了。。。。。。”
云梅手被针扎了一下,疼得拧了下眉,一小滴鲜红的血冒出来,渐渐汇聚在一起,他温润的将指头尖端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一脸急匆匆的稻儿,“何事这么慌慌张张,谁回来了?”
“公子,外面。。。。。。”
“先喝口茶,慢点说。”云梅打断他的话,稻儿从来不会这样突然闯进来,今日这是怎么呢。
稻儿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几下就喝了下去,喘了几口气,“二。。。。。。二小姐回来了。。。。。。”
云梅细嫩的手颤了一下,手上的荷包和针突然落地,身体止不住细微的轻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