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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见洛洛还杵在那里,他嘲弄。“化为铜像了吗?要不要三鞠躬?”
“那个……小叔……我可以解释,事实上,人的眼睛绝对不可靠,所以你现在看到的都不是真的,我只是在检查线路有什么问题,现在我可以肯定——”
这真的是那个智商一九五的天才儿童吗?
他没什么表情地丢下一句:“相信我,绝对是左边那根。”
咦?盯着他离去的方向足足有三分钟才领悟。
懂了、懂了!洛洛咧开嘴,毫不犹豫的——剪下了左手边的那条线!
英雄救美,花月良宵吗?那可不一定!
在整栋屋子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没有尖叫,没有啜泣,没有投怀送抱,更别提什么英雄救美,软玉温香了!
言立冬好笑的摇摇头,既然都没电了,干脆提早上床睡觉。
偏偏沾了枕,又睡不安宁。
算了,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免得那丫头不择手段过了头,给雪融放小强什么的——
“雪融?”他敲了下门。
“门没锁。”
门一开,里头摇曳着晕黄烛光,床头还摆了支手电筒。
他傻眼。“这个——”
“我一向有准备蜡烛和手电筒的习惯。明天记得检查一下,保险丝可能烧坏了。”她逗着坐在婴儿车里玩拼图的萱萱,哄不睡小娃娃,她只好奉陪。“你需不需要拿两根去?打火机在床头。”
言立冬简直嫉妒死了,为什么她永远有先见之明。
“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独立坚强?偶尔靠一下男人会死吗?”他闷闷地道。
“啊?”她错愕回首。
居然扮无辜,看得他更是郁卒。
好,要说就来说个清楚,免得全世界都拿他当坏人。
“知道吗?在职场上,你比男人还有本事,回到家,你处处都打理好,什么都不需要我做,我只要等着让你服侍就好。”
“这样不好吗?”她皱眉,把一切都做到最好,不让他有一丁点心烦,就怕他会后悔许了这桩婚姻,这样不对吗?居然有人会嫌弃妻子太好?
“是,你很好,你是女强人,你够贤慧,好到没得挑,那我呢?我是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三个月的婚姻当中,我能给你什么?”
他能给她心灵的寄托啊!灵魂的依靠,比什么都重要,他不知道,一直以来,她最需要的就是这个吗?而他给了!
“之前,我们之间尚有平衡,因为你失恋,需要我的陪伴,帮你抚平心里的伤,就算只是利用,我起码知道自己存在的价值在哪里;可是后来呢?我完全感觉不出,你什么地方需要我,那我又算什么呢?要找个能让你侍候的男人还不简单?魏家瀚就乐意极了!”
爱!他存在的价值,是爱啊!
她张口,发不出声音来。
“反正魏家瀚一直都很爱你,既然他都回头了,你还迟疑什么,你不是爱他爱得要死吗?如果只是因为道德,大可不必,我言立冬并不是非你不可!”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她自以为瞒得成功,没想到,他根本就知道四年前,魏家瀚曾回头找过她。
她也是在那时才了解,她因为工作而忽略情人,魏家瀚只是寂寞,一时糊涂和小瑶有了孩子,才不得不负起责任,并不是存心辜负她。
或许,在更早之前,立冬就已经先她一步看穿家瀚的心始终在她身上,同时也以为她的心还在家瀚身上……
她恍然明白,他是那么骄傲,自尊那么强的人,怎么能忍受那样的难堪?
“所以你就拿不同的女人来气我,存心在身上留下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口红印,来证明你不是非我不可?”好幼稚,好赌气,可是……她心好痛。
他一定也受了伤害,只是,他什么都不说。
错了啊!从好早以前就不是这样了,他从来就不是她退而求其次的补替品,她其实好爱他,好爱这个把她往外推的笨丈夫!
全世界都知道,为什么——就只有他不明白呢?她都已经爱到毫无自尊的地步了,为什么还一定要她说出口?
心好痛,痛得说不出话来。她无声的,默默掉泪。
“这有什么好哭的!”每次都来这招!他不情愿地抽了张面纸递去。
“不要!”她撇开头,二十七岁之后,才真正学孩子耍赖。“自己什么都不做,还敢怪我什么都做,你有没有良心啊!”她忿忿指控。
“我什么都没做?你说话才要凭良心!”他更不爽,赌那一口气,搂过她就是一阵狂吻。“丈夫该尽的基本义务,我没尽吗?”
“我说我要孩子,你有给过吗?”她吼回去,也不顾夜阑人静,就扯着嗓门对骂。
“要孩子还不简单,我现在就给!”灼烫热吻迎面烙下,当场吻得她喘不过气,双手急切地剥除她身上的衣物,而她也没有太多的挣扎,事实上,她双手也忙着解除他们之间的阻隔。
两具赤裸身躯狂热纠缠,她喘着气,密密拥抱他。“立冬……”
“干么?”他忙着吻她,抽空应了声。
“萱萱在看……”
“啧,麻烦!”他拉上被子,掩住底下春光。
“可是……”突来的充实感胀满身心,未出口的犹豫化成了呻吟。太快了!她甚至还来不及准备,一丝丝的疼痛夹杂着快感,令她脑海一阵晕眩。
“你——”他咬牙。“该死的一点都不像四年当中有过男人!”
她忿忿地咬他一口。“你到底以为我多淫荡!”
他低低的笑,任她去咬。
听得出来,这笑声,是真正愉快的笑。“相信吗?我发现,我真的好想你!”
离婚,只是想证明自己不在乎,到头来,却只证明了自己有多在乎。
“你——”来不及发言,在他深沈的挺进下,她几乎失声尖叫,分不清是情欲、还是他的话带给她的冲击比较大,一波波狂野的原始律动下,她已无暇思考。
不再有任何的阻挠,她能感觉,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与她密密贴合,真实感受他的温度、他的一切,甚至,他灼热的给予……
过后,他在她身旁满足地睡去。
许久、许久之后,她仍睡不着。
撑起身子,凝视枕边安逸的俊颜,她柔抚着,轻轻叹息——
如果,真的可以有你的孩子,就算没有婚姻的基本保障,我还是会生下他,请告诉我,如果不是因为爱情,哪个女人愿意为你这么做?
明明定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在感情上,会笨成这样?
第十章
经过这阵子不断的商议,由公司讨论到家里,由争议到取得共识,所有的广告细节终于定案开拍。
雪融一有空就往拍摄现场跑,为拍摄进度与品质把关,为了求好心切,凡事亲力亲为,把自己累得像条狗。
“停停停!小曼,你表情不能再自然点吗?请记住,你现在不是专业模特儿,这里也不是舞台,有人怀孕还像在走台步的吗?”
“可是……”小曼不服地还想上诉。
“听她的。”言立冬斜倚在一旁,淡淡说道。
“我已经很自然了。”
“还不够。”雪融连想都没有想。“你眉宇间的神韵太倔太傲,再柔一点。”
小曼噘着嘴,不甚情愿地点了下头。
“好,继续。”
柔风舞动长发,年轻少妇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走出妇产科,唇畔勾起似有若无的浅笑——
“卡!”雪融叹了口气,走上前。“小曼,你的那抹笑……不够动人心弦,我感受不到孕育新生命的喜悦。”
“那不然呢?”小曼僵着脸,傲然回视。
“那是一种——拥有全世界的满足!满足你懂吗?一种希望无限的感觉!你还是没抓到那样的神韵,请你想象,你正拥有最心爱的男人的孩子,他一部分的生命在你的肚子里……”
“你到底要什么?你要求的都太抽象了,又不说出我具体的错误在哪里!”小曼不耐地瞪她,言下之意,好似暗喻她是在没事找碴,其余工作人员投来的眼神,似乎也开始带着怀疑……
“就是……”感觉本来就是抽象的啊!她挫败的叹了口气。“也许是我太苛求你了。我们先休息一下好了,你再好好想一想,等会儿再继续,OK?”
她转身,退到角落,深吸了好几口气,调整情绪。
大概是这阵子工作压力太大,脾气、耐性都稍嫌不足,她知道自己刚才的口气不是很好,也许,她该私下找小曼谈谈,再做具体的沟通。
做好心理调适,她站起身,寻找小曼的踪影,没见着人,顺口问了个工作人员:“小曼呢?”
工作人员指了指巷子。“和言总监往那里去了。”
她点头。“谢谢。”
巷子里。
“我觉得她是故意找我麻烦。”小曼嘟着嘴,爱娇的抱怨。
“有吗?”言立冬满不在乎地笑。
“还笑,我被欺负了耶,你都不替我出头!”
“出什么头?我又不是你情夫。”他玩世不恭地讪笑。
“居然说这种话,好没良心!”她哀怨地嘴一扁,迎面送上一记热吻。
“请问,我被强吻了吗?”拉开她,他有礼地请教。
装蒜!“你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的。”
“是啊,我知道。”他一脸荣幸。“但是很遗憾的,你知道我的原则,好兔不吃窝边草。”
“我可以离开公司,甚至要我卸下明星的光环,洗衣烧饭当黄脸婆都无所谓。”她连犹豫都不曾。
“这么无怨无悔?”他挑眉,捧场地表现出他的感动。“但是,如果我什么都不能给你呢?”
“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有个女人……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他沈思。
“那,她一定很爱你,才肯为你放弃原则。”
“是吗?”他玩味。“也许吧!所以小曼,我恐怕要忍痛辜负你的盛情了。”
“为什么?我以为,你多少有点喜欢我的,所以才会为了我,和沈特助吵得不可开交,不惜与我同进退,不是这样吗?”
他讶然。“你想到哪里去了?公归公,私归私,我这人烂归烂,基本原则还是有的。因为你眉宇之间的神韵,像极了一个人,有种倔气傲然的美,但是为了感情,可以什么都不要,这样一个特质的女人,一定能诠释好我要的感觉,我更想看看,这样一个特质的女人,为心爱男人孕育新生命,那种温柔的喜悦,会是何等美丽,就这样而已。”
“是吗?”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无妨,就冲着你这句话,我会拍出最好的成绩,至少,让你看到你想看的。”
不舍地松开手,流连地看了他最后一眼,佯装坚强地绽开笑。“不论如何,还是谢谢你。”柔柔在他唇上吻了一记。“我爱你,就这样。”
脚步声远去,他仍倚靠墙上,没移动。不一会儿,一道暗影摇动,他以为小曼去而复返,戏谵地抬眼。“这么舍不得我吗——”声音打住,是雪融!
“言立冬,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冷冷说完,甩头就走。
“等等!”他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前,将她抓回。“把话说清楚!”
“你有脸听,我可没脸说!”胸口涨满了不知名的痛楚,适才与小曼擦身而过,瞥见脱妆的唇膏,如今再看到他唇上残留的痕迹,一把火烧得无法自持。
言立冬颇富兴味地挑眉。“我倒有兴趣听听,是什么话不能听。”
“你——”一把火烧掉了理智。“滚开,你这只只有性欲,没有人性的猪!”
早知道的!她早就知道,不该再对他怀抱期望,如今自取其辱,能怪谁?
他打一开始就承认他和小曼有一腿了,她现在还伤心气愤个鬼?
“休想!”反掌扣住她,将娇躯按上墙面,强势烈吻压了下来,狠狠封住她伤人的小嘴,报复似的存心吻肿她的唇。
“前几晚才在我身下呻吟,今天就叫我滚,你以为我言立冬是你说要就要、说滚就滚的吗?”
他还敢说!前几晚才抱着她,一转身就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吻得难分难舍,他又把她当成什么了?
悲辱气愤的泪意涌上眼眶。“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谁晓得你碰过多少女人,吻过多少女人——”
言立冬一顿,勾唇。“吃醋了?”
“你、你去死!”她恨恨地挥出拳头,挣开他的怀抱。她发誓,她再也、再也不要和这狠心狗肺的死男人有任何的瓜葛了!
咳咳!言立冬揉了揉胸口,没再阻止她离去。这女人手劲还真不小,相对的——醋劲也不小。
※※※
冷战期开始!
不论在家里,还是工作期间,雪融决计不再对他多说一句话,完全拿他当隐形人看待。
只是,在那天之后,隐约有流言传出,说她对小曼有成见,是由于因爱生恨,而男主角,正是言立冬。
情海生波的传言,在公司及拍片现场传得如火如茶,在公司,她被指控为公器私用,当初会选择与华声合作,是因为对言立冬心生爱意,想接近他。
之后,更有人指证历历,说他们早就同居,不止一次看见言立冬送她来上班、看见她和言立冬在拍片现场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