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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敢?还是不想?”江暮寒扣住柳嫣的下巴,冷冷地道:“别跟本王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你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吗?识相的话,就该安分守己点,否则,任谁也无法保你一生无虞!”
“奴婢谨遵王爷吩咐!奴婢必定安分守己,不敢逾矩半步……”
柳嫣话未说完,忽听得庭院之中一片吵嚷之声。
“王妃!请稍等!容奴才去知会王爷一声。”
“放肆!你敢挡着王妃的路!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王妃!王妃!……”
“啪”的一声响,一个清脆的耳光不知道甩在了谁的脸上。
紧接着,靳无语横冲直撞的冲了进来。
青春损失费
“王妃!王妃!你听阮桃的,咱们还是回去吧!”靳无语已经奔到了江暮寒的面前,阮桃兀自抱着靳无语的胳膊往外拖拉。
“来都来了,没有回去的道理!”靳无语甩掉阮桃的手,指着江暮寒道:“江暮寒!给我二十万两银子!立刻!马上!”
“你缺钱花?”据他说知,她刚刚收回千万家产,算起来,她那些银子买五六个芰荷王府也是绰绰有余的!她还跟来要钱花?
“这不是缺不缺钱的问题!这是你欠我的!”靳无语支开小手在江暮寒眼前晃。
江暮寒莫名其妙地瞪着靳无语。他欠她的?莫言社他已经完璧归赵了,除此之外,他和她好像没什么经济上的来往。
“瞪我干嘛?!”靳无语怒目圆睁,“你想吃霸王餐吗?那些个地痞流氓逛窑子也会随意赏上几个小钱,姑我大好的青年华全都被你糟蹋了,你赔上几个小钱,不应该吗?青损失费!二十万!快点!”
江暮寒听到“姑”这仨字,忍不住怒气上涌;再听下去,这丫头居然自比成青楼女子,把他比成寻芳客,俊秀的眉毛立刻凝集成了一团;还什么青损失费!他总结下来只有一条,这丫头欠收拾!
“本王不嫌弃你这个带着拖油瓶的残花败柳,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你不感谢本王不弃鄙,收你为妃,反而倒打一耙,向本王要钱!!本王初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刚冒芽儿的小苗儿,再次见你,果子都结出来的!你的青年华什么时候绽放过,本王可没见着!你这等残花败柳,有个地方插就不错了!知足吧!还要什么青损失费?要是真有什么损失的话,损失的也是本王!”
靳无语小脸憋得通红,这个混蛋一口一个残花败柳,她会花残柳败还不是拜他所赐?
“哼!你认为你比我强到哪儿去吗?任!滥!我靳无语再不济,也不会赖着你这泡被人用过千万次的、风干了的臭牛粪不走!”转脸对阮桃道:“走!回家!”
任谁都听得出,靳无语是在喝醋!
柳嫣不是傻子,自然看得明白。
“王妃!您错怪王爷了!”柳嫣一把抱住靳无语的腿,“王妃!是奴婢的错!王爷被奴婢设计了,不得以方才留在绮梦轩!奴婢知错了!王妃若是有气,就惩罚奴婢吧!”说着,伏地磕起头来。此刻,她越是为江暮寒开脱,越能激起靳无语心中的醋意,那么他们之间的矛盾就会越来越深。机不可失,她若不借机火上浇油一番,那才真是对不起自己!
看来他的计划根本没有执行的必要!这丫头是在吃醋!江暮寒兀自洋洋得意!
“啪”的一声响,他的脸上立即现出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可见靳无语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气!
沉寂!整个绮梦轩,沉浸在一片沉寂之中!
晚苍、晚霞、阮桃、柳嫣还有几个小丫头,全部把目光掉转到了江暮寒的脸上。
靳无语居然打了王爷一巴掌!
这会造成什么后果?
有人惴惴不安,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拭目以待……
江暮寒抚了抚脸颊,微微感到一丝疼痛。他一时得意忘形,才会让这丫头侥幸得逞。这个暂且不论,他该如何收场?这丫头居然史无前例地甩了他一个耳刮子!还是当着众多丫头仆人的面,他要是不小惩大诫一番,他芰荷王爷的颜面何存?威严何在?
“奇峻!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关到绯雪阁去!”
遇刺
迈进绯雪阁的大门,靳无语便即恢复了自由之身,当然,这自由仅限于绯雪阁的大门以里。奇峻恰到好处地领悟到了江暮寒的意思。
“小姐!你居然打了王爷一巴掌!”小桃吸了口冷气,她用脚趾头也能想象江暮寒怒气冲天、杀气腾腾的样子。“阮桃,你怎么不拉着小姐一把呢。”她家小姐又闯祸了,这可咋办呢?小桃在室内不安的踱步。
“我——我拉了,就是拉不住呀!”阮桃无奈地摇摇头。
打都打了,还能怎么办?靳无语对着打人的手掌翻了个白眼。他不信江暮寒能把她怎么着!最坏的结局也就是把她驱逐出芰荷王府!如果真能这样,她求之不得!
天不遂人愿!江暮寒非但没有对她采取任何惩罚的措施,天一黑,便早早地赶来绯雪阁,虽无低头道歉之意,但无形之中自然矮了半头。
靳无语得了便宜便卖乖,更加对江暮寒不理不睬了!
“你打了本王一巴掌,反倒有礼了!?”江暮寒不悦。
靳无语别过头去,不理。
“呦!这丫头还来的劲了!”江暮寒将靳无语的头搬扳了过来。
“就来劲!我就来劲!”靳无语一低头,啃下江暮寒半层皮来。
江暮寒掉了皮的手背由白转红,脱皮的地方渐渐沁出一层血珠,血珠越滚越大,终于不堪重负,顺着皮肤的纹路一路滚了下来。
“你属狗的?”江暮寒微微一笑,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温顺和驯良。
靳无语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自然还是干打雷不下雨的那种,干嚎!
江暮寒有些手足无措,他生平就没学过安慰女人的招数!“别哭了成吗?”
“想不到冷酷无的芰荷王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哈哈——”窗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大笑声。
“是谁?”江暮寒陡然惊觉,悄悄拿起一张凳子,拉着靳无语悄悄往后移步。
靳无语停止了哭闹,紧紧的抱住江暮寒的胳膊。不用说,是江暮寒的仇家寻仇来了,她跟着他有什么好?懊恼的看了江暮寒一眼。
窗户无声无息的打开,两个黑衣人越窗而入,着地时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
左侧的黑衣人往后一指,和右边的黑衣人兵分两路,包抄了过来。
江暮寒将靳无语往床下一推,抓着板凳跳了出去。
靳无语与武术、功夫之类一窍不通,但见两个黑衣人招招往江暮寒身上招呼,两把剑舞成一片白光将江暮寒团团围住,江暮寒左躲右闪,惊险之极。
“喂——两个打一个,你门要不要脸!”靳无语所在床下为江暮寒打抱不平。
她这一声呼喊,引起了两个黑衣人的注意,那两个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丢了江暮寒,举剑朝靳无语奔来。
“啊——老天呀!救命!江暮寒!”靳无语大叫着,围着床转圈子。
江暮寒听到靳无语的呼声,丢下正在交手的黑衣人,反手将板凳砸向围追靳无语的黑衣人。
“哎呦——”那黑衣人应声摔倒。
就在这时,围攻江暮寒的黑衣人挺剑刺向江暮寒!
“暮寒!小——心!”“心”字尚未来到喉咙,那一剑已经刺到江暮寒的胳膊上。
遇刺·2
“铛”的一声响,疑似金属与骨骼相击的声音!天哪,暮寒的胳膊!靳无语暗自惊心!便在此时,摔倒的家伙已经爬了起来,转而又向她扑来。
“救——命!”想到救命,她立刻想到奇峰、奇峻二人,这两个家伙跑哪儿去了?还有西厢房的那三个丫头,是睡昏了头没听到动静,还是吓得腿脚发软,喉头打结,怎么一点声息全无?靳无语扑哧扑哧的喘着粗气,可着喉咙大喊:“小桃!救命啊!小桃!奇峻哥哥!奇峰哥哥!……死人了!”
靳无语的急切的呼喊声刺透夜的帷幕,在绯雪阁的上空震,游离……
一阵脚步声传来……终于有人来了!有救了!
那两个黑衣人对望了一眼,明显感到不妙。弃了靳无语,合力围攻起江暮寒来,边打,边往窗户处退……
小桃、晚秋、阮桃惊恐万分的跑进来时,那两人已经越出窗外去了。
“王爷!王爷!怎么样?”奇峰、奇峻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怎么样?怎么样?你们两个马后炮,还来干嘛!去去去——去呼猪头去吧!”靳无语推搡的奇峰、奇峻连连后退。
奇峰、奇峻相视而笑,靳无语一转身,二人又溜了进来。
靳无语无暇顾及他们,拉着江暮寒的胳膊,关切地问:“暮寒!伤的严不严重?奇峻哥哥,快去找个郎中来看看呀!”
江暮寒连忙拦住,笑道:“一点小伤!不碍的!晚秋料理一下,就差不多了!”
晚秋半跪在畔,伸手去解江暮寒的纽扣,小桃、阮桃两个急忙掉转了头。三人同是丫鬟,然晚秋算得上江暮寒的内侍,阮桃、小桃却单单服侍自家小姐,其中差别不言自明。
靳无语会意,吩咐道:“小桃、阮桃你们两个去守着莫言吧!这儿用不着你们了。”
二人应声退出。靳无语探着脑袋围在江暮寒身边。
“你不出去吗?”江暮寒问。
靳无语以为江暮寒不愿意她见到他的伤口,打趣道:“我为什么要出去?不就是半条胳膊吗?我什么没见过?”说着向前凑了又凑。
绫罗绸缎一层层剥落,江暮寒坚实的胸膛坦露在靳无语的视线里。纵然她对他的身体并不陌生,还是移不开目光,还是忍不住发出赞叹。
“去换盆热水来!”江暮寒命令道。这丫头肆虐的目光仿佛仨月不知肉味似的,他忍不住心头起火,他这么勤劳的农夫,种出来的怎么就全是草呢?
“那不有吗?”靳无语盯着江暮寒的胸膛,往背后指了指。
“重新换过!”江暮寒吼道,他跟她谈话就是不能心平气和!
“哦!”靳无语不太情愿的转身出去,看在他为她受伤的份上,她忍了。
靳无语换了热水,飞速奔回卧室,已经晚了。江暮寒的伤口已经清理完毕,就连衣服也穿好了!
这简直是神速!
靳无语看了看江暮寒,又盯了晚秋半响。依据她的判断,得出两个结论:第一,江暮寒的伤势并不严重;第二,来找江暮寒寻仇的人特别的多,江暮寒挂彩也是常事,否则晚秋不可能练就这样速度!
对话技巧
在江暮寒养伤期间,靳无语尽量做到俯首帖耳,尽量对江暮寒惟命是从,尽量少生事端。可是疑问压在心头,不说出来,实在闷得慌,再说,她就是要问他几个问题而已,应该不会影响他伤口的愈合。
话说和沉默王爷对话也是需要技巧的!
“暮寒!你的仇家是些什么人?是他们的武功太厉害,还是你芰荷王府的侍卫过于脓包?他们这么轻松就找到你的住处,你不觉得我们很有必要思量一个比较有效的防范措施吗?”这绯雪阁好比是芰荷王府的不毛之地,凄凉的很那!她可不想暴尸半年,若非闻到尸臭,尚无人知晓她死了。
江暮寒不以为然,他可以肯定这种事绝不会发生第二次!他只是不能跟她说清罢了。“走江湖的人,过得是刀尖上血的日子,谁没杀过个把人,谁没背过个把命案?有什么好防范的?照你这么说,大家都趴在家里别出门了?”
“你也走过江湖?”靳无语明知故问,飘摇帮那么大个帮派可不就是江暮寒的老巢?她奇怪的他好好的王爷不当,偏偏去山野不毛之地落草为寇?更奇怪的是江暮梵对他似乎颇为忌惮!
江暮寒白了她一眼,什么叫他也走过江湖?她真把他当成饫甘餍肥,一事所成的逍遥王爷了?
靳无语嘿嘿一笑:“对不住,我说错话了!相公你如此了得,什么事能难倒你?你看,诺大个飘摇帮还不是被你带的生龙活虎。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把这飘摇帮放大个千儿八百倍,相公你一样能够打理的井井有条!”
江暮寒冷峻的脸上现出一丝笑意。
俗话说的好:千穿万穿,马不穿!果然奏效!拍完马,这才转弯抹角的来到正题上。
“对了,相公!你怎么想起去闯江湖的?还创办了名扬海内的飘摇帮?做王爷做腻歪了,换换口味?”其实靳无语去飘摇帮以前从来就没听说过“飘摇帮”的名号,还是那句话:千穿万穿,马不穿!捧着江暮寒点,总不会错到哪儿去。
江暮寒脸上的笑意在一点点的扩大:“我可没这么无聊!飘摇帮……”江暮寒忽地往后一仰,拍了拍被马冲昏的大脑,这丫,不就是想他的话吗?谨慎地扫向靳无语,怪不得这丫头卯足了劲地夸他?
一接触到江暮寒的目光,她便意识到没戏了。“飘摇帮怎么了?相公!告诉我嘛?”她撒娇。
江暮寒的目光从靳无语的脸上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