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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瓦光荣的被卡住了,只能更新这么一点了!!!!!也算一章吧
与平时并无两样,自己在宫里忙了大半晌才得以回去府里。
出了乾清宫,看周围没奴才瞧着才敢伸伸懒腰,深吸一口气殿外的新鲜空气,自己习惯性的快步往轿子那边赶过去,轻笑着掀开轿帘,里面没有娃娃的影踪,脸色骤冷。
“爷,您忙得厉害给忘了,娃娃小姐近来身子不好不便进宫,这会儿肯定在爷书房吃着点心等您回府呢!”早就了解了我一举一动的含义,一直跟我来宫里侍候的奴才陪笑着说道。
蹙眉想了想,我回头瞧那奴才,“十三爷去把娃娃接回来了,昨儿她不还在顾大人府里养病。”
“可不是,刚刚十三爷府里传来话,说今儿下了朝十三爷就去帮爷把小姐接到了咱们府里,顾大人那里倒没说什么,只是顾大人的福晋心疼小姐不肯让小姐来咱们府里,十三爷说皇上想小姐了福晋这才勉强答应下来。听这传话人的意思,这会儿小姐定是在府里等着爷回去呢。”躬卑屈膝,那奴才一脸笑开花的把这个好消息传给我。
“这消息是真的。”有些不敢置信,我眯着眼打量自己的奴才。
“千真万确,奴才哪里有胆子欺骗主子,听那人说,小姐身子早就好了也一直闹着来找爷呢,只是顾大人的福晋心里有那么一点气没消,听到十三爷说爷您很是惦记小姐那么点气也都消了,气都消了还能不让小姐过来府里。”眉飞色舞,那狗奴才瞧着挺得意。
仔细想想,谅这奴才不敢骗我,看来娃娃真的回来了。想到那小丫头撅着嘴巴跟她额娘闹脾气的模样,自己嘴角不自觉的溢出一抹淡笑,舒口气轻轻地恩一声,“走啊,你这奴才还停这里干什么,难不成要爷请你回府才走路不成。”
笑得夸张,那小子赶紧上前给自己撩起轿帘,“主子上轿吧。”
嘴角扬起,自己憋笑看那小子高兴地模样,估计是这段时间自己的反复无常折腾的他够呛吧,要不然看我笑了怎么高兴地给捡了银子似的。
见自己的轿子抬出来,路过的官员们都笑着请安打招呼,顾不得再和那些什么大人啰嗦些什么,沉声说先走一步就一路直奔自己的府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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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来的快去的也快,想起那日的事情,自己该怎么给娃娃解释缘由呢,一脸疲惫的扶额,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自从那一日宫里回来,只要想起来娃娃当时倒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心就忍不住的抽痛起来,真恨不得痛打自己一顿,恼恨自己怎么就听了皇阿玛的安排让娃娃经历那么一件事。
还有那个让人心疼的小笨蛋,明明心里怕的要死还硬撑着给那两个应该千刀万剐的奴才赐了毒药,一想起来她回到府里就呕吐不止的孱弱模样自己就心疼的无以复加,也怪不得顾大人的福晋会和自己吵闹,唯一的一个女儿为自己承担了这么多,心里该是有怨气的。
记得那日早朝后,皇阿玛让身边的太监把我叫过去。
还以为是为了朝廷的事情,自己穿着朝服就赶了过去,跪地请安,奇怪的是皇阿玛一直没有叫起,只是低头批阅奏章,楞是让自己跪了小半个时辰才抬眼瞧我一眼,“胤禛,起身吧。”
“谢皇阿玛。”低头谢恩,自己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这阵势不像是要和我谈什么朝政,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样子。
起的急了,跪了太长时间的自己腿脚已经麻木,一个不稳差点歪倒,幸亏旁边的奴才眼疾手快扶了一把,要不然可就要出丑了。仔细想来,我好像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长时间的跪过,也就是小时候皇阿玛亲自教导自己功课的时候经常挨骂挨罚,跪上一个时辰都是常有的事儿,只是不知道今儿是为了什么事要这样惩治自己,看来自己还真的要小心了。
“胤禛,你可知道朕是为了什么招你来,又是为什么让你跪了这么久。”一开口就直奔主题,皇阿玛低沉的声音在大殿上荡起回音,不知不觉的威慑着自己的心,想来,这就是所谓的帝王之术吧。
“儿臣愚钝,还请皇阿玛……”当了皇阿哥多年的经验告诉我,皇阿玛这句话后面自己一定要说什么都不知道来显示自己的无知,随便衬托他老人家的博学多才英明伟大,可这一次奇怪的很,自己场面上的话都还没说完皇阿玛就不耐烦的打断了,“得了到了,别来朝堂上那一套,问你们什么都说儿臣愚钝臣愚钝,这句话朕早就听腻了,换点新鲜的。”
“皇阿玛说得极是,儿臣愚……”感觉一个夹杂着怒气的眼神射到自己身上,我立马就强硬的转了话,“愚……于兄弟之间没有做好榜样惹得皇阿玛不快,还请皇阿玛恕罪。”趁老头不注意擦一把冷汗,突然发现自己和娃娃在一起脑子都开始奔着她的方向发展,竟然这种情况还能扭转乾坤,要搁以前肯定早就一阵猛磕头,无言以对。
“朕怎么听着你这话的意思还是和那句差不多,胤禛你就不能说个别致的给朕听听。”突然叹了一口气,皇阿玛的口气里夹杂着满满的无奈。
听着这苍老的声音,自己心里突然发酸,还记得小时候皇阿玛搂着我教写字,那时候的声音还是那么年轻,很有力的在自己耳边回荡,经常震得自己忍不住捂着耳朵抱怨,“皇阿玛,您的声音太大了,震得胤禛的耳朵痛。”哈哈大笑,那时候的他还能把自己举起来,“小子事不少啊!皇阿玛亲自教你还有意见。”
想到这里忍不住眼睛发酸,自己胆大的直起身子,像小时候一样直视他的眼睛,“皇阿玛,不是儿臣不说,是着实不知道皇阿玛问的是什么,还请皇阿玛明示。”
终于露出一点欣慰的表情,皇阿玛竟然笑了,“好好,皇阿玛不知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可就是看你那个诚惶诚恐的样子不顺眼,要不然也不至于故意为难你。”放下手里的毛笔,他老人家不知想起什么一脸沉思,“胤禛啊,今儿这殿里就咱们爷俩,你不妨猜猜朕想的是什么,放心,猜错了朕也不会怪罪的。”
“皇阿玛是不是在想江西那边的水灾,听大臣们说死伤灾民无数。”虽然皇阿玛说不怪罪,可自己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
“不是。”叹气,皇阿玛摇头否认。
“浙江府的旱情,皇阿玛还嘱咐儿臣们多加注意的。”
“不是。”更哀怨的叹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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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太子府里二格格的婚事……”
“太子府里有女儿出嫁,朕怎么不知道,胤禛啊,看来你还是不够忙,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惦记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都是朕的错,应该多给你点事情做啊。”捶胸顿足,某皇阿玛感慨。
“皇阿玛,皇阿玛不是这样的,是娃娃打听来的,她听说额驸长的奇丑无比就兴致勃勃的打听去了,回来讲给了儿臣听,儿臣这才注意了一点。”嘴角抽搐,皇阿玛你太狠了,我都忙成这样了你还下得去狠心,娃娃要不是嫌我不陪她也不会无聊的去打听这些事啊,您就饶了儿臣吧。
“真的是娃娃打听到的,这么说你真的不知道朕想说什么?”疑惑的看我,皇阿玛还是有些怀疑。
“儿臣确实不知。”一脸的无可奈何,自己叹气。皇阿玛,这次可不是奉承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您到底要问什么,痛快点不行么,这宫里的人都是肠子九九环绕,倒不如我的娃娃行事来的痛快些,一刀见血。
“罢了罢了,朕不难为你了,你们还真不如娃娃,说话无趣的紧。”埋怨的瞪我一眼,皇阿玛还挺哀怨。
“是,皇阿玛教训的是。”卑躬屈膝,自己点头称是。
喝口茶,皇阿玛咳咳两声,收起满脸的戏谑恢复往日见惯了的严肃面孔,“那些事过去了也就不提了,但是朕听说前些日子你当着那拉氏她们的面亲手杖毙一个奴才,这事儿有是没有!”挑眉看自己,老爷子终于开始步入正题。
玩笑过后,照例摆出宫中每人都熟能生巧的惶恐面容,赶紧跪下,“回皇阿玛话,有这事儿。”
“你倒是承认得痛快啊,那就给朕说说这又是为了什么缘故,怎么闹得满城风雨的。”又开始着手批改折子,皇阿玛瞅都不瞅自己一眼。
没说不对也不提赞赏,皇阿玛就一脸波澜不惊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自己心里禁不住一阵疑惑,他老人家这态度是什么意思呢,是恼了自己杖毙奴才的做法还是怪自己不该闹得满城风雨。
其实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自己要是不闹个满城风雨来杀鸡儆猴,那些女人的嘴怎么管得住,漫天的流言蜚语要是传到娃娃那里可就不妙了,小丫头还不得火冒三丈的跑来烧了自己的王府,要是再恼点烧了整个紫禁城的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儿臣还不是为了咱们大清着想,要不是想息事宁人还能杖毙了那乱嚼舌根的狗奴才。
尽管心里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可我还得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低下头磕头,“儿臣知错,儿臣知错,只是那奴才在儿臣府里乱嚼舌根煽风点火,要是不杀一儆百恐怕镇不住他们。”
放下手里的御笔,康熙皱眉,看自己的儿子叹气,“起来吧,你当那些传言朕没听到,外面不平静这宫里不也是风风雨雨的。可胤禛,这事情的根由可不在你这里,你这一杀一儆百不要紧,外面这传言非但没有禁止反倒更多了,如今朕都听到好多奴才在宫里骂娃娃那丫头是狐狸精妲己转世,就连大臣们也都议论纷纷,哼,也亏他们饱读诗书,还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
四阿哥番外2
你这样做会把娃娃推到风口浪尖上,胤禛,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一句话怔住了自己,是吗,这是自己想要的么。
沉下脸来,我丝毫没有犹豫的否定这些。绝不是,这怎么会是我想要的。
娃娃想要的一直很简单,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自己能给的也只有那些,因为太明白对方的付出界限,所以彼此默契的都没有开口要过更多,包括该给的将来。
有一次自己安插在乾清宫里的探子传话来,说是他听到娃娃和皇阿玛在提起我们婚事,可皇上却说这事儿的决定权在娃娃手里,还记得那时候自己心里一阵狂喜,满心以为娃娃回来之后就会提起进府的事情。可意外的是,娃娃回来之后一脸若无其事的表情说皇阿玛什么都没说,只是聊了一些家长里短,就连皇阿玛那里也都对这件事只字不提。
看着娃娃那么漫不经心的表情,想起那一瞬间自己的欣喜若狂,我难堪的都要挖个洞藏起来自己,甚至开始怀疑娃娃是不是后悔了今天这个选择,如果是真的后悔,她为什么逼我走到这一步。
一时间难以面对她的淡然,自己接口忙碌躲到十三弟府里,喝的酩酊大醉,一口一个死丫头。
看我这个样子,心急的十三弟逼问了真相,听明白之后却只是哈哈一笑,笑得直不起腰来,“四哥,亏你平日里还自认冷静,我看这天下最不会冷静的人倒是非你莫属,遇到这事儿竟然学我们这些俗人借酒消愁。”
满脸通红,那时候的自己怒极,抓着十三弟的衣襟怒吼,“你懂什么,她要是没想过进我府里为什么坚持走到这一步,你知道走到这一步四哥心里的歉疚有多少,三哥老说娃娃也只是个孩子而已,难道在我心里她不是个孩子,可是,可是。”满脸的沮丧,自己垂头冷笑,“是啊,她从小就喜欢胡闹,是我傻才信了那些玩笑,任由她的性子做下错事。”
那时候的十三弟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好半晌不屑的一笑,“错事,原来四哥心里一直认为这些是错事,那你说娃娃是胡闹,您呢,您让她进去府里干什么。”冷冷的看我,老十三这辈子也只有恼极时候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这个四哥,“十三不懂什么大道理,可最起码还能了解一点娃娃的心思,且不说她现在自己不愿意进去,退一万步说,就是她愿意为了四哥您进去您忍心么。哼,四哥也知道她是个喜欢胡闹喜欢玩的孩子,那您现在让她进去不是无异于拿一把枷锁把她给困在里面,十三倒是想问问四哥您想干什么呢。”
愣在当场,自己无话可说,颓然坐倒在木椅上,“那你说四哥该怎么办。”
叹口气,那时的十三显得尤为懂事,声音低沉,“府里女人们的事儿别人看不清楚四哥难道也看不清楚,娃娃进去别说是高兴,她只要能活下来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