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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倾清清穿四爷党 (全)-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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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所以这可悲结局就要宫里这些可怜的女人们受着。
  
  看着窗外那人的房间,谦嫔脸上溢出一抹苦笑。进宫里也有几年时间,自己是从什么时候美梦破碎。
  
  难道进宫来的那一日,不对,应该是后来的那些日子,直至这个孩子被抱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心才狠狠地被人掼到地上,再也拾捡不起来。后宫的女人都说这是她的孩子,可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孩子,事实上有谁能知道。
  也许,只有那个狠绝的男人知道真相吧。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似笑非笑看着她,这是你给朕生下的阿哥。
  一脸要哭的表情,谦嫔摸摸自己的肚子,眼泪滚下。这句话说的实在好笑,阿哥,自己有多久没和这个名为皇上的男人同床共枕,又怎么会有孩子。
  本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得罪了这人,毕竟这宫里总是有那么一段日子气氛诡异,可奇怪的是她还没做些什么讨好皇帝那人倒主动带她来了圆明园。心里暖暖的,谦嫔特意做了点心送过去,可到了那里却被太医围住,把脉之后诡异笑着说,谦嫔娘娘有喜一月了。
  
  一脸迷茫,她被人送回去,从头到尾不知所措。孩子,怎么会有孩子。可恨快她就明白了,因为自己身边的奴才宫女突然都给换掉,直到所谓的十月怀胎瓜熟蒂落。那一晚,那人抱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到了圆明园,似笑非笑,“这是你给朕生的阿哥。”
  
  恍若是晴天霹雳,谦嫔惊呆了,原来,这只是那人设下的一个局。
  
  刚进宫时谦嫔是极欣喜的,皇帝年纪虽然比她大了很多可瞧着保养得好倒不显得老,而且人不像传说中的如此冷淡。尤记得第一次陪皇帝去御花园里赏花时候不小心崴伤脚,那时的谦嫔窘的脸通红,刚想跪下求恕罪就被皇帝笑眯眯地扶住手臂,“瞧你笨的,就不能有一日不弄伤自己,我养心殿里的花都开了,你怎么没去拔掉,这次不说那些不准我沾花惹草的怪话了。”
  “奴婢,奴婢不敢。”羞得脸通红,那时的谦嫔一脸的受宠若惊,这男人没有用朕称呼自己,这代表了什么。
  
  惊喜莫名,很快谦嫔侍了寝,可过了没多少日子就明白了一件事,原来皇上的体贴并不是属于她自己的,因为这宫里每一个受伤的女人都会受到他的特别待遇。直到那一次,一个跌跌撞撞的小太监撞到谦嫔怀里,起身后小太监满眼嚣张,粉红的小嘴巴撅起来,“你谁啊,来养心殿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找胤禛的,讨厌鬼。”
  
  那时候谦嫔被撞的晕头转向,整个人都倒在身边的宫女身上,还来不及教训什么身边的小宫女就仗势发怒了,“哪里来的狗奴才,撞了我们主子还敢出言顶撞,不想活了不成。”
  随着谦嫔在宫里地位的升高,她身边奴才的胆子也大了很多,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不过在这地方惩罚奴才倒坏了自己的名声,算了吧。
  
  直起身整理下仪容,谦嫔笑笑,“罢了罢了,这奴才怕是刚进宫的,就饶他一回吧。”
  
  没想到的是,谦嫔一句话落地那小太监竟然龇牙咧嘴的抬头,“谁饶谁还不一定呢,你才是刚进宫的,笨蛋。”
  “你,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旁边的宫女大怒,一巴掌挥过去。
  
  “放肆,谁是狗奴才,谁给了你胆子顶撞她。”那宫女一句话还未说完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就传过来,不等谦嫔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一下子,回头皇上就怒气冲冲的站在那里,“滚,带着你的狗奴才滚出去朕的地方。”
  
  谦嫔被打得头晕目眩,还没反应过来就瞧见大清朝的万岁爷脸上竟然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轻手轻脚的扶起那小太监,“怎么晚了这么些日子才来,我还以为你又不来了正想着去抓你进宫,腿怎么样了,痛不痛,你倒是快说句话别让我着急。”
  
  这人还是那个冷面的皇帝么,为什么这个笑脸那么熟悉却又很陌生,谦嫔脑海里一连串的发问显得那么急切。
  原来那些熟悉的温柔都是给这个人的,眼泪不知不觉流出眼眶。
  
  “还看,没瞧见人家正在情意绵绵,你们这些绊脚石讨厌鬼还不哪干净死哪去,一群碍眼的笨女人。”另一个太监打扮的高大男人从旁边走过来,邪气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自己的泪颜一眼,口中吐出的话却很冷酷。
  
  拭去眼泪,谦嫔请安退下,扶着宫女赶紧离开,也就是那个时候,她已经明白这个男人所有的一切都给了那个小个子。
  
  对着骄阳叹口气,谦嫔苦笑。那时的自己很是春风得意,来宫里之后就成了别的妃子眼中的对手,因为那些假意的受宠让她们很少去自己那里,更少说些什么,可那一年皇帝很不客气的让人把她撵出去圆明园,名义上说是她身子不舒服要回去宫里将养,可事实上谁都知道这些还不都是为了那小个子。
  
  “你回去宫里吧,别乱说些什么。”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皇帝那时候这样对自己说。
  
  那强硬的口气自己从来没听过,所以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离开之前大哭一场,不过宫里的女人们很开心,甚至有些拉拢自己的意思,“妹妹回来啊,姐姐们就说这时候过去可不怎么样,那人每年这时候经常神出鬼没的来京里呢。”
  
  露出一个笑,谦嫔第一次低头对那些女人,“姐姐们不妨说说吧,妹妹对那人很好奇呢。”
  “妹妹你进宫晚不知晓,那人是宫里的大红人呢,皇上不许人说起她的事儿,要不然你也该早知道的,免得这会儿知道真相受伤。”得意的神情,那些女人你一言我一嘴的嘟囔。从她们的话中谦嫔才知道,那小个子原来是女子,很大胆的一个女子。
  
  敢直接叫皇上胤禛,敢让皇上蹲下踩着肩膀爬树,敢偷吃了皇上喜欢吃的东西让皇帝饿肚子,敢穿着靴子踩在皇上的龙椅上翻找东西,敢闹脾气撒娇。而这些,都是宫里女人们不敢也不能的。只因为是她,所以咱们的皇帝也都什么都不在乎,笑的开怀。
  
  羡慕的笑,旁边的常在叹气说道,“妹妹瞧见过一次皇上和她在一起,心里也就再也没了别的念想。”
  缠不过女人们,常在慢慢的回想说道。
  
  那一日,那人站在御花园的假山上玩雪,皇上满脸担心的守在下面,不时的抱她下来,宠溺的捏捏那人的鼻子,“你就不能歇上一歇,打你来了之后我的头发就白了好多。”
  丝毫不露怯,那人脑袋高昂得意笑了,“那我不来了,哼,看谁心里不好受。”
  脸色变了,皇上几乎是在求情,“好好好,是我的错好不好,留在这里吧。”
  
  听了唏嘘好一阵,女人们感慨一会儿才都各自回去自己哪里。
  



后记之回京

  心之至痛莫过于生离死别,从胤禛府里离开时候自己笑着对胤禛说那一日你别去送我,人家不想掉眼泪。
  他苦笑,犹豫良久,点头。
  可惜马车出城前还是被他府里的人追到,来的是书房里侍候的丫头,哭红了眼圈拉着我的手不愿意放开,“主子在城楼上望着小姐,他说你不想让他送所以才没有过来,主子昨儿坐在书房发呆一整夜,一大早起来我们都看得出他眼圈熬红了。呜呜,我们不舍得小姐走,主子也不愿意,可他知道您难过所以什么都不说憋在心里,小姐,您留下好不好啊。”
  低声哽咽,小丫头话说的乱七八糟,满脸泪痕。
  
  几乎就要心软,我勉强笑笑,挣开了那丫头的手,“哭什么,我也许很快就会回来的,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许难过,只是自己想要出去散散心而已。”拿出身上的帕子给她拭去眼泪,我抿嘴浅笑,“别难过,我回来之前还要你代替我好好地跟在胤禛身边,忘了么,你是我的心腹。”
  
  脸上满是泪痕,丫头扑哧一笑,拉出身后的包袱放到我的马车上,“也好,小姐去散散心也好。对了,这是主子给您备下的,里面有很多吃的用的,您用不惯别的带上这些会舒适些,还有银票也都在包袱下面……”
  
  包袱里的东西很多,丫头事无巨细的交代一遍,说是她的主子吩咐的。最后时候抱抱我,说要我保重好身体不要让她的主子担心。
  我浅笑,看一眼城楼之上,上了马车离开。
  
  在路上和方言甚至仔细的商量好路线,我们决定先去吉林乌拉那边,然后顺着方向去安庆府。离开京城不久我们还抱着莲步生还的念头打算直接去安庆府找人,可胤禛遣人来说安庆府还在闹瘟疫,朝廷已经派兵过去,所以暂时不可能放我们进去安庆府寻人。
  收到胤禛的信,我和方言彼此心里已经明白这仅有的一点希望也都成了虚妄,瞬间破灭。相视苦笑,我们干脆悠哉的去了吉林乌拉那边,沿着当初走过的地方,最后一站是安庆府。
  
  在安庆府的小村子里,我们见到了最后见过莲步的人。那是个女孩子,和我差不多的年纪,长的不很漂亮,只是清纯的山村姑娘,听到我们打听人就追过来脸蛋通红,“你们,你们找的人是不是先生。”
  
  莫名其妙的瞧她一眼,我们形容下莲步的容貌,话未说完女孩子就放声大哭起来,“先生是被我们姐弟害死的。”
  
  跟着去了女孩子家里,她仔细细细的讲了莲步来到这里的经过。心里是有怨气的,我的莲步被他们害死了,那个笨孩子,临死都还陪在莲步身边的傻孩子,就是他的愚蠢害死了我的莲步。
  听到莲步死之前望着京城的方向说起我们的过往自己哭得不能自抑,靠着方言嚎啕,“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是你们害死了他,该死的是你。”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跪下连声道歉,女孩子哭得比我还凄凉,方言不忍,终是叹口气带我离开。
  
  蹲在村口听躲避瘟疫回来的人讲起那场灾难,自己哭声大作。莲步,我的莲步,怎么就没了。
  
  女孩说莲步和他弟弟的尸体分别葬在山上,面朝京城。问清楚葬他们的大概方向,我和方言没有让女孩子陪着,两个人牵手去找我那个清俊无双的莲步。
  我再也不想叫方言的别称普通话了,从离开京城的那一日起。不是不想那样亲昵的叫他,是因为我不想再让自己陷入一个叫莲步的美梦之中。莲步、普通话,和那些美丽的日子,伴随着这个俊秀男子的离开,划上句号。
  
  莲步的墓找到了,揪掉上面的杂草,方言说娃娃你先旁边玩去,我和我的小情人互诉衷情一下。
  
  方言的脸色很难看,虽然他已经尽力摆出一副笑脸。听了这话我犹豫好久,嘟囔下嘴巴,“方言,你……”看着那并不孤零的墓地我红了眼圈,终于慢步躲到旁边的土坑里。
  
  一屁股坐下来我把头靠着膝,迷糊中听方言轻声细语的嘟囔着什么,越来越低声,终于大声哽咽。男人的哭声很悲戚,在冬日里苍凉的山上显得特别寂寥,让我控制不住情绪靠着土坑壁上低低的哭。
  
  很久很久,方言回来了。哭肿的眼睛,颇为得意的在我眼前晃悠着手里的小瓷罐,“他自由了,这下也好,以后无论我怎么欺负这人也都不能反抗。走吧娃娃,这家伙,喜欢天南海北的好景色。”
  
  冬日的风景即使是美的也带着几分萧瑟,康熙五十四年的新春我们是在一个普通的客栈里度过。掌柜的一家怜悯我和方言无家可归特意请我们和他们一起过节,大家围着炭炉吃东西讲故事,虽然简单却也不亦乐乎。
  
  第二日一大早就告别掌柜的一家上路,我们的旅途再次开始,这一路上自己吃了很多苦,可有了他们两个的陪伴我很开心。
  
  一路上风餐露宿,我们两个晒得黑乎乎的,到了通州的时候方言看着京城的方向笑了,“娃娃,咱们回京里看看吧,那家伙的家不知道是谁在打理,正好我也想回去京里看看了。”
  
  站在山顶,我仿佛能看到那恢弘的紫禁城,不由的浅笑叹气。“好啊,咱们走了也有一年了呢,额娘阿玛心里不知道有多怨我。”
  “一年零五十二日,唉,不知不觉已经离开这么久,近乡情更怯,一路多坎坷,不过带着我的莲步走一辈子也不累呢。”看着我笑得眯起眼睛,方言乐了,摸摸身上挂着的荷包,很温柔仔细的模样,里面放着莲步的骨灰。
  
  我也有一个,小小的荷包,手指头大小,挂在我的脖颈上,每一次自己累的走不动的时候就摸摸荷包,“莲步你累不累,累了咱们就找个地方歇歇。”
  一次下雨没躲开荷包给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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