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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星心相印 1-拼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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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跑人家了,显然他追求女人的技巧有待改进。

 郎云慢慢起身,优雅的长腿迈向阳台的方向。她仍然穿著他的T 恤,光线透
过棉布,将她娇娜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他抚了抚下巴,穷寇莫追,他应该赶
尽杀绝吗?

 应该。

 「我认为,你并不像你表现出来的那样讨厌我。」

 叶以心瞟他一眼,回头继续望著窗外。豪雨已经停了,街道上的水位明显在
下降,早上看起来还有半个人高,现在已经退到膝盖左右,运气好一点的话,
明天早上她就能离开了。

 郎云两手往她身旁的窗台一搭,将她困在自己和女儿墙之间。

 她的背心一僵。他并不期待她会有任何反应,没想到,她缓缓转过身来。

 郎云心头一震。这是她第一次以如许轻柔的眼波直视他,不闪不躲,不见任
何的惶恐与回避。她只是深深地、切切地注视进他的眼底。

 无论以後如何,起码在这一刻,在这个充满潮湿气息的阳台上,她暂时卸下
心防,真诚地面对他。

 郎云忍不住俯身,轻啄她的粉唇。她没有拒绝的意思。郎云加深这个吻。

 她尝起来香甜极了,颈项间漫出淡雅的花香,让人忍不住沉醉。他将这副馨
软的娇躯搂住怀里,在她收回之前,纵容自己享用这得来不易的放肆。

 「郎云……」

 放肆仍然太短暂,只是,她棉糯的口音没有任何劝阻力。

 「你到底在闪躲什么?」他的额头抵著她的额,沙哑轻语。「我知道你对我
并不是全然没有感觉,我身体健康,性格稳定,身家清白,无婚姻纪录与不良
嗜好,而且,这是我第一次对女人一见钟情。」

 无婚姻纪录……是吗?她幽然望著他的领口,古铜色的胸股引诱人触摸。

 「你已经有一个未婚妻。」起码报导都是这么说的。

 「我和曼曼不是那样的关系。」其他的,郎云不予置评。

 「但你不能否认你们俩往来密切的事实,」她将他的身体撑开,平静地说:
「我对於介入别人的关系不感兴趣。」

 郎云不需花太多力气便将她扣回怀中。

 「往来密切可以有很多不同的解读,曼曼不是我的未婚妻或女朋友,我们也
没有任何感情牵扯!」

 「这是你的说法,女方那头呢?」想起他们那天又搂又抱的样子,她很难相
信。

 「你要我发誓吗?」郎云无奈地举高左手。四年来他终於碰到第一个想追求
的女人,却踢到她这块铁板。

 叶以心叹了口气。「无论你有没有未婚妻,结果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他的眼底露出一丝烦躁。

 「因为,问题出在我的身上。」她终於说。

 「问题确实出在你身上,你从一开始就躲我躲得像看到警察的通缉犯。」

 「你不懂……」她的视线重回到他的脸上,「你是自由之身,但我不是。」

 他的眼眸一寒。「解释清楚!」

 「郎云,我已经结婚了。」

 第5 章



 往常这间私人俱乐部向来能让他放松。

 郎云心不在焉地啜了口威士忌加水。

 这里本来是郎家的招待所,位於阳明山接近後山的地带,第一层规画为室内
游泳池和两座网球场,第二层则是优雅舒适的居家布置。以前还未开放营业时,
郎家利用此处来招待重要的客户,偶尔他需要从工作中逃离片刻时,也会一个
人跑到这里住几晚。

 墙上的现代派艺术以及几处角落的雕塑品,都是依照他的喜好而设摆,宽敞
的落地窗尽览整片山色。

 也由於招待所的设备太完善,地点又隐密,几乎能隔绝狗仔队的一切跟监,
他父亲拗不过众路人马的要求,只好将它改为营业式的俱乐部,提供审核过的
会员使用。

 开放营业之後,二楼改为用餐区。他每隔周的星期三固定和几个朋友来运动
一下,再一起上楼吃晚餐。

 「你要不要谈谈过去半个月的坏脾气所为何来?」安可仰放下酒杯,扎在脑
後的马尾巴随著动作而摇晃。

 安家经营的法律事务所一直是郎氏的法律顾问,但他真正和安可仰熟悉起来,
是近几年的事。安可仰算是家族中的黑羊,平时就挺不务正业的,世界各地四
处跑,直到三年前双方才因为一些共通的朋友而认识。

 郎霈对安公子使个眼色,示意他继续问下去。

 安可仰暗暗好笑。这个做弟弟的对哥哥又敬又畏,能不必自己捋虎须最好。

 「喂,郎云,不要装死了,快说吧!」

 「我失恋了。」他若无其事地放下酒杯。

 「噗——」死党一口酒喷出来。

 郎霈的下巴掉下来。「哥,我甚至不知道你在谈恋爱!」

 「你失恋的原因是什么?」安可仰瞪大眼。虽然郎云不喜欢人家问东问西的,
可是这种劲爆的话题不问会折寿的。

 「因为她结婚了。」郎云面无表情。

 两个刚捡起来装回去的下巴又掉一地。

 「大哥,你……你爱上一个有夫之妇?」郎霈一脸震惊。

 「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你们两个发展到什么阶段了?」安可仰兴致盎然地问。

 「我想想看。」郎云深思道。「我们吻过、搂过、摸过,还在同一张床睡了
两夜,基本上,你可以说,该做的事我都做了。」

 「然後,你才知道她结婚了?」

 他平静地啜口酒,点点头。

 死党和弟弟轮番交换视线。

 「大哥,你们两个人交往多久了?」弟弟接棒。

 「那要看你对交往的定义。」

 严格说来,他们甚至不曾「交往」过,起码不像一般情侣那样的方式。他们
只是每个礼拜一次,短短半个小时的相处。在这许多次的半小时之中,他们甚
至没有交谈,只是静静处在同一个空间里,各做各的事,然後彼此互相感觉。

 「大哥,你不会被人家仙人跳吧?」郎霈现出忧色。

 「除非郎云蒙受实质上的损失才叫「仙人跳」,你有吗?郎云。」安可仰笑
得很乐。

 「我失恋了,这个损失还不够实质吗?」他的神情却平静得不像一个心碎之
人。

 「好歹你也长得人模人样,口袋里麦克麦克的,她能矜持住婚姻的束缚,也
算是很不容易了。」

 「你若是看过她和我待在同一个房间的样子,就不会这么说了。」郎云涩涩
地道。

 「何出此言?」安可仰的兴趣全被激了起来。

 「这么说吧!她看我的眼光,跟你的第二任前妻及前女友们看你的眼光差不
多。」他和颜悦色地回答。

 安可仰瑟缩一下。「不要这样说嘛!我们现在已经变成「好朋友」,不信你
可以翻前两期的时报周刊,里面写得很清楚。顺便提醒你一下,我只有一任前
妻。」

 「你女儿的妈呢?她不是第一任?」郎云调侃道。

 这下子安可仰严重呛到。「你想害死我?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从没娶
那个女泰山!」

 「大哥,那你对她的感觉呢?」郎霈慎重地望著哥哥,完全不受他们扯进的
话题所影响。

 「像中蛊。」

 两名陪客再度交换视线。

 「敢情这位女郎是个苗疆美女或泰国艳妹?」安可仰好奇不已。

 郎云望著杯中荡漾的琥珀色泽。

 「我也说不上来,只知道自己会无法克制地想接近她。她对我有很奇怪的影
响,而我们甚至认识不深。」他认真地望著两个同伴。「你们也了解我的男女
关系并不随便,我喜欢和女人培养一点感情之後再上床,但是我一眼看到她就
想动她了,等我真的把她弄上床之後,该死的居然把她给吓哭了。」

 「你是说,你、你、你对她一见钟情?」安可仰几乎变成一只凸眼金鱼。天
哪!他不知道郎云竟然如此纯情!

 郎霈却越听越不对劲。「大哥,这种结了婚的女人故意来接近你,不知道有
没有企图,你自己小心一点,最好和她保持距离。你终究不是普通人,不要像
上回那个XX企业的小开,中了人家的美人计被勒索两千万。」

 郎云的眼神变冷,挂在嘴角的不是一个开心的微笑。

 「小狼,瞧你跟只母鸡一样,你哥这么大个人了,泡个美眉还要你来教?」
安可仰连忙打圆场。

 「不要用这种怪里怪气的称呼叫我。」郎霈给他一个老大的白眼。

 「奇了,凌家小姐可以这么叫,我就不能?」

 「等你入赘姓「凌」,或者变成「小姐」的时候,你就可以。」郎霈抢白他。

 「这么不给面子?当心我把你暗恋她的事泄漏出去。」

 「你给我闭嘴!」郎霈的俊脸霎时通红。

 郎云啜了口酒,心不在焉地听他们拌嘴。

 三个男人凑成的这一桌,吸引了不少女士的眼光。他们三个人都外形出众,
安可仰走浪荡不羁的调调,郎霈少年老成,一身笃实稳重的气质。而他自己,
外表虽然冷傲,偏偏有些女人就爱这个味道。

 「说真的,郎云,你打算就这么放弃?」安可仰兴匆匆地问。「死会可以活
标嘛!结过婚的女人才有味道,比那些青青涩涩的小处女知情识趣多了!我支
持你把她追到手。」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没有节操的!」郎霈瞪住他。

 「就算她转头跟郎云那又怎样?她也不会是全台湾第一个离婚的女人,呋!
你今年也不过二十郎当岁而已,就这么古板。」

 两个男人又缠夹在一起。

 走道边缘摆著一盆蝴蝶兰,吸引了郎云的视线。

 花卉虽然清雅,摆在这个位置却显得太过单薄了。他想。如果让叶以心来编
排这间俱乐部的盆花,不知道她会如何下手?

 从那一次淹水之後,他很少再遇见她。每个星期一早上,总经理办公室的老
位置仍然可以看见一盆鲜艳欲滴的花,她却不曾再出现过。郎云猜想,她又回
到以前七早八早便来上工的习惯,而他不想再强制她配合。

 有什么意义呢?她已经属於别的男人,即使他再使出任何方法吸引她的注意
力,她也不会转而投入他怀里。

 「妈的。」郎云喃喃低咒。

 「什么?」两只布谷鸟同时转过头。

 「没事,你们继续吵你们的。」他没好气地再倒一杯酒。

 郎霈还想说些什么,安可仰不给他机会,「凌曼宇」三个字一爆出来,两个
人又缠斗在一起。

 郎云不是不感激的,有时候,他实在很受不了郎霈。大多时候,郎霈以他马
首是瞻,但是在某些事情上,郎霈总会觉得他这个哥哥需要被照顾!这是那三
年昏迷留下来的另类後遗症。

 郎云看著同伴,突然感到疲倦。

 这就是他後半辈子的写照吗?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私生活总要听弟弟的唠
叨,偶尔才找个朋友出来聊天斗嘴?

 该死的!这不是他要的生活!如果那个女人以为他就这样放弃了,那才有鬼!

 郎云突然放下酒杯,大踏步出去。

 「大哥,你要去哪里?」郎霈连忙问。

 「现在才九点多,我们待会儿不是要再打一局?」安可仰跟著转头。

 「改天再说。」

 满山遍野的虫唧,吞灭了他的脚步声。

 jj  jj  jj

 砰!砰!砰!乍响的敲门声让叶以心惊醒。

 她瞥一眼挂钟,十点整,她大概看电视看到睡著了。

 一次淹水让店里元气大伤,即使水已经退了好多天,墙壁上的水痕还在。她
疲惫地捏捏肩膀,明天她们还得重新把店里粉刷一遍。

 砰砰砰!

 「来了。」她叹口气,加快脚步。

 打开里面那道木板门,叶以心迎上一双烧灼的眼。

 「开门。」他的语气冰冷,眸心却亮得厉害,仿佛有一股焚烧的火即将窜出
来。

 「旁边有门铃。」她安静提醒。他又要什么了?她累得无法再和他周旋。

 「让我进去。」

 「现在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个好主意。

 砰!砰!砰!他再擂一次外面那道铁门。

 「开门!」

 房东就住在楼上,她无可奈何,只好放这只火龙进门。

 他在她窄小的客厅内来回踱步,彷佛焦躁得一刻也静不下来。叶以心谨慎地
靠在门板上,等他先开口说话。

 「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郎云陡然止步,语气近乎严厉。

 「谁?」

 他朝她跨了一大步,「告诉我,你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很好的男人。」她揉著眉心,疲惫不堪。

 「他今年几岁?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做什么营生?他有多爱你?」他的
问题如连珠炮一样。

 「郎云……」

 「回答我!」他再逼近一步。

 她叹了口气,直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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