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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认为除了我意外?”国光对这个话题似乎很感兴趣,露出了一丝认真的神色。
“我不认为我在技术上我比你差。”我感到我的笑容有些无奈,因为那是改变不了的事情,“体力问题啊。我体力很差的。只能够对付一般的训练。恩,还有阿,比赛的时候,面对能力较弱的人,我是绝对不会用左手的。能够一上场就让我认真对待的人,屈指可数。”
“哦?”国光皱起眉头,沉默了一会。
“呐,国光~今天和我打一场吧~”说真的,我的确十分期待像国光这样的对手, “你可以完全把我当成一个和你同龄的男生对待。”
“你的意思是叫我全力以赴。”
“对~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也会逼你的。”我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高傲的眼神,左手抬起来,悬在半空中,“不要以为我只有嘴上功夫。”
“……很自信,你。”国光眼神似乎也变了,变成面对强大对手却胜利志在必得的神情。
“那么今天。”我的血开始涌动,活动着手指,“今天就来一场吧,结束训练后,怎么样?”
“可以。”
“嗯,那……”得到肯定回答的我,恢复了往常,“我要回去了,再见。”
“再见。”国光似乎并不打算动身。
我独自下楼,心中的兴奋感,好久都没有再次出现了,直觉告诉我,他很强,甚至胜过了我,今天的比赛,会好好期待的……
训练——
一年级的训练只是跑跑步捡捡球而已。
我在捡球之余还必须观察所有人,结果挨了不少学长的批评,算了,忍过去好了。
熬过了漫长训练,和一年级打扫完球场,再等人都走光了。和国光的比赛终于要开始了……
站在球场山个,顶着对面的人,他的嘴角似乎向上翘起了一个微乎其微的弧度,大概是因为我用左手吧。
“开始咯!”
我抛起球,引拍——
“啪!”
高速发削切球,但被他截下,球飞了回来。
我瞄好了底线,准备以斜线球回击。可当球落入球拍再次飞起的时候,我发觉不对劲——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飞向国光的身边,那个是……以前在和南次郎大叔切磋的时候,见过。不过我有办法破解……用更加强烈的旋球就可以了。
于是当球再次回来的时候,我可以加大了旋球的力度,以直线球飞向底角……他已经等在那里了!虽然破了他那一招,但他的速度,反应能力,以及预测能力,不一般阿!
等等,如果他有靠预测能力的话 ,那么……嘿嘿……
我挑起一抹笑容,感觉到迎面袭来的风将头发吹起,真是天助我也……好的,我降低球拍,将回球挑起,球飞的很高很远,飞向国光所在的地方,他果然没有移动,亨……当球要落下时,却像受到了什么阻力一班,向回飞,刚刚好,落入界内!
“!”国光看了一眼停在他场内的球,再看看我,慢慢开口,“没有像到,很好的球。”
“多谢夸奖!”话虽是这样的,但这球是无法再骗下去了,这只是利用风的小伎俩,必须要改变战术了,不过……我活动活动手臂,说,“15——0,再开始了!“
我飞速的变换着每一个动作,球像子弹般射了出去,我知道,即使是国光也看不到我引拍,这一招是通过哥哥给我的录像,和一个叫做真田的人学的。不过我想我做的应比他好。
国光虽然接到了球,但看的出来,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
……
虽然是一场苦战,但我还是保住了发球局。我发现国光那个零式削球很强啊!
……
“5:4”我气喘的已经很厉害了,开始感觉力不从心,但还是嘴硬的说,“我再赢一局了胜了哦!”
“……”国光一言不发,但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眼神变了。
好快的发球!我接的很不稳,刚刚的引拍……如果我不是动态视力,一定看不到的……
高挑球……高……远……风……?我的……
因为过于吃惊,反映较慢,回球很不理想,为他提供了可乘之机——
球在网上飞过一个小小的弧度,落下,回旋——零式削球!
“0——15”国光继续开始打球。
……
感觉他的速度似乎更快了,再加上那种模仿力……这个是,“无我境界”?!
“5:5”
他再次保住了发球局。
那好,我也……但此刻已经是很疲惫了,如果强硬启动“无我”的话,后果……算了,不考虑那么多了,只有“无我境界”才有可能赢过他!
……
“5:6”
国光打破了我的发球局。
又犹豫了一局的我,站稳疲惫不已的身体,好久没有打这样的持久战了……“无我境界”吗?
我闭上眼睛,再次睁开。
手不由自的动了起来,一切发球回球都是由潜意识中完成的。……但由于本身已纪很累了,所以无我境界控制的并不是很好,但各种各样的招数,足以保住发球局了……
……
“6:6”
我喊道,进入抢七了么?恩……打了两个多小时了,他也一定很累了吧……唔……好晕阿……眼前的景象一阵模糊,随后恢复了正常,我又开始发球。
身体支配着自己行动,头脑却越来越混乱……
……
“10:11”
还是他领先吗?……想站稳,再发球,头内忽然一阵晕眩,不由自主的跪下了……天旋地转……身体已经无力支持……
“你怎么了?空?”依稀听到国光在叫我……
算了……不听了……好累……
唔……这一觉好舒服阿~我的脑海中刚刚闪过这样的念头,忽然吓住了,咦,我不是在和国光比赛么?怎么现在在睡觉?
猛的坐起身来,入目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这……是哪?
“你醒了?”一个很好听也很耳熟的声音。
“咦?国光,你怎么在这?我为什么也在这?刚才不是在比赛吗?还有,这是哪?”我一口气问了N多问题。
“这是我家。”国光一脸无奈,“打球不必那么拼命,在网球场上竟然晕了……校医说你疲劳过度。”
“呵呵……”我开始不自然的笑,这就是硬发动‘无我’的后果,“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国光说,“不过你的确很厉害。”
“我一直都这么认为的!”我眨眨眼睛,调皮的说。
“国光,我进来了。”
忽然有人敲门,传来的是……彩菜伯母的声音。
我忙从床上跳下来,正好,彩菜伯母推门而入——
“我帮你们送饭来了。”彩菜伯母手中拿着两个托盘,托盘上放着精美的饭菜。
送饭?“唔,都这么晚了,我该……”
“空,给你,这是你的。”彩菜伯母打断我的话,笑眯眯的递给我一个托盘,“留下来吃吧。”
“唔?”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谢谢伯母~”
“不用谢。”彩菜伯母把另一个放在国光面前,“你们在上面吃吧,我下去了。”说完,推开门走了。
“嗯……彩菜伯母和你相差很多呢。”我用眼角横着国光说,“你为什么不多笑一笑呢,总是板着脸,不会抽筋么?如果是我,绝对会抽筋的!”
“……!”似乎听了我的话,国光的脸真的抽筋了……
“不过你不笑也很……”本想用漂亮的,但仔细一想,还是换词吧,“很帅气的。”
“你啊……”国光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不侃你了~”我耸耸肩,“我开动了~”
唔~好美味哦~哦~哦~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
顿时,喜色全部写到了我的脸上,恩,对我来讲,大概也就是吃饭和睡觉的时候才会全力以赴吧……
很快,那些美味的东西就被我解决了。
“我吃饱了~”望着空空如也的盘碗,我满足的说,“谢谢款待~”
再看看国光,他……他……他才吃了一半?天!难道他在数饭粒么?这个……我是女生还是他是女生?
“吃完了?”他抬起头,眼内有着惊异,“……很快……”
“嘿嘿……”是你太慢吧?我开始干笑,“伯母的手艺很好的。阿,好久没有吃这么美味的食物了~阿……自从和哥哥住到一起后,每顿饭的质量那个叫差。现在我自己在东京……说实在的,也懒的好好做饭。”
“你是第一次来东京?”
“也不是啦~”我正正身子,难怪国光会这么问,我的认路水平……实在不像来过东京的样子,“大约六年前也来过一次。”
“六年前……”他如有所思的重复着。
接着,他继续吃饭,等他吃完了,打算下去帮忙收拾刷洗一下东西,结果被彩菜伯母赶上来了,理由曰:怎么可以让客人做家务呢……
呆在国光的房间里,挺不自在的瞪着屋顶,虽然很想仔细观察一下国光那双漂亮的眼睛,但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人家的眼睛会被当成神经病的。等等,可以说话阿!
“嗯,国光,商量一下与我比赛正选们的顺序吧。”我开口说道。
“可以你有什么打算?”国光没有发现我的企图,顺着我的话题说着,“不过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么?”
“阿,没有问题。”我仔细看着他的眼睛,阿阿阿,这会儿目光似乎不同于球场上那么锐利,而是让人很舒服的感觉,虽然表情依旧严肃。
“你还是不要和不二比赛了。”
他的眼神似乎变的很异常,很奇怪的感觉。
“没关系的。”我不由自主的笑。
“如果不二认真的话,恐怕你……”他不再说下去了。
“安心!没有关系的。”恩,果然是部长,关心每一个队员~我满意的说,“周六早上和他比赛。下午是乾,河村。周日上午桃城,海棠。我打算用左手和桃城比赛,同时也约出海棠,我相信他100%会躲在什么地方看我和桃城的比赛。然后用右手和海棠比赛……据我观察,桃城和海棠是对手型的。下午是大石和菊丸。”
“……你似乎很有信心呢。”
“当然我对自己的实力清楚的很!”
“嗯……没有料到你的实力会与我不相上下。”
“……”我感觉有些汗,虽然他外表不苟言笑,但骨子里还是……自信到了自恋阿,阿,阿。“原来你听说有一个一年级的女指导要来,你根本就没有打算靠她提高水平?”
“对。”
答的不加思索阿……
“不过看来是我错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呵……”我吐吐舌头,“嗯,现在要考虑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恢复女装。阿……就是觉得恢复女装后不可以随便去找你了。”
“为什么?”
“喂喂,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今天作为男生去找你都收到了N道杀人视线,如果我就现在这个样子去找你……”我指指已经恢复女孩子样子的头发,“时候不被打死才怪。”
“打死?”
国光似乎听的莫名其妙。
“阿阿阿,手塚国光亲卫队。”我一想那个就郁闷,我找国光又没有什么歪的想法,这是讨论一下网球部的事情……最多就是有个看眼睛的企图而已……
“亲卫队?有这么一回事吗?”他倒是像一点也不知道的样子,还真是‘一心只顾网球事,两耳不闻求爱声’啊~阿~阿~
“嘿!我亲爱的手塚国光部长外加会长大人!我来青学第一天就能看出来,多少人……哦,多少女生对你虎视耽耽阿!阿!阿!而且吃醋还不分对象,连男生的醋也吃。”想想今天那些女生的眼神就冒汗,他啊……太受欢迎了,“我估计外校的女生对你有意思的也照样一抓一大把。”
“男……生?”国光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不过国光为什么总喜欢从我的话中提取只言片语,搞的我想到了文字狱……嗯,在中国学中国历史看来是学多了……
“我啦!我啦!”我只有为他解释了,“我今天去找你,几位亲卫队人士对我的目光……那个叫做凶神恶煞。我现在的身份还是男生呢!”
“你……”国光的表情又有了细微的变化,变的我看不懂,唉……心理观察学是不是要重修了……解读他的表情……好难!
“误会你了么?”国光似乎在自言自语。
“嗯!所以啦!我劝你还是早点找个女朋友。对了!一定要耐打!呵呵……开玩笑。”心血来潮,再侃他一下应该不会被罚跑吧……
“不要八卦了。”虽然一抹诡异从他的眸内闪过,但马上就恢复成平时的表情了——平时打算罚别人跑步的表情。
“好好好!”我讪笑着,“不侃你了,只要不罚我跑就成了!”
“你怎么会知道?”
“我可以学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