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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太婆看完之后又将卷子交到皇上的手上:“后生可畏啊……”
皇上把卷子递给皇太女道:“皇儿,你给大家念念,如果朝臣当中都能像艾丽斯这样,天下早就一统了,如果天下士子都能像艾丽斯这样,天下早就太平了。你替朕大声地念给大家听听。”
见到皇上龙心大悦的模样,黄老太婆知道,艾丽斯已经稳拔状元的头筹了,却没注意到皇太女殿下的阴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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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考完试了!白雨棠只觉得自己像是飞出鸟笼的鸟儿,只想好好的疯狂一场,至于考不考得上,她根本就一点也不在意!
白雨棠换上了一套轻便的的服装,带着春雪、文枫等食为天的大小员工,再叫上张宜等几个黄门的师姐,租艘画舫准备夜游XX河。
白雨棠还特地跑了一趟斋星楼,力邀慕容蝉登船表演,慕容半推半就下,终于是带着小绵羊等一群摘星楼的技子,浩浩荡荡的登上了画舫。
完
12 只想爱你
今晚的天气不错,月色也很美,虽然是弯弯的弦月,却非常大,非常亮!
这艘画舫基本上是被白雨棠给包下来了,所以船上的全都是熟面孔,大伙儿玩起来相当尽兴,一点隔阂也没有。
当慕容蝉一曲琵琶弹奏完毕,赢得了满堂喝彩,白雨棠更是当着众人的面捧着一大束的鲜花递到慕容蝉面前,笑着说道:“红粉赠知己,鲜花赠佳人,请你收下这份礼物吧!”
众人群起起哄,慕容蝉又羞又气,红着脸站了起来嗔道:“我才不要你的花呢!”然后转身往船舱处奔去。
“等等……”白雨棠笑着追了上去,在船舷处一把抱住了慕容蝉,慕容蝉吓了一跳,挣扎的时后不小心用力过度,两人竟脚底一滑,身子一偏,双双的落入水中!
众人大惊,纷纷跑到船边叫嚷:“有人落水了,快点救人呀!”
慕容蝉不会游泳,白雨棠却精通此道,三两下就游到了慕容蝉的身边,将他给抱在怀里:“喂,你没事吧?”
慕容蝉紧紧勾着白雨棠的脖子:“我……没事……”都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了还说没事,真是一个爱逞强的笨蛋。
船上的张宜问道:“没事吧?我马上放绳子下来!”
白雨棠却道:“不用了!天气热泡在水里很舒服呢!”然后看了慕容蝉一眼,贼贼笑着:“我和小蝉要去别的地方约会了,你们自便呀!”
然后就这么带着慕容蝉越游越远,来到了一处浅滩附近,让慕容蝉坐在河水中央的大石头上,那河水只到两人的胸口而已,且清澈干净的一眼见底。
白雨棠身穿白衣轻纱,一泡水便贴身透明,玲珑的曲线惹人无尽暇想,乌黑亮直的长发柔顺的贴在她的背后,睫毛上还挂着滴滴水珠,双颊不缀而润,朱唇不点而红,仿佛是从湖里诞生的水神般让人不敢逼视!
慕容蝉看得火脉喷张,白雨棠的裸体他又不是没有见过,但他却觉得今晚的白雨棠特别性感撩人,尤其当她一双大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慕容蝉紧张的不如何是好……
白雨棠的笑容带着魔魅,让慕容蝉移不开眼光,傻傻的任她抬高自己的下巴,任她的红唇贴在自己的唇在,任她尽情的吸吮挑逗自己唇里的滑舌……
“唔……”慕容蝉忘情的呻吟了一声。任由白雨棠将自己压倒在大石上方,感觉着她的纤纤素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
“你喝醉了?”感觉到白雨棠口腔里的淡薄酒香,慕容蝉有点懊恼的问着。
“才喝了一口,没醉!”白雨棠将她的唇移至慕容蝉的耳垂,轻轻的呵着气问着:“你爱不爱我?”
慕容蝉怕痒,尤其耳朵最为敏感,忍不住腰间一纽,脖子一缩的呵呵笑道:“爱,爱,好爱好爱……”
“既然爱为什么不肯接受我的追求?”白雨棠猛然含住慕容蝉的耳垂,带点威胁的口吻轻声又问。
慕容蝉浑身一颤,仿佛有股电流走过全身般的酥痒难受:“啊……因为……因为……你之前太让我伤心了,忍不住……忍不住想欺负你一下……啊……别舔……饶了我吧……”因为怕痒,慕容蝉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全招了!
白雨棠忽然一手握住他的下身,边搓揉边恐吓着:“想欺负我?你好大的胆子呀!今晚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是不行的!”
白雨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慕容蝉闷哼的声音也越来越重,因为酒精麻痹的效果,白雨棠的胆子比平时还要大上三分,今晚的她就像匹狼女般,浑身上下莫不透露着侵略的气息!
在一个重压之下,慕容蝉宣泄在白雨棠的狼爪里头,慕容蝉是完全无力了,双眼迷蒙的抱着白雨棠,一起滚落水中!
接下来,轮到他为白雨棠服务了!一起享受这愉悦浪漫的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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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雨棠是穿上了那件最飘逸潇洒的衣袍,带上精心特制的点心,以及若干名的食为天的“拉拉队”,来到了摘星楼准备“踢馆”。
昨晚和慕容蝉交心之后,答应了慕容蝉,今天要上摘星楼去替他作面子。
看到白雨棠的浩大声势,全京城的百姓们都知道又有好戏可看了,是呼群引伴的相邀来到摘星楼,连伍家的小少爷也忍不住好奇,带着鹊儿喜一起来看热闹……
“她就是食为天的当家老板…艾丽斯夫人!?”亭欢不敢相信的惊呼出声,他做梦也没想到,艾丽斯竟然是长成这副模样……虽然有过心理准备……但亭欢还是被吓到了!
鹊儿喜也道:“长得也太难看了吧!想也知道浮云公子是不可能会接受她的,癞蛤蟆还敢想吃天鹅肉吗!?”
一旁的中年大叔却不悦的撇了撇嘴,发现两人不是本地人氏,勉为其难的说道:“艾丽斯夫人除了丑了点,有哪点不好了!?她是最适合嫁的妻主人选,简直就是男人们的梦中情人啊!”
鹊儿喜冷冷的哼了哼,相当不以为然。
另一名年轻公子也道:“你们别不信邪,就因为你们不了解艾丽斯夫人,所以才会在意她的外表,相信我,浮云公子这次一定会臣服在艾丽斯夫人的脚下的!”
亭欢有点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毛,一副准备看笑话的表情!
依照贯例,白雨棠当场作了首诗,邀约慕容蝉出场,但这次,她不只是写在纸上,而是当众的,痴情款款的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白雨棠念了一遍又一遍,念着念着,竟渐渐地唱了起来……许久过后……都没有见到慕容蝉的身影,等得不耐烦的众人忍不住胡乱猜想着:难道……是这首诗达不到浮云公子的标准吗?
殊不知慕容蝉听到白雨棠的歌声,竟是感动的哭了出来,一时之间怕羞不敢出来见人。
小绵羊在一旁苦苦安慰,替他擦着眼泪:“我说,公子啊,拜托你别哭了好不好,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耶……”
慕容蝉哽咽着:“我……我当然知道啊……但是……我……我停不下来啊……”
“好了好了,别哭了,赶快出去吧,艾丽斯夫人还在等你呢!”小绵羊用力的在他背后推了一把。
千呼万唤始出来,在众人的殷切期待之下,慕容蝉终于低着头现身了。
白雨棠见人出来了,对着她身后的“拉拉队”一个令下,轻快的音乐流泄而出,随着音乐的拍子,白雨棠又唱起了另外一首情歌: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
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总是藏着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像一个魔咒,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唱到这里,慕容蝉那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溃堤而下,任谁都看到他那又红又肿的大眼,看来已经哭过不止一次了……
白雨棠继续唱着: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惑,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再怎么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唱到这里,不只慕容蝉哭了,再场的年轻男子全都哭了……连躲在一旁没有被人发现的潘美人也不禁红了眼眶……一个女人当众向一个男人示爱,那是一件多么让人眼红心动的事呀!不管这个男人是谁,肯定是天底下最幸运幸福的人了!
一旁的亭欢则是皱着眉毛,满脸不悦的瞪着慕容蝉……原本还想说这浮云公子怎么如此面熟,似乎在哪见过似的,若不是想起昨天在食为天见过的蒙面男子,他还真不知道,原来浮云公子也是功于心计的狠角色,玩起欲拒还迎的手段一点也不逊色。
慕容蝉终于把持不住,一个乳燕归巢似的扑到了白雨棠的怀里,四周响起了洪亮的祝福掌声,文枫更是边哭边笑,默默埋葬了他对她的一片心意……
白雨棠的歌还有最后一句没有唱完,但那都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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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慕容蝉与白雨棠心意相通之后,慕容蝉当晚便收拾好家当,随着白雨棠住进了食为天里面。不管明的暗的,他都已经算是白雨棠的人了,任凭小绵羊如何苦苦相劝,慕容蝉都不为所动,坚持跟着白雨棠“回家”!黄老太婆得知此事,还特地送了一副对联过来:山珍海味果一人之腹,良药苦口治万人之痛,祝福两人百年好合。
慕容蝉跟了白雨棠之后,摘星楼便被他当成自己的嫁妆,一并打包送给了白雨棠!白雨棠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却交出了所有甜点的烹饪方法到慕容蝉的手上,因此食为天一样卖着食之三绝,摘星楼却成了甜点专卖店!
当慕容蝉进驻食为天之后,看到了食为天惨不忍睹的经营模式,心里大大滴血惋叹:好好的金鸡公,竟被白雨棠蹂躏成这副模样,能够维持收支平衡简直就是个奇迹!
于是作风向来大胆的慕容蝉二话不说的挽起袖子,狠狠的大刀阔斧一番,先是装潢店面,把黄老太婆的对联给拿了出来,礼聘请高人执笔并表了框挂在门口两旁;店内的服务小妹全部叫过来精神训话,包括春雪、文枫在内,均被他那雷霆霹雳的气势给震慑了不少!
二楼白雨棠及春雪、文枫的房间被慕容蝉规划成几个雅致的私人包厢,专门招待那些既有钱又有闲的千金小姐!
至于几个人应该睡哪?白雨棠可以住在摘星楼,但对春雪父子俩却不太妥当,于是慕容蝉买下了食为天隔壁的店面,一楼是白雨棠的“医学研究中心”,暂不对外开放,却时不时的举办义诊活动,二楼则是大伙儿的“闺房”,包括白雨棠及慕容蝉在内!
在“食为天”和“医学研究中心”之间,还有一扇相户通连的出入口,且两栋建筑物均被慕容蝉设计有一道后门方便逃生!
这天,食为天一如往常的热闹非凡,不同的是在中间的一张桌子上面,还放了一把椅子,而老板白雨棠,就坐在那张椅子上面,手上还拿了把羽扇摇呀摇的。
底下的观众问道:“艾丽斯,你今天要说什么段子呀!?”
有人大叫:“我要听《神雕侠侣》,那翔龙子中了情花的毒还没解开呢!”
有人持不同的意见:“不好啦,讲《鹿鼎记》啦……”
“《黄飞鸿》比较好啦!”
面对底下的七嘴八舌,白雨棠双手一抬微微笑道:“今天讲《三村演义》的段子。”
有人惊呼着:“太好了,是不是上次公告过的‘赤壁之赌’……”
白雨棠缓缓的点头,然后说道:“话说‘小刘’、‘老曹’、‘老孙’三个人,在一天下午闲闲没事凑成一桌打起了麻将……三个人的麻将要怎么打呢……就是把其中的筒条万三门牌中抽起一门,准吃不准碰,就可以打三脚麻将了。这老孙的赌本雄厚,老曹又不是个好惹的主,所以小刘被欺负的惨、输的很惨。”
“其中小刘还三次离席,到刘村村子口那摆算命摊的诸葛姑姑去,找诸葛姑姑帮忙,诸葛姑姑拗不过小刘的苦苦哀求,只好无奈的跟着小刘回来,往牌桌上一摸……‘东风’……自摸了一把大四喜……而小刘就靠着这把大四喜,保住了半壁江山……”
白雨棠还想继续讲下去,门口处却传来黄老太婆的声音:“哎呀,艾丽斯,你爬那么高干什么……”她一脸大惊小怪着。
跟在后面的张宜也道:“艾丽斯,你怎么还是这么邋遢呀,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是科考放榜的日子吗!?”
咦!?不说还真的不知道,是今天放榜吗!?
见白雨棠就要从桌子上下来,那些正听在兴头上的观众如何肯依,纷纷起哄着要白雨棠继续说下去。
白雨棠皱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黄老太婆却道:“艾丽斯,还不快去沐浴更衣,焚香祭祖,等会报录人到的时后,你还要迎接圣旨呢!哪来那么多时间说书呀!”
这一切都是以白雨棠已经考上状元所做的准备。
白雨棠无奈的对着众人怂了怂肩,乖乖回到隔壁的医学研究中心去准备准备,一旁的慕容蝉见状,自是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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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