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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碗递给息栈:“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
“让你喝你就喝。”
“。。。。。。”
“怎么,怕我给你下毒?你不是说,要杀要剐随便我?”
“。。。。。。师长大人可否答应我,救我当家的一命?”
“你先喝了。”
“师长大人!”
“不喝罢了!走人!”
马俊芳将碗重重地撴在桌上,起身拔腿就要走。息栈一把拽住这人的军裤,将人按回椅子上:“我喝。。。。。。我喝。。。。。。”
息栈端起碗来,看了看酱黄色的浑浊茶水。今日若是不能说动这位马师长救大掌柜,自己也不想独活,与其这样,真不如早些解脱,也免了这些日子时时刻刻的煎熬。心下一横,将一碗茶仰脖灌进自己口中。
马俊芳紧接着又倒了满满一大碗,看着息栈将第二碗茶水也灌进肚中。
滚热的茶汁流进胃里,息栈的喉间心头淌过一阵燎热烘烘的奇怪知觉。身子因为赤裸,有些发冷,被热茶一烫,里外冷热乍遇,激得他瑟缩发抖,浑身皮肤奇痒难耐,忍不住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身体。
经脉渐渐无力,四肢缓缓瘫软。息栈再跪不住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手勉力撑着地板,狼狈地喘气儿。
马师长赶忙低下头来,抚住息栈的肩膀:“怎样?难受么?”
“。。。。。。你,你,你给我喝的什么?”
“很难受么?”马师长眼神关切,一只温热的手掌抚上息栈的小腹,轻柔地按住。
息栈下意识地就想要拨开对方摸上来的手,胳膊一抬,却没抬起来,软绵绵耷拉下去,像一坨黄面面条,根本就不听脑子的使唤!身子一寸一寸地瘫开,连胳膊都撑不住,迅速坠落,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你,你给我喝的什么。。。。。。今日息栈就是死了,你好歹让我死个明白。。。。。。”
“我不会让你死,我不会伤害你。。。。。。你别怕,不用怕。。。。。。”
息栈有气无力,眼睁睁看着马俊芳俯身将自己横抱起来,放到里间床榻之上。抱得还颇有些吃力,息栈毕竟已经长成,筋肉结实,不再是几年前那个柴火棍儿一样细弱的小娃子了。
息栈仰面躺在马师长床上,眼瞧着对方的一张脸缓缓移近,近在眉眼咫尺之距。
马俊芳轻缓地拨开他的长发,开口说道:“我给你喝的,是麻叶大烟茶。”
“什么。。。。。。”
“用麻叶子和大烟膏子搁在一起,熬出来的茶水。这东西能麻痹人的身子,喝下去几碗,就如你现下这般,是不是感觉像被抽掉了骨头,浑身瘫软乏力,坐都坐不起来?”
息栈呆呆看着马俊芳,眼睛里的两粒瞳仁儿都快要被麻痹住,连呼吸的力气都已极其微弱,只能勉强牵动胸中几处肌肉,张口吸食空气。
马师长的一双手摸上息栈的胸膛,轻如鸿毛,温柔绵软,细致地沿胸线轮廓摩挲,按上了嫩粉色的珍珠。
息栈身子微微颤栗,阖上了双眼。他知晓对方要做什么,自己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本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救大掌柜能有一线希望,自己豁出去了什么都可以抛掉。
马师长用手指肚最柔软的地方,轻柔地点弄那两粒粉红色小珠,直揉到息栈麻痒难耐,抖动起身子想要挣扎,却无法抗拒两颗小珠逐渐红肿变硬。
手指一点一点下移,描绘小腹上美妙的肌肉线条,最终落到大腿根儿,沿着股沟两道阴影,按摩起来。
几枚指尖,忽而像是弹拨古琴的琴弦,轻抹暗挑,拨珠弄玉;忽而又像管豪在宣纸上落笔,洋洋洒洒,错落有致。一路熟练地弹奏撩拨息栈的身体,简直像是在欣赏摆弄一件珍爱的美玉,自小腹至腿间,激起阵阵水波涟漪。
息栈再忍耐不住,气息微弱地质问:“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马师长的指头在息栈的身体上相隔半寸之处停下:“怎么,不舒服?”
“你,你。。。。。。”
息栈忍不住想要揪着马俊芳质问:你这人有病么?你为何要让我舒服?
你我不是仇家么?你不是要报复我么?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却没有得手么?
今日好不容易被你逮到机会,还不放手发泄一番兽欲,磨磨蹭蹭,唧唧歪歪,等什么呢?
总之是一场心不甘情不愿的交易,舒服不舒服的,对自己有何分别?你们后世民国的男人,用强凌暴之前,还需要先培养感情么?
马师长却不理会息栈的怒视,两手一转.摸到了后面,手指在两片白嫩臀辩上缓缓揉弄.直揉到息栈浑身。汗毛倒竖,额间和颈后泅出汗滴.不用睁眼也能感觉到.自己腿间之物,无法自制地热了。。。。
那两只手突然一紧,捏住息栈的屁股,手指划过馍馍缝,在臀下大腿根儿的两粒穴道之上.用力点了进去。
息栈的身子骤然绷起,手脚挣扎,却使不上力。被咬住的下唇从齿缝间挣脱,喉咙里泄漏出一声令他羞耻万分的呻吟。
“啊~~,嗯,嗯~~~~~~”
那地方是小凤儿的“死穴”,就连大掌柜都不知道,在炕上总是摸不到位。那厮也一贯暴躁脾气,每一回都急不可耐挺身而入,才不管你舒服不舒服哩!
却不曾想这马师长,一摸就寻觅到了紧要的敏感处。
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令息栈的心防几欲崩溃,却仿佛是给马师长当头打了一桶鸡血,几根手指愈加放肆起来,在白馍馍瓣上辗转游走,每一寸最敏锐的经脉上加力爱抚。
“你,你,你不要,不要这样。。。。。。”
“那你想要怎样的,告诉我?”
“你若想发泄,想报仇,就快些,不要这么弄。。。。。。”
“我不想让你难受,你觉得舒服,就告诉我。。。。。。。”
息栈无力地摇头抗拒,既不能承认自己被马俊芳撩拨得“很舒服”,又不能说“我不舒服,你干脆就成全我,直接强暴我”,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耻辱的声音。
这身子是大掌柜的,怎么能被别的男人挑逗到发情吟叫?即便是被迫委身于人,也不应该是这般情形。。。。。。
来此地之前,想过马师长在盛怒之下可能会虐打,会施暴,甚至将他蹂躏一番之后再一枪点了,就是没想到马俊芳跟他来了这么一套,床笫之间如此温存诱惑。这人脑子有毛病么?!
息栈正在身心惊恐,突然觉得身下一热,温暖的热流迅速侵入四肢百骸。
男子的一双眼温润修长,目光中填满复杂的神情,缓缓俯下身来,凑在耳边问道:“我与他比,如何?”
息栈的全副心思和气力,这会儿都在拼命抵御一波一波袭掠过腹腔的爽绝快感,脸孔因为羞愤涨得通红,哪里还能张口答话!
马俊芳深深凝望着那一张固执顽抗的脸,俯头吻了下去。
四片同样柔软的唇瓣纠缠在一处,马师长用舌尖轻而易举就挑开息栈的牙缝,卷住滑嫩的舌。
唇舌相交的一刹那,息栈的脑瓤子里沸腾如煮,浑身火烧火燎,化成一滩热浪,瘫倒在这男人怀中。
眼前失去了焦点,漫山遍野黄灿灿的山花,晃得人眩晕。
就只能感到那一条有力的舌头.在自己口中翻卷舔舐。二人舌尖的每一次相抵,金风玉露一相逢,都激起腹内最深处的荡漾。腹腔子里的火焰熊熊燃烧.身躯失控一般随着对万的手劲儿律动.胯下之物肿胀欲破.在对方的手心儿里一脉一
脉地昂首勃动。
一双手如此温存撩人.这一吻感觉又万般熟悉久远的梦中.曾有的那一缕香甜记忆,如今竟然真真切切就在眼前.就在自己身上。
“唔.唔。。。。。恩。。。 呜呜。。。 ”
息栈抵死地抗拒.徒劳地挣扎.惊惧的泪水迸出了眼角,身体却已是对方掌中一只求宠的玩物。
马俊芳的舌尖勾挑到上膛.一手伸到息栈身下,在臀辩上狠命揉捏他的敏感。
息栈的整个身子都贴上了马师长,二人四肢缠裹在一起。被紧紧握住的长物.这时按捺不住地抽动起来.像是一只活物.径自在对方湿漉漉热烘烘的手掌心儿里跳动磨蹭。瞬间心神的彻底失控,口中呜咽出声.伴随声声呻吟,倾泻到马师长的掌心。
红绡帐底,玉露香倚华浓。
紫檀榻上,公子深情款款。
息栈紧紧闭着双眼,不愿意睁开。那一刻仿佛时光倒流,十五岁的绝色少年,横波流翠,玉面盈光,令无数骚客引颈折腰,与多情公子同鸳帐。
81、惊回春梦断人肠
第八十一回。惊回春梦断人肠
茜纱窗畔,暖玉温香南柯梦。
荷塘雾色,清风明月骤相逢!
马师长轻轻吸吮息栈的脸颊,柔声问道:“喜欢么?还好么?”
尚自混沌中的息栈,被这一句话惊破了涟漪好梦,惊恐地睁开眼,看见的就只有马师长的一张瘦削俊脸,长眉朗目,似笑非笑,此时衣冠楚楚地半卧在自己身旁,军装领口扎得严严实实。
息栈低头看向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那一刻简直想要撞墙自寻了断,却没有力气。心头万般的羞耻并非来自对方,而是自己的轻浮失控。
马大师长自始至终连衣服扣子都没有解,也没有用强虐待,如此轻而易举,就让自己的身体臣服,就像在马房子看见的那些不知廉耻的娼马子,随随便便被个男人压在身下,就荡漾得媚叫求欢。
男子轻手轻脚给息栈擦拭身体,吻掉面颊上残留的泪痕,这时才伸手在一只掐丝景泰蓝小盒中沾了些香膏,抹上息栈的臀关,在耳边轻声问道:“我们继续,行么?好么?”
息栈既不乐意说“行”,也不敢说“不行”,心里只祈求这姓马的温柔大变态,把这些折磨人的前戏尽数略去,手脚快些,利索完事儿,让自己速速解脱!
小凤儿才闭上了眼,却再一次溺陷混沌之中。
马师长的那一只手指太过温柔轻巧,仿佛生怕弄疼他的身子,一毫一厘缓慢磨蹭,耐心地寻觅,直至摸到了深源。手指体贴地在柔软的甬道中抽动,温存抚弄最深处的敏感,一点一点挤压,力道恰到好处,每一下都按到息栈忍不住想要叫床,爽到了极致。
不出一柱香功夫,小凤儿被那几根润玉修长的手指按得小臀蠕动,胸膛涌起一片粉红,胸前的桃李莹红水嫩,情欲挑逗之下,臀瓣不耐地磨蹭着褥垫,想要被填满,充盈。
身旁半卧的男人眼含钟情,迷恋地玩味眼前的美妙景致,似乎心满意足,轻吁一口气,吻上息栈的额头,浅浅笑道:“果然还是那里,你唉,身子总是生得这么好,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嗯,待会儿若是弄疼了你,你就喊一声,我就停下。。。。。。”说着分开身下人的双腿,卷上前胸。
面色潮红的息栈这时遽然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马师长:“你究竟是什么人?”
男子微微一愣,面孔迅速恢复如常,唇边浅笑:“你说我是什么人?”
“你,你如何知道,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我的身子。”
马师长微微笑道:“你这样说,就是你喜欢与我亲热,对么?很舒服是么,告诉我。。。。。。”
息栈浑身止不住地颤栗,极端恐惧之下,声调都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说实话,你,你。。。。。。”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这样了解他的身子,仿佛已经是多年榻上的相好,彼此之间每一处敏感,每一位穴道,都了若指掌,轻易就可以撩动隐埋最深处的热烈!
连大掌柜都不知晓那些细致末节的蹊跷之处,经常会弄错地方,或是弄疼了小凤儿。
润泽的几根手指,细长的一双俊目,眼底两汪愁波,眉间几缕温存。。。。。。
一切都太过熟悉。
息栈满头满身的热浪,被脑子里某个念头一激,惊得热雾全化作冷汗,遍身冰凉僵索,如同浸入冰窟,呆呆地瞪视面前的男子,双唇抖动,语不成声。
马师长强压住胸中翻涌的情绪,手指温柔地抚摸息栈的下巴和脖颈:“你就只说,喜欢么?我与他比,如何?”
息栈声音嘶哑:“你告诉我你是谁?”
马师长突然收紧唇边最后一丝笑意,昂起下巴,居高临下,俯视床上的人:“你先告诉我!”
“你。。。。。。”
男子的一对细眼遽然睁大,瞳仁针缩,喷涌悲伤和恼火,低声吼道:“鸾亭,我要你告诉我!你究竟跟他还是跟我?!!!”
息栈眼神昏乱,泪水奔流,眼前景物颠倒,神智几乎崩溃:“你,你,你,你是。。。。。。”
二人四目凝视,周身的空气沸腾,眼眶水雾迷离,耳畔嗡鸣作响。
马师长面颊抽搐,心内痛楚万分,那一刻只想掉头逃跑,宁愿不要面对这一刻的狼狈与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