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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若黛挑眉:“那我可真说了?”一群夫人们在边上嬉笑着让她快说。
“倒也简单,替夫婿纳几个有本事的妾就行。”辛若黛一说完,曹芳芳就跳起来,笑着去掐她:“我就知道你不是好心的。这哪是解决办法啊,明摆着是给我找麻烦呢。”
辛若黛笑嘻嘻地躲,边上却有夫人若有所思。
回到府中之后,辛若黛过去抱了抱两个孩子,问了自己出去之后有没有出什么事,方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到了稍晚的时候,柳安福方才回了府,问她:“今日可过得好?”
辛若黛就笑嘻嘻地将自己出去和夫人们聚会的事情说了,叹道:“还是做姑娘的时候和她们聚会多些,成亲之后,大家都忙了。”
柳安福气息温和地过去拥抱她一下:“无事,以后有我陪你。”
辛若黛轻轻地回抱他一下,心中柔软。
年前十几天的时候,秋心过来低声对辛若黛说,陈二姑娘跟着陈夫人从青州回来了。辛若黛一怔,随后轻轻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算起来,陈家的两位姑娘也差不多到了要出嫁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辛若黛轻轻看向辛若彤现在所在的那个地方的方向。过不了几年,辛若彤就会如愿以偿了吧。
不过自己也没有什么担心的了。这些年来,辛若彤在亲王正妃的位置上做得很好,将来入了宫中,必定会更好。那么多年的暗中灌输,并不是没有用的。
于是,这件事就被放到了脑后。只是在过年前几天,去和陈雨薇见了一面,说了说她即将到来的婚事。如果不是男方要守孝,陈雨薇早就嫁了,如今眼见孝期将完,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也少了许多忸怩,变得大方起来。
辛若黛就取笑她,被她镇定自若地取笑回来,不由得叹道:“你如今的架势,做一府的主妇已经是绰绰有余。”
陈雨薇沉默,随后浅浅一笑,道:“承你吉言,我日后必定会做个好的大家主妇。”辛若黛一怔,才发现了她心中对将来微微的畏惧,不由得又好生劝慰了几句,两个人方才告辞。
过年的时候,辛若黛作为安顺伯夫人,随着命妇们进宫给太后和皇后请安。皇后一如既往的没什么好脸色,只是神情之间略显焦虑。太后倒是心平气和得紧,后头还专门将辛若黛留下来一会儿,问了问她的孩子怎么样。
“素日里有空,带着孩子进宫来看看我这个老太婆。如今年纪大了,倒是喜欢看着孩子们在周围热闹热闹。”临走之时,太后笑微微地对辛若黛说着。辛若黛含糊地应下来。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绝对不会将孩子带入宫中。这几年,宫中可是危险之地。
元宵的时候,辛若黛怕孩子们外出出什么事,也就拉了柳安福,四个人在家中过节。不过今年的外头尤其热闹,听说连皇帝都带了几位皇子在外面赏灯。
柳安福原本也要跟着兵部的诸位一起出门的,被辛若黛一拉,就顺势推了那边,留在了家里。尽管被取笑了一回,他却混不在意。
安顺伯府也买了许多花灯摆在院子里,。夫妻两人也没要下人跟着,手拉着手在院子里漫步,说着悄悄话,浓情蜜意,让柳安福都笑了好几次。
辛若黛见状,心底对他的温柔更添一分。
眼看时辰不早,辛若黛也不想让下人们跟着自己苦熬,赶紧地将他们都打发了,现在出去也许还能看看景。
安顺伯府的下人们都喜滋滋地出门了。
谁料,没过多久,就有人满脸惊惧地夺门而入:“老爷,夫人,街上出事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老爷夫人的时候,手一抖,打出来“老父”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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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 75 章
辛若黛心中咯噔一下;风声呼啸而过,立刻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柳安福却不知道,只是有一点诧异地抬头:“街上会出什么事?”
来人还没来得及说,就有一个亲兵翻墙而入;冲到柳安福面前:“快,快跟我出去。千岁居出事了。”
“千岁居?”柳安福一愣,立刻想起来,这就是今天皇帝带着几位皇子和后妃落脚的地方,当即心中一跳。“我知道了。”来不及对辛若黛说什么,他起身就准备跑。
辛若黛在后面叫了他一声:“等等。”在柳安福回头的时候,她上前在他耳边低声道:“别掺和进去;那位出手了。当心皇帝迁怒。”柳安福脸上飞快地闪过震惊之色,深深地看她一眼;一边让人去拿外出的衣服,一边往门外走。
辛若黛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让没有出门的下人过去将东西收拾收拾。今天这个元宵,是没有心情过了的。
她过去抱着取名为柳景齐的小儿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你爹出去奋斗了,你可要乖乖的哟。”又过去抱了抱小丫头柳妙涵,同样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方才让奶娘带着他们回了各自的房间。
看向天空,辛若黛双手合十为某个即将告别人世的倒霉蛋祈祷了一下,然后没什么同情心地开始期待,失去了唯一儿子的皇后会做出什么事来。
是的,那个倒霉蛋就是太子。
虽说太子的身体一向不是很好,但是若是好生养着,熬到即位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这个元宵节的晚上,这个梦想彻底化为了泡影。
太子在给皇帝敬酒之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吐血不止,程度之严重让人差点以为他立刻就会没命。
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皇三子和皇四子当即就露出满意的笑脸,然后飞快地转化为惊容,扑过去准备扶住太子。在他们到达目的地之前,太子身边的太子妃已经面容惊惧地拉住了太子的手臂,并且在侍卫们赶上来之前尖叫起来。
皇帝当场就摔了酒杯,目光如电地看向在地上流淌的美酒:“皇后,放下杯子。”
皇后正捏着太子送上来的杯子,堪堪端到唇边,听到皇帝的吩咐,又见到太子的惨状,也想起了什么,颤抖着将那个酒杯放到桌上。立刻就有人过去小心地收集了,准备让太医验一验。
皇帝愤怒地回了宫,在场的所有人却都被看住了,不得轻易走动。
当时所有人就知道,事情麻烦了。
柳安福赶地方的时候,看到原本应该在外地的和亲王正坐在那里,悠闲地喝着酒。见到他进来,和亲王甚至微笑了一下,对他举了举酒杯:“你来了。”
等到柳安福在他对面坐下之后,和亲王一边给他倒了一杯酒,一边笑道:“你居然能猜到我在这里。”柳安福一口将酒干了,将杯子放了回去,才问:“到底怎么回事?”
和亲王只是笑,并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脸上写满了志得意满:“你说,这件事一出之后,还有谁能与我争锋呢?有时候事情成功得太简单,反而举得没意思。”
柳安福坐在那里,看着他的身形投下浓厚的阴影,垂下眼。
从和亲王的话可以分辨出,这件事只怕牵涉了不止一个人。既然那么有自信,那么皇三子和皇四子的倒霉可以预见。只是……
柳安福有些不安,他直觉,事情没有那么容易。
小心地说出了自己的感觉,和亲王哈哈一笑:“你说得对,事情只有尘埃落定才是好的。只有死了的对手才是好对手。我会小心谨慎的。”
说完,他轻声一叹:“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今天,我有些控制不住了。”柳安福没说什么,只是又喝下一口酒。
“你什么时候猜到我身上的?”过了一会儿,和亲王问,“这件事,我自认应该行事谨慎,不至于有人猜到我身上来。”
柳安福沉默不语,好一阵才答道:“感觉。”
“你的感觉很准。”
“在军中救了我好多次姓名。”柳安福又喝下一口酒,才答道。
和亲王点头不再说话,过一会儿,他才轻声道:“你我合作多年,若那一日真的到来,我必定让你与我共荣耀。”
柳安福背后立刻就冒出冷汗来,好在他控制力过人,脸上的表情却丝毫不变。沉默地摇了摇头,他叹道:“我从来就不想过什么荣耀的日子。”
和亲王挑眉看着他,“哦?”
“之前只是想为爹娘报仇,如今这个愿望基本已经实现。”说到这里,他的眸子中流露出淡淡的温情,让和亲王下意识地相信了他的话。
“现在,我只想让她和孩子们都过得安稳就罢了。”他接着说,“她常常对我说宫中规矩多,高门架子大,她都不喜欢。若是有可能,宁愿做一对平凡小夫妻,不愁衣食,有点闲钱,两个人过一辈子就成。”
听他这样说着,和亲王浅浅地笑起来,那张硬汉脸也多了一点柔情:“你倒是个儿女情长的,一切都是娘子说得是。”
“她为我操持家务,生儿育女,我尊着她也是应该的。”柳安福说,心中警惕更高,“她想要的日子就是那种温情的日子,我自然竭尽全力给她。”
“若是她想要的,不是这样的日子呢?”和亲王问。
“她不是那样的人。”柳安福飞快地回答,“我知道的她,就是喜欢这样日子的人。这个假设,不存在。”
和亲王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端起酒杯一口闷了一杯:“你的日子,过得还真是惬意。”
柳安福露出淡淡的笑脸:“是,我很高兴我能有这样的日子。”
“既如此,那我就不给你找麻烦了。日后交出了那些皇家的生意,我给你在海船上留二十年的权限。”柳安福闻言轻轻点头:“好。”
和亲王又仔细看他一眼,看不出什么情绪,方才停止了这个话题。
两个人又坐了一阵,和亲王扬声叫人进来,准备离开了。临行前,他拍了拍柳安福的肩膀,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
天亮了之后,柳安福才回了安顺伯府。
辛若黛已经起了,正吩咐府中的一应事务。见他进来,她连忙停了下来,上去帮他脱了外裳,道:“可曾累了?要不要先去睡一会儿?”
柳安福抓着她的手,恳切地看着她:“黛儿。”
“什么事?”辛若黛含笑看着他,大概猜到了他想说什么。“等孩子们稍微大点,我们就去环游各地吧。”柳安福说出来的话却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但是很快,她就点头:“好,我也想看看这个世界不同的地方。”
柳安福似乎想说什么,但是什么话都没有说,扬声叫人帮他准备热水,径自去跑了个澡睡了。
辛若黛将事情吩咐完,进内室去看了看他,微微一叹。柳安福的难处她怎么会不知道。手指沿着他的轮廓划过,辛若黛忽然低头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放心吧,你做什么,我都是跟着你的。所以,不用太考虑我的想法。”
抬起头,她就对上了他忽然睁开的眼,里面慢慢地溢出感动与柔情,让她也觉得自己变得温柔起来:“醒了?还没睡多长时间呢。”
柳安福眼中的温柔渐渐地被平日里的冷硬表情封锁起来,然后他一翻身坐了起来,道:“睡不了多长时间了,很快就会有人找过来了。”
“也是。”辛若黛沉默片刻,上前帮着他穿衣:“既然这样,那就先去吃点东西?厨房那边我一直都让人热着米粥。”柳安福点点头,下了床。
吃过了米粥点心,柳安福过去看了看两个孩子,过来这边坐在了辛若黛对面。
“我知道你向来聪敏,所以多余的话也不多说。”柳安福道,“只是,你那个三姐,我向来是不看好的,平日里,你还是小心防着她比较好。”
辛若黛闻言,微微一笑:“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柳安福这才开始细说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末了叹道:“虽说我也曾想过过河拆桥,但是倒是没想过来得这么快。”
辛若黛轻笑:“这点你倒是可以放心,你今日表现上佳,三姐夫放下心之后,自然不会再有这样的心思。向来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都稍稍多疑,但是三姐夫将来会不错的。”
柳安福吃味:“你倒是了解得很。”辛若黛嗔怪地看他,捏捏他的耳朵:“你呀……当初三姐和三姐夫定亲之后,因为是高嫁,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被迫去知道了三姐夫的一些相关喜好。这中间知道些什么,也很正常。”
柳安福伸手握住她的手,“辛家还真是……小心谨慎。”半晌之后,柳安福给出了这样一个评论。虽然辛若黛明白他其实是想说“胆小怕事”,但是决心还是不怪他了。
毕竟她自己也觉得,辛老太爷要下人小厮们背这些东西,着实太过了一些。
过了几天,千岁居里被扣着的大人们终于被放了出来,筋疲力尽地被自家的下人们接回家去。这件事虽然暂时还没有查清,但是皇帝却知道不是迁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