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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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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说。”她紧盯着他的胸口,不愿对上他的眸子。“就算你问夏曦也没用,她不知道。”

“我能问坛肆。”他提醒她。

她沉默一晌。“随你。”

她的回答让他温怒。“你怎么回事?”他握紧她的肩,示意她回答。“为什么像红儿一样使性子!”

“我没有使性子。”她扭动身子想挣脱他。

他松开手,深思地盯着她。

“我答应你不管亚坤的事,为什么你不能答应我不插手坛肆的事?”她反问。

他皱眉。“这是什么?以牙还牙吗?”

她诧异道:“当然不是!相公有这种想法真是太卑鄙了。”

他不怒反笑。“看来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好吧!我答应。”

她先是不相信地眨眨眼,而后朝他露出一抹笑靥。“谢谢。”她的脸儿微醺。“相公一定觉得我方才不可理喻,我只是有些不安,你知道……”她突然止了话语,而后摇摇头。“没什么,是我自个儿小心眼。”

“小心眼?”

“没什么?”她摇首,转个话题。“我会跟踪坛肆是因为……”

她开始将丘师傅来府一事告诉他,而后又大略描述了坛肆说的话,及她决定跟踪弟弟的计划,以至后来金虎力的事都全盘说出。

期间翟玄领没有打岔,也没发表任何意见,即使在提及表姨丈翁敬富也出现在醉忘楼时,他也只是扯了下嘴角,这让滟衣开始怀疑他似乎瞒着她偷偷在进行一些事。

语毕,她喝口水,瞧着丈夫若有所思的表情。“你想到什么吗?”

他回过神,摇了摇首。“没有。”

滟衣不相信丈夫的话语,可并没追问,只是换了话题。“相公怎么知道我在那儿的?”

“启誉瞧见你。”他简短地说。

滟衣蹙下眉,没想还是让启誉发现了,难道她撞上茶博士之时已被发现了?

“他瞧见我就得告诉你吗?”她的语气有些不快。

他微笑。“不,他只是觉得你的举动有些鬼祟,所以差了人来告诉我。”他并未点出当时启誉还提及徐绣蒂跟在她后头。

滟衣仍是有些狐疑。“相公没在我身边布眼线吧?”

他好笑地扬起嘴角。“这倒是给了我很好的建议。”

“相公在说笑吗?”她皱眉。

“我会拨个人在你身边,以后你要出去——”

“这太荒谬了!”滟衣打断他的话。

“上次你在岛上差点没命。”他提醒她,一触及这事,他的眉头也紧跟着皱下|奇+_+书*_*网|,他到现在都无法忘记她从阶梯上滚下来的情景。

“那是因为——”

他的手按在她唇上,不许她说话。“而你今天竟然跟踪起人来,更别说混进酒楼——”

她拉下他的手。“我已经向你解释过原因。”

“你应该先找我商量。”他反驳。“一开始你就该找我商量

“肆弟是我的事,我一个人能解决。”她截断他的话,脸儿激动得泛红。

她激动的语气让他蹙起眉头,从方才到现在他就一直觉得她有些异样,现在他大概有些明白了。

“若是由我解决你会不高兴?”

“你已经答应我不插手了。”她在榻上挺直背脊。

“为什么我不能插手?”他追问。

她再度选择沉默。

他倾身靠近她的脸。“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总有说不完的故事跟道理?”

她微微一笑,而后轻叹一声,依旧不语。

“之前乐杉的事……你还耿耿于怀?”他抚过她的脸庞。

她偎进他怀中,将脸埋在他胸前。“我不知道……”

“滟衣?”他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拉离几分,而后抬起她的下颚让她面对他。“我已经解释过这么做的原因……”

她拧着眉心,点了点头。“我知道……”她的语气带着些许落寞。

他的拇指画过她的眉头,将之抚平,他能感觉她情绪欠佳,却不知她为什么如此烦心?

“因为坛肆对你撒谎吗?”他揣测。

她轻靠在他胸前,想从他身上得到些支撑。“有时我会想,若当初没嫁相公,不知现在会是什么样?贰弟和杉弟应该在京城吧!肆弟还是在丘师傅那儿继续念书,至于小舞——”

“你已经嫁给我了就不该想这些。”他打断她的话,语气透着不高兴。

她安抚地轻触他的胸膛。“我只是好奇,以前我们虽不富有,可过得挺开心的——

“你现在不开心吗?”他的眉头紧皱。

“不是。”她仰首看着丈夫俊朗的面孔。“相公待我极好,我怎会不开心,只是……”

“只是什么?”

“有时我会想到……自我嫁过来后,与他们的感情好像谈了,像外人一样。”

“你想太多了。”他轻触她的发。

“或许吧……”她低哺。

见妻子闷闷不乐,翟玄领不由得也烦闷起来,他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她仰头望进丈夫温柔的眸子。“妾身可有误了相公的事?漕帮现在一定很忙吧!”

虽然她的确耽误了他的事,不过他还是说道:“没有。”

“相公要赶回去吗?”她问。

“你忘了我胃发寒?”他挑眉。

她娇笑着。“妾身记性真差,都忘了相公身子不适,可要倒杯热水给相公暖暖胃?”她的眸中带着促狭。

“不用这么麻烦了。‘他笑着将她的手放到他胃上。”这样好多了。“

她的双眼因笑意而发亮。

“这样更好。”他低头轻吻她的唇,听见她轻盈的笑,他的嘴角随之扬起,温柔的吻落在她微启的唇畔上。

她柔顺地迎向他,双臂环上他的背,当她感觉丈夫在拉扯她的衣裳时,她惊讶地道:“相公……现在可是白天……”

“我知道。”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抛下漕帮的事,放纵自己在大白天与妻子缠绵,不过,既然他已为她打破了许多规则,也不差这一项。

她的两颊排红,眼眸含着羞意,翟玄领能感觉自己的渴望逐渐增长,他覆上她的唇,抚上她柔软的身子,滟衣的心跳越来越急,身子益发热烫,她闭上双眸,感觉丈夫亲呢的抚触,她颤抖着更加贴近他,将一切恼人的事全抛在后头。

翟玄领褪去她的衣裳,炽热的吻顺着她美丽的颈项下移,他的手则沿着圆滑的膝盖上滑,燃起一连串的火焰,随即与之共赴云雨。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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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老夫人对她上醉忘楼的事不予追究,可却安排了跟她多年的奴婢,也就是现在翟府里的奴监(奴婢总管)锦姑到她身边,说是现在冬黎不在,让锦姑到她身边帮着,锦姑为人严肃又一板一眼,在她身边总有许多不便,以后若是想再混着出门可能不是件易事了。

这日,翟府来了令她意想不到的访客。

“滟衣……”翁芙兰一见到她便紧紧握住她的手。

她露出温暖的笑容。“最近好吗?”

翁芙兰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眼眶瞬间红了。

“你看看,这对姐妹感情多好。”翁敬富朝亲家母秦氏咧出大大的笑容。

秦氏不着痕迹的打量翁芙兰一眼,而后收回视线。“别拘礼,都坐。”

翁芙兰福了福身,头儿始终低垂,不敢直视秦氏。

“这是一点薄札。”翁敬富示意下人将礼盒奉上。

“亲家太客气了。”秦氏两旁的身边人立即上前接过。

“哪里、哪哩……”翁敬富呵呵笑着。“原本早就想来看滟衣的,可这阵子忙里忙外的,所以才拖了这么久。”

“亲家最近生意还好吗?”秦氏问道。

“托老夫人的福,还行。”翁敬富笑更开心了。“滟衣这孩子没给您添麻烦吧?”

秦氏瞥了媳妇一眼后才道:“怎么会,这孩子伶俐得很。”

“那是,老夫人说得极是。”翁敬富颔首。“滟衣这孩子脑筋动得快。又有口才,以前她在做‘厨司’的时候,就因此揽了不少生意,她一个女孩儿家养四个弟妹可不容易——”

“滟衣哪有这等本事,都靠姨丈长期资助。”滟衣接腔。

“你看这孩子,就这张嘴甜。”翁敬富笑得更开心。

“那倒是。”秦氏虚应一声。“翁小姐长得真漂亮。”

“谢……谢老夫人。”翁芙兰依旧垂首,不敢抬头。

“您叫她芙兰就好。”翁敬富说道。“小女最大的缺点就是胆小,你看,整日畏畏缩缩的不像滟衣这般识大体。”

滟衣在心底呻吟一声,她能明白姨丈在婆婆面前拼命褒奖她的原因,可实在让她坐立难安,更何况昨天才发生酒楼一事,这些话听来倒显得在作假了。

“识大体是识大体,可就是太莽撞了。”秦氏说道。“做每件事情前还是得先估量着,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若每个人都这样,不是弄得鸡飞狗跳吗?”

“是。”滟衣应着。

“亲家说的是,说的是。”翁敬富点头称是。“滟衣是有这毛病,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人也劝不动她,早几年我就叫她嫁了,她也不听,呵……不过,若真听我的,现在咱们也做不成亲家。”

秦氏没接他的话,转了话题道:“您的千金……可有婚配了?”

“没有。”翁敬富一时沉默下来。“这……让人退了婚,总不名誉——”

“父亲,别说了。”翁芙兰尴尬地打断,脸儿涨红。

滟衣在一旁,如坐针毡,当初退婚一事是芙兰主动提及,可现在外边传的都是她在相公面前搬弄是非,说尽芙兰的坏话,才会导致相公改变心意,进而改弦易辙的娶了她。

这件事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多,除了她自个儿的弟妹外,也就只剩芙兰、相公及其两位属下;芙兰生性较怯懦,自然不敢同姨丈提,至于相公,其实并不知芙兰当初退婚的理由,他是在她的言语说服下改变心意的,而后相公也一直未再深究芙兰退婚的原因,所以知道这件真正内幕的也就只有她及表妹。

外边的人之所以会传成这样,除了人爱嚼舌根的习性外,她想刘媒婆在这事上也‘贡献“良多刘媒婆是当初翟翁婚配的牵线者,在知道这婚事让她破坏后,还曾在街上羞辱过她,因此刘媒婆自然不会对她有好评语,从她口中传出的话,自然不会好听。

现在他们一伙儿人坐在这儿讨论这事,实在奇怪,滟衣再瞥了婆婆一眼,当初相公执意要娶她时,婆婆也反对过,如今见到芙兰,她心中必有许多感触吧!

“滟衣,你人面不是挺广的吗?怎么不为芙兰觅个好夫婿?”秦氏说道。

“媳妇记下了。”滟衣口道。

“女孩儿家还是要像芙兰这样乖巧的好。”秦氏说着。“所谓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已有耻,动静有法就是妇德,择辞而言,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就是妇言,敬顺之道,妇之大礼也。”

翁敬富听得有些恍神,过了一会儿才知她已说完,他连忙道:“亲家说得极是极是。”

滟衣在心中叹口气,明白婆婆是说给她听的。“媳妇谨记在心。”

“好了,你们姐妹这些日子没见该有些体己话儿想说,去吧!”

滟衣和芙兰立即起身,行礼后便行告退。

远离厅堂后,翁芙兰立即问道:“滟衣,你好吗?自你嫁后,我每天都在想你过得好不好,我好担心你在这儿过得不快乐

“我很好。”滟衣握了下表妹的手,朝她使了下眼色。

翁芙兰一脸疑惑。

“进屋再说吧!”滟衣说道,有锦姑在场说话总不方便。

“哦!”她点点头,虽不明所以,可也没争辩,自小到大她没啥主见,滟衣的话她总是听的。

回屋后,滟衣遣退身边的奴婢,这才觉得自在许多。

“锦站是婆婆身边的人,她规矩多,所以在她面前不好说话。”

“哦!”翁芙兰点点头。“方才我在厅里好害怕,连瞧都不敢瞧老夫人一眼。”

“娘是严肃了点,可她人其实也挺好。”她微笑说着。“有我这样的媳妇她也很无奈吧!”

翁芙兰立即垂下脸。“都是我害了你……我好几次想来找你,可我不敢,我没脸……”她掩住脸庞。

“你在说什么。”湘衣拉下她的手。“我在这儿很好,你别胡思乱想,我早该想到你不好意思来这儿,我该去瞧你的。”

“你老是为我想,我真没用。”她吸吸鼻子。

“你这样哭啊哭的,一双漂亮的眼睛都让你哭肿了。”她拿手巾为表妹拭泪。

“人家见了说不准以为我骂你、欺负你,这下外边的人可又有话说了,哎哟!那翟家的少奶奶得了便宜还卖乖,嫁得这样好人家,竟还不放过那可怜的芙兰表妹,人家好心去瞧她,却让她抽了两巴掌,打了十大棍,还给泼屎泼尿的……”

翁芙兰噗嗤一笑。“说这没正经的话……”她咯笑不停。

“等会儿回去的时候你可得小心了,注意脚边可有狗屎猫粪的,万一沾上了,可别告诉人家你是在我这儿弄上的。”滟衣正经地说。

芙兰掩嘴而笑,肩膀抖个不停。

滟衣也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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