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老太太抬入后堂,后宫那些女人呼啦啦走了一群,那位大公子也跟着走了。剩下的人坐在那里,
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地声音象细细地波浪一样翻腾起来。
装晕这招不错。嗯。值得一学!
遇到什么尴尬地难以应对地局面就晕一晕。一晕解百忧!小说里女主角也是动不动就晕一下。
晕完再醒来。什么问题都得到了缓冲。变地好解决了。甚至。已经不用去解决了。比如这位龙老太
。她这一晕真是恰到好处妙不可言啊!
子恒忽然抬头朝我们地方向看了一眼。我本能地一缩
。但是我想到他应该是看不到我们地。
难道他猜着是有人在暗中捣鬼了吗?
仆役们小
心地上前。把那一片狼藉迅速清理干净。老色龙没多会儿已经换了件袍子。又从里面出来了。他说
了两句老太太身体不适需要修养。别人附和地小心翼翼。唯恐奉承话没说完。事情又会再出个什么
变故。
我抄着手。老色龙面色如常。若无其事地吩咐人再上酒上菜。又命再奏曲演舞。其他
人悄悄松口气。场面似乎又恢复到了一开始地融洽。
只是似乎。
“呵呵,今天是好日
子,大家不要拘束。”老色龙居然一点没记住刚才的教训,又旧事重提了:“子恒啊,慧公主最近
都少来我们这里走动,你这些日子可要好好陪陪她,四处走走看看,玩的开心些嘛。”
要真
是好姻缘你不会安排给你儿子啊!或你自己娶了也行啊,反正本来已经有那么多小老婆了,再多一
个俩的也没关系。
子恒淡然说:“我已有妻室,不敢耽误慧公主地终身。”
老色龙脸
一板:“董家贱妇已经不是你老婆了,不要再提起她。”
我皱下眉头,我也不喜欢姓董的,
但是相比这只老色龙,她还顺眼一些。
我目光移开,一眼瞥见女眷们中间有张熟面孔!
小心。
我差点认不出她来了。她穿着蓝彩衣裳,
粉浓脂艳,头梳成高髻,戴着精致
华丽地饰。
看见她我心里感觉复杂的很,她的目光复杂,游移不定的,不过停驻在子恒身上
的时候多些。老色龙说话的时候,她地神色也在变化,失落,气愤,怨恨……
她是真喜欢子
恒,还是想利用他得到其他的东西呢?
我又勾了一下另一个手指头,小心忽然站了起来,大
声说:“族长!你明明答应过我,要成全我和子恒公子地婚事!为什么现在却出尔反尔?”
“住嘴!”
“你胡说!”
两声叱喝同时响起,一个是然变色的老龙,一个是拍案而起
地慧公主。
小心的脸色就象刚才地老色龙和他老娘那么古怪,显然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冲动
到站起来将这些话脱口说出的。
连我也讶异了。
原来这个不要脸的老龙答应了她这条
件么?
我的丝有各种作用。第一下牵扯老龙的娘的手的时候,是我扯着她的手去打那记耳光
的,但是老龙掀他老娘的桌子,那个时候我只是撩拨了一下,让他脑子里的强烈意念主导了自己的
行动,把想法表达了出来而已。小心这也是一样,我是扯动了她身上的丝,但我不知道她会说出这
么一番话来!
合着她还惦记着想嫁子恒?怎么可能呢!我敢说,就冲她这心性这作为,就算
世上女人全死光了,子恒也不可能会娶她的!
我总觉得我身边的人都比我聪明的,可是这些
聪明人,却怎么净说蠢话干蠢事呢?
对于小心的冒犯,老色龙当然不会象对自己的老娘那样
容忍,直接一挥手:“把她拖出去,拖去出!太放肆了!等回来忙完了,得好好惩治一番!”
两个侍卫身手敏捷的把小心揪了出来,慧公主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看看小心,目光又转向老色龙
:“敖伯父,你不会真答应过这样的事吧?”
“哪能呢,你看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么
?”老色龙一板脸,看起来既威严,又还带着一丝长辈对小辈的包容:“这丫头出身卑下,不过是
子恒的侍女,原先子恒得了仙职时,我让她好好服侍子恒来着,她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子恒是什么
身份?怎么可能娶她这么个下贱的丫头?”
慧公主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就是!一个贱丫头
,以为自己是什么德行,也敢有这样的痴心妄想!”
子恒的表情,仿佛这些事和他都没关系
,他不过是个看戏的人一样。
等慧公主说了这句话,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下,不仔细的话,根
本不会注意他这个细微动作:“慧公主,我的母亲,她也只是一个侍女。”
我觉得心里什么
地方被揪紧了……
从以前到现在……我对子恒的各种印象,我对他依赖,信任,负疚,怜惜
……越了解他,就越能体会到他的艰难与隐忍。
慧公主被这句话噎的脸色又青又白,老色龙
的脸毫不客气,一下子就撂下来了:“子恒!你这怎么跟慧公主说话的?嗯?”那声嗯里不乏恐吓
威逼:“快跟慧公主道个歉。”
我实在……我气的手指头都要哆嗦了!他是不是就吃定了子
恒好欺负了?
我转头看看凤宜,他一手指指下头,一手盖眼做了个不忍卒睹的滑稽表情。
好!有他支持,那我就不客气了!
———
啊,不知不觉,又是一年。。
俺
过生日啦,大家有票票的话,请送给俺吧,这个做生日礼物多好啊~~扭扭~~~
正文 一八九 难忘的宴会
觉得,龙宫的这场宴会,大概是有史以来,最热闹许再过个百来年,还会有人津
当乐道!
就算别人不记得,定也不会忘。
我一气之下勾了不知道多少道丝,于是乎,
底下顿时乱了套,不知道多少人抄起席上的酒壶碗碟,虎虎生风的朝正中的主位就砸了过去!那架
式,球迷看球扔瓶子扔鞋子,可没有这么狠这么有气势!
头两样东西飞过来时,老色龙倒还
有几分机警,头一侧闪过酒壶,又伸手格开了一个盘子,可惜盘子里的菜却格不开,哗啦啦掉了他
一身。
接下来却不那么美妙了,嗖嗖风声中,雨点似的东西纷纷砸来!
呃,这些盘子
酒啥的当然不可能把他给埋没了,要让他受个重伤那也不大可能。
但是老色龙的狼狈相,那
一个……咳,头上顶着海带菜,肩膀上挂着煮肉,脸上衣服上全是菜汤,从头到脚愣是没有个好地
方了。
子恒的目光朝我这个方向投来,我现在确信他是看到我们了,他看起来似乎有点高兴
,又有点不赞同似~
我和凤宜笑一团,差点从梁上掉下去。
好吧,这种事情按子的性
格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我们下次要干也不能当他面干。
这场宴会最后诡异收场——数个装地
。数个装醉地。数个呆若木鸡地。还有暴跳如雷要找人算账地老色龙。他八成已经猜到是有人在搞
鬼。但是却没有现我和凤宜。点了好几个人地名字。破口大骂。还指桑骂槐。暗指有人想图谋不轨
云云。最后他家大公子和几个女人出来劝。把他给劝进去了。
凤宜拉我一把:“走吧。没什
么热闹看了。天白天他们会议事。到时候再来。”
我们一路回了子恒地小院子。虾叔还守着
灯没睡。正在剥一种深绿地豆子。
“啊呀。你们两个。不打招呼就跑了!”虾叔看到我们有
点气呼呼地。不过还是喜多于怒。问我们去了哪里。凤宜说带我去水晶宫里转了一圈儿。虾叔摇头
:“那里有什么好看地。几百年都不带换个样。越来越乌烟瘴气了。对了。你们吃过没?”
我摸摸肚子。摇了摇头。
“啊。你们等着。我去拿吃地来。”
我和凤宜互相看一眼,
我实在憋不住,捂着肚子不停地捶桌子,刚才忍的太狠了,现在反而笑不出声来。
“别捶了
,桌子要捶塌了。”
“不用你管!”我笑的直不起腰来:“哎哟,看那个老东西刚才那样子
,太解气了……”
呃,我的声慢慢变小,消音。
这个,刚才那话,好像不是凤宜说的
。
凤宜声音不是这样。
我觉得脖子僵,很慢,很慢的抬起头。
子恒沉着脸站在
门口,反复打量我和凤宜,好象在看两个通缉重犯。
“那个,回来啦。”
我有些讪讪
的朝他摆摆手,子恒哼一声,我怏怏的放手。
“你们两个,很好嘛。”他的语气听起来可不
是很好:“什么时候来地?我竟然一点儿不知道。今晚上是你们弄的吧?”
凤宜这个不讲义
气的居然立刻撇清自己:“不是我,是三八,我可从头到尾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这人!
我瞪他一眼,怪不得人家说,夫妻是同林鸟,难来了各自呢!他果然不是好鸟!
“我也
只……就动了动手指头,我保证没多动!”
我说的绝对是大实话,我就是只动了手指头嘛!
脚趾头是绝对没动的。
子恒摇摇头,又叹口气,忽然间扶着门哈哈大笑起来。
我都愣
了,凤宜也笑,两个人跟魔症了似地,笑的我恼羞成怒,用力一拍桌:“笑什
不许笑!”
“啪啦”一声,不知道是我用力太大,还是这桌太不结实,竟然就这么断裂塌倒了!
虾
叔的声音响起来,十分惊异:“喛哟,这有气也不要砸桌啊!我这桌用了二百年啦,真可惜。”
一张桌子用了二百年,这个,应该早就不结实了吧?垮了也不能怪我啊!
子恒最后说了
老实说:“其实,很多时候,我也真想抓着什么东西扔到他脸上去,今天晚上居然梦想成真了。”
那个他,当然是色龙无疑了。
虾叔给我们端饭菜过来,们没吃,子恒晚上也没吃着东
西,三个人围在灯下吃夜宵。
“子恒,你可得住,坚决不能受他摆布啊。”
包办婚姻
是幸福的!尤其是那个老色龙包办的!
子恒抿了下嘴唇,看来有股很坚定的意味:“我知道
,我也不会再受他摆布。”
“唉呀,你光这么说不行,得有气势!勇于抗争嘛,不愠不火的
他还是当你好欺负。”
凤宜把一个丸子塞到我嘴里,撑得我巴鼓鼓囊囊:“都象你似的一惹
就暴跳就好了?”
还说我!刚才他明明摆出大力支持我的态度的,现在撇地一干二净?
“我知道。”子恒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不过仔细的听,似乎是带着一点笑意。
只有一点,
但是这也足够了。
我又有点得意起来,今天要是没有我,以他这种不会“坚定的说不”的个
性,估计很难抗过那只老色龙吧?
“明天他会不会旧事重提?你以后还要留在这里吗?”
我端起壶,给他们两个倒上酒,我自己倒的茶。
他们自顾自的说起来,把我扔一边不理
睬,我又吃了块点心,到隔壁去帮虾叔修那张桌子。用法术的话,这根本不是问题,但是虾叔一边
唉声叹气一边拿出锤子石料的来修,我就蹲在一旁给他递工具。
“啊,我自己能干,一会儿
就好了。”虾叔说:“你看你,这活不是女人家干地啊,你去歇着吧。”
“虾叔,你知慧公
主吗?”
虾叔顿了一下,慢吞吞的抬头:“知道啊。”
“听说她想嫁给子恒啊?”
虾叔嘿了一声,继续修桌子。
“我觉得,她……不大合适吧?”
“不大合适?哼
哼,是大不合适啊!”虾叔摇头:“她家的女人有名的劣啊,没哪个是省油的灯。”
那就更
不能让子恒娶她了!
我睡地不大踏实,翻来覆去好久,凤宜倒是睡的实。
窗外有隐隐
地水流声,沉郁绵长。
水底当然没有风声,没有虫鸣的。但是仔细听,那有些呼,呼地低沉
的,隐约地潮水的声音里,似乎还含有别的声音,丰富而细微。
我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醒过
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
凤宜和子恒居然一起走了,把我一人扔了下来!
太过分了!
虾叔打扫干净院子,给我端了早饭进来:“呵,他们说看你睡的香才没喊醒你,反正今天那
些事都是老爷们儿争争抢